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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和我没关系/生理期扒裤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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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回头了,杭倦没有,主要是倒数第二排扭头太累了,那张脸也没什么可看的。

然后裴如霁说了句什么,反正杭倦再抬头的时候,大家盯着的对象变成自己了。

班任的眼中也是鼓励和期待。

“好不好,杭倦?”

……鼓励谁呢。

“这怎么能行,不是按排名坐座位嘛!”阮唐先不乐意了,“班任,怎么能让杭倦和裴如霁坐一起!他俩坐,跟着杭倦坐第一排还是跟着裴如霁坐最后一排啊,一点也不公平。”

杭倦这才知道刚刚自己走神错过了裴如霁说的什么东西。

裴如霁说什么……要和杭倦坐一起?跟他?

有毛病吧。

“老师,我不同意。”杭倦淡淡道,“我要坐第一排。”

“行啊。”班任好像全然不在意这点小事,“老师给你们单独拉俩座位,坐讲台旁边。”

疯了吧。

杭倦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不想和他坐一起。”

“那你怎么样能和我坐一起。”

两句话几乎同时落地。

大家好像很久没听到裴如霁说这么长的句子了。

不想就是不想,有什么怎样不怎样的。

杭倦那股很烦躁的情绪又上来了,和第一次知道裴如霁长了个逼一样震惊,但其实还真不太一样。

发现裴如霁是双性这事真不值一提。他压根都不在乎,就算裴如霁突然多了个奶子他也只会短暂的“啊怎么会这样”然后继续无所谓。

但这事不同,是真关联到他自己了,他是个自私的人,不想让裴如霁和自己沾边,把自己再次拉进和主角团、天道对抗的一丁点危机可能性里。

但同样的,他也太了解自己了,裴如霁绝对不达到目的不罢休,说要同桌,那他肯定得想方设法地达到目的。

真几把犟啊。

但是这到底为什么啊,真要让他负“看了眼逼”的责吗。那杭倦愿意诚恳邀请裴如霁看看他的,那样算不算扯平。

“他下次考试能不能留在一班都不一定,我和他坐一起没意义。”

“这简单,裴如霁,如果下次考试你能保持到两千五百名以上,留在一班,你们就坐一起。这样行不行,杭倦?”

看得出班任是真执意想帮帮裴如霁,也挺莫名其妙的。

放学铃响了,杭倦又困了,他想回去睡觉,也不想多纠缠了,于是他站起身拿着校服外套往门外走,第一次纡尊降贵地侧过头看了眼倒数第二排的裴如霁。

目光有些恶劣,全班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完全是杭倦开玩笑一样随口一说,似乎连个口头承诺都算不上。

“一千五吧,考到一千五,跟你同桌。”

距离杭倦随便承诺那句已经过去三天了,裴如霁确实是开始学了,学的程度仅限于每天不睡觉了,但也不回答问题,只是自己听听课看看书做做题。有不少人暗中观察着,阮唐也偷偷和杭倦讲,裴如霁确实有改变,没想到他这么想和杭倦做同桌。

杭倦根本没放心上,他也没指望真有什么奇迹出现,搞什么“哇塞他一下子就考到一千五了好棒啊我要兑现承诺”的戏码。

纯粹就是瞎说的,爱考不考,爱学不学,又不是他的人生。

一中的晚自习有四节,要持续到十点半才放学,杭倦只上前两节,八点半点准时走。

裴如霁爱走侧门,侧门离家近,他妈给他买了个公寓,方便上下学,只有时候起床晚了会叫个车,其余时间杭倦都会走回去。

只不过回公寓中间要穿过一条小巷,叫井盖子街,顾名思义,井盖很多,前几年还有人掉到井里去,所以传来传去就叫这名了,真正叫什么根本没人在意。也没几个正经人愿意来,毕竟这儿脏得不行,哪里都脏兮兮的,路上也全都是泥巴,政府没想过整改,好像全世界都忘记了这里。

这小巷算不上荒废,附近有十几个没拆迁的小破平房,差不多都搬家了,也有几个坚守的。但也没多热闹,晚上人算是会多些,摆零星几个小摊,卖点炸串煎饼之类的,赚点小钱。晚自习放学的学生会来吃几口解解馋。一些混社会的学生晚上也会来这里玩玩,抽根烟,或者约个架之类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里没人管,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既热闹又冷漠。

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人多的时候,巷子灯光昏暗,老久的路灯一闪一闪,偶尔看到有几个纹身的把穿校服的推进巷子暗处,杭倦看一眼就别看了目光,转身买了根烤肠边吃边往外走。

卖烤肠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奶奶,老伴没了,天天推个车出来卖烤肠,穷的揭不开锅,不知道她孩子都跑哪里去了。杭倦每次经过都会买一根。

他咬了一口。

难吃的要死。

再前往走走,人越来越少,前面的路灯坏掉了,是一整片黑暗,杭倦又咬了口烤肠往前走。

“跟我一路做什么?”少年嗓音清润,懒懒散散的,听不出生气与否。

背后没有动静。

杭倦耐心有限:“跟我三天了,裴如霁,再不出来我就找人弄你。”

背后的黑暗终于有了动静,裴如霁迟疑了下,还是慢慢走了过来。

裴如霁还是低着个头,神情淡淡的,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羞愧,更没有被发现后的变态喜悦。他头发有点长了,一直没打理,能看到头顶不明显的小发旋。

可能是杭倦早就发现了裴如霁那拙劣的跟踪戏码,也可能杭倦根本不在意这个,只是觉得有点无聊,所以把这层窗户纸戳破拿他取乐罢了。

杭倦上上下下打量了下面前的人,突然恶劣地笑了笑:“怎么着,看到你的逼,要我对你负责?”

裴如霁明显抖了一下,大概不适应这样直截了当的荤话,毕竟二十岁以前的裴如霁过的太惨,人生里充斥着“活命”二字,像性这样的话题是他的知识盲区,更别提这种简单粗暴的字词。

“说话。”

“……没有要您负责。”

杭倦随便问的,没想到裴如霁还真回答上了,差点给他笑死,他拿那根还没吃完的烤肠去戳裴如霁的嘴唇,很直接的性暗示,裴如霁不知道真傻逼还是假傻逼,愣了一下,咬住了。

“傻逼。”

杭倦松开手,裴如霁用手拿下竹签,把剩下的烤肠吃掉了:“谢谢您……”

裴如霁摸索了下洗的发白的可怜校服口袋,在杭倦的目光下,拿出盒黑利:“您的东西。”

“这什么。”杭倦没接,只打量了眼。

“那天您在卫生间落下的。”

杭倦仔细想了想,毕竟他经常都要去卫生间抽烟,谁知道这是哪天……哦,想起来了。

“哦,碰过你逼的那盒烟。”杭倦笑了笑,“你觉得我是落下的还是丢掉的?”

“还有,你跟谁说话都用敬称么?”

杭倦又不傻,裴如霁不可能是来还烟的,又不是小姑娘,搞什么纯情那套,只不过他对裴如霁这态度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以前有这么奇奇怪怪么。

“…丢掉的。没有。”裴如霁一一回答,双手拿着的烟一直没人接,他只能尴尬地把手收回去,“我只是……”

裴如霁不敢说,他很想亲近杭倦。

可这样太像变态了,一定会惹人反感,于是一时间语塞。

“同学,我特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你说不了就滚,别耽误我时间,嗯?”杭倦温和道。

“我只是想离您近一些。”裴如霁闭了闭眼睛,脸色难能羞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您挨得近些,我会很安心。”

杭倦想到了裴如霁想和他当同桌的事。

这什么操作。

杭倦了解自己,裴如霁不可能说谎也不屑于说谎,估计是因为自己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产生的什么蝴蝶效应。上辈子见识了太多违背科学的东西,杭倦对这种奇怪设定已经接受良好了。

但他就是想呛裴如霁,嗤笑道:“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搞abo信息素呢,还离的近了就舒服离的远了就难受?是不是还要发情啊。”

裴如霁脸皮薄,他只是道:“我这次可能考不到一千五,下次一定能考到,您和我同桌好吗?”

“不好。”杭倦拒绝,转身要走。

袖子被抓住了。

杭倦转过头看了一眼,裴如霁立刻松开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没经过允许就碰您,您生气的话就惩罚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把杭倦的话听进去了,说话倒是利索了。

不过……

杭倦兴致盎然地重新走近裴如霁,去看那个上辈子看了二十几年的脸蛋,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陌生和新奇:“裴如霁,你是抖吗,好贱。”

“嗯。”裴如霁的耳朵肉眼可见通红,表情半分都没变,还是那副死鱼脸,好像主动上来犯贱的不是他本人。

大概深夜就是容易让人冲动,这一刻,杭倦没考虑天道,没考虑宿命,没考虑主角团,他只单单觉得这裴如霁挺好玩。

“犯贱是这样的么。”杭倦抱着臂走到裴如霁身后,鞋踢了下裴如霁的膝窝,裴如霁没准备,一下子跪了下来,听着磕得就挺痛。

“狗才能犯贱,跪着才是狗。”杭倦走到他面前,“在学校被欺负得没够,非要当大家的狗才舒服,是吗?”

“不是的,”裴如霁很快解释,“我只是对您一个人这样。”

杭倦扇了他一耳光,不重,羞辱人的意味更浓:“什么样,说清楚啊,裴同学。”

裴如霁从不知道自己能对一个耳光反应如此剧烈,仅仅短暂的一瞬间身体触碰,他就舒服到毛孔舒展甚至浑身都开始颤抖。自从杭倦转学到这里以后,裴如霁就控制不住,如同被下了降头一样渴望这个陌生的少年,抚摸或视线,怎样都可以。

“我只对您一个人犯…犯贱,想给您一个人当狗。”

杭倦笑了笑,抬了抬下巴:“好学生学习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会说了。”

裴如霁有些疑惑杭倦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好学生”,毕竟从杭倦转学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班级的吊车尾了。

但紧接着裴如霁就没时间想了。

“把裤子脱了,那天没看清,我再看一下,”

裴如霁一时间顿住了。

这里虽然没什么人经过,也很黑暗,但保不齐还是会有人看到,裴如霁不是什么做生意的娼妓或者暴露狂,做不到随时随地赤裸身体。

杭倦打了个哈欠:“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回去睡了。”

杭倦不需要有任何筹码做交换,他只是想看,脱就脱,不脱也无所谓,对杭倦没什么影响,又没许诺什么,他回去睡觉也不错。

但对裴如霁来说却不是这样,这个要求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对他的考核,时间有限,机会有限,失去就没有了,杭倦耐心有多差裴如霁也有了解,如果让杭倦没了耐心,以后就再也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想到靠近杭倦时灵魂的安稳与舒展,被触碰时几乎颅内高潮的快感,这对现在处境如此糟糕的裴如霁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站起来默地脱掉了裤子,内裤,都卡在脚踝处,有人来就可以快速提上裤子。

偏偏杭倦不满意。

“全脱了,把腿掰开,用手机照着给我看。”

杭倦不在意他会不会这样做,左右他也没给过任何承诺,他只是突然有了这样恶劣捉弄的心思,如此下贱的裴如霁他从未见过,一时间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和复杂,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裴如霁脸色发白,他的指尖紧紧捏着校服裤子,没有动作。

盛夏的夜晚不够凉爽,否则裴如霁怎么会出这么多汗。一股股黏腻的风吹拂过来,裴如霁又觉得有点冷。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先是杭倦没了耐心,他从兜里掏了根烟点燃,随着一丁点火星明灭,尼古丁味道飘散。

“舍不下脸皮,就别学别人当婊子。”少年声音很低,转身欲走。“别跟着我。”

裴如霁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审判的结果——以后不要跟踪,也别挨着,或更直白一些——滚吧。

晚风更热了。

“……别走。”

杭倦没回头,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求求你。”

身后的声音带了哭腔。

杭倦脚步一顿,略回头用余光看了眼。

裴如霁脱了裤子。

内裤,上衣,甚至鞋子袜子,都脱了。

他没想到裴如霁真能做这么绝。

裴如霁安安静静赤裸着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脖颈。

裴如霁身形很单薄。杭倦看着他。这一直是他所厌恶的,在同龄人都长身体的时候,他营养不良瘦的要命,除了个子高些,几乎没有任何体型的优势,他曾无数次想,如果自己再壮硕一些,一定不会任由那些蝼蚁欺凌,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甚至随便被踹一下都会留印子。

以至于重生回来,他非常注重健身和饮食搭配,身体永远是第一位。

现在的裴如霁……他仍然厌恶。

太瘦了。

杭倦知道这从来不是自己的错,他没有做错任何事,裴如霁没有,但他还是抵制不住地会回想起一切讨人厌的场景。

他舌尖轻轻顶着上牙膛抿了抿,倏忽笑了。

他走回来走了几步,俯身凑近裴如霁,用一根指尖勾住裴如霁的下巴逼迫他抬头。

两人离得很近,杭倦慢慢撩起裴如霁略长的刘海,攥着他的头发,直直看进裴如霁的眼里。

“好难看的身子。”他如是说道。

裴如霁睫毛颤颤,眼中一闪而过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但并未反驳什么,只是淡淡地“嗯”了声。

不知是不是因这句话受了刺激,裴如霁生怕留不住他,还是遵循“约定”,缓缓分开了双腿,双手从膝弯绕过,掰开自己的那口穴。

“手机呢,手电筒打开。”

杭倦不依不饶,睨着手抖的裴如霁。

“我没有带手机。”裴如霁这样说。

骗鬼呢。

杭倦最清楚他有没有带手机。

他高中的整个三年都带了的,不是什么好手机,一个破二手碎屏的杂牌子,卡的要死,只能接打电话,下载个微信都宛如要了那手机的命。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150块钱买下来的。

杭倦嘴角噙着笑意,权当他不愿意照明。

他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打开了手电筒,明亮的光在漆黑的巷子里格外刺眼。

裴如霁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下一秒那束光已经照在了他的下身。

那天没有仔细看,杭倦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他的这口逼。

很嫩的少女逼,掩盖在鸡巴下面,那里甚至没什么毛发,只有点白绒绒的小短毛,如今还紧紧合拢着。

杭倦分神观察了下那根鸡巴,他原本鸡巴是很大的,这他自然是清楚的。但大概是因为多了个女逼,连带着裴如霁的鸡巴也小了些。

“把你鸡巴拿上去。”少年声音清润,没什么情绪波动。

裴如霁也只好照做,青葱似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虚虚拢着鸡巴,整个身子努力往上抬,方便杭倦观看。

杭倦抽了口烟,凑近那逼,烟都铺洒在逼上,小逼颤颤巍巍吐了口水,已经流出来不少,顺着往会阴上淌。

杭倦用夹着烟的手往上面摸,那根烟抽得没剩多少了,烟头朝上,裴如霁这个姿势能看到杭倦动作,有些怕烟不小心烫上来。

杭倦才没想那些,他的大拇指按在女穴上,微微用力顺着缝隙一抿,小逼像蚌壳一样乖顺打开了,里面湿的一塌糊涂,杭倦的拇指上湿滑得挂满淫水,小逼上面的水被吹得微凉,裴如霁却只觉得杭倦的手指太过滚烫。

抿开的蚌壳里不出意外收获了珍珠。

湿湿软软的一小粒阴蒂躲在包皮里,杭倦用手指剥开那一小块包皮,捋出里面的阴蒂籽。

裴如霁大概没自己玩过,现在的一切体验都新鲜,阴蒂被人如此直接触碰,说不上难受或快活,只是觉得很奇异。

杭倦嘴角噙着笑意,用修剪整洁的指甲在赤裸的阴蒂上刮蹭了一下。

裴如霁只觉得又痛又爽的一下,如同被电了一样一激灵,甚至控制不住夹腿,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小股,腥甜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裴如霁的耳根比学校里刚开的桃花还要粉。

“别夹。”杭倦重新掰开他的腿,随手把还没熄灭的烟碾在裴如霁的阴蒂上。

只听牙酸的水声“吱哇”一声,裴如霁被烫得大幅度弓起身子,喉咙里低低呻吟了一声,听得出在忍耐痛苦。

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离开,只是很轻地哽咽了下,慢慢把目光别开不再看,硬是承下了这份疼痛。

杭倦下手有分寸,裴如霁刚刚喷了水,烟头熄在上面,水分蒸发烟头也刚好熄灭了,不至于烫伤。毕竟他还不想因为这个对裴如霁负责。

烟灰碎在穴上,又被水泡过,弄的乱七八糟,看着脏兮兮的。

杭倦随手把烟头塞到裴如霁的阴道里。

里面湿软,一插进去就吮吸得热情,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杭倦看到了裴如霁手里刚刚那根吃完的烤肠签子。

嗤,当个什么似的,还没舍得扔呢。

杭倦把那根签子拿过来,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了湿巾,把上面的油渍擦干净。

竹签的顶端很尖锐,杭倦让裴如霁拿着手机,自己用竹签拨弄裴如霁的性器。

他的鸡巴已经半勃起来,马眼流了不少水,杭倦用不甚尖锐的那头去挑弄那根阴茎,把竹签头略插进马眼里半厘米,裴如霁突然哭了。

刚刚被烟烫了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略插了插尿道,竟然哭了出来。

只是裴如霁哭得很安静,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顺着下颚,无声地掉在泥土里,眼眶红红的,抿着唇压抑着声音,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杭倦手上动作停下:“怎么哭了?”

即使这场临时的亵玩有些随意,但杭倦不至于刚刚拿烟头烫了人家的逼还漠不关心,因此声音也缓和了些。

“我没事。”裴如霁摇头,并不解释。

裴如霁这样子惯了,什么事都憋心里,什么都不往外说。杭倦盯着他看。

只是刚好喜欢受虐,而凑巧今晚有了一次释放本性的机会,彼此得到满足罢了。的确不至于因此就跟他这么一个陌生人诉苦十八年人生的不如意,那不是裴如霁。

裴如霁哭得可怜,杭倦动作轻了些,转而去玩他的阴蒂。

他比较喜欢这小东西,觉得新奇,就算是重生前,他忙于与天斗与人斗,更无心性事,和男人女人都没有过上床的经历,现在这样玩一下,还不错。

竹签的尖端戳在阴蒂上,顶端鼓鼓的被扎得泛白,竹签轻轻滑动都会给裴如霁带来巨大的刺激,裴如霁微微张嘴喘气,被汗打湿的刘海遮住漂亮的眼睛,神色不定。

等杭倦终于玩够了,才丢了签子,两根手指夹着已经红肿的阴蒂,大拇指按压上去,有力而缓慢地给裴如霁带来了一次高潮。

裴如霁从来没有用女穴高潮过,甚至平时不愿意去碰,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畸形器官是如此敏感,高潮是这样的痛而爽。

女穴空虚地收缩了几下,水液浇了杭倦手指,滑得杭倦几乎捏不住。

等裴如霁高潮完,杭倦随手扇了一下,女穴颤颤巍巍,完全不同于刚刚合拢圣洁的模样,糜烂得如同一个刚伺候完客人的娼妓,门户大开水淋淋等着回头客享用。

贱吗?很贱。

好玩吗?还不错。

杭倦无所谓地笑了笑。

远处一辆自行车骑过来的声音传来,这巷子七扭八歪的,虽然听到声音,骑过来也得用时间,裴如霁慌忙地站了起来,腿酸软得站不住,捡起了校服和裤子往身上穿,一瘸一拐往墙根阴影处走。

自行车没走这条街,而是从一墙之隔的另一条街离开了,小巷归于安静。

“您还满意吗?”阴影里还在弯腰穿裤子的人轻声问,露出半个饱满的臀部。

身子单薄,屁股上的肉倒是挺多。

杭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正用湿巾擦拭自己一根根手指,漫不经心道:“以后别总偷偷跟着我。。”

还没等裴如霁眼中的光黯淡,又听了下一句。

“下周发成绩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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