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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过是一个beta(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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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没有抬头,看也没看他一眼,用完餐后径直去了起居室。

瑞安注视厄尔离开,消失在楼梯尽头。

这是他每天都会复习经历的场景,一想到昨晚从卧房里传出的声响,瑞安就生气得觉得自己能一刀砍断莫顿·普兰的头,可是砍断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厄尔是这样美丽的oga,如果不是莫顿长年累月地藏着他,整座城市的alpha都会愿意为他献出生命只为一亲芳泽。

而他……不过是一个beta,他都不能闻到厄尔的信息素,甚至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

他咬牙切齿,面上却没有露出一点瑕疵。

猎人是可以蛰伏的——瑞安想,为了得到他,自己可以再等久一点、再久一点。

钢琴声没有响起,瑞安有些心痒难耐。

午后,厄尔对着镜子整理装束和头发的时候,发现昨天的陌生汽车再度而至,但停在了一个很别扭的角度,他无论站在卧房的哪一个角落,都没办法看到里头下来了几个人、又是谁。

不消说,定是莫顿等待的客人到了,不知道那会是谁。

厄尔的脑海中冒出那一双极为凶恶的眼神,模模糊糊,不见真容,那个人今天也会来么?

他在写字台上慢慢浏览书信,极力想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但没能做到,脑子里只是一片空,墨水在信纸上落了好几大团,厄尔把它们撕成一条一条的,握在掌心里,手一松,那些纸片像蝴蝶般慢慢飞进废纸篓。

透过门,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的笑谈声,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有几个人。

厄尔没有下去,他知道莫顿不太喜欢自己去见其他的人。

等到暮色苍茫,黄昏将至,门被敲响了,厄尔打了个激灵。

贝拉在门外说:“先生,夫人叫您下楼用餐。”

“唔。”厄尔说,“好的。”

门外没了声响,但厄尔知道贝拉正在门口等他。

他慢慢地收拾残局,盖上笔帽,把墨水屏的盖子旋好,写好的回信整齐地摞好,呆会要封口的,没有回的叠在桌子前方,他俯身把碎纸片捻回篓子,才慢腾腾地开了门。

贝拉说:“先生在等您呢?”

“噢——”厄尔极慢极慢,仿佛毫不在意,“楼下有客人么?”

“是的。”贝拉欢快道,“和先生谈得很好。”

厄尔不继续问了,只是随着一步一步地沿着阶梯往下。

仿佛一团火沿着扶手烧起来似的,每一次接触都烫得他吸气,廊灯把阶梯切成一明一暗,还没有见到人,陌生的信息素就狡诈地牵着空气的手,毒蛇一般蹿了出来。

然而厄尔攥得紧紧的手在下一秒就放开了,他站在楼梯上,前后都是明亮至极的灯光,他站在两束光的夹缝之中。

身后的贝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oga笔直的脊背和消瘦的肩头,忍不住小声道:“夫人?”

厄尔放开扶手,神色自若地继续下楼了。

他确定,楼下只有一个alpha,除非那双眼睛会是属于beta或者那客人是beta,但从窗户里看客人的确是alpha。

不过也说不定,谁说beta不能拥有这样的眼睛呢?

就比如莫顿已故的妹妹伊薇特,她的痕迹已经完全从普兰家消失殆尽,然而厄尔依然在莫顿某次醉酒时无意间撞见对方拿出伊薇特的相片。

深棕色的微卷长发,眼眸也是棕色的,放在别人身上那或许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但伊薇特不一样。

女oga站在相片里的喷泉前,嘴角撇起一点,却不见半分笑意,冷冷地、凶狠地、高傲地透过薄薄的相片纸和凝固的时空,仿佛在永恒地嘲讽、注视相片外的人。

听闻她是oga,是一生极度不认输、异常凶悍的oga——

可惜没有缘分,厄尔垂下眼眸,心想,还是挺想和这样的人见一见的。

楼下的客人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精致的常礼服,长长的手帐,一副斯文人的模样,笑眯眯的,很慈祥,正在和沙发上的莫顿谈话,听到声响才回过头,很礼貌地起来欠身道:“这就是尊夫人吧。”

“您好,初次见面。”

“真美啊。”客人礼貌地赞美。

莫顿还在兴头上,满意地看向自己的妻子,他看起来更愉快了:“这是格雷校长。”

校长?

“布莱尔·格雷。”布莱尔笑着,“我来请普兰先生去兼教授。”

布莱尔这是对厄尔表示了适度的礼节,接着扭向莫顿道:“您前两年写的着作我读过,实在是写得很好,很完整,很具有意义。”

“是吗?”莫顿呵呵笑着,起身道,“我们去用餐吧。”

厨房备下的牛肉煎得很好,口味风味俱佳,布莱尔赞不绝口,厄尔保持沉默,简单地吃了一点,就目送莫顿和布莱尔一前一后地去了书房,直到深夜才离开。

厄尔在床上躺着,却睡不着。

他闭上眼,想象自己站在起居室的桌边,再一次接受那双眼睛的注视——既然能和格雷校长同时来,想来和那老头的关系不错,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莫顿决定应下邀请,或许以后有机会见一面也说不定。

虽然莫顿从不带自己出门,不过人生还长着呢,厄尔把手缩进软被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莫顿的脚步声,赶紧闭眼装睡,又在莫顿躺下来的一刹那梦呓般别过了头。

莫顿和布莱尔相谈甚欢,疲惫袭来,他也没精神注意妻子的举动了。

翌日厄尔在起居室叮叮当当地弹钢琴,依然没有喝贝拉送上来的红茶,他在钢琴前呆的时间比以往还长,双手几乎机械地运动着,心虚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厄尔的发呆。

厄尔没有立刻停止弹奏,直到贝拉冲上来,才把双手轻轻地搭在琴键上。

贝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脸涨得通红:“夫人,先生出事了!底下已经把通……电话转过来了。”

厄尔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看起来很冷静。

贝拉一愣,旋即钦佩起他临危不乱的态度,厄尔举起话筒:“你好?”

“普兰先生的oga对吧!”话筒里的声音很急,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请立刻到中心医院来,普兰先生进入易感期了需要立即处理,我们叫车来接你。”

接着咔哒一声,电话挂了。

贝拉忙给他披外套,她听到了话筒里的话:“他们太冒犯了,先生之后肯定会教训他们的,夫人别生气。”

“我没生气。”厄尔边下楼边说,指尖无意间抚过在正在疯狂跳动的脉搏。

他没有骗贝拉,这种程度的冒犯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都没有说的必要,他不仅不生气,相反还有点激动,多么好啊——五年后,他头一次能踏出这幢大楼,说得不好听点,这一天来得还太迟了,不过他的耐心可以支撑他等到世界末日。

厄尔没有看到那种常来的小轿车。

相反,随着摩西分海般的风浪,一辆大得有一些过分的、全身冰凉、看不清是什么高级材质的、流线型的……飞梭。

而周围的房屋、草地、浅塘都是复古的装饰,更适合出现在这里的甚至不应该是轿车,而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曾经占据主流的马车,若非马驹稀少、昂贵、娇气,而且已经丧失了这项技能,想必莫顿也不会吝啬放弃实施这项复古的法门。

狂风卷起厄尔柔软的黑发,他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飞梭慢慢落地,如同神祗降临在史前人类面前,带去无可言说的神迹与震撼。

贝拉惊讶地后退半步:“主啊!我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飞梭了!”

飞梭落地,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年轻而英俊的alpha,右耳戴着通讯耳扣,他扫视一圈最后定睛在复古打扮的厄尔身上,眼神里夹着一些不太明显的蔑视,冷冰冰道:“莫顿·普兰的oga?”

“嗯,我是。”厄尔轻轻撇开贝拉的手,上前一步。

alpha伸手道:“那上来吧,他还在等你。”

很美。

然后瘦得有点过分单薄了。

大概有点古东方血统。

这是西德·乔对这名不知性名的oga的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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