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C哺R期的小夫郎们()(2 / 2)
谁知梅谢只记得三倍数挨操次数少,后面的要挨几千下,听平日里跟自己关系最好的青荬“抢答”后选了少的,便呜咽着控诉:“你、你好狠……呜……不、不要……我要再答……”
“再答什么?再问你就能会了?”温雅不由得又狠狠坐了一下,将那漂亮但愚蠢的小王子干得失了自制,从产后变宽的小口里喷出了一大口白乳,“今天骑完了,赶紧滚去学算数。”
梅谢答错了第二次,按理是该再接受惩罚,不过既然青荬自愿替他挨操,温雅也自然不会破坏了他们这兄弟情深。
然而当温雅刚坐上他那根涨出了青筋的莹白肉棒,她这位同母异父的医官弟弟却直接落了泪:“小姐……”
按理说此时温雅的穴里留着三个人的白乳,已经十分润滑温和,固然有高潮后变得更窄,却也因为被梅谢连着答错气了一下的缘故不那么兴奋收紧了,普普通通地操下去应该不至于疼得哭出来。
然而温雅倒是忘了,自宣战后她便有些无暇顾及房里人的情绪,而前段时间四人连着生产,无论上不上产床,青荬作为医官总要绷着一根弦,于是便很少与她云雨了。此番同另外三人在一张床上躺着挨骑,实际上是半年多来青荬第一次承宠,又是在初产之后,与初夜的紧张和不适感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因为是同母的亲弟弟,温雅对青荬难免多了两分怜惜,见他如此难过便也放轻了动作,一点一点地向下滑着慢慢吞进他那根同样因为生产留了浅疤的硕大肉棒。
青荬也努力自持着,咬紧牙不想再发出哭声扫了小姐的兴致,然而当他那被挤压得微张开产后小口的粉果吻到了心上人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便再也忍不住哭着媚叫了出来:“啊、啊嗯——”
或许是从小喂成药人的缘故,青荬的音色便带着些轻柔的沙哑,媚叫出来时颇有些勾魂,再加上那根莹白如玉的硕大肉棒不自主地颤了两颤,顿时勾得温雅隐忍不得,又快又狠地骑着他坐到了底:“小贱奴,叫得不错。”
青荬只感觉到自己已经生育过孩儿的肉棒顶到了心上人的穴底,而那处曾经让他受孕的子宫口随着亲吻肉棒涨硬的粉果,还渐渐地溢出些许云奴和雨沐弄进去的白乳。随着肉棒上的触感越发柔软滑腻,也让青荬的心里酥软得一塌糊涂,只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心爱的人,无论她是作为周朝国本的监国公主,亦或者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姐姐……
可是当沉迷于爱意中的小郡王刚要撑起身去索吻,温雅却从他那根被操得透出粉白的肉棒上起了身,又跨到了旁边的梅谢腰间:“哎,该换人了。”
“呜——”梅谢刚才只想着他连着答错了两题,没料到妻君竟连问他第三题都没有便直接骑上来,心理上并未准备好,险些被生生操昏过去。
好在按照轮流挨操的规则,第一轮他只用挨一下,尚且能禁得住。温雅将这又蠢又贱的夕国小王子骑得全身都抖了一瞬,便又坐回了青荬的肉棒上。
而青荬被心上人放空了一次,却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缓和,反而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只想让他深爱的同母姐姐狠狠操弄自己。这本是男子天生的本能,可受到礼教的规训,青荬反而觉得自己是下贱放荡。但他刚要在心里唾弃自己,却又再度被心上人骑到肉棒上,竟直接被干得叫出了一声颇大的哭音:“呜、呜啊!”
“嚯,叫得好大声。”温雅调侃了一句,也并不在旁人面前给自己的亲弟弟留面子。除了由于青荬本来便是被他亲爹送给温雅的药人之外,也是因为他这根又大又贱的肉棒着实好骑,而他这身不同寻常的莹白肌肤,也看着教人颇想将他操到高潮泛起粉色。
青荬刚刚已然耗尽了撑起身去索吻的气力,此时只能躺在床上承受心上人的疼爱,一双修长莹白的手舍不得抓温雅,便只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突然间,摇篮车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床上的四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要起身去察看,却只有离得最近的云奴成功地赶了过去。
青荬也反射性地要去看他的孩儿们,一时间忘了自己还被骑着,腰腿用力要起身时肉棒顶端那处最敏感的小口便被挤压了一瞬,弄得青荬剧烈地颤了颤,又呜咽了一声。
而云奴去看了摇篮车里的情况,发觉只是因为元宵伸手抓了吊在饺子面前的棉花娃娃,才惹得饺子哭出来。因此他将怀里抱的糖豆放在元宵和饺子中间,将两个大些的孩子分开便好了。
婴儿的哭声已经止住,可青荬还巴巴地望着那边。温雅见他如此分心,便使了些劲在她这亲弟弟紧实的臀侧拍了一下:“云奴已经去看了,你还着急什么?”
青荬被她拍得有些懵,紧接着便被比之前更猛烈地坐了两下,骑得他控制不住流泪。然而当他意识到心上人为何要突然对他施以惩罚,却不禁觉得甜蜜起来——他所爱的长姊竟是因为吃了亲生孩儿们的醋,才这样故意要弄疼他。
“小姐……”青荬的心里爱意充盈,即使被骑得直不起身,也要努力曲起那双颤抖的长腿试图将身上心爱的人圈到怀中,“呜……小姐……奴、奴好爱……呜……爱您……”
他这个回答倒是让温雅愣了一瞬,在另外三人面前竟有些不好意思了,便将青荬莹白修长的手从床单上摘下,十指相交着俯身贴到他耳边,一边挺着腰狠狠地坐下去,一边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爱得好啊,小贱奴,继续爱……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青荬在被操弄得全身直颤的同时,听到心爱之人如此温柔的承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与她融为一体,便仿佛也不觉得腿间那处被坐得生疼,反而颤抖着纤细紧实的腰,流着泪哭叫着被骑上了高峰。最终从那根已经产出过一个乱伦相爱的孩儿的涨硬肉棒中溢出一大股白乳,全都喂进了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姐姐的子宫里。
不过青荬在高潮之前大概是没有工夫去想还有另外三人看着,否则多半要忍着不能在太子殿下面前说出这等乱伦相爱的话来——尽管乱伦的事早就做了,连孩儿都生了下来,仅仅是言语上避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好在雨沐先前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酸软,舒舒服服地裹在被子里看他心爱的表姐玩弄其他人,也就不会挑剔实际挨操的人的表现。
而在骑过了青荬之后,温雅又接着“惩罚”了答错两题的梅谢。只不过之前已经“惩罚”了一半,又谅他产后才恢复了两月,动作也稍微克制了些,但仍然将这年少又热情的夕国小王子操弄得又哭又叫,最终胡乱吻着温雅的额角被干到高潮,将今日的最后一股白乳献给了他们深爱的妻君。
之后因为四人一同侍寝,便也洗漱过后都留在主屋里过夜了。这四个年轻的小夫郎自然觉得合适,既能晚上看着孩儿,又能与妻君亲近,而且也不会偏袒了谁。然而半夜里他们起来给孩儿们喂奶,云奴竟还要顺便喂一喂孩儿们的娘亲,倒是让温雅有些啼笑皆非了。
第二天早上刚醒,屋里就嘈杂起来。因为要启程上车,年轻的爹爹们便给四个小家伙都洗了澡,再扑上花瓣晒干磨细的药粉,收拾得暖和干爽了,才顾上自己梳妆打扮。
温雅在冷天一贯醒得慢些,正在懒洋洋地洗漱更衣,就瞧见梅谢套上一件湖绿色的长衣,下摆处却明显露出了一截脚腕。
“短了?”梅谢又脱了下来。在周朝生活了一年多,他日常用的周语也能说得不错了:“这好像不是我的,怕是内务组拿错了。”
雨沐看了一眼,十分直白地指出:“这么差的料子,只有没铺面的摊贩才卖,尺寸不合适也正常。”
不得不承认,梅谢在夕国那技术落后的地方长大,即使贵为唯一的储君,对于布料种类和品质的了解也比不过周朝任何一个普通的布业商人,出去采买就是被坑的料。
但身为医官的青荬却解释道:“应该……也不是衣服品质的问题,只是因为梅谢长高了吧。”
他这么一说,雨沐和云奴也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确实是都短了些。
十几岁的少年人长个子倒没什么奇怪,只是这四位年轻的爹爹不约而同地想到,之所以会发现自己长高了这么多,恐怕是他们怀孕的时候吃得太好了导致的。
然而云奴孕期产奶量大增,也没有摄入比旁人更多的营养,竟然也长高了不少,只能说大概是奶奴的体质确实有些特殊了。
收拾妥当之后,公主府的众人便登上了火车。而同温雅一同登车的,还有今年退役的士兵和勤务官们。
监国军招募男性的士兵与女性的勤务官数量相等,但士兵服役两年,勤务官服役四年,因此总体而言在役的勤务官要多出士兵一倍。而这些服役年限更长的勤务官,退役后便成了一批训练有素的优秀劳力,许多商贾都争先雇佣这些从监国军退下的人才,地方官府也欢迎此类优质的良家子到自己的辖区定居。
退役的士兵和勤务官们在铁路沿线的站点陆续下车,无论是选择回到故乡还是去往一片机会更多的沃土,他们都满载着监国军征战四方的故事,可供之后新生活中的亲友邻里一饱耳福。
而温雅在这一路上也颇有收获。回程绕了些路,火车开到香国国都塞罗,而曾经夕国的国王也专程从国都夕城赶来看望他的宝贝儿子梅谢。
原来夕国在签下丧权辱国的附庸条约后,周朝并未对旧王室进行清算,而只是由哨所勤务官体系接管了国王的权力,将老国王同其他贵族一样当吉祥物养着。
虽然是当吉祥物,但也比直接砍头好太多了,更何况监国公主对他唯一的宝贝儿子梅谢相当宠爱,因此老国王对于现状颇能接受,甚至还带了不少礼物来赠与监国公主。
于是在这次见面中,老国王见到了他的宝贝儿子和新出生的宝贝孙子,而梅谢也拿到了不少老爹给的私房钱,双方都十分满意。
这笔私房钱虽然放在富庶的中原地区也不算多,却是以夕国出产的各类珠宝的形式存在,有的品种就连雨沐都没见过。梅谢在做储君方面学艺着实不精,对他自己国家的历史也没有多么深刻的了解,但温雅闲来无事做了些研究,才发现夕国的诸多珠宝工艺都继承自曾经辉煌一时的香帝国。由此可见,夕人大概是曾经香帝国文明的分支,倒确实是与奥萨城三族同源的。
得知这个结论后,梅谢还傻乎乎地问:“那我可以进那个什么——奥萨城格物院吗?”
他只是听说他妻君是从那里毕业的,所以那里应该是世上最厉害的地方。然而温雅听了只能笑着摇头:“你还是先把算数学明白吧。”又道,“来,我考考你——就考你个简单的,1/3+1/9+1/27……直到1/3的无穷次方,等于多少?”
这无穷级数的求和方法,在几十年前还算是格物院的入门试题,如今早已成了各种商学工学的徒生考试提题目。周朝寻常百姓家的姑娘也大多要学习这些算数方法,才能到商贾行会里找一份体面工作。
可是梅谢并没有学过:“既然是无穷,怎么可以算得出来?”
没学过是情有可原,碰巧温雅也有时间教他两笔。然而梅谢听了完了无穷级数,要让他算有穷的等比数列求和却不会了。
见他完全不懂举一反三,温雅多少有些失了耐心,但梅谢还是理直气壮:“我不会很正常嘛。就是叫别人来看了这题答那题,大多也是不会的。”
温雅不免觉得他这态度是不思进取,环视了一周,车厢的起居室里此时除了他俩,便只有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远远地在角落里里筛干花粉,而尼谢贺部的大将阿吉在一旁看着学。
虽然在波雅城承认了莱叶为公主府的郎君,但礼制上还没有正式给他名分。这不过是由于公主府礼仪繁琐,纳面首也要在宗人府走流程而已,倒也不是莱叶本人的问题。但莱叶自认为是战败国的出身,不敢与梅谢等人相提并论,即使已经挺着七八个月的孕肚,仍以侍奴的身份留在主人房里。
然而同是投降的外族君主,扎散却被雨沐召去处理公文了——在监国军大营的那段时间,雨沐身为太子却几乎没做什么本职工作,回家路上自然得补上做做样子。因此也就留下阿吉一个人无所事事,跟着莱叶学习如何附庸风雅。
温雅看了这俩人,阿吉连周语都不大懂自然是教不会的,可若是要让莱叶演示则会令梅谢想到之前夕国大臣拿他和莱叶做比,未免有伤他的自尊。
但梅谢倒是一点也不怕被比下去,直接喊道:“莱叶!来做做这题。”
莱叶放下手里的纱网,扶着偌大的孕肚才站起来,走到桌前一看便有些犯难——倒不是题难,毕竟刚刚温雅讲了半天,他多少也听会了些,可现在他非但不应该钻研这题,反而要想个借口答不出来,以免让梅谢丢了面子。
于是莱叶看着那纸上的字迟疑了片刻,只是小声说:“嗯……奴只学过周语的文字,不认得这些符号。”
莱叶如此识大体的回答,令温雅颇感满意。而她见跟着莱叶过来的阿吉还对着纸上的字探头探脑,便想了个妙招,勾了勾手让阿吉在桌前的软垫上坐下,而对梅谢道:“你的周语也学得差不多了,今后就由你来教他。”
阿吉虽然勇武,本质上却是个软和性子,只要周围人对他没有恶意,便会跟大伙相处和睦。况且他又有语言的障碍,听别人说话也是时懂时不懂的,通常时候只会傻乐呵。
梅谢跟阿吉处得来,但听到要让他教周语却愣了:“不、不……我能教什么,我自己还有许多字不会写,若是教错了怎么办?”
谁知温雅只是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装作威吓道:“你若把他教错了,错一个字骑你一百下——快去教吧,到京城车站之前我要检查。”
她若说别的惩罚,梅谢未必会信,但若是说要骑他,却立刻让他怕了——之前妻君每次罚这个都是言出必行将他骑得死去活来,然而十下二十下还好,若是一百乃至几百下,他可真的要被生生骑死了!
于是梅谢就连忙领着阿吉去学周语了。莱叶也要回到角落里筛干花粉,却被温雅叫住:“你留下。”
莱叶扶着孕肚,有些艰难地在原本梅谢的软垫上坐下,和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相比,原本就消瘦修长的手指更显得骨节分明。其实从监牢里出来之后他还休养得不错,但面对温雅时仍然有些畏惧。
而温雅倒没在意这只波雅长毛羊的态度,仅是歪过身去靠在了他的怀中——虽然此时已近清明,但车厢里还是有些凉的,她把梅谢和阿吉支走了,总要留一个人取暖。
莱叶突然得到了主人的亲近,心里的爱意涌起便有些红了眼眶,想要抱住怀里的人却又有些怕,等了好一会见她靠在自己肩上仿佛睡了过去,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拢手臂将她护起来。
温雅自然没有忽视他这暗中的动作,也对这只漂亮的长毛羊多了几分怜悯,便用左手贴上他圆鼓鼓的孕肚,慢慢地摩挲了两下。
莱叶还是在显怀后第一次被主人抚摸孕肚。在她的手贴上来时不由得想到曾经差点被踹到小产,便反射性地觉得害怕,腹中的孩儿也不安地动了一下。但他凭着理智忍住了没有躲,随即感觉到主人的小手是如此又软又暖,他们的孩儿也像是感应到了娘亲的存在,而很快便安定下来。这奇妙又温馨的幸福感让莱叶在不知觉中落了泪,双手不由自主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怎么哭了?”温雅歪过头,用手指捻掉滑落到他那清晰优美的下颌上的泪滴,半开玩笑地问,“我这里又有哪点合不了您‘丝雷吉圣人再世——波雅之王’的心意?”
“没、没有……”莱叶慌忙地擦掉泪痕,颤抖着声音却说出了心底真挚热情的话,“是奴……奴好爱您……主人……奴好爱您……呜……”
温雅没料到他会无端地哭起来,本以为这样毫无理由的哭会令人厌烦,但这只波雅长毛羊哭起来一双幽蓝的眼睛染上绯色,原本白皙均匀得有些单调的脸颊也多了几分浅粉,却是颇为惹人怜爱。于是她便直起身,在莱叶的下颌上吻了一下:“爱就爱吧,又没说不让你爱——还是说,你其实是想挨骑了?”
莱叶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慕依恋,却被主人故意曲解了,顿时委屈得哭出了声。然而他虽然哭却一点也不反抗,甚至在被温雅按倒在软垫上时,还顺从地自己解开了自己长袍的搭扣,露出贴身穿的乳巾和又白又圆的孕肚。
莱叶在受孕前身形本就瘦削,如今这肚子大起来就颇为明显。但他都这样瘦了而且一直在食素,竟然还会出奶,以至于要贴身穿着乳巾,倒是让温雅有些惊讶。
她觉得新奇,也不顾莱叶羞赧得直哭,就伸手将他胸前的乳巾解开,瞧见这波雅长毛羊白皙如玉的胸前,那两处浅粉的乳晕明显比受孕前扩大了,而原本精致小巧的乳首也涨得挺立起来,即使没有受到外力都自己溢出了一点奶渍。
原来食素的男子因为身子里缺乏丰富的脂质,在喂养孩儿时便会用更多的糖分来补偿,而糖分浓了自然就会吸水,因此反而会分泌出比常人更多的奶水。
不过温雅并不懂得这些产科的事情,只是好奇这波雅长毛羊的奶是什么味道,便低头含住了莱叶一边的乳首毫不留情地用力吸了一口。她本以为对于还未生产的男子不会吸出多少奶,然而这一口吸上来却是像喷泉一般涌出,也让身下的莱叶慌乱地哭叫出来:“呜——主人、主人恕罪……”
由于这奶富含糖分,温雅喝到口中尝着像是调了蜜一般地甜,不由得多吸了两下。而莱叶只感到心上人温暖的舌尖,从他胸前的乳晕处一直舔到了乳首上的小孔,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叫:“呜、呜嗯……”
他腿间那处最为敏感娇贵的物什,也由此迅速涨立成了一根硕大的肉棒,谄媚地贴在了自己圆鼓鼓的孕肚上。
莱叶原本还想要掩饰过自己身子下贱的反应,可他即使躺在垫子上都能看见,自己那根又大又贱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了孕肚的高度,顶端那受过割礼的小口此时被涨硬的粉果撑出了一处凹陷。他自幼受到丝雷吉贵族禁欲的教诲,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万般不该如此勾引妻君,却又抑制不住地想亲近他唯一的所爱之人,因而一面渴望一面却唾弃自己的放荡下贱。
不过温雅见他因动情显露出媚态,倒觉得十分赏心悦目,解开衣带便披着外裳坐在了那根肌肤细腻形状却颇为粗大的肉棒顶端。
她只是浅浅地坐上去,可莱叶那根处敏感的粉果触到湿热的穴口,便被刺激得轻呼出声。行过割礼的肉棒顶端小口,又因为在孕后期准备未来的生产而变得格外松软,还没被吞进穴里便与心上人紧窄的穴口先亲吻起来。
其实为了促进受孕,男子肉棒上快感的来源全都集中在顶端的粉果里面,平日被保护着,而动情时才会充血挺立出来。在交合时那处涨立的粉果吻上女子的子宫口,便会产生出快感,刺激得男子将白乳射进女子的子宫里,完成血脉相融的过程。
这本是符合功能的结构,然而在人类演化中男子的肉棒为了产出更大的婴儿而生得越来越粗大,却反而导致了肉棒初吞进女子穴里时就挤压得格外疼痛,等到顶端的粉果真正触到穴底的子宫口,则已然会痛得使人昏厥。
因此在包括丝雷吉人在内的许多男人掌权的民族里,在行床笫之事时男子的肉棒并不会插进女子的穴里,而只是以顶端与穴口互相摩挲亲吻,再将白乳弄进穴里。但如此方法免不了会减少受孕的概率,在灾荒年里倒是不显着,可在丰收年间人口的增速就受了影响,这也是丝雷吉地区作为河岸平原最适宜农业种植的地方,在分裂后迟迟无法统一的根本原因之一。
当然,莱叶本人并不懂得这些深层的缘由,他身为丝雷吉贵族曾经崇尚禁欲,也不知晓其他丝雷吉人行房的方式。而且他那肉棒顶端的敏感处已经感受过心上人的子宫口温暖湿软的亲吻爱抚,便不会满足于仅仅在穴口摩挲,即使要忍受被紧窄的穴壁挤压揉搓的疼痛,也盼望着心上人能深深地将他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坐进穴底,让他与所爱之人以人类本能中最适宜产生后代的方式紧密交融。
温雅见被她骑在身下的波雅小国君湿润着一双蓝眼睛望着她,便小心却果断地对准了他那根颇为粗大的肉棒往下坐,而那留着一头浅茶色长卷发的丝雷吉美人也因此而溢出了泪。
身上那处最为敏感却又偏偏生得如此硕大的地方硬生生挤进了心上人的窄穴里,让莱叶顷刻便完全失了理智,无暇再去想什么禁欲什么羞愧,脑海里只剩下肉棒顶端亲吻到心上人的子宫口时又软又滑的触感,便本能地绷紧着曲起了一双修长优美的腿。
可莱叶曲着腿,便将温雅顶着不得不趴在了他的孕肚上。但他就像是意识不到自己早就已经受孕了一般,即便被操出了眼泪还仍然不自觉地将挺着腰,在使得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立得更直的同时,却也将自己圆鼓鼓的孕肚高高地挺了起来。
温雅不知道这是莱叶本能的行为,只觉得没料到这只波雅长毛羊本质上如此放荡,明明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了,却还要在挨操时专门将怀着小崽的大肚子挺给崽儿的亲娘玩弄。
不过因为消瘦,莱叶的孕肚也确实看着比别人的好玩。温雅房里的其余人即便是到了孕后期,腹中的胎囊因为有结实的肌肉护着而不算太凸出,然而莱叶因为不适应监国军的餐食身上瘦得厉害,偏偏肚子里的孩儿却瘦不得,于是便鼓得尤为明显,在躺下时更是成了一个半球。
于是在温雅看来,这只波雅长毛羊虽然身子清瘦,这肚子倒是称得上珠圆玉润。她免不了起了些玩心将手覆上去,像是擦拭器具般来回摸了两圈。
“呜……”莱叶感觉到主人柔软的小手在他的孕肚上抚摸,仿佛从孩儿和他相连的地方生出一股温柔缠绵的爱意,令他心里酥酥地酸胀着,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然而温雅并不满足于摸两下,紧接着却一边按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一边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重重地叠了一叠。
随着莱叶哭叫出来,她也感觉到手底下这颗圆圆的孕肚上薄却紧实的肉都绷紧了一瞬,隔着便能摸到里面已经长得颇大的小生命挪动了两下。
温雅摸着胎动只觉得有趣,可莱叶却被他孩儿的动作折磨坏了——怀孕到了这个月份,肚子里的小家伙虽然因胎囊空间狭窄而变得慵懒了,活动起来却也比小月份时力气更大。而现在莱叶揣的小崽现在被他娘亲吵醒,似是有些不愉快了,就在他肚子里蹬蹋了两下,正有一脚踢在了他的肋侧。而莱叶毫无防备,便被踢得疼到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见他疼哭了,温雅才察觉到不对,因为他之前险些小产,多少也得额外注意些:“怎么,不舒服了?”
“不、不是……”莱叶的肋侧仍然疼着,却由于父爱的缘故说不出一句责怪孩儿的话来,反而还担心孩儿在他腹中难过,连忙轻轻抚了两下孕肚上动着的地方。
温雅这才意识到他是被肚子里的小崽踢得疼哭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在他圆鼓鼓的孕肚上拍了一下:“你这只波雅长毛羊颇难驯化,没想到怀的小崽也不乖巧,真是应该好好惩罚一番。”
她还要再拍一下,却见那长卷发的波雅小国君顾不得肉棒还被她骑着,便弓起身将高高隆起当的肚子护在双臂间,让她无从下手了。
“主人、主人不要……呜……”莱叶吓得哀求的音调都变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溢出来,却是牢牢地护着自己的孕肚,“别、别打他……求求您……他不是、不是有意的……”
温雅见他如此,不由得感到些许不耐。但好在她想起来了,之前逗弄这只波雅长毛羊说的玩笑话被他当了真,大概是留下了颇深的阴影,此时才会为了护着他的小崽产生如此大的反应。
她只得双手抚上莱叶修长而癯瘦的手指,俯身去在他淌出好几道泪痕的漂亮小脸上吻了一下,有些无奈道:“好好,不打你的小崽。”
“呜……”莱叶这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感觉到他如此过激的反应着实不知好歹,因而又悔恨地落下更多的泪,“主、主人……恕罪……呜——”
之后的哭声便被温雅堵在了唇瓣里,化作了带着颤音的呢喃。
温雅对于以亲吻安抚怀孕的小男人已经颇有经验,不一会便将莱叶心底的畏惧化解了,吻得他年轻娇贵的身子直颤。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反过来握住了心上人柔软的手指,将她的小手贴在自己高高挺起的孕肚上。
莱叶之前受过创伤,心思其实比旁人更加敏感,偏偏温雅喜欢戏弄人,越是曾经桀骜不驯的戏弄起来越有趣。
而她刚将这只波雅长毛羊安抚好了,便又一边骑着他缓缓骑坐,一边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又摸又拍:“看看你的小崽,平日里不动换,挨操就动了,说明本来就是个小贱货。”
“呜……妻君……”莱叶之前已经被折磨得失了自尊,只要不会伤到他的孩儿,便是如何侮辱都不在乎了,反而被心上人渐渐骑出了快感,“慢点……求、求您……呜……”
“这个时候倒叫妻君了?”温雅抬起手,却没有拍他的孕肚,而只是在他绷紧的腿侧打了一下,将这发浪的波雅小国君打得呜咽了一声,“你这长毛羊天生就是挨操的货,怀上小崽更不得了,还没出生便要挨操了。”
她越羞辱莱叶,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波雅小国君却越觉得兴奋,只想着自己和腹中的孩儿都是懵懂无知的羔羊,完完全全地成为了心上人的所属之物。于是莱叶腿间那根下贱的大肉棒也涨得更硬了,谄媚地一点点向心上人的子宫里喂着白乳,连带着胸前的乳晕也泛起粉红,就像是真的变成了揣崽的羊,而从乳首处渗出些许甜奶来。
而温雅在他身上骑得舒服了,摸到他隆起的孕肚里那小崽又动了起来,却不像刚才那般踢人,仿佛真的是被娘亲隔着爹爹的肚皮操得高兴了,而懒洋洋地在胎囊里挪动。
“这小贱货还没出生就要高潮了,不愧是波雅浪荡长毛羊的小崽。”温雅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将莱叶干得叫出来颇大的一声,捧着自己的孕肚躺在软垫上直不起腰,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也失了神。
然而此时恰好遇上雨沐从隔壁车厢回来,在门外就听见他心爱的表姐在说着侮辱人的话,还以为是莱叶惹了她生气,连忙进屋要教训那不长眼的波雅奴隶。
可他进了屋,却瞧见表姐正骑在莱叶身上,而莱叶衣襟敞开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雨沐不禁有些担忧,上前去拦温雅:“姐姐,他惹你生气了也别发火在孩儿身上,等他生过了再罚吧。”
温雅见宝贝表弟回来了,稍微收敛了骑那波雅长毛羊的动作,只是拍了拍他已经覆了一层泪的漂亮小脸:“我没在罚他,不过是说着玩罢了——来,告诉主君,你被操得舒不舒服?”
莱叶本来已经快要失了神志,见到主君回来了反而吓得回了神,一时间只感到羞愧难当,可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被主人夹在穴里,要回答也抑制不住嗓音中的哭腔:“舒……呜……舒服……”
雨沐亲耳听见表姐侮辱莱叶的孩儿,对这回答自是不信。他自己虽然在床上也乐意被表姐羞辱,但那也就只是羞辱他本人,而不会骂到孩儿身上。于是他只对温雅道:“姐姐,你先放过他吧。”
这时候莱叶才意识到主君是要护他,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主人真的没有……是奴、奴自己乐意的……”
雨沐愣了一下,无法理解他怎么会乐意自己的孩儿被开这种玩笑,也不禁说了句:“那你真是贱得很。”
“对啊,这长毛羊就是天生的贱货。”温雅当着她家表弟正室的面,双手扶着莱叶的孕肚慢慢地操他,“你瞧他像不像一只长毛羊,无论怎么弄都不会反抗。”
而莱叶听了她这不把他当人的说法,却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只是乖巧地挺着孕肚,以那双漂亮又无辜的蓝眼睛含着泪望着身上的女子,确实像是只温顺的羊,生来便只会顺从他的主人。
雨沐瞧他这样,虽然有些惊讶于莱叶在做这事时如此下贱,却也暗暗觉得痛快。曾经那波雅国的弹丸之地,将他们小国君的才能传得天上有地下无,还以贬低周朝的皇室来给他们的丝雷吉圣人再世作衬。而如今那不可一世的“波雅之王”成了周朝监国公主胯下的玩物,也算是拨乱反正了。
这样一想,他便也放下了作为主君的道德包袱,在温雅身旁跪坐下来,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却是一同伸手抚上了莱叶圆鼓鼓的肚子。
他的手碰到时,莱叶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但见到主君也要同妻君一起玩弄他,莱叶心里却并不感到抗拒,只是蓄上了更多的泪,可怜巴巴地又望向雨沐。
雨沐见他这样倒觉得很有意思,便也抚了抚他的孕肚:“这长毛羊,倒是十分乖巧。”
“你再拍拍他的肚子,里面这小崽还会动呢。”温雅说着便轻轻拍了一下,又同时狠狠地往下一坐,尽管没有将莱叶拍疼,却将他操得当着雨沐的面哭叫出来。
雨沐心疼他肚子里的孩儿,倒是没有学着拍,反而放轻了动作在那圆鼓鼓的孕肚上打着圈安抚,嘴上却说:“叫声却不怎么像羊。”
“是么?”温雅抽回手,在身下小孕夫的腿侧抽了一巴掌,“还不学声羊叫?”
“呜——”莱叶反射性地哭出来,就又被惩罚地拍了一下,才连忙改口学着发出羊羔的叫声,“咩、咩……”
他叫的声音并不太像,却是颇为娇憨可爱,让温雅听得身下紧了紧,在他肚子上拍出了颇大的一声:“叫得好,再叫两声。”
“哎,别打——”雨沐连忙又要去拦,但随即便看见莱叶又叫出了更媚的一声“咩”音,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还很享受的模样,不由得笑骂道,“贱东西,你倒还挺高兴呢?”
“可不是么,这长毛羊就喜欢被拍肚子,你也来拍拍?”温雅抓着雨沐的手指,在身下高挺的孕肚上轻拍了两下,而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终于不耐烦了,大幅度地动了一下。
“小崽生气了。”雨沐连忙安慰地在那小家伙动的地方抚了抚,“摸一摸,快睡吧。”
莱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又娇媚地“咩”了一声,让雨沐觉得颇为有趣,便又伸手揉了揉他头顶柔软的卷发。而莱叶就像是真的羊羔一般,那双含泪的蓝眼睛舒服地眯起又睁开,再望向温雅时毫不掩饰其中盈满的爱意。
“长毛羊倒是会讨主君喜欢。”温雅将手从他的孕肚上挪开,捏住了他胸前两朵浅粉的乳晕,抽身起来后重重地坐下,再度让他那根受过割礼的硕大肉棒将自己的子宫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这回莱叶还没来得及发出“咩”声,便抑制不住地媚叫出来,圆鼓鼓的孕肚挺了挺,却是同时从那两处粉嫩的乳首出喷出了两小股奶水。
“果真是羊,还能挤出奶来。”雨沐调侃道,暂时忘了他自己此时同样在出奶,只是有乳巾挡着外面看不出来。
温雅俯下身,含住他左边的乳首吸了一口甜奶,而后直起身却是吻上了旁边雨沐的粉唇。
莱叶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主君也尝了他的奶,不由得涌上一股羞赧,呜咽地要哭起来,却被温雅在腿侧拍了一掌:“怎么,都挺着大肚子挨骑了,还不想挤出点奶给主君尝尝?这是你当羊应该的。”
雨沐冷不丁被喂了一口别人的奶也是愣在了原地,潜意识里还想着莱叶也是个有自尊的男子,却没料到表姐竟直接吸了他的奶来喂给别人。
不过他很快又想起来自己也喝过云奴的奶。只不过作为奶奴产了奶给主人家喝,听上去似乎合乎逻辑。但云奴除了当奶奴之外,却也同样是有自尊的男子,还是他的亲弟弟——没道理他亲弟弟的奶能给别人喝了,而其他侧室的奶却喝不得。
于是雨沐非但没责怪他家宝贝表姐,反而顺着她夸了一句:“这奶不错,还是甜的。”
莱叶听罢只觉羞得想死,又被所爱的主人再度操出一声哭音,便连最后一点作为“波雅之王”的自尊都消散了,只剩下自认为是主人养来取乐的长毛羊的认知。
于是他便像一只作宠物的羊一般,敞露着一身白皙细嫩的肌肤躺在主人身下,而挺着孕肚被骑上了高峰,胸前和下身同时喷了出来。
高潮过后,雨沐便将他心爱的表姐从莱叶身上抱了下来,而莱叶已然半昏了过去,那根硕大的肉棒被操得通体成了粉色,却仍然硬立着贴上了那起伏的孕肚。
雨沐侍候着温雅穿上衣裳,也好心地将莱叶从软垫上扶起来靠在靠枕上,而后在他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盖了条薄毯。
莱叶以为主君是安慰他,心里刚有些感动,却听雨沐正色道:“你且缓缓,待会跟我到隔壁去,跟扎散一起做些事。”
听了这话,刚刚还沉浸在高潮余晕里的莱叶顿时醒了:“什、什么事?”
雨沐理所应当道:“我那些公文,让扎散一个人批示太多了些。”
莱叶知道太子殿下攒了不少公务在回程路上做,还把尼谢贺部的首领扎散叫去帮忙了,却没想到竟不是“帮忙”,而是干脆让扎散一个人做的。
莱叶自己当波雅国国王时励精图治,一时间理解不了堂堂周朝太子竟还要在公务上偷懒,只得扶着孕肚可怜巴巴地望向他的妻君。
而温雅见他看过来,只是不咸不淡道:“你既然进了公主府,自然要听主君的。”
雨沐也少见地颇有主夫大度地取了干净的乳巾过来,还帮着莱叶擦去胸前的奶迹。而莱叶心里觉得他作为外族俘虏不应当干涉太子的工作,但主君都这样照顾,也很难说出婉拒的话来。
于是趁着身上还没酸软到走不了路,他便稀里糊涂地被雨沐拉着去了隔壁车厢的书房,安排上了同扎散一样的活计。
而后雨沐又回了温雅的起居室,还带了内务组新做的牛舌饼。
温雅拈了一块,却在没有别人时对雨沐问:“舅舅发给你的公文,这一年多里是一眼都没看么?”
雨沐还想糊弄过去,却见表姐静静地盯着他,只好承认道:“是、是我的错。”
但他虽然承认了,却又凑到了温雅身旁,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着,故作委屈道:“我之前忙着给姐姐生下元宵,所以才耽误了。”
“那怎么扎散和莱叶怀着孕还干活呢?”温雅又问。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雨沐有些心虚地撒娇道。
温雅随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倒不觉得她家宝贝表弟压榨手下的劳力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阿沐也是当爹的人了,多少也该把公事办好,才能让舅舅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