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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辛仪最后还是没能和裴芙一块儿去云南,她那位置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裴芙还因为这个事情伤感了一会儿,换来裴闵的阴阳怪气。
“你和她认识才几天,就一起去旅游?”这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酸,一手养大的女儿给人家叁言两语就拐跑了!你就说这事儿气不气人吧。
裴芙把遮阳板拉下来,已经戴上了耳塞:“你不懂。”
裴闵想再说什么都作罢了。他酸溜溜的,手机上还是庄辛仪发来的消息,她整理了一些攻略,甚至做成了ppt发给他,让他带着芙芙替她去玩。
好家伙,好家伙。他还是没忍住在开飞行模式之前把那个ppt下载了下来,打算路上研究一下。
……别说,真的做得挺好看的,简直就是模板啊。而且也很实用,性价比拉到最高。
裴芙也真是厉害,这也睡得着。他往旁边看看一眼,已经盖着小毯子带好眼罩颈枕睡过去了。只剩他,看着ppt,卧薪尝胆。
裴芙一觉睡到飞机落地,拿了托运的行李以后直奔订好的公馆,换上非常具有波西米亚风情的裙子,冲出去喝老挝冰咖啡、吃芒果糯米饭。
裴闵只想睡觉。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换了薄t恤和半截运动裤,穿得像个男大学生似的陪女儿出门觅食。现在已经是晚饭的点了,夜市也慢慢开起来了,裴芙买了一套傣族服饰换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
我的天。裴闵恨不得把自己的t恤套她头上,就这,一个抹胸!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他看见有几个男人的目光偷偷瞟过来,于是一身匪气地跟在裴芙边上,像个肌肉发达的保镖。
她要穿他不会拦着,毕竟也是民族风情的东西,留下一些特别的回忆嘛。但是他至少得护住她别被揩油。
“好多蚊子。”裴芙跺着脚,腿上已经有几个包了。裴闵挎了个单肩包,他从里边掏了青草膏和驱蚊花露水,蹲下去给她抹,但是他果然还是觉得这样的肌肤接触不太妙。
“……你自己来。”他把东西递给裴芙,自己撒手。
“你帮我涂好不好?”她有点害羞又非常矜持,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我这个裙子不太方便蹲下去。”
裴闵没有办法,只能又蹲在那儿往她腿上摸。她两只脚腕子,他一只手就能扣住了。裴闵看着这细胳膊细腿儿,耳朵发烫。该死。他其实心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突然意识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有点前凸后翘的样子,那抹胸和裙子穿在身上,已经有些味道。他联想起有一回一个炮友上床就是穿的类似的款式……有些事儿一想就刹不住车,他绝望了。
心火烧,罪过。
晚上回了酒店,他订的是双人房,两张床其实在两个不同的隔间里,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公共区域,洗手间和浴室是分开的两间。
他脑子里开了会儿车,半硬了一路,回来还是勃着的,幸好裤子宽松晚上也比较暗,看不出什么端倪,一回来就躲进厕所把兄弟从裤裆里放出来。他握着阴茎缓缓撸着,另外一手很有技巧地揉捏龟头、睾丸。
有多久没打过炮了他都不记得了,近一年时间都相当洁身自好,现在被勾起来一点儿就和野火燎原差不多,他撑着墙壁握着鸡巴,腰还忍不住向前顶着操空气,前头的眼儿里流出腺液,把鸡巴润得红润水亮,熠熠生辉。他抚摸自己,甚至有些粗暴,他现在需要的其实不是手而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一边撸一边唾弃自己精虫上脑,而且怀有极强的罪恶感。虽然说他硬起来不是因为芙芙,而是过往的一些床事,但女儿却成为了引子去勾起那些带着情欲的回忆……裴闵忍不住轻轻用手扇了一下自己肿胀发亮的阴茎,暗骂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最后濒临射精的时候,他下腹、手臂甚至大腿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胸肌微微跳动,底下的鸡巴在手里已经勃到了极致,直挺挺地箍在掌心里。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与低吼,只是呼吸紊乱,眼睛因为过头的快感而脆弱地紧闭。他忍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身体,从下腹一路摸到胸口,手指夹住乳头揉捏。
不行了。他唔了一声,此刻轻轻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裴芙的声音传进来:“爸爸?”
裴闵已经在关键时刻,被这样一吓,嘴没绷住真的他妈的喘了出来,抖着射了。裴芙被里面一声听似痛苦的呻吟吓到了,想也不想就把门打开往里一冲,不会是摔倒了吧,还是他又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