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04-05)(1 / 1)
2024年2月29日4、发情求肏尿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一)封闭的密室内有一根长长的锁链延伸着,锁链尽头是一个戴着狗项圈全身被束缚的女人。她的生活简单直白,每天都围绕着用身体服侍男人度过。不是这里被插入,就是那里被插入。插进来的东西千变万化,随意用安全套装住的笔、黄瓜、玫瑰根茎、鸡蛋……甚至鞋尖,主人喜欢用鞋尖蹂躏她的逼,听她y乱地大声叫出来“母狗好喜欢”“谢谢主人赏赐母狗发情”之类的语言。而她只能低着头或者遮住眼睛承受,主人说她不配看到主人的脸。-食物被放下,她眼神渴望迷乱地望向来人。小声哀求:“先生……您不要走,请您玩弄母狗。”周晚发情的频率太高了。她被主人锁了起来,主人不再允许她自慰,她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先生肏了。主人严格遵守调教母狗的准则,只用她的嘴作为发泄工具,jg液进入她的嘴里,她会习惯性乖乖吞下去,但绝不会满足她。主人给她穿上了拘束衣,专门用来固定姿势的,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被黑色皮带束缚在一起,膝盖垫有软垫,小臂大臂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束缚,她只能以膝盖和手肘撑地行走,穴里插着同样黑色的硅胶尾巴,弹性十足地上翘着,衬得白皙饱满的双臀和往下滴水拉丝的xiao穴分外显眼。黑衣人一顿,没理她,离开了。接着,上方的语音冷不丁响起:“谁给你的胆子求别人的。”黑衣人告密了。主人说完就不再多言。黑衣人走了进来,给她戴上了口球。一鞭子骤然抽在她的pi股上。“唔!!”周晚欲哭无泪。跟她说“发情了就去求别人玩弄你”的人是主人,在她请求别人后又罚她的也是主人。她忘记了,畜牲是没有人权的。周晚忽然怀念起黑衣人的爱抚,主人也会“温柔”地对她,但她对他更多的是入骨的恐惧,因为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柔过后往往是更残暴的凌辱。黑衣人没有再抚摸她。-可十多天后,戴着贞cao带跪趴在地上吞吐假y具的周晚得到了抚摸。黑衣人把餐盘放到她面前,轻轻抚上她的头。周晚小心翼翼地抬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先生……”黑衣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指了指上方的监控,手动了动,是一串手语。“您是说,监控关掉了吗?”黑衣人点头。黑衣人指了指门,又指了指她的嘴。周晚立刻会意,爬过去熟练地服侍起他的下身。对方的欲望很快被唤醒,由主动地吮吸变为被动的抽cha。黑衣人掐着她的下巴,格外粗暴地进出后,射在她的嘴里。就在周晚以为就此结束时,对方又扯着她的狗链重重掐住她的下颌,把尿液淋在她的嘴里。周晚剧烈挣扎闪躲,但她看到了对方手里贞cao带的钥匙,立刻大喊道:“先生,母狗好喜欢,请尽情使用母狗,尿在母狗身上。”尿液顺着嘴上移下移,温热的尿液直直冲刷过面颊,头发,乳头胸腹……最后顺着她的身体流在了地板上,就好像是她被尿液淋浴了一番,而她始终保持着舌头伸出、目光虔诚的样子,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口,露出乳头,双腿大开,标准的母狗放尿姿势。主人不会cao她,只有先生可以cao她。“先生……嗬……母狗求您肏肏贱母狗。”花洒把她胡乱地洗了一遍,周晚就像一条落水狗。她的贞cao锁如愿被打开,周晚当即摆好跪趴的姿势,双掌掰开sao穴,柔弱惹人怜爱地看向身后的黑衣人,邀请对方肏进来。
周晚已经习惯把舌头伸出来了,她的舌头也因此变得似乎更长。她的食物里一定有药物,黑衣人一磨到洞口,她就几乎痉挛着分泌y液。“先生,请您把ji巴插进母狗的骚逼,嗬……肏烂母狗的sao穴,尿在母狗的逼里!”5、发情求肏尿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二)黑衣人重重插进去,粗大的ji巴几乎在瞬间胀到最大,太久没有容纳巨物的腔道逼仄至极,y茎一进入就开始横冲直撞。“嗬……嗬……喜欢先生……母狗只想和先生在一起,母狗想被先生抚摸……”黑衣人的性爱技术堪称娴熟,一下子就让周晚抵达高潮。周晚的话极大程度上刺激了他,他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周晚,双手大力揉捏上周晚的双乳,这种亲密占有的姿势,给人一种爱侣才有的错觉。依然是内she在她身体里,不过没有尿出来。结束后黑衣人还用手指帮她高潮了好几遍,她没有禁受住强烈的刺激,下体一阵紧绷,被玩弄y蒂到尿出来。事后,黑衣人抱了抱他,温柔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再次把她洗干净了。黑衣人做完这些就沉默着要离开,周晚立刻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的眼睛:“先生……主人知道了怎么办,会罚您吗?”黑衣人轻轻把她的手腕放开,蹲下来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又摸了一下她的头,非常缓慢,似有深意。随后他指了指他身后的地板,就离开了。周晚回头,看着地板上离水洼较远的地方沾了水,那里写下一串字符。-主人说,要带她离开地下室,把她换去有光的地方,前提是要在她的身上纹“母狗”和他的名字,用特殊的油墨,40年内不可能洗得掉。周晚立即从发情中清醒过来,逃跑了。黑衣人是她的帮凶,委身于一个温柔的-强-奸犯和一个暴君,周晚选择前者。黑衣人和她约定在灯光一闪后带她离开,他断掉了监控和电源,冲进来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周晚终于穿上了几个月以来唯一一件属于人类的衣服,一件黑色长裙,尽管是真空的。这也是她近来唯一以人的姿态站起来,行走,而非爬行。黑衣人还是穿着紧身胶衣,看来是很紧急的模样,一替她穿好衣服就紧张地紧紧拉着她的手,冲出了房间。地下室的警报几乎在瞬间响起,紧接着是一个提前预留好的清冷人声:“贱狗果然不听话,现在爬回去,还可以原谅你。”周晚惊恐地捂住嘴,浑身血液僵住。好在黑衣人丝毫不给她僵住的机会,揽住她的腰就往前冲,她几乎被半抱住,握着她的手掌捏了捏安抚她的心绪,周晚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地下室的通道异常的长,有诸多设防,很多机关有电击。如果她一个人跑出来,唯一的下场是被电晕重新带回去。他们来到地面,这是一个精致的巨大城堡,十分安静,没有看到人。黑衣人显然对这里非常熟悉,带着她在城堡里没绕多久,就来到了大门。门开了,外面是薄暮十分,夕阳迎面照了满脸。周晚和黑衣人在暮色中狂奔,她忽然问:“先生……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黑衣人一顿。周晚以为他是要拒绝,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扎了一针。黑衣人握住她的力气减弱了,立刻抓紧最后的关头在她手心写了一串字符。duo——躲起来。hui——往回走。黑衣人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