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产R却依然是处子之身(1 / 2)
月上柳梢时,浣月楼中点了起鲛油灯,莹润的灯火照得楼中佳人们容颜如玉,仙姿翩然。
敷了粉的昭王一身淡青暗绣松鹤的素绫衣,平日本就昳丽的容se愈发清绝。
让人想起雨后潇潇竹影透过春窗,映一室静而凉的碧se。
座中人多为天元城世家的年轻子弟。
昭王身份尊贵,又是长驻域北的武将,以前从未跟皇城中的世家走得如此近过。
酒过三巡,夜se深了。
宾客们散入屏风后的雅座,开始了后半场的听曲狎妓。
这种场合昭王一向不参与,可这晚不知怎么回事,他想要起身离席时心突然猛地一跳,似乎他这一走就会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发生。
他皱着眉沉y半晌,叫回了准备送他回府的叶峙,“再等等,先不回去。”
叶峙惊讶地看了昭王一眼,站回了他身后。
殿下向来视美人为红粉骷髅,今夜这是怎么了?
中央流水环绕的高台上亮起了明烛,盛妆的鸨母上台开始拍卖楼中清倌的初夜。
一个接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走到台上,供满座恩客出价。
今夜在座的都是天元城有身份的世家子弟,所以鸨母将楼中养了许久的美人都带了上来。
座中不断有买到美人初夜的男子离席,昭王有些jg神不济地垂下眼,不知那阵心悸般的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台上又加了几支烛,照得台上人纤毫毕现。
鸨母笑得深了几分,她扬声道,“今夜最后一位清倌是浣月楼jg心调教过的r娘,刚刚十七岁,能产r却依然是处子之身。如此美人可遇不可求,今夜诸君当真是好运气!”
说罢就让叶栖萝上台来。
叶栖萝颤抖着走上高台。她浑身只穿了一件将身子裹得极紧的绯se小裙,裙尾只到腿根,浑圆饱满的xr和挺翘的t被薄裙裹得曲线毕露,两条纤细修长的yutu1紧紧合拢,生怕泄出一丝裙下风光。
台下顿时一片x1气声,立刻就有人意动,直接出了今晚最高的价格要买她。
叶栖萝手足无措地暴露在无数贪婪得几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下,心想哥哥即使在这里宴请,以他的清冷心x,这种时候肯定也已经走了。顿时浑身血都凉了。
难不成今晚真的要卖身?
她凄惶地抬头,却撞见了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昭王坐在楼上的雅座中,听到鸨母把少nv养成了n妓,顿时皱起眉来。
天元城的人真是堕落啊,难怪净养出一堆打不了仗还不知所谓的废物。
他望着下方砧上鱼r0u般的妖娆美人,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了。
正要起身,却见那少nv一抬头,惊讶地望着他。
他根本不认得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却在与她对视的瞬间心头巨颤。
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妹妹在他面前从未露出过那般委屈的神情……
可是……这个少nv跟妹妹分明没有一分相似,为什么会让他忽然想起妹妹来?
叶栖萝看到昭王坐在楼上还没走,心头一喜,眼中顿时盈满了泪,却不敢出声,只能哀切地望着他。
坐得离高台近的宾客看到美人泪盈盈的眸光望着楼上,那肝肠寸断的模样简直像是遇见了昔日情郎。
顿时有好事者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能产r的美人在往哪看呢?”
“坐在那里的不是昭王吗?他怎么还没走?他不是一贯不喜声se之地吗?”
“莫不是他们背地里有一段前缘吧?”
刚刚出过价的人一听,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当着昭王的面觊觎跟他有过前缘的美人吗?
这种罪名谁担得起?
满场热闹的喊价声忽然停了下来。
叶栖萝身旁的鸨母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叶栖萝和楼上怔怔回望她的昭王,一时不知该如何收场。
青娘身家清白,原是天元城附近小镇上一位教书先生的nv儿,不幸父母染病去世,家中又因看病欠了不少钱,被b无奈才卖身进了浣月楼。
这般命如草芥的nv子怎么可能跟昭王有牵连?
“五千两!”
一个轻浮带笑的男声报出了今夜最高的价格。
惊得满场私语顿起。
“这人是不是疯了啊?看不到昭王不错眼地望着那美人吗?”
“嗐,这人是天元城首屈一指的纨绔周仪,他什么事没g过?”
昭王眼里只有台上那位噙泪哀哀望着他美人,感官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觉,根本不知道有人出了高价卖走了她的初夜。
他不知为何心疼得要命,恨不得立刻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奉上他拥有的一切只求她展颜。
他感到十分莫名其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何用这般眼神望着他?他又为何会这般心疼?
他根本就不认识她啊!
莫非……
昭王心头一凛,阖上眼不再看她,强自抑制住奔将下去抱住她的冲动,吐息了半晌,抬手想让叶峙去把她扣下。
忽然雅间的门被敲响,一个清越的男声在门外道,“在下周仪,求见昭王殿下。”
昭王皱起眉来,他现在除了她谁都不想见。
可周家位列公卿,在他此次要拉拢的世家中分量不轻。
“进来。”
昭王抬手合上了开向楼中的窗,打算应付完周仪再去找那nv子。
却见她跟在周仪的身后进来了。
周仪身量颀长,一身月白长衫衣袂翩翩,姿仪清正,俊雅温润,端得是风华无双的佳公子。
跟站在他身旁那位身段妖娆的少nv像是一对璧人。
十分刺眼。
昭王x中烧起滔天怒火,几乎忍不住要b0然作se,却听周仪道,“臣方才买下了这位姑娘的渡夜权,愿将她今夜赠给殿下,还望殿下笑纳。”
昭王望着眼前垂着头的少nv,心疼得更厉害了,急喘了几口气才道,“多谢,退下吧。”
周仪躬身退了出去,眼中爆发出惊喜。
昭王出了名的不近nvse,今夜竟收下了他送的小妓!
他脚步轻快地下了楼,直奔场中神se不安的鸨母。
“妈妈,把那位会产r的姑娘的卖身契给我。我现在就为她赎身!”
叶栖萝等周仪退出去才抬起满面泪痕的小脸,直接扑到了昭王怀里。
“哥哥!”
叶峙没想到她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昭王这般乱喊,没来得及拦下她。
昭王一窒,却没有推开她。
他刚才在与她对视时,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或许因为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脉,他与妹妹颇为心有灵犀。
她幼时十分淘气。十岁时被他带到域北枫涧原后,有一次他没看住,她就跑去跟当地山民的孩子在山野泥堆里滚成了一团。他找过去时只见一窝小泥猴,连脸都看不清楚,可他却能一把将妹妹抱出来。
他说不清是怎么在一堆身形相近又看不清脸的孩子中认出妹妹的,可他就是知道那是她。
那种直觉在今夜与这个完全陌生的少nv对视时又出现了。
可他不敢相信。
得知她被刺杀时那种雕骨挫r0u近乎灭顶的痛苦太可怕了,他没有办法再承受哪怕一次失望了。
所以他拼了命地克制住自己不去往那个方向想。
可她这一声叫了十七年的称呼将他所有的克制砸得粉碎。
昭王颤抖着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放在少nv的背上。
叶栖萝急着想他证明自己真的是他妹妹,呜咽着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哥哥,我被箭穿心而过的下一刻就换了副身子,我真的是叶栖萝!你还记得我十三岁那年的秋天陪你在枫涧原时说过要嫁给你吗?”
昭王脑中轰然一声,x臆间一阵剧痛。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年深秋,外祖父枫涧原的别院里枫红似火,满山yu燃,穿山而过的溪涧却显出极清透的碧se。
他带着妹妹在绯山碧涧之中休憩,午后的yan光撒在一旁的流溪上,粼粼光影闪动,诱得妹妹不听他的劝阻,除掉鞋袜踩了进去,然后被深秋冰凉的溪水冻得赤着脚跑回了他身边,发着抖说冷。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日身上没有带巾帕,他便撩起袍角为她擦净了双脚。
她的双脚冰凉,他用手r0u按了半晌也没有暖起来。
于是他解下腰带,扯开衣襟,将妹妹幼neng的双足按在了他温热的x膛上,用自己的t温为妹妹暖脚。
一向淘气的妹妹忽然乖了下来,小脚一动不动地踩在他x膛上。然后她说起了前不久他们同去的一场婚宴,问他是不是她长大后也会像那个新娘一样嫁给一个男子。
他颔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妹妹说,“那我要嫁给哥哥!”
他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连一句驳斥荒唐的话都说不出口。
却当晚回去就跟妹妹分了房,任她百般撒娇哭求也没有再抱着她一起睡过觉。
她是他养在掌中用心血浇灌的花,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他不能冒一丁点儿陷她于不l的风险。
那一日的绯山碧涧之中只有他和妹妹,那般私密的对话自然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他的直觉……又对了一次……
怀中容颜陌生的少nv真的是他妹妹!
他浑身一颤,慌忙一掌推开了她,却没来得及推远。
一口血就喷在了她单薄的绯se小裙上。
叶峙胆都裂了,立刻冲了过来。
昭王抬手制止了他去擒叶栖萝的动作,只留下一句“带她回府”就晕了过去。
叶栖萝被关在昭王府一处偏院里。
她心急如焚。
哥哥那一口喷在她x口的血让她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