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Y求不满的小猫(浴缸)(2 / 2)
“丹枫哥……”细细听去,小家伙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但注视着丹枫的眼睛却亮晶晶的,“我好开心。”
“嗯。”丹枫没有追问景元在开心些什么,无言的默契让他只一眼便猜出,小家伙仅仅只是因为自己自始至终没有缺席他的高考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欣喜着。丹枫暗自喟叹一句景元的容易满足,在路人视线的死角处轻轻亲了一下景元微微颤动的嘴唇,轻柔地像一阵风不经意间拂过。
景元于是笑了起来,眉开眼笑,直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主动牵起丹枫的手,两人没有乘车,肩并着肩在六月傍晚温暖的晚风中走过人潮熙攘的街道。耳边是小贩的叫卖,空气中飘散着饭菜的香气,归家的人们脸上都带着笑意,正是一天中最让人惬意的时间。而身旁,握住他的那只手是如此温暖有力,景元忍不住偷眼去看丹枫,却正好撞进丹枫的视线——深深的天青色中,他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自己,便莫名觉得眼睛酸酸的,嘴角却忍不住勾起来。
胸腔鼓噪着,似乎急需什么来证明澎湃的爱意,景元的脚步不由加快,他拽着丹枫在晚风中小跑起来,一路欢声笑语不断。
丹枫跟上他的步伐,几分钟后便被景元拽进酒店房间中。刚将门关上,便被小家伙从背后抱住。丹枫感到绵软的触感正在他的脊背上来回磨蹭,一回头,果不其然看到景元的脸颊酡红,眼神湿润,轻轻咬着下唇,是一副渴求疼爱的表情。
丹枫忍不住捏捏景元的脸颊,低笑一声,“想要了?”
“嗯。”景元被丹枫教养许久,如今面对自己的欲望不再忸怩,坦坦荡荡的姿态比口是心非更多了几分娇憨率直之气。他的身量已与丹枫平齐,但依然习惯在丹枫面前做小儿女状,将自己的头埋在丹枫肩上,用胸口柔软的乳肉在丹枫背上蹭来蹭去,全然一派任君采撷的姿态。
丹枫也没让景元等太久,在景元的惊呼声中,他回过身去一把将景元拦腰抱起,几步快走至床前,将肆意点火的小爱人扔进了柔软的床铺中。景元只来得及在床上翻身坐起,便被已经脱了上衣的丹枫箍住手腕摁回了雪白的被褥中,温暖的鼻息拂过他的耳畔,丹枫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元元这般勾引我,想必已经做好准备了吧。”
“今晚,可别想从床上下去了。”
景元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稍一动弹便察觉到腰肢酸软,不过下身干爽,想必是丹枫已经替他清理过了。随手拿起一旁的干净浴袍一裹,景元赤着脚便下了地,走到卧室外的会客厅,看到丹枫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电脑打电话。
丹枫不近视,平日里是不戴眼镜的,但对着电脑办公时会带一副无度数的防蓝光镜,细细的金丝框夹在耳边,给他平白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丹枫垂眸看向屏幕,神色难得认真,黑色长发从脸颊边上落下,很难想象和几个小时前伏在景元身上作乱的人是同一个。景元只觉得心口莫名悸动,他轻手轻脚走到丹枫背后,在看到丹枫挂了电话后便抱了上去。
“丹枫哥。”
丹枫没有回头,只是熟稔地在肩头的脑袋上揉了揉,“醒了?乖,餐桌上有晚饭,这会儿还是热的,小元先去吃。”
景元还想与丹枫继续腻歪会儿,但肚子不合时宜叫了一声,惹得丹枫笑了出来。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食欲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欲,景元从丹枫背上爬起来,乖乖走到餐桌旁一看,发觉全是自己爱吃的,松鼠桂鱼、酱排骨、糖醋大虾、菠萝古老肉,酸甜的气味刺激得景元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丹枫这时也放下手上工作,先来陪小家伙吃饭。他之前在等景元睡醒,还没吃晚饭,这会儿真吃上了依然不急着自己吃,先给景元剥起虾子来。他剥一只景元吃一只,配合得倒是默契。景元被投喂了会儿才发觉丹枫一直没动筷子,这下轮到他给丹枫布菜了,一筷子便把鱼身上刺最少、肉最嫩的鱼腹夹进了丹枫的碗里。
“丹枫哥。”景元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什么,“同学约我过两天出去玩。”
“嗯,可以啊。”丹枫见景元眼神游移,追问了句,“元元怎么了?”
景元犹犹豫豫好久,终于坦言,“要去酒吧……”
丹枫闻言筷子一顿。他虽不是个爱泡吧的性子,但以往为了生意那种场合也没少去过,只觉得其中多少有些乌烟瘴气。再加上景元年岁小,要到今年年末才堪堪满十八岁,他不免担心小家伙被人占了便宜都不自知。
但看着景元期待的目光,丹枫又不忍扫了他的兴。罢了,丹枫纾了口气,大不了到时候他也同去,暗中保护他的小爱人好了。
起初确实是这样的,但得知景元他们要去的酒吧居然是鳞渊境后,丹枫的心思又活络起来。鳞渊境算是他家私产,目前的老板与他熟识,也对他那点小小的爱好心知肚明,在听说丹枫要陪着年轻的爱人来自己这儿玩之后,便偷偷给丹枫提了个酒吧戏猫的主意。
鳞渊境里养了群保安,虽说是保安,看上去更像是打手,一个个面相凶恶、身材魁梧,为首那个是个光头,听说之前是在道上混的,还在身上纹了文身,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光头受过丹枫恩惠,一直以丹枫马首是瞻,私下里都喊丹枫大哥,此时听闻嫂子要来鳞渊境玩,便拍着胸脯保证会让嫂子玩得开心。哪想丹枫却私下里授意,要他配合自己演一出戏,而且还是一出淫戏。
聚会那日,景元与同学们在卡座玩的时候,丹枫已经开好了包厢,坐在隐蔽处暗自观察景元的一举一动。景元性格率直,被起哄喝酒的时候也不会拒绝,几杯酒下去便上了脸,脸颊酡红一片,看上去格外明艳,丹枫甚至看到几个同行的男生都有些看呆了,一个个盯着景元使劲吞口水。
一群小家伙儿喝了点酒后便进舞池跳舞,景元虽然不会,但也被人拉着拽进去,大约是因为有些许醉了,景元也随着众人的动作舞动起来,因为他姣好的面容,很快就成了舞池中众人视线的焦点。正在这时,丹枫看到一旁的光头向舞池中走去,他暗笑一声,好戏就要开始了。
果然,下一秒,原本还在与同学聊天的景元突然身体一震。一只手从他的身后伸过来,趁着无人注意时裹上了他的屁股,对着他的臀肉狠狠揉捏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遭了色狼,猛地一把将身后动作越发放肆的人推开,生气地说道,“请你自重!”
回过身去,景元才看到身后是个看起来很凶狠的光头。光头被他推开看上去脸上有些挂不住,神色凶恶地捏住了他的手腕,“你个婊子别给脸不要脸,屁股扭那么骚不就是想让人捏吗?”
景元,每一次的淫戏必须保证景元事先知情并同意,在过程中若景元受不了了随时拥有叫停的权利,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丹枫哥可不能让别人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来。”
丹枫内心暗笑一声,他还不是真正的绿帽奴,自然不舍得让小爱人被别人操。只是景元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太过可爱,丹枫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于是便说,“那东西是什么,身体里又是哪里,元元这么说,我可听不懂。”
“那东西就是……”景元脸都涨红了还是不好意思说,看到丹枫促狭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调侃自己,于是恼羞成怒的猫儿张牙舞爪起来,在丹枫肩头留下一个牙印以示抗议。当然,最后景元还是在丹枫的连哄带骗下,脸红红地说出了那句丹枫想要听到的“元元的小逼只有丹枫哥的肉棒能插”。
两人全都说开之后,性生活自然更多了些花样。丹枫开始故意让景元在拿快递的时候“不经意”露出奶头被快递小哥看到,又或者让他只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男友衬衫真空出门散步。
以往总是拉着窗帘的落地窗现下也成为了做爱的首选地点。丹枫的邻居恰巧是一位有些窥视欲的有钱公子哥,爱穿绣着唐草纹的唐装,没事时就喜欢站在阳台上往这边看。丹枫某次与他交谈过后,两人之间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景元于是屡屡被压在透明的玻璃上,被丹枫操到潮吹,丹枫一边在他的耳边说元元快看,对面的邻居又在用望远镜往这边看了,一边托住景元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肥美的阴阜整个贴在玻璃上,噗叽噗叽地往外直冒水,把玻璃搞得乱七八糟的一片。被玻璃压得扁平的奶头和阴蒂从邻居的视角看去格外淫靡,有时甚至会看得邻居性欲勃发,干脆一边观看二人做爱一边打手枪。这厢的景元见了邻居的举动,嘴里说着丹枫哥坏、好羞耻,但是身体却忍不住更敏感几分,连带着下身娇嫩的淫穴都吸吮得更加卖力。火热的肉壁层层叠叠地裹住丹枫的龙根,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弄得丹枫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到达极乐的巅峰。
就这样过了半年时间,其间景元顺利被罗浮大学录取,成为了一名大一新生。因为过于出色的容貌,在军训期间,他就在校内出了名,一时间不少女生甚至男生都来跟他表白。
以往连对景元被摸了身子这事儿都毫不在意的丹枫,这时又突然展现出极端的占有欲来,在听说景元被人连番表白后便耿耿于怀上了,连续好几天都把景元奸到爽晕过去。也多亏这几年丹枫把景元养得精细,景元的体质较同龄人好出不少,不然就丹枫在他身上肆意掠夺的那股劲儿,保准景元第二天都没法自己从床上爬起来。
但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军训结束后,丹枫干脆找了个机会,穿了一身女装又画了淡妆来找景元,还故意被人目击到和景元接吻的画面,一夜之间,罗浮大学的众多男生女生就好像被夺去了初恋般抓心挠肺。
第一次穿女装丹枫也别扭得很,但考虑到景元的社会性别还是男性,若是自己像往常一样一副大老板样子来找他,只怕会让人将景元当做卖屁股的兔儿爷,反给小家伙带去麻烦。于是,为了景元的名声着想,丹枫干脆自己女扮男装上阵了,结果反倒把看明白他的所思所想的小爱人感动得眼睛亮亮。景元晕头转向地就被丹枫哄着答应玩次公开场合露出,穿了真空水手服去图书馆借书。
丹枫选了个戴着眼镜的文静男生作为幸运儿,先是让景元站在男生身边踮起脚去取书。水手服的衣摆随着景元的动作扬起,露出一截纤细却有力的雪白腰肢,甚至因为抬手的幅度过大,还隐约露出一点浑圆曲线,直看得隔壁男生愣了神,一个没注意就把手中书掉在地上。巨大的响声让景元不由看过去,衣领翻飞间,隐隐可以窥见其下白生生的胸脯。男生看得口干舌燥,见景元看过来便慌忙蹲下身去捡书,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穿着的一颗咖啡豆。
在那之后,男生借着找书的由头,时不时偷瞄景元。丹枫暗笑一声,知道鱼已上钩,便故意让景元在男生在最底下一排找书时,去取一本需要站在梯子上才能够到的书。
果然,男生知道景元站在自己正上方后,便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下一刻,他猛地瞪大了双眼——在那身青春洋溢的水手服下,居然是全然赤裸的状态,飞扬的浅蓝色裙摆下,是丰满肥嫩的大腿根,腿心处隐约可见一抹艳丽的桃红色,似乎还在缓缓蠕动着。
因为在公开场合真空的羞耻感,景元早就情动。被男生视奸时,嫩逼正有节奏地翕张开合,甚至还有一缕银丝从其中落下去,直直滴在男生脸上。
这一变故直接让男生的脸红透,景元也慌了神,一个没站稳居然直接从梯子上摔下来,一屁股坐在呆滞的男生身上。好巧不巧,裸露的花穴被有些粗糙的裤子布料刺激得一缩,景元手忙脚乱地想起身,却反而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男生的胯下,甚至花穴还在男生的裆部蹭了两下。立时,景元仿佛被隔着一层布料传过来的炙热温度烫到了,连忙站起身来道歉,然后便匆匆离去。幸好戴了口罩,他暗自心想,不然,还真是丢脸丢大了。
而在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丹枫看着正怔怔看着牛仔裤上莫名出现的水痕发呆的男生,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尾随上景元的脚步,在他走过某排书架的转角时,将他一把拽住拉进怀里。
“别怕,是我。”他在景元的耳边说道,手已顺势撩起了水手服的裙摆摸到景元的阴部。湿漉漉的淫穴随着丹枫的抚摸,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小股粘稠淫液,随后便毫不费力地将一节手指吞吃进去。
景元顶着一双水当当的眼睛剜他一眼,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在欲拒还迎地玩情趣。丹枫低笑一声,手指恶意地向景元的体内猛地一顶,果不其然听到景元喉间逸出一声轻轻的呜咽。
“哈啊、啊、丹枫哥……”
“元元可要忍住了别叫出声哦,”丹枫慢条斯理地说着,“不然,这副模样可就要被大家都看到了。”
“要是那样的话,明天的校园八卦就该是,知名大一新生竟是露出痴女,在图书馆里不知羞耻地被男人指奸潮吹了哦。”
“你的同学们都会知道,元元就是一个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看到男人的肉棒就走不动路的骚货,到时候,他们会怎么想你呢?”
终于,在丹枫下流直白的言语与颇有技巧的指奸双重作用下,景元浑身颤抖地达到了高潮。因为要压着声音,他硬是咬着嘴唇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淫叫咽了回去,直把自己憋得双眼翻白,差一点便爽晕在丹枫的怀里。
丹枫哥真是太过分了。景元用仅存的理智迷迷糊糊地想到,可是,这种感觉,好像真的还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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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在大一那年的年末迎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为了庆祝景元终于成年,丹枫亲自设计了一条翡翠吊坠,赠与他作成人礼。老坑翡翠通透水润,被丹枫打磨成一片枫叶形状,挂在景元胸口,沉甸甸的着实有些分量,教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被丹枫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景元爱极了这条吊坠,日日挂着从不拿下,并非因为吊坠贵重,只是因为这是丹枫亲手为他做的。平日里,翡翠垂在衣领下,并不惹人注意,但有次不小心滑出来时,一眼便被懂行的同学看出价值不菲,还引发了校园论坛上关于景元是否是深藏不露的名门贵公子的讨论,算是让景元小小困扰了一阵。
当然,更让景元感到困扰的是,枫叶形状棱角分明,吊坠的长度又正好让枫叶落到挺立的胸乳之间,偶尔不注意时便深埋进乳沟中去,左左右右刺得两侧娇嫩肌肤泛红瘙痒。等到了回家时,景元脱了衣服一看,两侧乳肉都被戳出了两个深红色的小坑,又痒又疼。偏偏丹枫还爱在做爱时故意用枫叶尖尖去逗弄已经磨红了的皮肤,逼出景元一声接着一声的甜蜜喘息。到最后被丹枫抱去清理时,景元胸前已经是一片红肿痕迹,一看就是被丹枫坏心眼地逗弄了很久。
为了搭配翡翠吊坠,丹枫又带景元去打了耳洞,送了他一只月亮耳钉——当然,其中搭载了gps这种事丹枫并没有告诉景元。男性带耳钉还是少见,后来那轮明月被同学见了,景元免不了被调侃“耳中明月珠”,当真比那秦罗敷更娇俏几分。这是题外话,不再多言。
自景元成年,他便更频繁地作为伴侣与丹枫一同前往各种正式的场合。丹枫坦荡地放了话出去,说景元就是他丹枫唯一的伴侣,是持明未来的总裁夫人。一时间,诸多势力都在好奇,这个在名流圈中查无此人的景元,究竟是个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家伙,居然一举拿下了圈子里最冷漠无情的丹枫的心。
就在圈中众人猜个不停的同时,丹枫带着景元去见了几个与他私交甚密的好友——朱明制造的大少爷应星、享誉国际的影后镜流、拿过冠军的女性赛车手白珩,也算是在好友们面前正式官宣了景元的身份。说起来也巧,这三人与丹枫算是发小,小时候是在一个大院里长起来的,没少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打架。那时,他们只视彼此为讨人厌的家伙,结果等长大了,各自在各自的领域里站稳脚跟了,反倒成为了至交好友。
景元第一次被丹枫带去见这几个他以往只在网络上看到的大人物时,不免有些紧张,生怕自己无意间做错了什么就叫丹枫失了颜面。不过,没有谁能拒绝一只知礼识趣又乖巧可爱的小白猫,就像丹枫第一眼见到景元就被俘获了一样,几个在各自领域里响当当的人物居然为了谁先撸小猫这事儿争风吃醋起来——应星说明儿就给景元送一整套限量版金人手办,镜流说如果景元喜欢可以来试着拍电影,白珩更是豪爽,直接说出了让景元跟自己回队里开一把赛车这种事。
景元被几人的热情吓了一跳,可怜巴巴拉拉爱人的袖子,金眼睛里是受宠若惊的惶恐。
一旁看好戏一样的丹枫这才缓缓开口,“谁都不许摸,元元是我的。”
“喂喂,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就摸一下脸。”应星夸张地打趣,“景元一看就是乖宝宝,占有欲太强可别把人家吓跑了。”
“不会的,我喜欢丹枫哥嘛。”景元下意识替丹枫辩护,说完之后感受到众人戏谑的目光,才不好意思红了脸,眉眼中透露出一丝甜蜜的羞涩。他连忙想要找补些什么,“我也喜欢大家,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大家都好风趣。”
应星被他那副模样逗乐了,绷不住率先噗嗤笑出了声,看起来有些严肃的镜流也眉眼弯弯,白珩更是夸张,直接捧着肚子倒在了桌子上。景元不知所措地看看丹枫,被丹枫安抚似的捏了下脸蛋。
“别担心,他们只是觉得你可爱。”
“丹枫你这可是真捡到宝了,”白珩擦擦眼角边笑出来的眼泪,“以后,多把小家伙带出来跟我们一起玩玩吧。”
“嗯嗯。”丹枫还没答话,景元先开心地点了点头,害得其他三人又笑出声来了——这次,大概是笑一向看上去冷漠得不近人情的丹枫也有被人吃得死死的的时候吧。
这之后又过了两年。景元的大学生活过得快乐顺利,和丹枫的恋情也甜蜜如初。说起来,距离景元认识丹枫已经过去七年了,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满打满算也六年多,但情侣之间常常会有的七年之痒在他俩身上却仿佛失了效。时光没有让两人之间的新鲜感消失,反倒让彼此磨合成了更适配对方的样子。
尤其是在性爱上,自从接受了丹枫的奇妙性癖后,景元也逐渐学着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他发现,在被丹枫哥注视的情况下,他似乎能从触摸中获得更多的快感。于是,他从一开始被丹枫要求露出都觉得心里别扭,到逐渐可以主动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再到后来,终于克服自己心里的道德感,让陌生人上手抚摸他的隐私部位,在丹枫面前露出春情难耐的样子。这期间,丹枫一次一次地反复告诉景元,欲望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终于让本性还是相当保守的猫儿成了惯于在人前享受快感的小婊子。当然,丹枫在其中也获得了无穷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景元20岁生日那晚,丹枫在应星、白珩、镜流的见证下向景元求婚了。虽然先前已多少从丹枫的行为中猜出些蛛丝马迹,但到了这一刻,景元还是被感动得眼泪汪汪,当晚做爱时更是热情得过了头,直接骑坐在丹枫身上肆意晃动身体,直把雪白胸乳和丰腴臀肉抖出一片片白浪,榨出了丹枫的一泡又一泡龙精。
因为早猜到景元必然会同意,丹枫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订婚宴,等告知景元本人时,几乎已经就只剩下一两周的时间。景元多少有点忐忑,但想到是要和丹枫哥共度余生,慌乱的心也就不自觉平静下来了。只是……
“丹枫哥,请柬的款式怎么不一样?”景元意外发现丹枫准备了两种不同款式的订婚宴请柬,不解地询问丹枫。
丹枫坏笑一下,意味深长地说,“元元,我想把你介绍进我的圈子里。”
景元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复琢磨之后才琢磨出味儿来,脸瞬时就红了,磕磕巴巴地说道,“丹枫哥,还有、有圈子?”
“嗯,”丹枫拉住景元,顺势将他带入怀中,“别怕,不过是和我有相同爱好的一群朋友,大家都有分寸的。而且,我也会一直看着的。”
说着,丹枫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下半身顶了顶景元柔软的臀部。景元的理智在随之而来的亲吻中溃散,当他被脱光了衣服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丹枫哥这次是想在订婚宴上玩把大的……?
好吧,明明该抗拒该羞耻的,但只要稍稍一想到那样的画面——他被许许多多的人围住上下其手,有人揉捏他的乳肉,有人揪住他的乳尖,还有人在他下身肆意舔弄。而丹枫哥就站在一旁含笑看向他在欲望里沉沦,在陌生人的手中吹了一轮又一轮——他的小肉棒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下身的淫穴也一跳一跳地抽搐着。
不知为何,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呢。
景元舔了舔唇,露出一个迷离的笑来。
说来有趣,应星三人虽然都知道丹枫的性癖,也知道丹枫没少带着景元出去玩一些淫妻游戏,但大约碍于熟人之间放不开,丹枫并没有邀请过他们三人加入进淫玩景元的行列。直到这次订婚宴,丹枫私下已跟他们通了气,订婚宴分上下半场,上半场是誓约,下半场是淫乐。对此,三人都对于要淫些什么了然于心,并纷纷表示自己会准时出席——说到底,能和丹枫成为至交的,又有几个能是全然纯良之辈呢?说是志趣相投,其实左不过是臭味相投,骨子里多少都沾点恶趣味才是真。
订婚宴那天,景元穿的是一身清爽简约的白色西装。他对外的身份依然是男性,因此今日订婚,丹枫为他挑选的时中性款式的西装。景元身量高、体型偏瘦,哪怕胸前有一对饱满乳房,穿进西装里也不会过分夸张,只是配上那纤瘦柔韧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无端竟把庄重的西装穿出了一种微妙的情色感——不少来宾只看了一眼便心领神会,私下里感叹丹枫艳福不浅。景元长至腰间的白发今日在脑后盘起,中和了他眉眼间的英气,看上去雌雄莫辨,唇边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迷人,就像是只狡黠的猫儿,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丹枫站在一旁看着景元与来宾们一一问候,不由思绪万千,由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小家伙如今出落成了这般落落大方的样子,举手投足自信又大气,几乎教他看得移不开视线了。这下,哪怕有需要他独当一面的场合,想来也不必担心景元会被人看轻、受人欺负了。
景元在此时仿佛察觉到丹枫的视线般朝他看来,与他相视一笑。景元深谙为人处世之道,自然明白,比起做只依附于丹枫的菟丝子,让他一点点扎稳根系、成长为一个独立而强大的个体,这才是丹枫送给他最宝贵的礼物。对他好到不遗余力的丹枫,又怎么不值得他不遗余力地去爱呢?
甜蜜与酸涩在胸口奇妙地交织,景元的情绪在丹枫把订婚戒指套上他的手指时达到了巅峰,他不断眨着发酸的眼睛才没让喜悦的泪水流下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嘴此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嘴角不断上扬再上扬。在全场来宾的欢呼与掌声中,景元将另一枚戒指套上了丹枫的无名指,然后笑着扑进丹枫怀里,主动献上了一个绵长而热切的亲吻。
接下来的时间发生了些什么,景元其实没有太多的印象,大约便是丹枫牵着他的手跳了今夜的第一支华尔兹,此后又携他一同向来宾们一一敬酒问候。景元的酒量其实不错,但架不住今夜来宾太多,不知不觉间便喝得有些晕乎了。上半场的订婚宴也在此时临近尾声,大部分宾客已离开会场,景元被丹枫拉进了休息室里,脸上两团酒后的红晕煞是好看。
“元元,休息一下,换身衣服,”丹枫看着眼神迷离、不自觉露出些媚态的爱人轻笑一声,“下半场,你是唯一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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