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抱着(1 / 2)
“嗯……太大了……”
陈霭后背倚在入户柜上,一条腿勉力撑着地面,另一条腿被捞起搭在有力的臂弯里。但是陆承只解了裤腰就按耐不住挺着鸡巴捅了进去。
陆承生得高冷,但是底下的肉棒却是截然不同的狰狞粗鲁。陈霭虽然嘴上说的浪,但太久没有实打实的性爱经历了。现在陆承的肉棒不过是进了一小半,他就有些受不住了,下半身有种被劈开的感觉。
“陆先生…慢一点…等…等一下……”
但陆承哪里听得进去,恨不得把整个鸡巴连带着囊袋都埋进去。陈霭的小逼太会吸,温暖的逼肉紧紧地箍在粗壮的茎身上,吸吮挤压着硕大的龟头,爽得他眼角发红。
但是陈霭绷得太紧了,肉棒几乎进退不得。陆承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一边用手去抚慰受冷落的阴蒂。
“乖,放松点。”陆承现在的“食欲”格外得旺盛,啃咬着青年白净的耳朵,舌头时不时模拟性交的频率往深处钻。
“不行……吃不下了……太过了……”陈霭身体没有哪处不敏感的,同时三处被挑逗简直太超过了,阴穴里的水泛滥成灾,沿着大腿黏腻地往下流。
陆承太热了,喉咙烧得干渴,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接了一小汪。当着陈霭的面慢条斯理地舔干净,一本正经地点评:“骚水好甜,还想喝……”
陈霭脑袋轰地宕机了,满脑子都是刚刚画面的慢回放。身子软成了水,本来就只是勉力撑着的腿虚虚地点着地面,整个人几乎是在重力的作用下串在陆承的鸡巴上。
陆承趁着水液的润滑加速往狭小的肉穴里凿。陈霭的敏感点很浅,虽然肉棒只进了一小半,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可以艹到。陆承箍着他的腰不让闪躲,迎合着顶弄的节奏往下压。
“不行……太快了……真的吃不下了……呜”快感密集袭来,海浪似的淹没了陈霭。他呻吟着发出了泣音,指甲胡乱地抓挠着男人结实的后背。略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鼓起的痕迹。太深了,但是肉棒还余下一小截没进去。陈霭有种肚子要被捅穿了的感觉,太可怕了。
陆承伸手蒙了他的眼睛,摩挲着雪白的脖颈,温柔的哄着:“宝宝可以的…好棒…又吃进去了一点……”
陈霭被哄得晕头转向的,在几次陆承“快了快了”之后彻底不相信了,摇着头抗拒:“真的吃不下了,肚子要被捅穿了……”
陆承在他嘴角亲了亲,睁着眼说瞎话:“宝宝好棒,全部吃进去了……”陈霭看不见,信以为真,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了,却被男人趁机完完全全地凿了进去,彻底肏透了!
陈霭叫都叫不出来,眼泪沿着脸颊一颗一颗往下滚,前面的玉茎刺激得直接泄了。陆承忍了这么久,现在完全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茎身凸起的青筋重重地碾过肉壁,前端的龟头又快又狠地凿着。
陆承看着青年被操到高潮舌头微微吐出的模样,还恶劣地把他的手按在肚子上,隔着薄薄地肚皮感受着疯狂的进攻。
“宝宝,现在还要不要老公正面上你了?”陆承算是看透了,陈霭嘴上浪的没边,真到真枪实弹的时候又娇得要命,挨不了两下就受不了了。
“舒不舒服?还敢不敢了?”这么怂怎么敢发信息在陆承比赛前勾引他。一张汁水淋漓的逼照,配文:“老公快来正面上我!”
陈霭瞳孔完全失了焦,半晌才迟钝地点了点头,根本没听进去男人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附和。
“艹,小骚货!”陆承骂了一声,把这oga细瘦的腰又重又快地冲刺起来,凿了数百下之后大量滚烫的浓精一股一股地射在了青年身体的深处。
陈霭爽得翻了白眼,红艳的舌头半搭在唇边,两条细白的腿微微抽搐着,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陆承埋在他的肩窝缓了一会,底下的巨物很快又半硬了。
开了一回荤,这次他没有急着动作,耐心地等着陈霭缓过神来。总算想起要把身上汗水浸透的衣物都扯掉,换了个避孕套。
趁着陈霭现在任凭摆弄,把青年细白的腿盘在腰间,又重新插了进去。两人连体婴似的亲密无间地搂着。
“舒服吗?”陆承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
陈霭好不容易回过神,感受身下存在感明显的巨物,动也不敢动,撒娇道:“好舒服,陆先生艹得我好爽……我现在好困哦,要不我们回卧室……”
刚开过荤的男人哪里是好糊弄的,抚着他的头发含笑道:“好啊,回卧室再来一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陈霭还没争辩完,就被抱着往卧室走去,连忙慌乱的抱住alpha的脖颈。但两人身上汗水淋漓,使不了多大劲,身子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沉。勃起的巨物一下子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陆承无师自通地领悟了抱操的乐趣,也不急着回卧室了。慢吞吞地走,时不时停下来狠狠地操几下,把陈霭弄得只能趴在他肩膀上喘。
这个体位鸡巴进的很深,变换角度时顶到了一个肉嘟嘟的口子,爽得陆承腰眼发麻。
“捅到子宫口了?”
“不是!”陈霭一想到要被艹进子宫就慌得不行,连忙否认。
陆承不置可否,身下却变换着角度重重地戳弄着紧闭的小口,明摆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陈霭真的怕,主动扭着腰配合节奏去讨好肉棒,还在他耳边拖长了声音呻吟:“大鸡巴好厉害……小骚逼好舒服……嗯……再捅捅骚点……还要……”
“闭嘴!”陆承额角直跳,啪的打了一下他的臀尖,埋在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不少。
“啊……”陈霭下意识夹紧了逼肉,嘴唇不小心蹭过喉结。
陆承这下忍无可忍,有力的臂膀托着青年的屁股,站在原地大幅度地颠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骚心。流出的逼水被打成了白沫,把私处的耻毛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