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蓬莱/刀宗TX/二人一起被罚/命令刀宗抽蓬莱的X(2 / 2)
孤锋帮莫问捆过凌海好多次,早已熟练,他没怎么浪费时间就把人束缚好了。凌海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对折捆好,绳子绕到脖子前又往下,把双腿面朝天分开,再把大小腿紧紧折在一起捆紧。莫问命令他等需要用那根玉势操弄凌海,他便避开了下体,只是捆住了四肢与脖颈。
凌海也乖,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孤锋捆他,半点不带挣扎。当然也是怕莫问又罚他。
莫问见他弄好,命令道:‘去,边操他后面边用这个操他的逼,操到全部化在里面为止。’
孤锋从莫问手中接过那块寒冰做的玉势,没动。他虽然是喜欢凌海,却从没真的与凌海发生关系,更多情况下是莫问操着凌海的时候让自己后面塞着东西跪在旁边,等莫问操完了凌海,再唤他上前去趴在凌海身上狠狠贯穿他。被玩得多了,这种情况下他的阴茎就会被后面莫问带来的快感刺激地勃起,紧紧贴着凌海的屁股,最后射了凌海一身。
莫问见他不动,不悦道:‘等下这根若是化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孤锋回神,抿着唇走到凌海身前。他看了眼凌海,伸手慢慢剥开凌海的阴唇,然后把那根玉势顶在入口处。那块冰还散发着寒气,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凌海就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兴奋还是恐惧,那口已经被抽肿的穴已经淌了水。
孤锋把它塞进去,尝试着抽插起来。凌海呜呜叫道:‘拿,拿出去,好冰呜’
孤锋听他这样说,有些担心,真的拿了出来。可正在看的莫问不悦了,他道:‘谁让你拿出来的?’
莫问这样说了,凌海就咬唇不敢说话了,孤锋也只好再次用这块冰操弄起来。
孤锋刚才和凌海一起挨打的时候就已经把下身脱了个精光。
突然光裸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孤锋‘呃’了一声,手不自觉往前一送,探入了更深的地方。
凌海被这一下弄得不行,直接叫出声。
‘呜噫噫噫————好,好深好冷——先生,呜,先生,孤锋呜’
‘怎么不操他后面?刚才的命令是没听见?’
孤锋这才想起来莫问还要他操凌海,便停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扩张凌海的后穴。
此时的那块冰玉势没人理会,莫问又不许掉下来,凌海只好使劲夹紧花穴,让冰冷的寒意刺痛着他的穴肉。
前面夹紧,后面就不好扩张,孤锋无法,只好跪下来一只手扶着那根冰玉势,另一只手去扩张后面。
‘放松一些,凌海,不会掉的。我在扶着。’他低声安慰道。
凌海努力放松着,而莫问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画面。
扩张好后面,孤锋法,有时几乎停下,有时有急速抽插。弄得凌海也崩溃掉了。
凌海被快感淹没,他疯狂挣扎着,一会说着什么‘不行我要死了’一会又说什么‘先生饶了我’‘孤锋救我’等。
可孤锋哪里救得了,孤锋自己都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本能在操着凌海的两口穴。
凌海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种崩溃的快感,却由于挣扎得太狠,绳子狠狠勒住了脖子,翻着白眼竟是窒息了半晌。
孤锋心疼,便俯下身子去亲他,还舔掉了凌海脸上的泪水。
莫问不爽了,他伸手卡着孤锋的脖子强迫他昂起头,道:‘是让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谈情缘的?’
‘咳咳——呜,咳,先生,凌,凌海要窒息了。’孤锋自己都被卡着脖子,却对莫问说着这些。
莫问嗤笑了一声,道:‘真是感人的情谊。’说着召出了几个影子,影子有着和莫问一样的身形,就连那处也是有的。
影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前面,两个按住凌海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另一个竟是直接把阴茎塞到了凌海的嘴里。
‘舔吧,这样不会窒息了。’莫问道。
可怜凌海,被绑着不说,前后两口穴被孤锋玩着,嘴里还要帮莫问的影子口交。
这下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有几句‘呜呜’能从嘴中说出。
莫问还在操弄着孤锋,影子那边传来的感觉也同时传过来,让他舒服的不行。
这时他感觉孤锋突然顿了一下。
‘怎么了?’
孤锋忍着快感道:‘唔呃冰,快化掉了,外面,呃啊,拿不住了’
莫问便命令道:‘把手伸进去继续,我说过的,要等冰完全划掉才可以。’
孤锋无法,只好用两根手指探进去勾住快划掉的冰块,开始快速抽插着凌海的花穴。
这无疑又刺激地凌海弓起身子,于是嘴里影子的阴茎狠狠探进了喉头,让凌海不得不吐出口中的阴茎开始咳嗽。
吐出的时候似是牙齿刮蹭到,孤锋只见那影子拽这凌海的头发,伸手就是两巴掌打上了脸。
‘呜呜对不起先生,呜啊——哈啊,我,我会小心,不会了,啊啊啊啊——嗯啊,不会了,对不起先——’
还没说完,影子又拽着头发让凌海给他口交。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海花穴里的冰终于全部化成水,混着淫水往外不停地淌。
莫问也释放在了孤锋的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还命令孤锋夹紧了,可别漏出来一滴。
孤锋终于不用被强迫着一前一后操弄凌海,他喘着气趴在了凌海的胸前,从后面看身体一起一伏的。
莫问退出的时候孤锋那口穴已经快合不拢,尽管他拼命夹紧了,却还是有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莫问倒是没恼,这样他正好有借口继续发难。
于是他扯着孤锋的头发起身,命令他跪撅在凌海旁边,红肿的屁股正朝天。
孤锋身子都还是软的,却不得不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屁眼朝天的姿势让他感觉莫问留在里面的精液正在往回灌。
莫问拿了根红烛,插在孤锋的后穴,并让他撅好了不许动,今天他来当烛台。
莫问把影子唤了回来,又解开了绑着凌海的绳子。
凌海身上满是绳子勒过的痕迹,他好不容易能动了,却由于绑的得太久,一时之间身子都僵住,于是依旧是双腿大开着面向莫问。
莫问伸手去摸他的花穴,那口穴被冰块操弄了很久,里面都还是凉的。莫问很满意,他朝着那口肿穴甩了一巴掌,如愿以偿听到了凌海的叫声。
‘嗯啊啊啊啊先生——’
‘凌海逼里的水向来是那么多。’说完便开始操凌海的花穴,他光操还不够,还要用手去玩凌海那两个可怜的乳头,还时不时朝着跪撅着插着蜡烛孤锋的屁股上甩一巴掌。
凌海的乳头被玩弄的立起,又被扯着揉弄;而孤锋每次被打一下屁股,烛光就摇曳一下。
红烛烧得久了,蜡油就顺着烛身淌下,聚集在孤锋的屁股和臀缝中,又慢慢凝固在皮肤上。
‘唔。’孤锋隐忍地声音还是传到莫问耳中。
他明知故问:‘叫什么?’
孤锋双肘撑着床榻,回答道:‘烛油,淌下来了。先生。’
‘这是惩罚,给我忍着。还有,烛台不会说话。’
孤锋抿唇,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忍着滚烫的烛油滴在自己已经被打烂操烂的屁股上。
这边凌海前面被温暖的阴茎操爽了,他抬起身子搂上了莫问,亲吻接连不断地落在莫问眼角,脸颊和嘴唇。
‘先生先生好暖和,先生呜啊——’
莫问任他亲,今天罚得够了,也要适当给凌海一些安抚。
等莫问操完凌海,孤锋那边的烛光已经熄灭。莫问伸手扯出他屁眼里的蜡烛,待到后穴的口缩合起来,歪了一下蜡烛把残存的蜡油倾倒在孤锋的臀缝。
孤锋‘嘶’了一声,没说话,他还记得莫问不许他说话。
莫问做完这一些,把短鞭塞到凌海手里。
道:‘凌海,把他屁股上的东西抽掉。’
凌海有些犹豫,莫问又道:‘他今天抽了你的逼,你把他屁眼上的蜡油抽掉,这才公平不是吗?’
凌海知道这就是莫问的恶趣味,便抬手朝孤锋抽去。
可是他今天被捆了那么久,手臂早就没了力气,抽了两三次,孤锋屁股上的烛痕是一点没掉。
可怜孤锋只能忍着。
凌海也知道这样孤锋难受,但他又怕莫问生气,只能朝莫问撒娇:‘先生,我的手没力气了先生帮帮我。’
莫问也没拒绝,拿过凌海手中的短鞭,狠狠三下。
破风声,责肉声。
‘啪——啪——啪——’
他下手是真的狠,饶是孤锋会忍,但是后穴臀缝这种脆弱地方的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发出今天最大的痛呼:‘啊啊啊——哈啊——’
‘帮你弄掉了蜡油,不说什么吗,孤锋?’
孤锋眼前黑了一会,才回过神,道:‘嘶啊谢谢先生。’
玩弄完两人,莫问唤来影子,帮两人给清理干净,又上了药。
虽然身上的伤痕都是莫问带来的,但孤锋和凌海还得说谢谢呢。
弄完一切已经深夜,二人沾了床榻就昏昏睡去。莫问看着两个人的睡颜半晌,笑了一下,也上了榻。
这痛苦又欢愉的一天,终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