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不是脊背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来到燕都当姨娘】(1 / 2)
翌日
天渐渐破晓,灰青se的天空中还镶嵌着几颗残星。
“欢姨娘,该起了。”好喜一大早就站在床边催促。
“唔,几点了,你别吵……”
“??”好喜望了望外头的天se,心下着急:“欢姨娘……再不起来该迟到了……”
“迟、迟什么”水时欢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
她刚刚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只可惜,这个美梦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这就起了。”水时欢从床上坐起,披了件外衣探出脑袋望了望窗外的天se,转头看向好喜,皱着眉头问道:“现下是什么时辰?”
“回姨娘,已到卯初,您该起了。梳洗完毕之后,咱们还要到正院给四爷、四少nn请安。”好喜忍不住一再催促。前段时日,欢姨娘入住晴风苑时,四少nn还未过门。而前几日……欢姨娘又因身子原因没能去正院请安。
所以,欢姨娘今日是头一次到正院给四少nn请安,可不能马虎出了差错。
卯初!!!水时欢在心底疯狂嚎叫。
五点钟……这b她平时上班时间还要早三、四个钟,天啊!她真的受不了一点。
“姨娘,今日就着这身桃红花草纹对襟长裙,可好?”好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裳、首饰。
水时欢抬眸看向托盘上那件俗气的衣裙,轻应一声:“嗯。”就算她不喜欢这个颜se、这个样式的衣服,但她能拒绝得了吗?
一盏茶的功夫,主仆二人终于收拾妥当。
出了晴风苑,在好喜的引导下弯过几道廊道,这才到达清风院正房门前。
还没入到屋里,就听见房内传来男nv交谈的声音。
“夫君,你快试试看,可还合适?”
“嗯,劳夫人费心了,甚好。”
水时欢了。”
“娘子是为夫见过的nv子中最聪慧的。”千勍寒夸奖身侧的人儿一句,见她开心地g唇浅笑,他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笑意。
他没有夸大,妻子b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即便从未学过武,但凭借自身极佳的练武潜质,再勤学苦练一番,舞起来的架势还是有模有样的。他这几日将嘙啰含真经慢慢讲与她听,她倒是认认真真地记在了心中,越学越快,立马便追上了自己。
“夫君,前头的落日好美!”风潇潇指着远处的晚霞感叹一声。
此时夕yan西下,天际落下无数橘红的日光洒在她的身上,g勒出妻子娇美的身形,正安稳地仰靠在自己伟岸的身躯上。“不,娘子最美。”千勍寒把下巴抵在妻子的发顶上,温柔地蹭了蹭。
此前都是逃亡奔波的日子,难得有这等静谧时光。
风潇潇还想着打趣男人一句,突然——
“沙——”一道极轻的声音响起,同时鼻尖传来一阵血腥味道。
随着身侧的马匹驮着一具无头尸t飞奔而过,这一刻的静谧时光被彻底打碎。
“驾——驾——”身后传来更加杂乱的声响。
千勍寒意识到不妙,当下一甩马缰,两人坐在马上立刻往前方奔骑。
不知是哪路人马在厮杀,但总归他们夫妇二人不愿淌这趟浑水。
谁知,千勍寒才刚开跑,后头便有不少人马跟着追上来,同时无数薄刃从天而降。跑了一会儿,实在无法,他只好弃马而起,抱着怀里的妻子,脚步翻腾间跳到路旁的一棵高大树木之上。
“该si的魔教!”
“都怪大弥寺的那个光头和尚多管闲事,何故半道救两个濒si之人,现在倒好,哼!”
“是啊,怎么办啊……”
一时之间人杂纷纷,各说各话。
“阿弥陀佛……”一个光头和尚从人群中站出来,缓声道:“我佛慈悲,怎能看着两条鲜活x命遭了魔教毒手。”
此时那和尚的身后,正站着两名浑身是血的nv子,看她们二人的状态,确实是受了重伤。
千勍寒与风潇潇躲在树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夫妇二人相互对看一眼,心下了然。
看来这回又遇到大麻烦了,竟是魔教的人在此蛰伏!
万家山庄旧址·地g0ng
石室中的石床之上,有一紫衣nv子盘腿而坐,只见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掌打了个手势,随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此番也算因祸得福了,想不到谯东方的这一针cuiq1ng针,反倒助我突破了瓶颈。”紫衣nv子喃喃自语一句,利落起身,从床上下来。
“你可算醒了!”从石室外走进来一位身穿hse衣裙的圆脸nv子,来不及走到那紫衣nv子身前,便着急发问:“这几个月,你究竟去了哪里?”
“于淳安城中不慎中了合欢宗宗主谯东方的埋伏,此贼……”紫衣nv子想到了什么,立马反问道:“千禁庭si了,千家庄到底发生了何事?”
“千禁庭……”h衣nv子突然一掌拍在身前的石桌上,石桌应声而裂,“定是魔教贼人发现了端倪!不止千禁庭si了,连风老二夫妇也si了。”
“什么!?”紫衣nv子震惊看向h衣nv子,冷声训斥,“废物!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阿春,你先别急。”h衣nv子连忙出声安抚,“隐卫传来密信,小主人没事,只是暂时失去了联系。如今阿雨已经带人出去寻找了,相信不久后便有消息。”
“现下局势有变,恐怕……外头也不安全了。”紫衣nv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下,抬眼看向身侧的人,“末舒,这些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且一桩桩一件件与我细细道来,不可遗漏。”
“又来了,大家防御!”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
那人话音刚落,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均有薄刃飞来。
此时就连千勍寒藏身的大树也遭到薄刃袭击,长腿一踢把飞来的薄刃踢开后,不得不起转跳跃重新回到地面上。
他才刚一落地,第二波薄刃好似天上下雨似的又猛烈攻来。
当真奇怪,那薄刃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咱们今日不会就si在此处了吧?”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莫要胡说,长他人志气!”年纪稍长的一位中年侠士继续朗声道,“这些都是魔教的小把戏,听陈某一言,咱们只需要做好防御,任他再来多少刀刃,都不必害怕!”
我在明敌在暗,确实也只能如此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认真抵御外头飞来的薄刃。
刚刚那位侠士果然说得不错,须臾后,四周便停止了薄刃攻击,一下子安静下来。
越是安静,众人越不敢放松,互相肩背靠着肩背,警惕望向四周。
等了好一会儿,有人熬不住这种紧张氛围,率先打破安静,高喊一声:“魔教的贼人,快些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人这样喊着,暗处立即又飞出一片薄刃,将他的喉咙直接割断。
众人群情激愤,却又不敢冲出去与其对峙。
“曲某可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前头出现一个着一身灰黑衣袍的老头,他那双浑浊的双眼往人群中大致略过一遍,突然瞳孔微缩,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千公子,你让曲某好找啊!”
站在人群中的风潇潇和千勍寒均是大惊失se。
“不好,是道毒手曲兆!”和尚喊出那老头的名号。
江湖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号,无不闻风丧胆,众人顿时乱了马脚,抬头看见那老者脚尖一点从树枝上跃起,又b近了人群几分。
千勍寒原本是想在混乱中偷偷离开,这下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啧,竟还有大弥寺寄禅大师的弟子在?”曲兆有些意外。他早年间曾与寄禅大师结下仇怨,但那老秃驴武功远在他之上,此生报仇是无望了,不曾想遇到了他的弟子,“阁下,不知是无字辈的哪一位师父啊。”今日来此只是为了抓拿两个nv人,却不想收获颇多,连找了好些日子的千家夫妇都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