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美梦(扇N/掐阴蒂/①)(1 / 2)
这本应是个美梦。
月澜定定望着夜中虞渊有些模糊的脸。
梦中的虞渊和眼前的这个是天差地别的气质,梦中人朝气蓬勃,正是志骄意满的时候,而眼前人沉郁阴冷,垂落的长发遮住苍白瘦削的脸,眼神阴鸷而淡漠。
不怪他恍惚,梦中细节真实,而他只觉惶恐,明明是再温馨不过的美梦,他却有种下一秒就要生出巨变的恐慌感,梦中虞渊对着他笑,可他却慌得听不清虞渊在说什么。
那片竹林的日光几乎要灼伤他。
于是仿佛还没清醒一样,他抬起手想遮挡一下日头,却被床边的虞渊握住了。
手腕上一圈狰狞的痕迹果然开始发紫,让看起来更为可怖,像有人使了劲要折断它一般。
酸疼,肿胀,麻痒。
虞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伤痕:“贺兰承?”
像是所有物被打下了主人的烙印。
月澜没有动静,睁着眼睛往窗外的月亮看去。
虞渊牵起无力的手腕举到嘴边对着伤痕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握着的胳膊微微抽动,床上的人终于回过神来看他。
唇边手掌微动,冰凉而苍白的指尖轻柔的划过他的脸,拨开了他的长发,落在了他的眼角。
虞渊没动。
月澜指尖依然停留在眼角,眸如秋水道:“从没敢好好瞧过大人藏在眼角的这颗痣呢。”
虞渊没想到月澜会梦到以前的事情,梦到的还是最初的那片竹林。
他自知现在形象与当年大相径庭,除去一副皮囊无一相似,而月澜只靠一段模糊的梦居然能认出是他,还有空瞧他的痣。
从前月澜也会说这痣,不同于眼下冰凉的指尖,一万年前的月澜是温热的,他会摸过这颗痣叹气,说是颗艳痣,却不是颗好痣,要给虞渊抹掉。
而虞渊只记得月澜夸他这痣长得好看,便不许他抹。
脑海闪过从前种种,眼前垂着眸正看着他眼角的月澜慢慢重叠起来,虞渊哑了嗓音,胸口凭烧欲火。
“现下让你瞧个够。”
虞渊低声说着,沉下身去吻他,却被拒绝。
月澜侧头,另一只手横在脸上,道:“今夜窗外明月……不圆。”
虞渊扯开他挡在唇前的手,随后笑道:“不圆便不能亲?”
月澜看着虞渊眼底充斥的欲望,挣扎慢下来。
他本也是个没有资格说不的人,自知欠虞渊良多。
虞渊不光要亲,还要操,他不想和月澜玩你情我愿的游戏,于是俯身轻啄他的耳畔,耳垂,在他耳边厮磨:
“明日凌云较武,贺兰承不会在玄序阁。”
“上次我说了,我要操你。就定在今夜吧。”
虞渊的嘴唇没有温度,也呼不出热气,只柔软的吸吮过耳垂,继而往下吻过颈侧,锁骨,乳尖。
瓷白的胸膛单薄,颤抖着瑟缩,被虞渊揪着奶尖儿挺起来。
胸前茱萸上次被玩肿还没消下去,此刻又被粗暴捏住,月澜闷哼一声,手想去捂住胸前两个肿起的小奶包。
虞渊看着月澜一副贞洁处女的模样,捂住胸口,眼睫微湿,眼尾胭红,嘴唇微启轻喘着,心中蔓延的破坏感愈加欲壑难填,他冷冷命令道:“手,拿开。”
冰冷的嗓音让月澜颤抖,每次虞渊用这种语气讲话他一定会挨打。果不其然,等他颤颤巍巍的移开捂着的手时,虞渊就挥手一巴掌扇在他的奶子上。
“啊!”月澜惊叫一声。
红痕覆乳肉,像白瓷蹭了一道道胭脂,乳尖挺立,顶端坠着小小一颗红樱似血,怎么看都是一抹艳色。
“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