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的上司G了(2 / 2)
而王总却装做没有听到似的,接着说道:「快说嘛!你到底想不想要呀,宝贝,你现在已经是让我玩的这样了,还害羞什么呢?……」
王总用高速使龟头在阴户上摩擦,使我快感升高,却无法获得满足。
我终于崩溃了,少妇平时的矜持完全没有了,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少妇,我大声喊着:「我……我要……跟你……我要跟你做爱……」
我娇羞而含糊不轻的说着,王总继续挑逗我说:「你要怎么和我做爱呀?」
我淫荡的呻吟到:「我……要你干哦……啊……王总……干我……」
就在我说到一半的时候,王总突然狠狠的插入了,我感到逼里一下涨满了,觉得自己太淫荡了,在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上,终于被男人插入了,但不是平时的老公,而是老公的上司。
王总慢慢的拔出来,之后再缓缓的插进去,他虽然动作的很缓慢,但已经带给我莫大的快感了。
他见我已经屈服于他了,臀部随着王总每一次的插入而摆动。
完全湿润的阴道,在他巧妙的腰部运动下,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
王总不在象开始时那样急切和慌乱了,他不仅不慢的抽拉着,欣赏着我被干的样子,而我也平静了下来,娇羞的展示着我少妇的肉体,闭上眼睛,贪婪的享受着每次抽拉,阴道里带给全身的快感,王总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抽拉的也更快更狠。
「啊……好舒服……王总……用力……干哦……」
我任凭王总坚硬高翘的粗大阳具进出自己的身体。
当下体密接,王总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肉棒,想不到我的小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不由下身一进一出的直接顶到了娇嫩的子宫。
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而我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王总轻舔我那樱桃般的乳头,下体肉棒紧抵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涌我的脑门,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娱悦浪潮,将我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我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收缩,吸吮着他的肉棒,等待已久的花心传来一阵强列的快感,甜美的声音终于泄出。
卧室里再次回荡起我淫荡的呻吟声:「好……好舒服……我……我要……王总……我还要……喔……」
我深深咬进王总肩头的肌肉中,优美纤长、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我的双手已紧紧攀住老王的后背,阴户流出大片的爱液,原来我达到了高潮。
当我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王总也被我如此风骚淫荡的样子刺激的更疯狂了,他不等我高潮平息,还在我处在高潮的时候,挺起粗大的阴茎狠抽猛插……
边干我边大声的说道:「喜欢吗?小骚货,快,快叫我老公,不然我可要停下来了!」
我几乎完全崩溃了,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太兴奋了,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王总见我不说话,再次催促我喊他老公,我淫荡的叫起来:「嗯……老公……我爱你……干我……用力干我吧……」
王总听到我终于叫他老公了,也满意了,继续疯狂的干我。
王总用他的大阴茎开始给我鼓励的冲刺,一下快过一下、一下猛过一下,瞬间,我就再次爬上了高峰,而他依旧持续冲刺,已经完全被干的麻木的我嘴角微笑,妙目半闭,配合着疯狂的叫声,扭动着迷人的腰肢,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王总的插入。
而王总也到了最后冲刺的时候:「小骚货,我要射了,想让我射在哪里呀?」
我死命的抱着王总,淫荡的回答说:「王总……我是你老婆……我要你射在我的阴道里……尽情的射吧老公……我是你的……」
王总被我如此淫荡的话刺激的更疯狂了,终于,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全射进了我的阴道里。
娇妻成就老公静宜今年二十八岁,已经与丈夫结婚五年。她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条、双腿修长,胸前一对双峰常引得路边的男子频频回头。她和她老公阿光是在工作之后才认识的,阿光当时在一家大公司任职,比静宜要大八岁。与些同时,公司里有好几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小伙子也在追求静宜,但是静宜觉得阿光为人比较老实诚恳。既有能力,又有一点儿事业基础,就答应了他的追求。俩人谈了一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
眨眼间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的时间里,阿光在事业上一凡风顺,已经升任到了公司的主管,而静宜则安心地呆在家里操持家务,阿光的母亲说是静宜过门之后带旺了阿光,所以特别喜欢她。婚后的第二年,静宜产下一个男孩。老人家欢喜若狂,孩子未满月,就抱去亲自抚养了。
大约一年以前,静宜完全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家看到了阿光藏起的一箱杂志,上面都是他写的一些性幻想文字,让静宜感到震惊的是其中甚至还描绘了他幻想静宜和其他男人亲密的情形。
当时,静宜的最初反应是很反感,说实话,静宜结婚前虽然也和其它男人有过来往,偶尔也有被人吃她「豆腐」的时候,但那也只是被摸下大腿或者捏捏胸部之类的,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关系。结婚后更是从来没有和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有过性关系,而丈夫现在却幻想静宜和别的男人亲密,如果阿光爱她怎么会幻想着她和别的男人亲密呢?
但静宜并没和他讲,接着她镇定下来,仔细想这件事。令她最感厌恶的是她一直爱着丈夫并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却不知到他是这么个人;她原以为自己是完全了解他的。而令她生气的是阿光在文字里描绘了她的不贞;坦白地说,她是个爱嫉妒的女人,如果知道阿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会不可忍受的。
可是想着想着静宜觉得好受多了,毕竟在幻想里他还是爱她的,并且不管以多古怪的形式他还是希望静宜快乐。
后来几个星期静宜什么都没说,也没让阿光觉察出来,她想就让他偷偷摸摸保持他的幻想是了。可静宜自己却总是不能心平气和地忘掉这件事,她耽心他的古怪幻想会发展到我无法控制的地步,毕竟她现在对自己的丈夫已经不再有完全的了解了。
终于,又过了几周,静宜告诉了他这件事,还说出了自己的不安。这次该阿光觉得不安了。他说由于工作繁忙,常常觉得压力很大,所以他在那方面的情形就每况愈下,现在每当俩人做那事时他常常都要借助性幻想才能坚硬起来。
静宜听他这么一说就原谅了他,并安慰阿光说自己并不在意他的「爱好」,只要他觉得好就行。
从那以后,为了爱她的丈夫,也为了享受**的乐趣,静宜开始十分迁就阿光。每当做那事时静宜就从旁协助他,与他说些肉麻的事情,读一些有色情味道的给他听,甚至给他口交、给他跳脱衣舞。但使静宜感到难堪的是阿光常常都要幻想她和另外的男人性交才能兴奋起来。他告诉静宜说,每当他幻想静宜和另外的男人一起爱抚,他就开始兴奋,一想到她的手捉着男人又长又粗的阳具把玩,带它进入自己的迷人小洞,大力的抽插时,他就兴奋得一柱擎天。后来几乎是不自觉的,静宜真的开始想像如果有机会自己会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呢?同时,两人在外面的时候,她和阿光也开始更多地有意无意地评论好看的男人。
但是,阿光并没有停留于幻想的阶段。为了增加真实感,他竟要求静宜和别的男人做爱给他观看。
起初,静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虽然她的内心也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滋味,但这始终是一件羞人的事。怎么能轻易就答应呢?
但是阿光并没有息心,而是反覆地再三哀求。
终于有一天,静宜经不起阿光的纠缠,只好勉强回答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闷。可你真的认为我和别的男人做爱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
「那当然。不仅是刺激,简直是太刺激了!」阿光见她有了松动的余地,马上鼓动说:「说不定只要有那么一次我的性障碍就全好了。」
静宜见阿光决心已下,将头埋在他怀里,娇声而又不安地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人家……人家只好听听你的了……可……你想让我怎么去做?」
「你同意了?」阿光兴奋得紧紧地拥吻她说:「当然是偷偷地了,我总不会教你去大张齐鼓地挂红灯笼开青楼了。」
静宜红着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让我和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其实我觉得这也挺复杂的,我想不会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只要我把衣服脱了就行。我倒不是怕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害怕遇上坏人,或不洁的男人,造成乐极生悲的结局。」
阿光说:「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他表示一定找一个陌生的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男孩子来和她做对手戏。静宜经不起他再三的哀求和纠缠终于答应了他。
一个周末的下午,静宜的老公带她到澳门去玩。在码头上船后,突然介绍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给她,说是他的朋友,名字叫着阿伟,约好一起到澳门玩的。静宜觉得奇怪,在船上问老公在搞什么鬼,她老公才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就是邀请来和她做爱的人。
静宜大力地扭了他一把,粉面羞得通红。但是仔细看看那个小青年,生得高大强健.唇红齿白,而且满脸纯品的样子,的确惹人喜欢。想到即将要和他赤身裸体地相对时,不禁全身一阵阵躁热。
阿光趁阿伟走开的时候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和他在游戏机中心相识,来往了一段时间之后,知道他为人纯品,没有性经验,并且对女性非常好奇。所以约他来澳门一起玩。
到达酒店的房间里之后,阿光便迫不及待地在阿伟面前摸他太太的乳房和阴户。阿伟则害羞地坐在一旁,阿光便叫他过来一起脱他太太的衣服。阿伟用颤动的双手脱下静宜的上衣,面对她的乳罩却无从下手。阿光好笑地把他太太胸前的扣子解开,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弹了出来。阿光看傻了双眼。
阿光又叫阿伟用手去抚摸,阿伟才颤抖地把一对手掌放到静宜雪白细嫩的乳房上。阿光便教他怎样爱抚女人的乳房,怎样捻弄奶头乳尖。静宜的乳房被阿伟的双手一摸,早已全身血脉沸腾,老公这么一教,更加被摆弄得浑身轻飘飘的彷佛腾云驾雾一般。
接着,阿光又叫阿伟去脱太太的裤子。当静宜的阴户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半透明
的内裤里,已是看得阿伟眼突突的了。在静宜含羞而扭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内裤却被老公扯下来。静宜的阴户、半开的阴唇清清楚楚地出现小青年的眼前。
阿光把太太一丝不挂肉体抱到床上,吩咐阿伟脱光身上的衣服。自己就跪在地上,扒开静宜的大腿,用嘴舔吮她的阴户。阿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过来,他的阳具已经硬立着,把内裤撑得像一座小山似的。阿伟叫阿光上床坐在静宜身边。他捉住太太的双腿,让他用手摸她的阴户,然后说:「你大概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完美胴体吧,所以,今天我要在这里为你上一课女性的生理学课。」
静宜的脸更红了,想不到她老公居然会拿她的身体当教材,教那个男孩认识女性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每个部份,详细地讲解给他听。阿伟一边听,一边震震地抚摸着那湿润的地方,爱不释手,他突然望着静宜的老公低声问道:「我可以像你刚才那样,用嘴吻她吗?」
「可以的!」阿光把太太的双腿交给阿伟握住,腾出双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阿伟则捧着静宜两条雪白的嫩腿,把嘴唇贴在她的阴户上狂吸急
吮,努力把自己的舌头伸向阴道的深处。
静宜被老公之外的男人舔吮阴户,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已经慾火高炽,她一手抓住床单,一手伸入阿伟的内裤里,捉住粗硬的的肉棍儿。
阿光这时已经脱得精赤溜光。他的阳具已经膨涨发大。他把太太的双腿从小青年的手中接过来。吩咐他把内裤也脱下来。接着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静宜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老公能像今天这样冲动了,所以心里感到有些欣慰,可惜由于他太兴奋了,只抽送了百十个出入就已经射精了。
阿光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太太的阴道里抽出来,示意阿伟来接着玩。阿伟马上震腾腾地趴到静宜身上,像盲头苍蝇般的乱撞,不得其门而入。静宜只好捉住他的阳具,把龟头对准她小肉洞的入口。
阿伟一经进入,马上肉紧地拥抱着静宜。把粗硬的大阳具尽量钻入她的肉体里。
静宜觉得他的阳具比她老公粗长一些。正在享受这从未试过的充实,男人和男人真的不同她老公却指导他一进一出的抽送。由于这是他的第一次,阿伟只动了几动就射精了,一股浓热的精液,射得静宜的子宫一阵酥麻。暖呼呼的精液,充满了她的阴道。粗硬的大阳具却渐渐在里面萎缩软化。
静宜正在兴致上头。情急之下,她翻身扑到小青年身上,用她的小嘴,咬住他的阴茎,用舌头在他龟头上舔舐,那肉棍儿还没有软下去就恢复了坚硬。
这次,静宜叫他不用紧张,要让阳具在她阴道里慢慢地抽送。由于阿伟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所以这次不那么容易出了,加是他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在静宜老公的指点下,这次阿伟徐徐地把静宜玩了足足有半个多钟头,反倒是静宜兴奋得高潮叠起,真正享受到了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景界,下面的小肉洞里分泌出的水把两人交合着的部位都湿透了。
不过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看到那小青年在静宜滑腻、柔软、富于肉感的胴体上玩得乐不可支,看到那熟悉的、曾经是最让他魂牵梦系的部位现在却在陌生的阴茎下颤抖不停,静宜的老公在一旁也不禁眼热,居然破天荒地第二次「一柱擎天」,自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所以过了不久又扑在静宜身上做了起来。
这一夜,不单是那阿伟在静宜的阴道里射出了三次,就连她老公也居然破天荒地在她里面梅开二度。尽兴到极点的夫妻二人已经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紧贴,领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沉沉睡去……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阿伟挺着他高高的家伙,站在床边看着静宜。
阿光不禁哈哈大笑,然后对静宜说:「看来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啊。」静宜则红着脸捏了他一把。
三人痛痛快快地饱餐一顿后,阿光让静宜和阿伟留在酒店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出去走走。他对静宜说:「人家阿伟这可是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你可对他负责,要让他尽兴啊。你这逼也要他好好操操我知道你很久没吃饱过的说着摸了把妻子的逼然后就出去了。
于是,19岁的少年和28的少妇接下来就只有一个主题--性。那天下午,两人的性器官几乎就没分开过。就是在一次和又一次的间隙时间中,阿伟也不肯拔出,而静宜也就由着他软软地插在里面,两人抱着边说情话,边「充电」,等着阿伟慢慢变硬,便又卖力地插捅起来,一起蛹动和呻吟。一次,静宜上洗手间时,阿伟也要跟上,并撒闹着让她半抬起下身,他要用手掰开她的阴部,看她如何撒尿。还有就是趁她蹲坐在马桶上,将阴茎塞入她口中。静宜起身要擦拭尿水珠时一侧身,他却趁势抱住她白美的屁股,从后位捅进,静宜只好扶着马桶沿任他抽插——十几分钟后,她再需去揩拭的,已非那些水珠,而是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精液了。
自从那次之后,在阿光的安排下,静宜和阿伟又交欢了不下五、六十次,没完没了的性交成了那段时间静宜生活中的主题,有两个男人的性与爱静宜感到非常满足直到一年之后,阿伟到外地去上大学才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在这个事件之前,静宜还是一个本分的良家妇女,但自从开始和阿伟偷情,整个人就好像经了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地绽放开来,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的风情。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现在阿光已经不必再幻想了,只要他回忆那一段性景,马上可以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静宜的阴道里了只是静宜再也不想只和一个男人做爱了她又再找一个…
我家住在渖阳市大东区东面的一个小区,这里还是一片平房,现在渖阳的平房已经不多见了,我家的这片平房应该算是渖阳最后几个棚户区之一。听人说这里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也该快动迁了,到时候政府会给一笔钱让住户直接自己买楼房,这片平房的人大多数盼动迁都盼得眼睛快红了,有的人家早已打好了算盘,先看好哪个楼盘,交订金买下来,装修好先住进去,等平房拆了,动迁费一下来马上付余款。也是,住了半辈子平房了,谁不想享受舒服的楼房啊?所以现在这片平房里已经没有几家有人住了,大部分的房子都搬光了家当空着,有的便出租给一些外地打工仔、民工什么的。
我家的房子地处棚户区的后部,再往后几排房子就是一个工厂的高墙,我家的位置比较安静,不像其它位置那样一天到晚闹个没完,相当于这里的「风水宝地」了。在我家房子的左边和右边都是空的,想是邻居已经搬走,而空房子一时间还没有租出去的缘故。再往旁边有几家还有人在住,但也是有人的少,空着的多。现在正值盛夏,我爸出差两个多月了,我妈妈也去我姨家商量在她家附近买一间楼的事了,这几天一直都是我自己住,由于左右基本上都属于「无人区」,我的一些狐朋狗友经常成群的来我这里打麻将、扑克,通宵喝酒。
一天晚上正和几个朋友在右边的房子里喝酒,这些房子因为没什么孩子也都上初一了,不过由于她天生漂亮,年轻,再加上保养的不错,所以快四十的女人了,皮肤还是白嫩光滑,她个子高挑,身材火辣,一对丰满的乳房挺立在浅兰色的短袖衫下,显得十分明显。下穿黑色丝绸紧身散腿裤,更显出圆润的大屁股和修长健美的双腿,脚穿一双高跟的白色凉鞋,浑身上下有一股成熟女人的性感味道。
吴姐笑了,说:「你得了吧,我可不喝。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半瓶就倒了。我也是睡不着觉,出来闲溜跶溜跶。你们慢慢喝吧。」我的几个朋友都喝得脸红舌头直了,看见这么个风韵骚然的大娘们都有点兴奋,一起的起哄说:「大姐进来喝一杯啊,进来喝一杯啊!」吴姐格格地笑着跑开了。我的一个朋友老林斜着眼睛对我说:「我说老兄,就你家这破平房里,也有这么好的货色啊,哈哈!」我点头称是。另一个朋友老金打着饱嗝,直着舌头说:「这娘们儿在哪家住啊?也太骚了啊,那对大奶子,我操,让我摸一下死了都行!」又一人道:「我一看她鸡巴就硬了,差点儿射了!」我哈哈大笑说:「你们几个至于吗!不过这吴姐确实不错。都快四十的人了,体型还是这么正点。有一次她在屋里洗澡,让我从窗帘缝里看见了,只有一个背影。那大屁股,又圆又白,大腿还直,屁股缝里黑乎乎一片,还有一个肉包儿,老他妈好了!
这几个家伙都是性情中人,一听完都硬得不得了,连忙说:「我靠,是吗?还有什么事,再给我们讲讲!快!」我笑着说:「别的也没什么了,她老公是开运输车的,经常往外地跑车,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她儿子平时老在奶奶家住,就她自己在家,我估计也是闷骚型的,有一次我去她家借碟看,见她自己在家。我为了试试她,在蹲下站起来的时候顺势捏了她大腿一下,她那时穿个短裙,大腿根都露着,我一捏她腿她像过电了似的避开,一脸的怒气,瞪了我半天,不过还好没骂我什么。哈哈。」几人也大笑起来,催我再讲点关于她的妙事,我实在拗不过,就没话找话题,说:「有一次还是两年多前,她和隔壁王大婶闲唠嗑,说自己有个毛病,就是睡觉太死,一睡着了就什么声音都听不着,什么打雷,下雨,别人说话啊什么的,一概充耳不闻。有时候她老公半夜从外地回家,开门回家脱衣上床,她都不知道,半夜上厕所起来,才发现老公回来了。」大家听了,更是哄笑起来,老金说:「那好啊!典型的被迷奸型!今晚咱们就不走了,等她一睡着了,咱哥几个就一起上,挨个干她个骚逼!」大家起哄着说好。我怕这群家伙酒喝多了真闹出什么事来,一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便强行让他们散局回家,这些人正在兴头上,说什么也不肯走,被我连推带吓唬的撵出了胡同。
收拾完桌子,我也有些昏沉沉的,不过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根本睡不着觉,于是切了半个西瓜,坐在屋外的窗户台上,边吃西瓜解酒,边看远处大楼顶上的美女霓虹灯。看着看着,忽然从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既然吴姐有睡觉沉的毛病,她老公又不在家,附近又几乎没人,我何不趁此机会,去她家……看看?
这念头一冒出来,马上被理智打消了,这可是挺危险的啊!一旦被她发现了,说不定去告诉我妈,和她老公说我要非礼她,那可就完了。于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狠吃了几口西瓜,准备回床睡觉。忽然听见右边不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从屋里出来,却正是吴姐,她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和胸罩,正将一桶水倒在下水井里,又进了屋。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心跳也加快了,裤裆下面的东西也开始充血肿胀。我心想:反正四下无人,我去偷看看,吃不到肉,看看风景也是好的,不让她发现就是了。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走向她家。在她家窗户下,我蹲下身子,慢慢地靠近窗帘,从窗帘的缝向里看。她家的格局很简单,大门里面厨房和卧室并排挨着,卧室和厅只隔一道墙,厅则与外面窗户相连,从窗外便可以看到卧室外面的墙,墙上也有一扇窗,玻璃窗大开,卧室的门也开着,一看就能看到卧室里面。只是屋里没开灯,她又躺在床上,什么也看不见。
我看了半响,什么也没有,觉得十分无趣,刚要起身回去,听见屋里有细微的动静,我忙趴在窗帘缝向里努力地看,她的床是床尾朝外,起身时她的正面正好冲着我,只见吴姐从床上坐了起来,先脱下了胸罩,又曲起腿脱掉了内裤,又躺了下来。原来她嫌热,索性脱光了衣服裸睡。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心里像被猫挠着一样的痒痒,大着胆子去轻轻推她的房门,大门闩着推不开,我又去推窗户,不想咯的一声轻响,窗户居然被推开了一道细缝,原来窗户并没有闩,我心中狂跳,一看她并没有动静,心想:她自己说睡觉太沉,连打雷都听不见,可别赶上我背运,出声让她给听见了。
我慢慢将窗户推开有一尺来宽的缝,伸进手去将窗帘拉开,再将半边窗户推开,然后我先坐在窗台上,再慢慢地将双腿迈进去,窗户里面并没有什么碍事的什么,很轻松的我就进了屋子。里面的呼吸声仍然均匀,显然并没有醒。我心中狂喜,再慢慢的将窗户关上,顺手拉上窗帘,猫着腰走进卧室里。
卧室里摆着一张桌子,还有一张大号的席梦思床,想是两口子在这张床上不知搞了多少回好事,吴姐全身赤裸侧躺在床上,面朝墙里。屋外的月光照进屋内,依稀可见她满头长发散在枕头上,光滑的胳膊,细细的蛮腰和肥大的屁股,修长的双腿,连成了一个起伏美妙的曲线,十分的好看,我慢慢走过去,凑近她的脸,只见她闭着眼睛,均匀地喘着气,显是睡得正香。我心跳得十分厉害,生怕她忽然睁开眼睛醒过来,发现了我再大声叫,那样我就完了。想起她和邻居二婶说的话,心道:何不先试一试她。于是我慢慢伸出手,轻轻贴在她正对着外面的大屁股上,她的大屁股又白又嫩,而且手感柔软,温热滑腻,不禁令我浑身颤抖,像过了电一样。
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屁股上不敢动弹,脸上发热,跟做贼了似的,不过她还是沉沉的睡着,好像真的没什么反应,我心中高兴,忽然她一翻身,我吓的差点蹦起来,心想完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刚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吴姐抿了抿嘴,仰卧在床上,居然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我定在地上,看着她足有一分钟,她还是睡着,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原来她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而已。
我又慢慢地走了回来,坐在床边,她平躺在床上,丰满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的一对乳房挺立在胸前,圆润饱满,乳头红嫩得像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微微凸起的小腹,并不像其它中年女人那样的鼓,胯间黑黑的,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一个缝隙,中间似乎有个小肉馒头一样,听人说女人胯间腿缝大的是经常做爱,大张双腿造成的,我的心砰砰乱跳地低下头,舔了她的乳头一下,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地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这对乳房又柔软又有弹性,虽然有些松弛和下垂,但总体的手感还是十分的好。我见她还是沉沉地睡着,便完全放开了,放肆地吻在她的嘴上,她轻轻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真是十分的刺激,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轻轻的唔了一声,我又大胆地用舌头搅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吻又吃的搞了半天,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下我可完全的解放自己的神经了,先脱下自己身上仅穿的一条短裤,跨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乳房轻轻挤住,将胀得像个特大号香肠似的鸡巴夹在她的双乳之间玩起了乳交,抽插了几十下,我又跪在她两腿间,将她双腿曲起分开,埋头到她的胯间去舔她的阴唇。她的阴毛很多,就像个原始森林一样,不过肥厚的大阴唇还是明显的被我的手指摸到,我贪婪地舔咬着她的阴阜,大阴唇,小阴唇和阴道,就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饿狼一样,这时,我听见吴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在我舔她的阴唇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是在呻吟!哈哈,我才知道虽然她没有醒,可是身体却被我的调情刺激而自然的生出了反应,不仅如此,她的阴道还开始流出了蜜液。
那我还等什么呢?我跪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把我那硬如铁棒似的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上,「滋」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的阴道又热又紧,还滑腻无比,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了一样,我气喘吁吁地搞着她的阴道,她不自主的呻吟声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是嗯嗯、哼哼之类的声音,但在这种环境下却有另外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抱着她的双腿,卖力地干着她,她下身的淫水越流越多,我抽出鸡巴来,侧过她的身子变成俯卧在床,我则趴在她的背上,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臀缝里,开始搞她。这个姿势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也能更深入地插入到女性的阴道深处,我双手抓着她的手背,胯间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大鸡巴一进一出地搞着她的阴户,我的嘴也没闲着,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本来我还想再换几个姿势,可是这种偷情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腰间一酸,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新鲜热辣的精液喷射进了她的体内,
我浑身都是汗,气喘如牛的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之后,赶快抽出鸡巴,精液马上从她的体下流了出来,我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包纸巾将床上的精液擦净,她依然是躺在床上,喘着气,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然睡着,我不敢多呆一分钟,忙拿过自己的短裤,也没敢穿上,一溜烟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关好窗子回到自己的屋中躺下。o褴diu?
等我喘匀了气,心想她家窗户的窗帘我好像没有拉上,等早上起来被她发现的话说不定会怀疑到我。于是我又爬起来走到她家窗户下,刚要推开窗户,透过玻璃依稀看见窗内吴姐已经坐起身子,一面用手整理乱发,一面用毛巾在擦脸,我吓得忙滚回了屋里,关上门和窗,大气也没敢出,就在连惊带吓中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我正好醒过来,去外面水井处洗了把脸,这时院子里还空无一人,我刚要擦脸,便见吴姐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的连衣裙,手拿一个塑料脸盆向水井走来,我的心又狂跳起来,强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擦脸,吴姐的这件连衣裙十分的合身,更突显出了她曼妙的身材来。她来到水龙头边,将脸盆放在龙头下接水,一面斜眼看着我。我心里有鬼,眼神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又避开。x?o:;ib?
她一面用梳子梳头,淡淡地说:「小子,你说我的这件裙子好看不?」我连忙回答说:「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她又说:「那我不穿衣服时好看不?」我差点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吴姐杏眼带电地直瞪着我,我支支唔唔地说:「吴姐你真能逗,不穿衣服我……我哪敢看啊?」她笑了,一甩秀发,我清楚地看见她脖子上有两个暗红色的唇印,不用说,一定是昨晚我咬的了。我低下头,装着擦脸,她看了看四周无人,忽然低下头,轻轻地对我说:「昨晚我真的好舒服。
我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抬头见吴姐媚眼如丝,笑意吟吟地看着我。我说:「吴姐……姐……,我……我……」她抿嘴笑了,说:「你太坏,幸好你姐夫出门,院里住的人又不多,要不被他们看见唇印,你和我都不好。」我脸红了,说:「姐姐,是我不好。」吴姐说:「我不怪你。今晚十二点,你还从窗子进来。我等你。小坏蛋。
说完,她端着水盆转身走了。我看着她浑圆的屁股包裹在真丝裙子下,随着她的走步一扭一扭地十分性感,像做了梦一样。回屋后一掐大腿很疼,说明不是梦,一股甜蜜的感觉包围了整个身体,霎时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当晚不用多说,我自然是准时来到了吴姐家,这一次则跟昨天又不同了,完全是两情相悦的肉体交融,完全放纵的发泄,随心所欲的变换姿势,疯狂得几乎变态的性交,一起达到的高潮,一个多小时的原始大战,令我终生难忘。
好日子一直持续了十几天,直到吴姐的老公回了家,然后她们就搬出了棚户区,至于搬到了哪里,我也没敢问,也不知道。过了一阵子我家也搬走了,住上新楼的感觉很好,只是几年后,每当想起和吴姐的那十几天性爱销魂的日子,心底总有一股淡淡的伤感。有时在街上看见漂亮的中年女性的好看的大屁股,不由得就会想起吴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