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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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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风平浪静的海平面,那天之后佟遥的生活似乎又回归平静,但她jg神依旧紧绷着,没有安全感。

周五傍晚,周柏山送她回家时,佟遥纠结一会儿,还是问出来:“明天,我能早上就去你那边吗?”

她担心周末时,那群亲戚会找来。

“你nn还没回来?”周柏山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

佟遥轻轻摇头。

“行,你来,明早几点?”

佟遥想一会儿,“八点?”

“可以。”

八点就八点吧,能怎么办,他要是说不行,她也不会说什么,但那失望的眼神落到他身上,会让他像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心虚。

佟遥还没走,毕竟是麻烦别人,总不能太理所当然,背着书包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想不出该说什么。

人情世故上,还是需要一些圆滑、活络,佟遥一样不占,只有略显笨拙的诚意。

周柏山看出来,难免觉得好笑。

他确实笑了,佟遥见到,表情更懵然。

十二月,已经正式入冬,室外不是适合聊天的地方,周柏山没有多停,“回去吧,明天见。”

……

周六这天,周柏山一般用来补觉,因为昨晚佟遥说要过来,他清早便起床。

早晨七点出头,周柏山按掉闹钟去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放在桌上的手机正显示有电话打入。

是佟遥在用的那个手机号码。

周柏山知道如果不是要紧事,她是不会用那个手机的。

神se一凝,他很快接通电话,下一秒,佟遥惊惶又无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她说,周柏山,你救救我。

周柏山只觉得心脏有一瞬的骤停,接着是遽然急促的心跳。

他到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佟遥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这样重,以至于能轻易牵动他的所有。

周柏山稳住心神,一边穿鞋准备出门一边问佟遥:“你现在在哪?”

那头的背景音嘈杂躁乱,仔细听才能分辨出来佟遥说的话。

“我在家……我在家里,我把门堵住了。”佟遥强迫自己冷静,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周柏山。

电话那边出现风声,但是没有回应,她心在下沉,“你还在听吗?”她很想哭,用竭力压制住哽咽的声音叫他名字,“周柏山?”

“我在,你别怕,我出门了,很快就能到。”

“我很快就到。”

周柏山到的时候,佟遥住的地方已经被人撞开。

那个以往被她称作二叔的人正sisi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拖到楼下。

他表情狰狞,言语尖锐又刻薄,“你是好话不听是吧?!你爹妈都不要你了,你还想指望谁?”

“还要继续读书当赔钱货?啊?不是老子给你找个男人你以为还有谁愿意要你,还敢跟我横!”

周围有人在观望,看着一群人欺负一个纤瘦的姑娘,窃窃私语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佟遥被挡住视线,看不到离她还有几步之遥的周柏山。

她只知道自己快完蛋了,她使劲挣脱着,冲从窗户探出头的住户喊“帮我报警”。

周柏山亲眼望见她被身边那个矮胖的男人甩了一巴掌。

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化作怒火。

周柏山几步冲过去将那人踹开,他没给一点喘息时间,跨上前拎起那个男人的领子,朝他脸上连砸几拳。

佟遥摔在地上,看着周柏山失控的样子,跟着二叔一起来的几个人上前拉拽周柏山,敌不过他一个人的力量。

“周柏山!”

泄力后很难再攒劲,佟遥浑身发软,只能拼命喊他。

她后悔了。

这样的泥潭,她不应该把他拖进来的。

周柏山听见了,他闭眼,吐气平息,然后丢下手里钳制住的人,冷冷地扫一眼四周被吓住的帮手们。

没人敢上前。

周遭倏然诡异的出现瞬息的安静,接踵而至的是尖锐的耳鸣。

更深的后怕涌现,一层层将佟遥裹住,那感觉像溺水,像全身都sh透,冷到骨子里了。

佟遥忽然觉得呼x1困难,她想叫周柏山的名字却连半个音都发不出来。

好在周柏山已经察觉,几乎在她将手伸向他的同时就拨开人群来到她面前。

头晕目眩。她垂眼看见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了,可是手脚发麻,已然失去知觉。

佟遥以为自己快si了,眼前一阵阵的黑。

她看到以往在她面前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周柏山眼中的恐惧,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一遍遍地喊,可她给不出回应。

周柏山掏手机打120,手抖到连按两次才将电话拨通。

他让佟遥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捂住她口鼻。

“佟遥,呼x1。”

“没事了,我在这里。”

“别害怕,慢慢x1气,没事的佟遥。”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t会到这种无助,只能一遍遍安抚她,尽可能冷静下来完成急救措施。

那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地上的nv孩子发生什么,他们没心思管被揍到满脸是血的佟遥二叔,只围住他不停质问。

“这他妈不是哮喘吧?”

“会si人吧?”

“我们就是来帮个忙的,你可不能坑我们啊?”

“有病你怎么不早说?”

“算了吧,哪家想花钱买个病秧子回来,别si家里了……”

救护车来时,一群人已经跑光。

佟遥被放上担架,周柏山紧跟着上了救护车。

她的症状缓解一些,周柏山坐在边上,看两名医护人员围住她检查。

她闭着眼睛,半昏迷状态,被戴上x1氧面罩时难受得一直皱眉,嘴唇嚅动像是想说什么,被医护人员制止。

周柏山上前抓住她的手让她好好x1氧,“我不走。”

然后她安静下来,只有他的手指被轻轻地攥住。

佟遥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袖子被捋上去量血压,手腕和臂上有深红的淤痕。

周柏山已经恢复平静,手肘搭在膝上,将这些全看在眼中。

从这儿到医院的路上,四项t征都检查好。

护士在本子上记录数据,一边简单告知周柏山情况,“呼x1碱中毒,现在基本稳定下来了,救护车来之前你做过抢救措施吗?”

周柏山点头。

“她今年多大了?”

“17。”

护士摇摇头,“太瘦了,平时多注意饮食啊,待会儿到医院观察一段时间,我再和你详细说。”

“好。”悬吊的心放下一些,他认真说:“谢谢。”

医院床位紧缺,佟遥这样的暂时留院观察的病人统一安置在门诊部的六楼。

这一层全是临时安置的病床,床位与床位之间隔一层帘子,周围人来人往,闹哄哄的,不是适合养病的环境。

周柏山不是很满意,询问来登记信息的护士询问能不能换单人间。

“不需要啊,单人间在住院部,进去都得办入院手续,她这个情况,观察半天没有问题就能回家了。”

许是看出周柏山不是轻易让步的人,护士多说一句:“医院到处都是病毒,也不是多好的地方,还是回家休息最好。”

周柏山能理解,又说一句谢谢。

再回身时,佟遥已经醒来,躺在病床看他。

这也没有能坐的椅子,周柏山俯身凑近问:“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力气,x也闷。”佟遥说话,声线仍旧不稳,唇se泛白。

周柏山看她唇上g涸,又站直想去给她找点水。

“你去哪?”她伸手去拉他,因为没有力气,抓了个空。

“去给你买水。”周柏山把她的手放回医院提供的薄被里。

她摇头,“我不渴。”

“你嘴唇起皮了。”

佟遥仍旧摇头,急着说话,又难受起来。

周柏山只能迁就她,“好,不去了。”

他知道她还在害怕,索x在病床边坐下,去握她的手。

“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不累?”

佟遥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能抱抱我吗?”

周柏山眸中微动,和她好好说,那语气像是在哄小朋友,“你身上可能有伤,会痛。”

可她很执拗,于是他又轻而易举退步。

佟遥坐起身,主动地、依恋地埋进他怀里。

熟悉的味道,被桎梏的力道,b她稍高一些的t温,让她觉得很安全。

周柏山得承认,他也想抱抱她,很想很想。

佟遥忍了太久的眼泪,这时才放心地落下。

这一方天地,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周柏山成了唯一支撑佟遥去思考明天该如何走下去的人。

无声哭了一会儿,佟遥又开始头晕。

可她不敢闭眼,总担心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也害怕被找到,正在心里偷偷想着能不能抱着周柏山睡觉时,突然听见“唰”的一声。

方才周柏山拉上的蓝se帘子被重新拉开。

周柏山转过头,正好和推着小推车过来的护士撞上视线,也没有错过她眼中闪过的吃惊。

“嗯……让病人好好休息。”

周柏山被这气氛弄得尴尬,只能点头。

听到说话声,佟遥一下抬眼,也看到了护士,再一看自己还搂着周柏山的腰,错愕又羞耻。

佟遥松开胳膊,不自在低下头,扯一扯x前的薄被。

一副抱完就不负责的样子。

周柏山站到旁边,给护士让位置。

护士看到佟遥眼下还没g的眼泪,一边调输ye管,一边叮嘱:“情绪不要激动,也不要哭,会更难受的。”

佟遥点头,轻声问:“这是什么?”

“葡萄糖。”可能佟遥看着太青涩,护士对上她语气都不自觉放柔,“不要紧张,没什么事了,这瓶吊完没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就能走了。”

佟遥都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吊水是什么时候,望着药水一滴一滴往下落,她开始担心起医药费。

按照医院先缴费再取药的流程,不用猜也知道周柏山已经替她缴过费,包括之前救护车的费用。

护士走后,周柏山又上前,让她好好休息。

“你睡一觉,起来我们就回去。”

去哪呢。

她好像没有家了。

今天已经够麻烦周柏山了,她还能继续缠着他吗。

想了很多,最终没敌过困意,没一会儿佟遥便睡着了。

周柏山一直靠在一旁,没有离开过。

从今天开始,好像真的不能再得过且过了。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忽地震动,周柏山拿出来,是他的旧手机。

来电通知显示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

周柏山挂断,没过两秒对方再次打来。

这次不等他挂断,对面先结束呼叫,接着手机进了条短信。

?周柏山你还活着啊?

?回个电话啊,你在哪个穷山僻壤蹲着呢?

?你再不回来家产真的被抢完了?

周柏山并不关心,手指放到侧边按键准备关机,确认时却顿了一下。

最后他回了一条。

?晚上给你回电话。?

他现在走不开,等晚上安顿好佟遥,再考虑其他的事情。

还有今天早上的那群人,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

佟遥是被周柏山叫醒,醒来的时候,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

她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愧疚地坐起身准备下床。

周柏山说不着急,“你缓一缓再动。”

佟遥看他,“你等很久了吗?”

“没,刚拔针,正准备叫你的。”他顺便把后面的安排告诉她,“待会儿,直接和我回去?你nn什么时候回来,还是先给你给她打电话?”

佟遥说:“我nn不会回来了。”

“她知道,是她同意的。”

她移开视线,不想再暴露自己眼底的情绪。

自怨自艾,惶惶难安,她自己都嫌弃这样的自己,好半天只轻声说了一句,“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她nn给她机会重新读书的啊,如果没有nn,她现在还在乡下,更别说进宜城一中。

可现在也是nn同意二叔b她辍学嫁人。

周柏山想到她之前生病不吃药,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件,倒是不惊讶,她nn本来就没对她多好。本来想冷漠直言,又想到她要伤心。

“让你不开心的,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他不擅长安慰人,只能告诉她自己的做法。

试图理解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是很难的,如果太困扰,暂时回避,再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直面真相。

周柏山脱了外套让佟遥穿上。

轻飘飘的黑se羽绒服,什么图案都没有,可就是能看出质量很好。

“那你……”

“我不冷。”他边说,边伸手展开衣服替她穿好,拉链对齐拉到顶。

出了医院,叫好的车停在门口,一路顺畅地回到周柏山的住所。

客厅没有空调,周柏山直接带她进了自己房间。

这里面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他们在这里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佟遥按照周柏山的要求坐在床上,心头一紧,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他说把外套脱掉。

周柏山把手机放到床头,想到从医院带回来的袋子没拿进来,又去客厅把装了药膏的袋子拎进来。

推门一看,佟遥正准备脱毛衣。

空调开了,但室内暖气不足,不穿毛衣还是会冷的。

周柏山刚想说她怎么傻傻的,下一秒忽然明白什么。

佟遥抬起来的胳膊被两步走过来的周柏山压下,她犹疑,抬眼就看到他面上酝酿着的显而易见的愠se。

急火攻心也就这样了。

他匪夷所思,过于直白地问她:“佟遥,我是畜生吗?”

有读者说登po困难,我准备在ai发电同步一下,想问一下平时在ai发电看文的读者,都是什么样的形式呢,是发文件链接还是图片b较方便呀

沉默了一会儿。

周柏山头一次认真反思自己平时在她面前是什么德行,才会让她这样想。

这种情况,她身上还有伤,他哪来的心思碰她。

反省一会儿,还真找出原因。

——推翻重写了,所以鸽了好几天,觉得这章写男主告白b较合适就这么安排了

李劭越过周柏山看见了佟遥,他眼里的震惊收不住。

刚才敲门时听见有nv人声音,他以为是找错了,下楼后再三确认手机上的地址后发现就是这里,心里有猜测是一回事,真的见到还是觉得吃惊。

眼前的人只能说是个nv孩,青涩中带着几分稚气,长发搭在肩上,温温软软,胆子也不大的样子。

周柏山才夸张,他就多看了一眼,立马把人拉到身后,朝他递了个冷刀子。

李劭咂舌,厚着脸皮无视,朝佟遥打招呼:“我是周柏山朋友。”

佟遥朝他腼腆笑一下,“你好。”

打完招呼,未说其他的话,周柏山就将人带进房间,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儿。

房门关上,李劭00鼻子,觉得稀奇。

房间内,周柏山低头看佟遥,很关心,“是不是吓到了?”

“还好,我以为是他们找来了。”毕竟这里离她之前的住处并没有多远,要是真的想蹲守,找到她并不难。

“但是给你打过电话就不怕了。”她仰头露出真心实意的笑,眼底澄净。

周柏山愣一下,这是她结尾新增了一点内容

明天继续更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都更的很少,整天在实验室里呆着,有点找不准之前那种轻松状态下的码字手感,总担心写得不好看了,就一直删删改改的磨洋工/叹气

还剩一个剧情点,走完就差不多完结了,后面尽量坚持隔日更

再感谢一下读者宝贝们送的珠珠

可能是昨晚受凉,也可能是在密闭的车厢里染上春季盛行的流感病毒,翌日午后起床,佟遥隐隐感到头疼。

到了晚上,渐渐开始咽痛、鼻塞,像是病毒在循序渐进地攻破身t的一道道防线。

这回佟遥在周柏山的监督下及时吃了药,然而无济于事,感冒该走的流程一个也躲不掉。

没办法,只能带病开学。

生病叫人委顿,但一周后的入学考,佟遥没有受到影响。

周五下午,最后一场英语考试发挥得甚至b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得心应手些。

写完最后的作文,还剩下几分钟的时间。

核对好选择题的涂卡位置后,铃声应时而响。

宜城一中的考场是按照年级名次划分的,名次越靠前,考场号便越小,每个考场里的学生水平也大多相近。

佟遥在三号考场,交卷后,她把文具装回文件袋里,起身往教室外走。

在走廊的无关物品寄存处找自己的书包时,忽然有人在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

佟遥转过头,发现是考试时坐在自己后面的男生,向她借过半块橡皮。

她面露疑惑,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

“那个……谢谢你借我橡皮。”

这句谢谢他早就说过了,佟遥虽奇怪,但没多想,把文件袋收进书包,又回了一句“不用谢”。

下楼时,两人仍旧同路。

男生在她身侧继续说:“你是叫佟遥吧?”

佟遥点点头。

“我就说我没记错。”男生友好地笑一下,“我在你隔壁班,你有印象吗?”

这下,佟遥想点头都没办法,她很努力地回想,但确实没注意过隔壁班是否有这个人。

“我……”

男生看出佟遥不记得,故作坦然:“没事儿,现在不就认识了,我叫崔澳。”

从五楼往下走,各个楼层都是考完试出来的学生,楼道拥挤,举步维艰。

两人被人群推得很近,他大胆的将目光放在身旁的nv孩身上。

睫毛纤浓,长发松松束在脑后,露出小巧润白的耳尖,估计是不好意思,她全程低着头看路,没有朝他这边看。

他又想起来,之前和班上几个哥们聊起这栋楼里的几个好看nv生时,他们都笃定佟遥一定很好追。

崔澳心思缥缈活泛,已经在想自己捷足先登后的场面。

绕了好几圈,总算到一楼。

出了教学楼,佟遥没再往前走,寻了块空地站着,像是在等人。

“你在等同学?”

她淡淡“嗯”一声。

崔澳下意识以为她等的人是平时和她一起出入班级的汤盼春,便没当回事。

已经没话聊了,但他依旧没有走开,佟遥不明所以,却也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

正当崔澳按捺不住,要说些什么时,从楼梯口那边阔步走来一个人。

周柏山没走近便发现佟遥身边又站了个男的,等他过去时,还不知好歹的站着没动。

他倒不至于幼稚的在这人面前彰显什么主权,但神se微凛,不客气的将崔澳打量一遍。

连交锋都算不上,气势上崔澳就败下阵,以至于他没张得开嘴问佟遥这是不是她朋友。

佟遥没察觉到这gu涌动的暗流,偏过头发现来人时,连半句话都没和崔澳多说,直接跟着周柏山走了。

两人准备在食堂吃过饭再回家。

路上,周柏山还是吃味,说了句:“你身边怎么那么多y魂不散的男的?”

佟遥莫名,“怎么多了?”

他明显不爽,但不想一个一个把那几个人拎出来讲,显得他多善妒似的。

“好啦。”佟遥拉一下他的手指,仰头好脾气道:“你说多就多吧。”

周柏山一哂,看着她问:“你哄我还是气我呢?”

她这话和“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异曲同工,也就是语气软,才让人生不出气。

佟遥更无辜了,“那,对不起?”

他扯了下唇角,“我还能真怪你啊。”

这事怎么也怪不到她头上,真要算也是那群男的不安分,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就敢往她身边贴。

“我知道。”佟遥笑盈盈的,“你吃醋嘛。”

她分得清他的生气是真是假,也觉得他别扭的样子挺可ai。

在食堂吃饭时,佟遥说起自己今天的英语考试。

“我做那些题的时候,忽然有一种以前没有的感觉。”

“什么感觉?”周柏山在低着头挑饭菜里的葱段,眉眼专注,边分出心神听她说话。

佟遥想了会儿,“大概是手感吧,就像做数学或者物理题的时候,拿到试卷大致地看一遍,心里就有底了。”

周柏山抬眼,“这么厉害?”

佟遥被夸得毫不心虚,抿唇一笑,有点小骄傲的样子。

吃饭间歇,她偶尔会咳几声。

周柏山听到,让她以后都要多吃点r0u。

“为什么要多吃r0u?”佟遥问。

“多补充蛋白质,你抵抗力不行。”

前几天感冒最严重的时候,周柏山还想陪她去医院测一下是不是甲流,佟遥觉得小题大做了,没有去。

她说换季感冒很正常,周柏山不这样认为,一直觉得是她抵抗力太弱。

现在一个星期过去,好了大半,只是不时的还会咳嗽。

感冒药已经停了,毕竟是药三分毒,吃多也不好。

佟遥说:“以前每次一咳嗽,我nn就给我烤橘子吃。”

“烤什么?橘子?”周柏山第一回听说,眼里浮出半分诧异。

她细嚼慢咽着,只点点头。

“管用吗?”

佟遥还真不确定,她说不知道,“但是挺好吃的。”

周柏山笑了一声。

虽然班主任三令五申阶段x考试并不代表什么,开学考结束后更要好好调整状态,准备新学期的学习,但大家免不了先松一口气。

佟遥当晚也和周柏山一起出了趟门,不过只是去附近的超市,采买一些日用品。

周五晚上,来逛超市的人很多,人手一个推车,错身都艰难。

佟遥只是慢了一步,就落在周柏山身后,货架过道横七竖八的摆着几个cha进来的推车,她被隔开,一时找不到过去的出口。

周柏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的时候,回身一看,两人已经遥遥相望。

他今天穿了件灰白se短外套,腿长且直,侧过脸时下颌线流畅又分明,在超市四面八方的明光下很抢眼。

佟遥朝他笑一笑,用手指指另一边,示意自己绕去旁边的货架等他。

等两人再汇合,周柏山自然地将她的手握住,“我牵着,别再丢了。”

逛到果蔬区时,周柏山专门去买了袋橘子。

佟遥当时没有多想,回到家看他拎着橘子进厨房开火,才发觉他打算做什么。

周柏山脱了外套,衣袖卷到手肘,洗完手之后从袋子里挑了几个橘子出来。

他站在料理台前,宽肩窄腰,因为个子太高,要稍稍躬背迁就着台面的高度,但即使这样,t态也依旧端正好看。

佟遥抱着花花慢慢走到他旁边,“你要烤橘子吗?”

“嗯,你不是说好吃?”

佟遥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会被惦记着放到心上。

即使已经享受过很多他的好,还是会觉得有些动容,她弯一弯唇,对他说谢谢。

周柏山抬一下眉,听见一句多稀罕的话似的,视线压过去,“谢什么呢,不就烤个橘子。”

他早就发现,佟遥习惯x将别人的好放大,然后恨不得掏空自己去回报。

但这样不行。

稍一思量,虽然一向讨厌说教,但周柏山还是没忍住准备多说两句。

“佟遥。”

“嗯?”

“其实一大部分人对你好都是带有目的的,知道吗?”他从来都是这个观念的拥护者,但当面说完又反思这话会不会有点y暗了,于是折中道:“真心换真心是对的,但是要会甄别,有时候理所当然一些也不犯法。”

佟遥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从小到大因为太看重这些,吃过很多亏,现在多少学聪明了一点,不至于把所有给过她好处的人当做好人,也开始努力去学着分辨什么是真心,什么是裹着蜜饯的利器。

“我知道的,但是你也有目的吗?”

花花一直在她怀里乱蹿,她蹲下去将它放到地上,让它跑去客厅自己玩。

周柏山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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