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出轨(2 / 2)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上大口喘气,腰肢在扭,穴肉在抽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够么?”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台洗手的同时,忽然问。
葛书云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湿巾擦拭下体,应答,“太久没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欢的,就想多做一会儿。”
“或者,你听说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虎么?”她无所谓地笑,固执地把“性欲强”这个标签给自己贴上,好叫他别憋着那点无处疏泄欲望,别装,“可能年纪到了,觉得还是欲望更诚实些。”
女人说完,给刚才打湿的地方又泼了些开水,想着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正好能记着清洗。
他擦干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她对面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打开放在手边的菜单开始看,同时轻描淡写地反问,“之前有被其他男人伤过么?一般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她们肯定是又要欲望又要感情的。”
靳嘉佑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严谨,补充道,“这是我队友他们说的,没感情的老婆不长久,特别是我们这种不常在身边的……如果只是见两面,上个床,交材料上去政审,打结婚证,后面万一过不下去了,离婚还麻烦。”
“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就是你觉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没关系。只是我想先说清楚,我是来找老婆的,不论是暖被窝还是生孩子,这些咱们后面都可以慢慢谈,但我肯定不是来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点儿不假,将刚才随手一放的鲜花往她那边又推了推,开口道,“白天去买了条项链,工资卡也放里面了。我信你。”
男人给女人工资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这样的。
葛书云惊得厉害,脑子里什么吵架、自己已婚啊、还没想过真谈恋爱的心思一点儿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鲜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绑着个用绳子系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团的项链和工资卡就在里面。
“你……我们……”她喉咙像是打结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资卡取出来还过去,“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你给我这个干嘛。”
他不接,理所当然,“我们那儿包吃包住,平时除了工资还有补助,天天值班儿的,哪有空儿花钱。反正以后都是你管的,先实习一段时间也成。再说,男人谈恋爱花点钱也正常,我平时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电影、购物的,就刷这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听完了话,觉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对胃口,二十岁的自己或许要觉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岁了,肯花钱就一定能办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许这两天当你面表现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直接告诉我,咱们干净断了,我不乐意为别人改。”她收起工资卡,把它插在卡包的最里面。
靳嘉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么。”
“嗯,好。”她点点头,又笑着回看他,转而回答刚才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谈的时候有些被蒙蔽了,实际上没什么感情。却被一点儿蝇头小利迷惑了。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图我好看、听话、工作稳定、带出去不丢脸。”
她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为把我当成一个功能性的装饰物,所以情欲和感情都没给我。”
这就是她苦涩的婚姻生活。
听起来有些老套。好像每一个结婚的女人都要对外人说这句话。婚姻像囚笼,丈夫不像婚前那样对我好了,这样反复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书云说完也觉得自己搅坏了约会的大好氛围,挺讨人厌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他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头的同时胡思乱想着,没正经恋爱过,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爱过别人,不知道对方要的该怎么给。因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的心会变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不过脑子只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难,她觉得这要求好难。
但男人对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许练过狙击,所以不对猎物表述的困难给予本该有的负面反馈,而是点头,确定道,“别担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好话,情话,能打动人的话。
葛书云才听完,焦急的手指便松了松,心口忽地发酸,像被温水灌溉。面对这样赤裸的追求,怎么能继续当坏女人呢,那样也太糟糕了,于是抿着唇改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因为你的表面优秀而喜欢你,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原谅我现在只是觉得和你上床很舒服,才决定开始这段关系。”
要说理由。“我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不想要无性无爱的婚姻。”
歪打正着,一拍即合。靳嘉佑正好也要这口,“这是自然,性吸引力也是吸引力,只要能互相吸引,管它出于什么道理呢。”
真好。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回宾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又用脱了鞋的脚碰了碰他。
“好。”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这次见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疯狂的是出轨的快感,几乎要她浮起来,另她足下软绵绵,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无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它们像突然出现的那样,直到今天才被唤醒。男人随便用手往她腰上带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关门键,没反应,再摁了一下,好几下,催促它,电梯门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约是门缝消失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装了,一个反身把对方压在墙上,另一个自觉地抬起腿,要对方插进来。
“我归队后,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这里是我的,下次来我要检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这么骚的逼只能我一个人干。”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决心少骗点,多说些实话,“放着这么大的几把不要去找别人的,你当我傻么。”女人说完,踮起脚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进来。
两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楼层到了之后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进来。
男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你最厉害”、“你最硬”、“你最大”之类的,一听便会上头。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双腿,往上抬至腰间,而后一个前顶,把东西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骚,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电梯还在运行呢,他抓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操。
“啊——”她扒在光滑的墙壁呻吟,两只眼睛迷离地望着悬挂在另一角顶部的监控,轻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窥视。总之背德的刺激在这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没插几下立刻就喷了。
要觉得羞耻么?才不,她甚至无耻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过后的自己能想起来,原来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时刻,和恰到好处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电梯间里,喷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都懒得说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给别人留点脸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书云却摇了摇头,胡言乱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在马路上亲嘴的情侣好没分寸感,就应该全部抓起来浸猪笼。现在真当了这种没品的人,心里居然开心得不得了。”
“我是疯了,爽疯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