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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顺遂了时间也过得飞快。
天气还是透着暑气,若不开空调屋内屋外同样热得人汗水直流。
郑理龟在严栩家怀着忐忑情绪工作等待严栩下班,想要跟他一起看名单。
自从郑理下定决心再度踏入严栩家后,两人的关係就產生明显的变化。郑理更多时候会在严栩家,边为下一轮比赛做准备,边做订製服的工作。严栩下班回家后见郑理在忙也不打扰,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或看电视,然后在临睡前把郑理连拖带拉的送回家。
第一次送回家的那天郑理还算乾脆,后来越拖越晚,但严栩真的没有把握可以不对郑理做些什么。
某天严栩送郑理回家,在楼下时忍不住问:「你有这么不想回家?」
「不是我不想,是你一直要我回家。」郑理就不懂了,都在一起了睡在哪有什么差别吗?
当下严栩表情困窘,突然伸手箝制住郑理的后颈往前拉,他吓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反抗想退后,严栩温柔的眼睛与他相隔不过一寸多,他动也不敢动,后来才反应过来严栩就是要告诉他「你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他垂眸復又抬眼,彷彿豁出去般地前倾舔吻了下严栩的嘴唇后安静的立在原地,满意的看见严栩眼底的惊讶,下一瞬便被深深吻住了。
他唔了声,抽不开身,抬眼见严栩没闭眼直直地看他,他慑住不动严栩便退开了。
他亲昵的抚摸他的脸颊,「这就是为什么要你回家。上去吧,晚安。」他动手帮他转身,推了郑理一把。
后来除了拥抱,更多的严栩不会做,一直相安无事到现在。
今天严栩提早下班,拎着酒匆忙回家。两人并肩坐在电脑前,郑理动作熟捻地打开网页,在一堆蝌蚪文中找到自己的名字跟作品名称,激动的大笑出声,反身抱住严栩开心的扭动。
「入围了、又入围啦!」
这轮过关比起评稿还要令他紧张,服装的做工、细緻度、整体搭配、照片画面与主题是否相符,全部都是评分关键。郑理大学经歷过,也经歷过工作的洗刷,却都不及这次比赛的层级,他必须自己想像构图,独立完成没有人可以讨论,甚至没人会在过程对他指点,虽然辛苦徬徨,结果是甜美的。
他开了灌酒咕嚕嚕畅快地喝掉它,严栩瞧他欢乐的放下所有芥蒂,任由他酒一罐又一罐的喝,接过滑鼠瀏览,网页里甚至开闢了一个专区放上了入围设计师的作品照片,严栩还没能仔细看,一罐酒挡在萤幕中间。
他挑眉转头。郑理说:「严栩,喝!」
严栩顺他意接过与他乾杯:「恭喜你!」
「我又要谢谢你了。」郑理突然正襟危坐,可不一会又低着头笑出来,手里转着空罐子。「还好是你在我身边。」
说完他抬起头,嘴边啣着满足的笑意,严栩捞过郑理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岂料郑理张臂抱住他主动啃咬他的下唇,甚至轻轻的吸吮起来。
严栩错愕的往后拉开些许距离,但郑理不容他后退,跪起身朝前压去,「没有问题,我没有问题的。」
低喃的语调宛如魔鬼诱惑着严栩,下一瞬他抬手插进郑理发里,压着他的后脑勺急切的吻进他嘴里。
郑理旋即放松伸舌与严栩交缠,双手捧在严栩两颊边,无论是他的唇舌还是食指不时触碰到的眉睫都昭示着严栩的兴奋与紧张。
那天晚上他回去想了很久,如果因为小艺带来的伤害会惧怕任何的亲密行为,任何柔情都无法解除那么就强势的面对它、正面去接触挑战,严栩想他不能委屈他。
他跪起拉直背脊的压向严栩——用行动证明他的没问题不是勉强、没有恐惧,溼润温热的舌尖推挤严栩的,细细水声在唇齿相依间传出,他专注的吻严栩,在对方冰凉的指尖从衣襬下探入捻上他的乳尖时定格,隐隐发颤。
严栩在他唇边轻呢:「郑理……」每喊一声就轻吻他的嘴角、脸颊、鬓角、眉梢、眼尾,那些曾经受伤的地方。
郑理跪地的双膝颤抖着,双手软绵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任严栩的吻跟呼喊一路舔过下巴、耳朵,细密的停在他的脖子烙下红红紫紫的吻痕。
「严、严栩……」他低首鼻尖埋进严栩的发顶,深深嗅着他的气味,颤抖一点一滴的被严栩消除,变成了来自慾望的兴奋。
严栩仰头朝他一笑,压下郑理的头再度吻上他。他调整姿势,让郑理跪进他双腿间,指尖摩挲着他身上的每块肌理,滑过他肌肉的线条,满意他每一次搔痒的微颤,细微的变化跟影响都让郑理逐渐沉溺在严栩带来的慾望。
郑理伸手拉扯严栩的衣袖,严栩笑了声放开啃咬得红肿的唇,主动的把自己的上衣跟郑理的都给拖了。
彼此都见过对方精裸的上身,却都不是今日染上情慾的模样。
严栩搂紧他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仰望郑理。郑理低头回望,在他专注沉溺且放松的目光中严栩探舌舔他的胸,一边看着郑理一边移动,在身上造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跡。
郑理的呼吸变得更沉更急促,心脏以从没有过的跳动频率支配着他的思考,严栩就这样看着然后取悦他,舌尖一遍遍的绕过他的乳尖。
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想哀求严栩吮咬那处,却发不了声也移不开视线,严栩灼人的目光盯着他,身体不由得更热了。
「啊……」他突然咬上郑理期待已久的乳尖,同时褪下他的裤子握住昂扬许久的阳物,感觉到郑理剧烈抖了一下。
「郑理……能到最后吗?」严栩的询问穿过慾海,唤回他一丝理智。
「可以……」下身的感觉太过尖锐敏感,郑理低头一吻严栩头顶,分神揉捻把玩他的耳垂。
臀部往后撅起俯身寻找严栩的唇,然后深切渴望的侵入带着焦急缠上他的舌尖。
这个姿势让严栩不易握住郑理的阳物,他稍稍倾身才能握紧缓慢的擼动爱抚,另一手插入他发根,顺着发流抚摸让郑理更加放松沉沦。
随着下身被把玩的频率加快,郑理的呼吸越来越凌乱,破碎的嚶嚀声也跟着从两人唇齿间洩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