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一朵炽烈艳丽的玫瑰(1 / 2)
“不错,竟然没趁机逃跑。”苏凌云进屋时看见池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冷笑一声,语气里都是嘲讽。
池错头也没回,他无聊地拿遥控器切换着频道,半晌才开口道:“屋里这么多摄像头,踏出大门一步恐怕就会被拎回来,何必自找麻烦。”
“况且、”池错扔掉遥控器,站起身往卧室走,“有苏大少养着我,不愁吃喝,也不用忍受那些又短又细的鸡巴,何乐而不为呢?”
“你拿我当什么?!”苏凌云瞬间黑了脸,他快走两步,一把扯过池错瘦弱的肩膀,刚要说话。
“呃——咳咳咳——”
苏凌云没犯防,肚子上结结实实吃了池错铆足了劲儿的一拳,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他怎么忘了,池错不是什么欲擒故纵的猫儿,只要顺着他的脾气捋捋毛就好,将他囚在这里,也不是要和他玩什么扮家家酒的游戏。
竟只是因为昨晚自己的失态,连对他的恨意都能忘记?
“哼,苏大少不会以为操了我,我就对你百依百顺,崇拜有佳了吧?”池错居高临下,嘴角带着冷笑,“操过我的人不计其数,鸡巴有粗的,有长的,有带弯儿的,你的鸡巴——是让我最恶心的一根!”
苏凌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透明的镜片后面是一双淬了冰霜的眸子,是地狱里的恶魔苏醒了。
毫无悬念,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除了最开始,苏凌云没犯防挨了一拳,后来就是池错单方面在挨揍。
虽是挨打,但池错仍未放弃寻找机会偷袭对方。直到他两眼昏花,跪倒在苏凌云面前,“哇”地一声吐出一摊污血。
下颌骨像是要被掐断,池错被迫抬头和那恶魔对视。不屈和蔑视的神情让那人心头更加燃起熊熊烈火,怒火愈烧愈烈,征服、毁灭、愤恨,各种情绪杂糅在胸口,竟又从中升起些贪婪的欲望。
他又一次,在池错被虐待到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时候,望着那人至死不屈的倔犟眼神,勃起了。
苏凌云扔掉眼镜,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燃着疯狂的火光。那火光太过炙热,多看一眼,就会被焚成一团水汽,连尸骨也荡然无存。
没有犹豫,仿佛此刻就该做这件事。他手上微一用劲,卸掉了池错的下巴,而后,解开了皮带。
“你、畜……唔呃……”池错没有力气,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兴奋到在空气中轻颤的、缠满青筋的肉肠,毫不留情地贯穿进自己的喉咙,深入,再深入。
客观来说,苏凌云的鸡巴确实不错,是池错这几年接触过的质量上乘的了。可这样的尺寸不管不顾地在喉管里驰骋,就算他再怎么习惯替人口交,也是难以招架。
更何况,下巴被卸了,这与被开膛破肚扔在砧板上的死鱼没有任何区别。
苏凌云爽的头皮发麻,池错小小的喉头紧紧吸住他最顶端的敏感,无法控制的收缩,像是在吮吸心爱的棒棒糖。生理性的呕吐动作让那里打开的更加彻底,他一挺身,硬生生将龟头插了小半截进去。
“呃哦……”情不自禁地低喟,苏凌云炽热到快要烧起来的大手,全凭原始欲望抚上池错的后脑,攥住他的头发,而后开始了进攻。
池错两手抵在苏凌云大腿上,想要挣开,可方才的搏斗消耗了他太多力气,加上脖颈好似要被生生剖开一般的剧痛,让他无法忽视。
他感觉又回到那一年起了大霾的西街,他独身站在街口,等待着不知是否会来的恩客,不过一会儿功夫,肺就疼的要命。
口腔里被苏凌云粗长性器塞满,池错下巴痛到麻木。几次呕吐时却被插的更深,池错大脑缺氧,不自主地上翻起眼珠,却自下而上地望见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里,青面獠牙的恶鬼,正裸露着两颗能一口就将人脖颈咬碎的獠牙,瞪着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珠,失心疯地重复操弄自己。
有那么一刻,池错似乎正站在屋里的角落,面无表情地观看,观看苏凌云正在操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他在操谁?我么?
漫长的、行刑般的性交,池错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
也许不会,昨晚也以为自己会死掉,今天也还好好地活着。
感觉到精液喷进食管的时候,池错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死命地一推。苏凌云刚射出来,正处在不应期,池错推得他一个趔趄。
像是被摇晃很久的碳酸饮料,甫一打开盖子,满腔的汁水顺着狭窄的甬道喷涌而出。
精液、胃液、口水喷了一地,池错跪坐在地,整整吐了一分钟。喉咙肿到像三天没喝水,却吃了块馒头,卡在喉头,咽不下,吐不出。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
眼尾还留着生理泪水,不知是因为挨了揍还是刚才缺氧太久,脸颊上了脂粉似的嫩红,那张薄唇更加潋滟,活像刚吸了血的妖精。
苏凌云没追究被推开的不悦,盯着破碎又妖冶的池错看了片刻。上前一步,掐着他的腋窝,强行把人拉起来,扔进卧室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