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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捡到两根的宝贝做梦被C得鬼迷日眼|梦交兽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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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游县城位于北方,冬天气温已经降至零下。和穿着厚厚羽绒服,头戴耳罩,脖缠围巾的周围人不同,叶平央身上洗得发白的老式皮夹克看起来就不保暖,深绿色棉花裤子勉强捅在一双有些开胶的运动鞋里。

“闺女,妈得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路上注意点,东西都看好了,别叫人拿了。”说完,妇女还是拉着叶平央的手久久都没有放开,似是还想再说点什么。

“妈,我得走了。”叶平央目光躲闪着,听到她妈还在喊他闺女不由得皱起了原本已经舒展的眉毛。

“闺女,妈也不想…”

但没等她继续,叶平央的手就从那只常年做饭、洗衣、干粗活的手中抽离出来,拇指摩挲着已经冻僵的手指关节,然后拿起脚边拿袋子装满一兜馒头酱菜罐子的塑料袋,转身上了身后那个已经明显超载的小面包车。

在妇女略有不舍,又无可奈何的目光中,小面包车缓缓地碾过石子路,颠簸着上了不断有拉煤,拉猪仔大货车经过的国道上。

叶平央和旁边浑身上下散发着酸臭味道地胡子拉碴的大爷挤在一个座位上。

那个大爷已经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只占了四分之一座位的叶平央没办法靠在后面,于是他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勉强把头倒在隔壁的座椅侧面。

手上的塑料袋也搁在座位下,用脚抵在前面防止一会儿颠簸弄丢了东西。

叶平央讨厌被喊成闺女,就像他从小就讨厌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双性人,村子里老人常说的不男不女,指得就是他。但他爸妈认定了他是女孩,对外总说自己一儿一女,儿女双全。还强迫他留头发,穿女装。

为得是长大好把他卖了给他哥攒彩礼钱。

18岁那年,他爸以3万块卖给村里那个50岁还打光棍的混球,然后抛下他举家搬到了云游县城,剩他一个人在村里过活。

开始他想跑,但被老头抓回来打断了条腿,回来又被关起来拿脚链铐住,几经哀求,数月后才被放出了。没钱没人管,他只好窝在村里任人宰割。

那个老头不举,每次都虐待叶平央,拿着地里种的黄瓜,洗干净往他小穴里插来插去,还摸着他前头那坨软肉来回把玩。

老头说他逼里味道比村子上的卖逼的好闻,不骚气还带着股清甜的味道,都是他拿黄瓜捅他的功劳。

一不满意了,那个老头就拿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手猛烈地抽他耳刮子,抓住他额前的碎发就往家里的土墙上硬撞。旧伤添新伤,时间长了,他也麻木了,正当他打算接受一切准备自杀时。

老头突发脑梗没多久就死了,老家的房子和地都归了叶平央。

本来就不喜欢当女人的叶平央拿起家里的剪刀给过腰的长发绑起来剪掉,卖给村口收头发的人,换了200块钱。

然后又把家里的女装通通裁了改成男装,在那之后他也算是安稳地过了几年好日子。

但后面他爸听说老头死了之后,又来跟他套近乎,要叶平央把房子卖了地租出去回云游县城一起生活。

他不愿意。既然当初被卖了就相当于跟这个家断了联系。老头虐待他的时候,他其实偷偷给他爸妈打过电话,他爸说跟他无关,你早就不是叶家的种了,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他妈虽然心疼但不当家,只是哭天抹泪地说对不起他,家里困难,他哥得娶媳妇家里没有多余的钱再养他,后面再打,他爸妈就不接了。

打从那天起,叶平央算是死了心。这次回云游县城也只是想做个了断,拿出全部积蓄5万块算是断了这辈子的父母缘分。他烦了厌了,这么多年憋屈的日子到头了,以后一个人也能好好生活。

身旁民工大爷张着嘴打鼾,口齿因为抽烟和不刷牙变得有点焦黄,时不时呼出的气蔓延出来,再夹杂着面包车的机油味。

一天没吃东西的叶平央有点反胃。

再一抬头,又看到司机单手开车,手里还拿着个猪蹄啃得不亦乐乎。他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他伸出手捂住嘴,然后使劲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不去刻意感受这个恶心的环境。

“白村到了!”

面包车司机操着一口方言,扭过头冲着后面十几号人喊。

“我下车。”叶平央弯腰拿起座位下的塑料袋,又系好带子,猫着腰到车门口。

“30,扫后头的码。”司机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往后头挂在座椅上的二维码上拍拍。

叶平央从皮夹克里掏出在县城小运营商店里买的不知道倒了几手的杂牌手机给司机转账,然后下了车。

这会儿已经下午6点多了,气温越来越低,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候。叶平央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走。

因为之前断过腿没好好修养,落下了跛脚的毛病,他步子走大了就会东倒西歪,没走两步他就失去平衡一头栽进了路旁的小树丛里,手里的塑料袋也破了,白花花的馒头和酱菜罐子掉得哪哪儿都是。

他拄着地,踉跄地站直,原本白皙光滑的脸上因为树枝破了几处小口子。看着破掉的塑料袋,又看了撒得满地的馒头,他叹了口气。

顾不得满身的泥泞和擦烂的裤子,他脱下外套抱在怀里当袋子,然后半蹲着去捡地上的馒头。

差不多都捡完了,正当他想站起身子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瑟缩在树底下一个看起来七八岁没穿衣服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儿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胳膊,身体还不自觉地抖动,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寒冷的天里待了多久。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又弯下腰歪着头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你是走丢了吗?”

小男孩没说话,仍是低着头。皮肤上一阵一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叶平央环顾四周,这个地方是正在翻新的工地,鲜少有人。远处立着停止工作的挖掘机,还有堆在一起的钢板和土堆,地方荒凉地很。

放着这么小的孩子不管,他非得冻死在外面,于是叶平央赶紧又脱掉身上穿着的破洞红毛衣,套在小孩身上:“你跟哥哥先回家,明天哥哥带你去派出所找爸爸妈妈好不好。”

小男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咧着嘴露出了一个带着虎牙的微笑,然后漆黑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夜未央。远处的路灯照在小男孩儿的脸上显得这幅长相有些阴冷湿滑。

看小男孩不反对,叶平央先是把刚才装满馒头的皮夹克打了个结,放在小男孩儿怀里,然后捞起双手伸到小男孩的脖颈和腿弯处一把给他抱了起来。

叶平央个子在175左右,体形偏瘦,本来因为跛脚就走得不稳,现在又抱着个小孩走起路来就更显吃力。而且一天没吃饭,身上还就剩下一件薄衫,他现在是又冷又饿还累。

走一段,他就停下来把快滑下去的小孩往上带带。好不容易才把人带回家里。

老头留下的房子是农村自建房,上下三层带个院子,因为没钱只有一层草草地装修好了。

走进去,他把小孩放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烧水,然后又去卫生间把加热器打开蓄水打算等会儿洗澡。

回到简陋狭窄的客厅里,他看到小孩一手拿着一个馒头,左右开弓。

他走过去,坐在小孩身旁,摸着小孩冰凉的小脸。

“慢点吃,还有呢。”

“饿…吃…”

叶平央一惊,看着突然开口的小孩。

原来会说话,光吃冷馒头不行。于是他安抚道:“哥哥再给你那点东西啊。”

他又到厨房拿了昨天买的特价临期牛奶和面包片出来。

小男孩儿一口气干掉了四个白胖大馒头,半包面包片以及两瓶牛奶,吃好喝足后,歪头靠在叶平央身上,用冰凉的脸颊不停地蹭着他的胳膊,两只手越过叶平央的衣摆往他温热的皮肤里钻。

叶平央身体明显一激灵,他侧过身子,一把摁住了小男孩游走的双手。

“你是不是走丢了?”

“没…跑出来。”

“跑出来?你记得家里人电话吗?”

“没…”

……

无效沟通。小男孩时不时地蹦出一两个字,叶平央还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他明天打算带着小男孩去村子派出所问问谁家丢小孩儿了,今天就让他暂时住在这。

他领着小男孩走到卫生间,脱去套在他身上的毛衣,小男生身上皮肤泛红,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肋骨凸起,再往下看,小男孩胯下一前一后摆着两根硕大深红的棒子,马眼处还往外泛着晶莹剔透,又有些黏腻的细水。

叶平央想到自己前面那坨软肉,顿时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但转念一想,正常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生殖器,难道小男孩身体有问题?被父母抛弃了?

和自己一样有缺陷,他有些心疼小男孩。

带着这些疑问,叶平央给小男孩洗了澡,然后领他上床睡觉了。

自建房走暖气太贵,之前老头也没有装。房间里只有一个插电的小太阳,平时为了省电,叶平央都会把小太阳收起来,今天怕小男孩冷,他还是一咬牙拿出来,插上电源。

小太阳带着柔和温暖的橙光照在墙角的床上,小男孩的脸上,还有叶平央的起毛球的内裤上。

叶平央把被子往小男孩脖颈处放了放。自己也钻进了被窝。双人床睡一大一小很宽松,但是小男孩非要往叶平央怀里钻。

小男孩的头贴在叶平央的胸口,略带湿润的头发不经意地扫过他的乳头,呼吸洒在皮肤周围,下身两根明显跳动了几下的肉棒不停地往叶平央内裤上凑,似乎是想要把他的内裤顶破捅烂插到他身体里。

已经许久没有疏解过的叶平央有点受不住刺激,他能感受到阴唇附近轻微的抖动感觉,以及从女穴里流出的淫水。

对着八九岁的小孩发情让他瞬间头脑发热,心脏也跳得更快了些。他把一只胳膊搁在自己和小男生中间,然后另一只胳膊箍住小男孩的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一片橙黄的照射下,两个人渐渐地合上了眼。

一片漆黑。

叶平央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缠绕着,呼吸越来越困难。他闭着眼,眼珠来回快速的转动着,想要挣脱束缚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你干什么?”

他睁开眼。吐着芯子,目光凌厉的男人双手压着他的胳膊,正卖力地舔舐着他脸上的伤口。叶平央低下头,又看到盘踞在他身上的东西,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男人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条蛇,暗红色的纹路绞缠在皮肤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小穴和鸡巴也被挤在一起,冰冷的鳞片时不时地就会刮蹭在小穴上,激得淫水不停地往外涌。

“放开我!!呃…啊不…嗯…”

叶平央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但他使得劲儿越大,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就越会收紧一分力。

不能呼吸了。他张大嘴巴贪婪地往身体里吸入氧气。

男人一看他张开了嘴便急不可耐地伸长了舌头往里头钻。

干涩的口腔里,男人分叉的舌头不停地和叶平央的交缠在一起,瞬间就分泌出更多口水。

男人汲取着叶平央嘴里的口水,不停地做着吞咽动作。水声滋流,不断溢出地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叶平央的脖颈处。

“好甜,你好甜啊。哥哥,我好想吃掉你。”

男人带着毛刺的舌头一路向下,舔舐着叶平央脖颈的口水,又向下滑动到胸口。男人含住了一个奶头,分叉的舌头不停地在奶头周围滑动,但就是不碰耸立的小尖尖。

叶平央感觉身体里的火被勾了起来,奶头好痒,骚逼好痒,鸡巴也好想被含住狠狠地吸,于是他挺着胸想往男人嘴里送,祈祷他能碰碰自己的奶头。

“想要什么…”男人抬起幽黑的眼眸和叶平央目光交汇,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就又挺腰用鸡巴往上顶了顶男人的下腹。

“要…想要…”

“哥哥想要什么,说出来…”男人附身贴在叶平央的耳边,声音如同海妖的歌声一样钻入耳道,直达脑子。湿润的舌头不停地贴着耳廓上下反复摩擦着,下腹也往下压了压,叶平央的半挺立的鸡巴瞬间又大了,红肿的鸡巴小口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张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太难受了。需要男人的舌头,需要男人的鸡巴插到自己的小穴里,插到后面的菊花里狠狠地顶。

突然,叶平央脑子里闪过今天小男孩那两根泛紫的肉棒,脑子快要爆炸了,好想要。

“给我插…啊…插到里面去。”

叶平央拉着男人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小穴。

男人也很配合,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不停地随着叶平央的手揉搓海绵一样的阴蒂,然后埋头在叶平央的乳头上刮蹭。

“啊…别停…好舒服…再用点力,使劲干我。”叶平央爽得顾不得深夜隔壁的邻居,放声大叫。

“叫我名字,哥哥!”男人把两个手指往缝隙里试探,伸进去一节指头又抽出来。

“嗯…你再往里面一点…”

“谁?我是谁?哥哥,我叫原弈,叫我名字我就让哥哥舒服。”

“原弈?嗯…再用点力插我,求求你,我好难受啊。”

原弈带着粘了透明粘液的手指又往叶平央的下身探了下去。

他手心反转朝上,又将无名指也塞了进去。三根手指挑逗着阴道内壁,拇指和小指根部扣成一个圆形卡在叶平央的小蘑菇上来回伸缩。狭窄的阴道包裹着三根并拢的手指,瑟缩着把手指往更深处方带。

“啊别这呃嗬求你”

理智和身体相互抵抗,每当原弈匀称有力的手指往外抽的时候,叶平央总是止不住得贪念那点刺激和温度,可当手指真得插进去了,他又闭眼摇晃着头,嘴里零碎地吐露出一点不情愿。

他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了,原弈的眼神盯着他毛骨悚然,可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澄澈,如同羽毛般洒落在身体上那般轻柔。

应该是梦,要不怎么会有半人半兽的存在,周围漆黑一片,只能看清原弈漆黑带笑的眸子,以及对方泛着水光的,饱满红润的嘴唇。

还存有一点理智的叶平央忍着身体的欲望和对这个眼前男人的恐惧中,哆哆嗦嗦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原弈抽出手指,轻柔地将粘了淫水的食指点在叶平央的起皮发白的嘴唇上,像是要给对方涂抹唇膏一样,来回碾磨着他的嘴唇。然后原弈伸出舌尖往嘴唇缝隙里上下试探性地碰到叶平央紧闭的牙关。

他勾起嘴角,抵在叶平央的额头上说:“我是你弟弟啊,哥哥。你把我吵醒,还不让我吃饱。我要惩罚哥哥。”

说罢便不给叶平央说话的机会,直接钻入他的口腔,卖力搅弄着叶平央滑润的舌头。原弈的舌芯子伸长了往喉咙口剐蹭,不一会儿就蹭得叶平央眼眶泛水,止不住得想要咳嗽。

呼吸好难。只有在唇齿分离的一瞬间才有机会卷入微薄的空气,待到强硬的嘴唇再度贴上来时又带走了更多的氧气。

要死了,要窒息了。

叶平央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这是不是梦境了,他只渴求眼前的男人能赏赐他一些氧气,让他能够勉强得维持住昏沉的大脑。

原弈的尾巴卷动着往空中舒展,抖动的蛇尾处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棒球棒那么长的肉棒,肉棒周身还透着些细小的肉刺,两根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曳在半空中。

小肉刺的粉嫩的颜色在深紫色的肉棒衬托下显得更加可怖,很像食人花为了勾人而点缀了些嫩花一样鬼魅。

下半身脱离了束缚的叶平央赶忙弯着腿,双脚用力的顶起想要挣脱原弈的压制,紧实的臀部肌肉一览无余。

“啊---”

叶平央觉得自己的小穴里挤进了个带刺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一下子扎进了叶平央的阴道深处,小腹也被顶出了个小包。那个小包一下出现,一下又随着原弈挺身的动作出现。

叶平央明明已经不是处了,平时来兴致也给自己插入震动棒棒自慰。但是大概是因为适应不了这么大的异物,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带了出来,流在了叶平央的腿根,又蹭到了原弈精瘦有力的腹部沟壑。

“好疼,放开我。”

“一会儿就不疼了。弟弟的鸡巴再插一会儿就不疼了。哥哥忍忍,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因为疼痛而抬得更高的腰肢反而让原弈钻了空子,他一只手扣在叶平央的侧腰处,指尖深深地扎入没有多少肉的腰窝里控制住对方。

然后又带着点讨好的亲吻覆在叶平央的嘴唇上,口齿不清地说:“哥,好热啊。我下面好热。还有一根。”

说着,他另一手游移着往小穴后头没开苞的小径里探去。那条小径更加难以通行,好像是荒郊野地,无人开发。

于是,原弈又抽出手指,三根一起插入叶平央溢满口水的口腔里,不停地打转搅弄,搞得叶平央又觉得胃部开始翻滚恶心。

粘了水的手指又探到了那处小径,这回入口处湿润了,食指已经顺利的进入,然后中指也探了进去。原弈的蛇尾抵住叶平央的膝盖不让对方合拢。

入了四指,原弈另一根肉棒的马眼处早就已经湿得一片狼藉,带着湿润的肉棒,他抽出手指,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穴口处。

“别!求求你。别用那里。”明显感受到肉棒顶在尻眼上的叶平央已经意识着原弈想要干什么了,他满脸通红地央求着对方放过自己,前面的小穴已经很疼了,他不敢想象用这么大的玩意儿插到后面是什么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别怕哥哥,会舒服的。”

“求求你,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全都给你。”

原弈停顿下,回答:“我不要废纸,哥哥。我要你这块宝玉。”对住小洞,他慢慢地挺腰,把坚若磐石的硕大带刺棒球棒子送到洞里。

叶平央尖叫一声,他要死了。身体中间像是被一个棍子钉死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比老头之前拿黄瓜玩弄他的小穴要痛苦得多。不对,压根儿不能比较,如果说那个是开胃小菜,那自己身体里的棒子就是饕餮盛宴。他吃不下也不想吃。

原弈低头看洞口的褶皱被撑得透明,仔细看还有些细小的裂口,但是没有流血。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冲刺,大开大合的冲撞那处小径,像是要给这幽静的小径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样。

“嗬慢点”叶平央被肚子里的硬棒子弄得痛得摧心剖肝,腰肢小幅度地跟着对方的频率扭动着迎合,想要减轻痛感。

这样的姿势在原弈眼里就是种邀请。“哥哥的腰扭得真好看,”他箍紧了叶平央的腰肢,迫使对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又压着鸡巴往上顶。

两个鸡巴都被紧紧地包裹着,来感觉了。兽性的本能反应让原弈失去了理智,他开始不管不顾哭喊着的叶平央,只是不要命地冲撞着两个穴口,一下两下三下,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又压着腰身顶出,不带停顿地再次没入体内。

“哥哥后面好紧,你放松。我帮哥哥撸前面的鸡巴。”

原弈挪开头,埋入了叶平央的颈窝,贪婪着呼吸着对方身体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好甜,第一眼看到叶平央的时候原弈打算直接一口吞掉他的。但是,他好香,套在身上的毛衣也好闻,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也好温暖。

他突然又不想了,任用叶平央将他带回家,打算连人带东西一口气享用完再吃掉。肚子实在很饿,于是他只得拿起皮夹克里硬邦邦的粘了尘土的馒头,拍了拍,急不可耐地塞到嘴里。

大馒头是真得噎人,但是越嚼越香,越噎越想吃,胃里实在太空了,他得多吃点保存体力,晚上好好折腾这个傻子。结果这个傻子自己还拿了牛奶和面包片出来,原弈心里想,行,这个傻子还算善良,晚上温柔点对他。

“哥哥舒服了吧。”原弈手上套弄着已经挺立的阴茎,一边上下移动着,一边转动着手腕,增加了接触面积。然后又把阴茎放在食指和中指中间,握住后上下滑动,到顶端的时候收拢指尖挤压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

“啊~”这一声不是痛苦,原弈感觉到两个小穴一下子就夹住了他的棒子,他下腹流过一阵暖流,还没到头。他用手把住鸡巴继续撸动着,然后观察叶平央的表情。

他睁开右眼,盯着对方的侧脸。叶平央还是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梁侧影映在饱满的面颊上,他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颤抖着小声呻吟,一副欲壑难填的迷情模样。

这个人喜欢被人把玩鸡巴。果然还是需要带着他一起爽,自己才能更爽。

原弈下身冲撞小穴的频率开始和撸动叶平央的手保持一致,他又迈入对方的颈窝里,伸出舌头舔了下侧颈的汗珠:“哥哥也有感觉吧。”

叶平央不想理这个恐怖的男人,但是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又无法让人忽视。这一刻,情欲占了上风,他下意识地将跨上的鸡巴往对方的手里送。

原弈接到对方的指令,会心一笑。然后加快了频率。他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覆住小蘑菇,轻轻地揉搓。

“哥哥,我们一起射出来吧。”

“嗯”叶平央紧促着眉,嘴巴微微张开。原本绷紧的双腿也也随着动作似有若无地晃动着:“我不行了让我射。”

“草,要射了哥哥,”原弈的两根鸡巴上的软刺突然像是吸住了内壁,让他动弹不得,他嘴里嘟囔着骚话,然后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三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止不住地往外冒,叶平央的鸡巴在射精后变得半软,两个小穴还是不断地收缩着,想要把原弈的精液吸到更深的地方。

又过了会儿,原弈从叶平央身体里抽出两根还沾着白液的鸡巴,然后甩动了两下尾巴,然后拄到放在叶平央的嘴边,娇嗔道:“哥哥的东西都沾上了,帮我舔干净吧。我等下也给哥哥舔干净。”

叶平央闭着着眼睛,鼻翼翕动。然后转到另一侧。快感过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部位全都错位了,小幅度地颤动着身体,蜷缩了起来。

原弈看这个傻子真不听话,瞬间又火大了起来。在蛇族还没人敢这么对他。于是,他伸手一把卡住对方的脸颊,用力地往中间挤,刚才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被迫张开了。

逐渐降温的肉棒没有那么大了,但是依旧可观。只是塞了一根就放不下了。

“舔。”原弈带着点上位者冰冷的指令命令对方,“等下还有一根。”

叶平央不敢再违抗了,他一边舔着男人的鸡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腰身和蛇尾。这个男人不是人。这不是骂人的话语,叶平央害怕了,他真的不是人类,甚至不能算是动物。

“啊,又想插了,”温热的口腔让原弈又轻轻地往里面顶了两下,他轻轻拢着对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然后又擦去了眼角的泪痕,语气变成了最开始的温柔,说:“我等下也会仔细帮哥哥舔干净的,睡觉前要干干净净的才是好宝宝。”

前一根舔干净后,叶平央又张着嘴等下一根鸡巴。第二根鸡巴已经变得有些冰凉,又腥又湿的口感又让他想吐了,他闭住气,舌头卷着精液和口水一起赶紧吞咽了下去。

“哥哥好棒。舔的好干净。”原弈甩着两个玩意儿,拍打在叶平央的脸上:“该哥哥享受了。”

叶平央半撑住身体,看着原弈在自己身下,卖力舔着白污覆盖的软肉。舌尖的湿热将喷射在自己下腹的精液一一清理干净,只留下些许唾液和齿痕印记。

“哥哥你看。”

原弈淡红润泽的舌头上点缀着点点白污,像极了冬日落雪洒落在蔷薇花一样,糜烂骄纵。叶平央撇过头不去看他,只是抿嘴不语,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带走了心头的阵阵阴霾。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我做的不好吗?人不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吗?”原弈咂巴着嘴,回味着叶平央精液的甘甜,转而呦俯下身子朝着后面的两个小穴发动了清理,已经红肿润泽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还是没有合拢,原弈舌尖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他用牙尖轻轻咬住阴唇,然后舌头叶平央的阴道里上上下下的旋转,挑弄。

“嗯~”半天没有说话的叶平央又因为温热的舌头打了个激灵。

受到鼓舞,原弈松开了阴唇,舌头又往里面深入。鼻梁抵住前端的小阴蒂,感受着那个小豆豆的跳动和略带潮气的味道。大概在里面扫了一遍,原弈最后又舔了舔阴唇。

他抬起叶平央的大腿,臀部高高的抬起,引入眼帘。他用舌尖仔细地感受小洞口上每一个褶皱,像皇帝走向台阶上的王座一样虔诚、庄重。

最后一个小洞的状况可比前面的小穴好得多,既没有出血,也没有像前面那样半张的。小洞因为没有用过,所以修复弹性更好。这会儿已经又缩回到最开始后的大小。原弈看看自己的肉棒,又好奇地拿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

好厉害。原弈又想把手指塞进去了,但是他看胳膊搭在眼睛上,下唇微微发抖的叶平央,突然又不想了。傻子今天好像表现还不错,除了最后让他舔自己不听话,其他方面都还挺好的。

“我们可以睡觉了。”原弈扭动着尾巴侧躺在叶平央身旁,伸手将他带入自己的怀里,像哄小孩一样从头抚摸到背上,然后停留在后背处轻轻地拍打着叶平央,“哥哥好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道被纸张糊过多少层的破损玻璃照在了叶平央没有血色的侧脸,他眉头微蹙,眼皮滚动着缓缓睁开了。

果然是噩梦,可是为什么下面感觉到一阵被撕扯开的痛感,就像整个人被斧子从身体中间劈开一样无法动弹。他又抬头看到将自己搂着怀里的小孩儿。

贴在小孩儿突出的胸骨上的叶平央能够感受到睡着的小人呼吸节奏平稳,面容安详,没有醒来时候紧绷的表情,眉头放松,嘴巴略微张开。

他慢慢地爬出被窝,坐了起来。小人没有受到影响还是睡得很香甜。叶平央慢慢地伸手往内裤里探。

“嘶!”叶平央小声闷哼。他摸到阴唇的轮廓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原本清晰的皮肤纹路在肿胀的压力下变得起伏不定,触摸时带有一丝温热,轻微的脉搏感在鼓涨的部位跳动。

他抽回手,又拍了拍脑袋想要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入睡后,他先是感觉到身体被束缚了起来,然后睁开眼周围是一片混沌,继而看到一个男人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他在原弈

他说他叫原弈,叫我哥哥。

叶平央又使劲地晃晃头想要把昨天发生的恐怖事情抛诸脑后,但是小穴和小洞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切,任谁都无法解释。可是自己还在家里的房间,周遭陈设并未有异样,床下仍然开着亮着黄光的小太阳取暖器,旁边还有自己捡到的无家可归的小孩儿。

叶平央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转身拉起被子给床上的小人盖得严实了些,看着小人熟睡的样子,叶平央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于是他拿起挂在凳子上的厚实棉衣,拿上钥匙出了门。

老头留下的东西不多,田地已经低价租给了别人,每年满打满算也就是万把块。那户租地的人家条件不好,叶平央也心软,每次碰到对方手头没钱要赊账的时候也允了便是。

剩下一个杂货铺,一年365天开门营业,雷打不动。哪怕是昨天他去云游县城也是请了村里相熟的婶子替他照料店里的生意。

走到杂货铺前,叶平央站到小门脸的一侧,弯腰将手伸向卷帘门的底部,握住把手后用力向上提拉,一直到卷帘门升起至顶部,然后固定在顶部的支架上。

往常这些动作在叶平央眼里小菜一碟,但是昨夜的梦魇折腾得他浑身无力。他猫着腰进去后站在柜台前立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乖乖,你回来了。”背后的妇女手上挎着个篮子走了进来。

“刘婶。”

“昨个你咋没来找俺呢?”

叶平央愣住了。昨天因为彻底和家里人断联系本来就心绪不宁,后来又捡到的那个小孩儿,事上加事,便把跟刘婶说好的,回来之后要给人家看店的工钱的事忘得彻彻底底。

“刘婶,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有点事儿我回来晚了。”说着,他跛着脚走到柜台里面,拉开抽屉从一堆零碎的纸币里摸出来一张仅有的五十递给刘婶,面上还挂着讪讪的笑容。

“哎呦,我就晓得你是出啥子事儿了。没事没事。”刘婶摆着摆着手,就把递过来的钱塞进了兜里。

然后,叶平央又想到今天要带着小人去派出所寻他父母,村里的妇女不当家,凡事都听自家男人的。再麻烦人家刘婶除了再给钱,应给她家男人的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刘婶,今天还得麻烦你帮我看店。”叶平央转身取了玻璃柜里一条烟,又从抽屉里取了两张20块和一张10块,放在了刘婶挎着的篮子里:“我下午有事得再出去一趟。”

刘婶退缩了一步,眉头紧锁,手里拿着那条烟想要还给叶平央,但又被对方推搡着塞回了篮子里:“乖乖,你这是弄啥嘛。你有事跟婶子说。”

自小因为就被当女孩长大,所以村里对他双性的身份并不了解。老头死后,叶平央开始穿男装、以短发示众还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说好好女人不做,非要打扮成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没区别。反正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不男不女的样子,选择做男人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自己做的选择,所以任凭村里人怎么嘲弄他都无所谓。

而和刘婶相熟也是碰巧。去年刘婶和自家男人外出打工的时候,家里的孩子差点儿让人贩子拐了去,还是叶平央挺身而出和几个人贩子殊死搏斗才保住了孩子没被偷走。

打从那时起,刘婶便待叶平央比往日亲近了些。

“没事刘婶,就是昨天回家发现家里漏水,今天下午我得修修水管。”叶平央没把自己捡到小孩儿的事儿说出来,一来不想解释太多,再者他一向不爱麻烦别人,所以有事的时候能自己扛绝对不会找别人帮忙,即便是和他关系不错的刘婶也是如此。

“哎呦,现在天气冷。要不要让俺家掌柜跟着你去看看,水管子冻上了可不得了。”

“没事婶,我昨天弄得差不多了,今天再看看情况,不麻烦婶子了。”

“那行,正好我没什么事。”说罢,刘婶就走到店里,拿了把椅子坐在货架旁边,然后摆摆手:“你快回家看看吧,婶子替你看着。账还是那样记是吧。”

“嗯嗯,谢谢婶子。”

又交代了今天有哪些货要来,哪些东西要处理后,叶平央就穿上衣服回家了。

叶平央到家时已经12点了,房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进到房间,他看小人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紧凑的圆球状,双手环抱着膝盖,头部紧贴着膝盖,一头黑发遮住大半个面容。

只当小人是怕冷得厉害,于是就推着取暖器更靠近了些床边,然后又伸手去捋了捋小人的头发。

关上房门,让小人再睡会儿。叶平央拿扫帚把昨天客厅里的馒头和面包渣子收拾干净,然后又去厨房开火煮鸡蛋,热牛奶,打算一会儿小人起床后让他将就吃点。

闲来无事,叶平央又把院子里鸡圈里的肥料和鸡粪清理干净,然后端了盆肥皂水卖力地清理鸡舍地面。叶平央爱干净,即便是像鸡舍这种地儿,也是保持着三天一小扫,五天一打扫的习惯。

又过了大概1个小时,家里被规整得焕然一新,刚才温好的牛奶和鸡蛋也都变凉了,小人还是没醒。

“起来了,今天哥哥带你去找爸爸妈妈。”他回房间,轻柔地坐在床边唤着小人。

没有反应。叶平央拍了两下他的胳膊,还是没有反应。

按道理说,昨天两个人睡觉的时间也不晚,但是眼下这小孩儿至少也睡了十来个小时了。这下子,叶平央突然有点急了。他等不到小孩儿醒来了,他怕这样睡下去有问题,于是赶忙抄起小孩跑着去村口的诊所。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事出突然再加上他真怕小孩儿生了什么病,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小孩冲进了诊所。

“张大夫!张大夫!这个小孩一直不醒。”叶平央气喘吁吁地,一句话愣是让他说得稀碎。

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刷着手机的秃顶男人是白村唯一的大夫。没证,但是不收诊金,只有开药收钱。因此在村里也积累了人气,村里人平日有个啥头疼脑热的还是会让这个“江湖郎中”看,毕竟不花钱。

张大夫看着叶平央,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孩儿,一下子弹了起来,他转身拉开躺椅后淡蓝色的帘子,扒拉掉了小床上吃剩的垃圾,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絮状物。然后跟他说:“来来来,先把孩子放床上。”

“诶诶。”叶平央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个“白色”床单的小床有多脏了,连声应道。

张大夫扒拉着小孩儿眼皮,又拉着小手给他把脉,嘴里念念有词道:“脉象散且滑,时而强时而弱。”然后他朝着叶平央说:“这孩子是累着了吗?”

叶平央回想起昨日在废工地上看到小孩儿时的样子。大概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没穿衣服,小脸也脏兮兮的,还呆呆的不说话。

“应该是吧。”叶平央想了半天,只能模糊得给个回答。

张大夫起身走到叶平央身旁,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是气虚导致的贪睡,小孩是你什么人呐。怎么这么瘦,都快皮包骨头了。”

叶平央挠挠额头,然后支支吾吾地说;“老王的远房亲戚。”

老王就是那个死了的老头,他不想说这是自己家的远房亲戚,他家世世代代就在白村,村里对他家知根知底的。老王是外村人,30出头才来白村,所以说是老王家的远房亲戚被人发现了,他也好辩解。

至于为什么没说是捡来的,他只是不想再跟张大夫围着捡孩子一事多说话。但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心之举,往后便成了叶平央最后悔的事。

“哦哦。”张大夫走到货架上取了两盒药,一盒药上写着黄芪精口服液,另外一盒写着补中益气丸,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

“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他递给叶平央说:“虽然不吃药也行,但是孩子脉象起伏不定总归对身体损伤不小。吃点补药,一日两次,随着饭一起吃。然后营养也得跟上啊。”

“好,好。那多少钱。”叶平央出门就拿了个手机。新手机里没有绑银行卡,微信零钱拢共也就百十来块。

“一盒28,一盒36。一共啊,我算算。”张大夫在手机计算器上捣鼓了两下:“一共64。你直接扫我就行。”

叶平央松了口气,还够买药的钱,于是他打开手机扫了柜台前的小牌子:“转了,张大夫收到了吧。”

“收到了,收到了。回去路上小心点儿啊。”

他背上小人,手腕处还挂着个塑料袋,出了诊所。

今天依旧阴天,一到半下午外头的气温就开始下降了。叶平央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朝家里的方向走。

来时着急不觉得路途遥远,归家时心落定,一下子卸了劲儿。叶平央每走一步都得停下来吐口气,白气便随着呼吸升腾,然后消失在阴霾笼罩的天上。

到家后已经快5点了。叶平央把小人又放回床上,自己默默地去厨房开始收拾。他一边从冰箱里取出了些米饭,然后又把回来路上买的其中一条小鱼放在案板上。

小孩儿确实缺营养,再加上现在好像还生着病。叶平央熟练地开火烧油将小鱼放到锅里煎,然后又烧了壶热水等着一会儿熬汤用。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剩下还在卖力摇头工作的取暖器。暖黄的光线从窗口转到原弈的脸上然后又回到窗户上。

大概是受到光线的刺激,原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他翻身坐起,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扭动着自己的尾巴,来回看着。然后又环顾四周,还在傻子家。

原弈原本盘踞在白村千年古树下的老巢冬眠,但是昨日因为工地施工,那动静大得简直要把整个地面掀翻了一下,他是被逼无奈打算挪窝,但是碰巧叶平央摔在自己眼前,那他哪有不用的道理。

于是,他幻化成人畜无害的小孩,乘机骗了人的信任,打算到家就把瘦了吧唧的蔫b吃了。

但是到家瞧见这傻子相貌还算是合他胃口,就打算吃干抹净后再杀了。谁知道这个傻子竟然这么好吃,还是个双穴。

底线就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后退。而且刚才醒过来就做实在是伤精气,干完后两眼一闭也睡死了过去。

他听到房间外,时不时地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有人来回的走动,赶紧又幻化成小孩儿样。

下一秒,叶平央就推门进来了。两人目光交汇,叶平央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高兴地走到床边,说:“呀!你醒了。”

原弈点点头,不说话等着傻子。

打从昨天起,叶平央就觉得奇怪,问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小孩儿还是会用点头摇头来表达,便觉得小孩儿是个哑巴。

“你是不会说话吗?”叶平央摸着小孩儿的头怜爱道。

原弈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他还打算再跟傻子多玩几天,然后他就顺水推舟地点点头。

“那你爸爸妈妈呢,你咋昨天一个人在外面呢。明天我们去找你爸妈。”

原弈上哪儿找爸妈。爸妈的骨头埋进地里都不知道几百年了。

于是,他还是摇头,抓住叶平央的胳膊抿着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再配上那两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任谁看了都得说上句可怜孩子了。

既然要装就再装得像一点,他啊吧啊吧地装出了声带被撕裂的惨样。

听到类似车轮没打润滑油的沙哑声音,叶平央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后背:“好好好,先不说这个,咱们起床先洗洗脸,吃饭。”

原弈低着头,眼珠子咕噜一转,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后抬头又换上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纯真样子,冲着叶平央重重地点了点头。

叶平央带他洗漱完,走到厨房里端出了一锅奶白的鱼汤放在泛黄的木桌上。原本不饿的原弈再闻到这股鲜香的味道,顿时口齿生津,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锅鱼汤。

“来把这个药吃掉。”

原弈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两个棕色小玻璃瓶,有点奇怪地看着叶平央。

“生病。吃药。”

原弈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叶平央,他生什么病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瞧见叶平央一脸着急地要把药往他嘴边送,他只得张口含住了两根吸管。

好苦!不想喝。这傻子怎么还说让我快喝。

妈的,吃个饭这么多步骤。

草。晚上干死你。

叶平央伸手擦掉了他嘴溢出的药渍,然后又给了递上了一碗鱼汤泡饭,自己则是坐在对面就着酱菜啃着馒头,看着原弈大快朵颐。

呼噜呼噜一大碗,原弈还是觉得不满足,然后又伸着碗表示自己还想吃。

叶平央笑着接过完又盛了满满一碗。叶平央昨天看他吃馒头那个劲儿就觉得这小孩儿能吃,家里的饭不多,所以就先紧着他吃。

“好吃吗?”

原弈没有抬头,只是抱着碗点了点头。自己平时吃的什么鸟啊,什么虫啊一股子酸味,鱼也不如这个傻子做的。

叶平央笑了笑,然后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刚想开口,又想当自己现在是个哑巴,不能露了馅儿,于是便摇摇头。

“没有名字?”叶平央皱着眉:“所以,你没有父母,也没有名字?是吗?”

傻子开始推理上了,既然他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原弈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叶平央拄着头思索着。原本是打算去派出所问问谁家丢小孩儿的,但是现在小孩儿显然是无家可归,自己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自己带,但是怎么说呢?他经营的杂货铺自己生活绝对没问题,但是再带着个孩子怕是会有些吃力。但是给他赶出去,让孩子一个人流浪街头,更不可能。

于是,他决定明天再拎着他去一趟派出所问问,真要是没人要的孩子,就留身边当个弟弟,也算是让自己的生活有点奔头。

一锅汤饭解决了。叶平央起身去厨房收拾,留原弈一个人趴在沙发上休息。

他的脸上挂着酒足饭饱的倦态,额前黑色碎发下,一双黄色竖瞳露了出来。他用手指抠着红色毛衣上的破洞,让原本只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洞又被撑大了些。

原弈想到了昨晚草烂小逼穴的事儿了。既然自己暂时要住在这里,那玩具肯定是不能一次性玩坏的,况且这个傻子对自己还算可以。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地翻身跳下沙发,慢腾腾地挪到了厨房门口倚靠在门槛上看着背对着他洗碗的叶平央。

看着叶平央腰间系了个红色围裙,站在水池边。身材被那个不紧不松的红线衬得刚刚好,细腰的线条像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轻盈而柔美。

原弈摸了摸下面,硬了。但是还是太瘦,不如之前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摸起来不够爽。

原弈小时候算得上是蛇族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向来不用也不屑于争抢可笑的配偶权,一群上赶着来送逼的骚母蛇多了去了。

一次两个,三个的他都草过。但时间一长滋味一过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唯独那条产过卵的母蛇的腰身让他至今都觉得回味无穷。

水流和窗外阵阵作响的拖拉机掩盖了背后人默默向前的脚步声。原弈伸手覆上叶平央的侧腰。

“啊!”

“你怎么过来了。拖鞋怎么也没穿。”叶平央看着原弈光溜溜的小脚疑惑地问道:“等我下,我洗好碗就带你去洗澡。”

原弈就不动,靠在一旁看着他摇头。

“你是想等我吗?”叶平央蹲下身,拿没有被水浸湿的手腕处碰了碰原弈的脸颊。

原弈点点头。

“马上啊。”

说完,叶平央就赶紧收拾碗筷,又抱着没穿鞋的原弈来到了洗手间。脱去那件毛衣,又看到他下身那个已经挺立的小兄弟们,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孩子是个畸形。

原弈看着他的目光盯在他的棒子上,这个傻子是不是也想挨操了,赤裸裸又带着点隐忍的表情像是在勾引他,他心想。

叶平央没有注意到原弈的视线,而是带着他到浴室,打开花洒像洗猪仔一样拿着澡巾往他身上打泡泡。

一通操作下来,叶平央自己身上也溅满了水。水珠浸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又打湿了他胸前的薄衫,露出了两粒小巧红润的乳头,好像是刻意为了勾引求爱而做出的举动。

原弈现在就想马上草烂他,两根棒子又大了几分。洗完澡,原弈被拎着回到房间。

“乖乖,你先睡啊。哥哥去外面收拾。”

“啊啊啊啊”原弈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都等了一晚上了,现在说他不睡,让自己睡,耍老子玩呢?

“你先睡,哥哥一会儿就来。”

原弈还是攥着他的胳膊不撒手,于是叶平央无奈只好关了外面的灯也躺了进来。

房间归于漆黑,取暖器嗡嗡作响的声音笼罩在房间内。原弈霸道地揽过叶平央,对着他的脖子露出獠牙,狠狠地啃了上去。

原弈可以自由控制自己体内的毒素,现在释放地只是会令人暂时放松麻痹的毒素,不致死但是足以让人顷刻间昏睡过去。

见叶平央还没来得及叫喊就已经歪头合眼,原弈麻溜地钻到他的身下打算继续给幽深的小径开开慌。

他熟练地掰开两扇大阴唇,殷红的穴口被猛地撑开,露出了怯生生的阴蒂和深不见底的小径。

昨天晚上被软刺勾到的部位还是泛着红,肿胀的皮肤上泛着红晕,周围形成了大大小小暗红色的边缘。

原弈伸出舌头刮蹭着伤口,卷舌又包裹住小肉蒂。亮晶晶的口水涂满了小穴口,看起来像餐桌上的水蜜桃一样甘甜可口。

他闭着眼睛舔食着小穴每一寸肌肤。舌尖触及嫩肉,感受到了两片阴唇的甜蜜,随即舌尖轻轻吸了一口,自觉生出的淫水顺着舌尖流入原弈的口腔,弥漫出骚逼味的香气。

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受到了湿润的舌尖挑逗再一次的流出暗红色的血迹,似是受到伤口和舌尖挑逗的双重刺激,小穴开始变得一抽一抽地。

原弈被这个反应夹得舌头一紧,倒抽了口凉气,两只手忍不住将叶平央的双腿掰得更开了些,好让自己有可以施展的空间。

光是啃食肉逼已经不能满足原弈的欲望了,他顺着掰开的腿往上舔舐啃咬,牙齿收着劲儿啃咬在大腿根,圆润饱满的屁股,以及下面的小洞处。

然后他放下两只腿,转而握着自己的两根肉棒来回揉搓,手里的鸡巴在有节奏地律动中逐渐变红发紫,黑青色的经络遍布阴茎,龟头和冠状沟处链接处的包皮系带绷得像琴弦一样,正欲蓄势待发等待弹响一曲性爱绝唱。

原弈握住其中一根在小穴口磨蹭了几下。龟头探了进去,一下一下的浅尝辄止中带着些试探,然后又没入了半根。原弈松开手任由坚硬的鸡巴随着自己腰部的运动前后磨着那处敏感点。

“呃!呃!”沉重地呼吸声和两人交合处噗呲噗呲水声形成了完美的曲调。肿胀的穴口已经被前期的舔舐弄得开了点,淫水顺着缝隙不断地往外流着。

原弈用拇指推着那些黏腻拉丝的体液又挤入叶平央的穴口,来回的摩擦搅弄让淫水开始变得粘稠。

今天原弈要插两根进入,他又并拢双指,插入已经没有可容纳地方的小穴继续扩张。他弯着腰,拉起旁边一根有些卸劲儿的肉棒又挤着往里头钻。

原本已经满满当当的阴道再挤入一根多少有些吃力。任凭龟头如何往里头塞总会被滑溜的淫水和另一根肉棒给挤出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退出一根,并抓住叶平央的软肉并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快要到头了,他闷哼一声,起身压住叶平央,然后伸出舌头探入叶平央口关。舌尖顺着饱满的嘴唇溜了进去,柔软细腻的舌头无力地搭在原弈的蛇信子上,津液勾缠。

身下的动作生猛而有力的撞击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的收缩带动着下身的释放,像是过山车到达最顶峰时的蓄积,顷刻间随着俯冲的到来而缴械投降。

射精后的原弈没有立刻抽出肉棒,而且用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又使劲往小穴里怼了怼。抽出来的时候,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片软肉,另一手抓住两条腿抬高。喷射进去的精液悉数落入阴道里,原弈这才满意得笑了笑。

“啧。”

原弈咂巴了下嘴,射精完没有过去那种爽快和放松,反而涌起了更加怅然若失的情绪。他爬到叶平央的身侧,用手拄着头歪头看昏睡不醒的叶平央。

原弈用食指顺着他的眉骨、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上停住。然后弯着食指探到对方口腔里,摸着舌苔表面的小颗粒,然后绕着舌头来回打转。

“没意思。”他抽出手指,自言自语道。

草死尸也没意思了。是不是可以杀了?可是醒来是不是就有意思了?要不弄醒玩玩再决定。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他二话不说坐直身体又冲着先前那处咬痕啃了下去。释放出的解毒素顺着白皙的薄颈深入皮肤,直达血管。

原弈仍是保持着真身没有动弹,就侧躺着打算等叶平央醒来给他一个惊喜。

过了十五分钟。意识逐渐回归的叶平央眉头紧促,疼痛感让他不由得捂住了脖子。当他睁开眼时,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和麻木感让他更加恐慌。

他撑着身体,打开灯。

“你终于醒了,哥哥。”

那声线低沉诡异,像是藏匿在墙角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叶平央猛地侧身。

“啊!”他吓得翻身落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连带着打翻了取暖器。暖黄的灯光打在赤裸的背上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旁边的原弈侧躺着,用手撑着头。上半身裸露的胸膛结实有力,下半身的蛇身在床上蠕动着,中间还藏匿着两根虽然软塌塌的,但形状大小依旧可观的肉棒。

他微迷着橙黄的竖瞳,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下那个双眼溢满泪珠,手捂口鼻的叶平央:“哥哥,你怎么摔倒了。”

叶平央想到这是昨晚那个梦里的男人,下身的穴口流出了带血的精液提醒着他不是梦。

他吓得翻身就要开门往外跑,“救命!救命!救”

话还没说完,原弈一个下身,卷动着尾巴挡在了房门和叶平央中间。

他用尾巴紧紧地缠住叶平央,伸手捂住极力呼救的嘴巴,然后侧头贴在他的耳旁低语道:“哥哥怎么要扔下我不管吗?”

温热地呼吸洒在叶平央的耳廓上,他歪着头想要挣脱开,但是双方力量悬殊太大,再加上现在自己处于极度恐慌中,一时间竟呆楞了住,只有从嗓子眼发出的阵阵呜咽声停留在两人之间。

“哥哥不哭了,”原弈转头亲吻掉叶平央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哥哥不哭了,你只要不走,陪着我做爱我就不吃掉哥哥,好不好?刚才哥哥睡着了,我的鸡巴都插不进去了。”

“哥哥也说我没有爸爸妈妈的,所以你要陪着我,好不好。同意就点点头哦~”

原弈的头抵在叶平央的额前,小心翼翼地摸着他后背,像是在安慰碰到坏人的小兔子一样轻柔。

听到这,叶平央算是明白过来了。那个小哑巴就是眼前这个人,自己带回家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流浪儿童,而是潜伏在身边的吃人的恶魔。

他低沉地呜咽转而变为更大的放声啼哭:“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只要表现的好,我就放了哥哥。”原弈含笑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狡诈,他伸手又往下一把摸住了前面那团软肉,来回揉搓把玩着。

猛地被抓住分身的叶平央捶打着原弈结实的胸口,弓着腰想要挣脱掉撸动自己的大手。

饱满的臀部抬高不停地扭动着,反倒让原弈抓住了空档。蛇尾沿着白皙嫩滑的大腿一路向上勾住了后面张开的小洞。

“嗯呃嗯”呻吟声顺着叶平央紧咬的唇缝里溜了出来。

“原来哥哥喜欢我草后面的小洞啊。”原弈看着对方潮红的脸庞忍不住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哥哥前面也跳得很厉害哦。”

原弈看着眼前被自己玩得一脸媚态的叶平央还是忍不住,压着身子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叶平央的头往后仰着,原弈便伸长了脖子去够那个让他着迷的舌头,像是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一样无法自拔。

“哥哥,叫我乖乖。像你今天下午叫我的那样。”

“乖乖,不要不要放了我呜呜啊啊。”

听到叶平央的声音,尾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不断地往里面冲撞着。然后翻身一手把叶平央的头抵在门上,一手急不可耐地伸下去扶住已经马眼已经开始流水的鸡巴直接整根没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叶平央开始求饶:“不要顶了,我现在好疼。”叶平央现在虚无的声音根本不管用,喘息声听上去就像是在召唤原弈插得更深一些。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帮哥哥经常捅一捅就不疼了。”原弈低头看着叶平央后面被撑开的小洞,那个原本只有瓶盖那么大的小洞硬是被撑得有矿泉水瓶那么粗。

“哥哥下次那装满水的瓶子捅进去好不好。”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在叶平央的后颈。

叶平央整个人打着哆嗦,他痛得不能行,而且身子被迫贴在冰冷的门上,他的鸡巴蹭着蹭着又要起立了。想着自己前面冰冷,后面被草得火热,这样下去绝对不被吃了,也要被草烂掉。

他马上用一只手挡在门上,挡住自己的鸡巴和冰冷的房门再做过多的接触。

原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他又调戏似得单手撑住叶平央的腰,重重地插入小洞,啪啪作响的冲撞声直接让叶平央的腿直发抖打颤。

也许是折腾累了,原弈伸手环抱住他,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叶平央,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摆成了一个字形状。然后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

这个傻子虽然干瘦,但是两瓣屁股长得又圆又翘让原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于是他仰首,然后重重得拍在叶平央的屁股上。

“啊别打了我真的好难受呃”叶平央哭腔说着些无用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了。

为什么这个傻子这么好用?为什么?

原弈并没有想出原因。

他瞧着叶平央红肿的屁股笑着说:“哥哥爱撒谎,明明你后面的小洞在吸着我的鸡巴啊。”

叶平央闷哼着不说话。

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原弈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要逼迫叶平央张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脖子,吸光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嘴又从颈椎一路向下啃咬着叶平央的皮肉。

叶平央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捉弄自己,他不想死,但是让他说什么?说他很舒服?并不。说他好痛?对方根本不会搭理他。在痛苦的哀嚎中他吐出了一句:“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原弈抓住他的大腿肉使劲地掐着,又绕过腰肢摸上叶平央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再次把玩起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肿胀,止不住得跳动着。

“哥哥,再射一次吧。”

“别,不要再。”埋在床上的叶平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原弈用力的撸动让他感觉好难受,一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聚集在阴茎上,但是前端的马眼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就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这种酥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说话骚货!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别再让我重复了。”原弈换上了更加冷冽的语气,仿佛和他对话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路边任人宰割的流浪汉一样,没有人权,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喜欢鸡巴草我。”

“喜欢谁的?嗯!”

“喜欢你的草我。”听到这句话,原弈下身的动作虽然仍没有减慢,但是手上抚摸他后脊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说:“乖乖,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没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原弈不想再听他说些屁话了,他一把扭过他的头,恶狠狠地咬住叶平央的唇,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屁话全部送回了叶平央的肚子里。

这下子不管叶平央怎么呜咽,咬他。原弈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他不断地加速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又做着最后的开荒拓土说:“宝宝先射,我的精液等下全都塞到你前头的小穴里,再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啊––”

叶平央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好像是传递到了马眼,一声声呜咽声中化成了前端不断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液体因为前面的床垫阻挡,没有之前喷射得远。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顺着床沿滴落在了水泥地上。

然后他两眼涣散着,任凭原弈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又紧紧地压着他,啃咬着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一下下的顶撞着叶平央的小洞,快到射的时候又马上抽出来塞入前面的小穴里如数释放在里面。

已经无力的叶平央感受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突然就哇哇地开始哭了起来:“不要孩子,不要。”

“我要,我要孩子。”射完精的原弈趴在叶平央胸口,听着叶平央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跃着,他抬头伸手压住叶平央的下巴,说:“我要你生一个孩子。”

这个话一说出口,原弈也愣住了。一个蛇族和人类的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傻子长得不丑,多看几眼还能从他的脸上嗅出一丝俊美的气息。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原弈不喜欢。

“哥哥,我还要继续。”

原弈没有休息,而是扶住另外一根鸡巴又插到了叶平央的小穴里。刚才的精液还在,所以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哥哥,我多做几次你就能有小孩了。”

他快速地挺入挤压着小穴,像是要顶入叶平央的肚子一样狠狠用力:“干你好爽,你的小穴包得我的鸡巴刚刚好。”

他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温度和感觉。然后趴在还在哭哭啼啼的叶平央耳旁,用舌头舔着耳朵。

原弈的舌头钻入耳洞里,节奏频率和下身冲撞的速度保持一致口水顺着流到了耳洞深处。

被灌满口水的一侧耳朵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膜一样,叶平央听到的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房门传进来的一样。

“啊不要再做了。”叶平央这会儿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了,他只想让硬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忍受这样无休无止的做爱了。

可对方就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劳作着,势必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做爱这件事儿上。

他低头,看到原弈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顺着往上看,原弈紧皱的眉眼和额头的细汗突然让叶平央心里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情绪。

叶平央的手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地举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原弈抓住塞进了嘴里:“哥哥想让我吃手吗?”

看着原弈舔舐着自己每一根手指,舌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我你不要舔了。”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啊,疼!不要咬。”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哥哥真好。”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第二天早上叶平央那个惊恐的表情,于是他就拄着头,盯着叶平央整整一个晚上,生怕错过了那个画面。

果然,那个表情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叶平央一愣,看着拉过被子就蒙眼睡觉的原弈,他在思考自己是被暂时放过了吗?还是这又是对方的把戏。

所以半晌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被原弈抓住。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原弈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叶平央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没有反应。

这下,叶平央才放心。他起身下床,没走两步,小洞里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灰色水泥地上。

他伸手捂住了屁股,一瘸一拐地往浴室去了。

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一直都按时按点开门营业的叶平央已经两天没有工作了。

他到杂货铺时,看到门口的刘婶猫着腰,凑近门口的窗户使劲儿看来看去,似乎是想确认店里是否有人。

“刘婶。”叶平央走近刘婶身旁道。

“哎呀乖乖,你咋又没开门呢。我刚买了菜回来,想说来给你送点鸡蛋。”

叶平央没有直视刘婶关切的目光,而是边开着卷卷帘门道:“那个水管漏水我找人又来看了看。所以晚了点。”

“哎呦,我说呢。”刘婶拿出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鸡蛋放在柜台上说:“我咋听张大夫说,你昨天带了个男娃娃去看病呢?张大夫说那孩子瘦得不行,我就拿点鸡蛋给孩子加点营养。”

“听说是老王的远房亲戚?”

刘婶在白村算是“村灵通”,谁家有点什么事儿她总是像个喇叭一样到处说。

叶平央看了看那袋鸡蛋。村里家养的鸡每天下的蛋数量不等。一般来说,要不就是人家自己拿来吃或者会到周末拿去集市上卖钱,能一次性拿来这么多送人,叶平央还是很感动。

但想到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他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挂不住,身体也在隐隐作疼,五官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刘婶看着叶平央一脸愁容的样子,又赶紧问:“咋啦乖乖,那孩子情况不好?要不要婶子去看看?”

回过神的叶平央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孩子挺好的。谢谢刘婶,但这鸡蛋就别给了。”

叶平央不想刘婶的心意被那个混蛋糟蹋了。

“你拿着吧,俺家的鸡下的蛋一筐一筐的根本吃不完,你让孩子多吃点。你天天忙着店里的生意,要不要刘婶替你带孩子啊。”

那个混蛋太危险了,不要说见面了,叶平央甚至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混蛋的存在。

叶平央拉住刘婶的手,凑近了些说:“放心刘婶,我能应付过来。”

“那行,要是有事儿就跟我说啊。你一个人不容易,现在还带个小的。”

刘婶走后,他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那袋子鸡蛋。中午这会儿各家都在吃饭,店里也没有什么生意。叶平央索性闭店回家了,他怕那个混蛋

[吃了你。]

[杀了你。]

回家的路上,叶平央脑子很乱。不看着他在身边看着,他怕这个混蛋会出门伤了别人。

还没走到家,他听到自家院墙内传来了小鸡痛苦的尖叫声或呻吟声,有点像逢年过节挨家挨户杀鸡的那种此起彼伏的惨叫。

叶平央脚步加快了些,推开门,他呆楞在原地。

原弈坐在鸡舍的旁边,一手抓着鸡的脖子,另一个锢着鸡的身体,两手一拧,对着直冒血的地方狠狠地啃了过去。掉落在地上的鸡头甚至还没来得及闭眼。

散落在旁边的羽毛,残肢,还有大片大片鲜血,染红了石子路。

“你在干什么?”叶平央赶紧关上大门,然后站在原地瞪大了眼问道。

“你说呢?我不吃你,总得吃点别的吧。”原弈吐出嘴里的鸡毛,然后又撕扯掉一大块带着血的肉块。

“我不是说要给你做饭了吗,你为什么”

叶平央望着远处缩成一团,孤零零的“独苗”鸡,心头涌起一阵酸楚。这些自己从小精心照料的鸡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好歹也是辛苦从小开始养大的。现在却被那个无知的畜生彻底毁了,他感到心头一阵阵抽痛。

“饭呢?我醒来你人就不见了。”原弈醒来后心情其实挺好的,但一看旁边的人没了,马上就出门去找了。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破房子里看到了坐着发呆的叶平央。本想上前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但是转念一想,又想逗逗他,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回家开始了自己的屠杀。

“”

叶平央看着眼前这个混蛋不想说话了,但还是怯生生地走到原弈身旁说:“家里还有条鱼,我去做。”

他发现只要自己顺着原弈的话说,对方大概率就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原弈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去吧。”

饭没做成,进了房间,原弈直接拽着叶平央到了床上。

叶平央撑床的手一下子磕碰到了墙上,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表情。

“你不要这样。”叶平央的胳膊抵在原弈的胸口,然后说:“你能不能先去把嘴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我随便你玩。”

原弈倾斜着身体,神情有点呆楞:“随便我草?是吧。”

叶平央手肘撑着床铺,然后活动了一下被抓得很疼的手腕,轻声道:“嗯,但是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出门,或者去哪儿里都跟我一起。”

这个什么要求。原弈只想到只要能草他,什么都无所谓。

“随便你。”他指着叶平央一字一顿道。

叶平央已经不想再去挣扎了,只要自己能稳住他,不会伤害到其他人。那牺牲掉他也无所谓了。

原弈让叶平央跪在床上,脱光身上的衣物,静候他的发落。过了会儿,原弈回到房间,走到叶平央的面前,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眼神快速在对方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打量。

“哥哥,今天想让我怎么玩啊?”原弈的手指游走在他前胸的两点之间,往下看,叶平央的鸡巴已经微微挺立,马眼处的液体顺着阴茎流到下面的小穴上。

一样是在床上,原弈坐在床上,而叶平央跪在他的脚边,他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的话,要乖乖回答哦。”原弈似乎看出了叶平央的异状。

“我不知道。”叶平央的性经验几乎为零,如果不算之前老头的性虐,但是瞧着对方似乎没有一个回答就不会放过他,于是支支吾吾道:“第一次,两个。”

原弈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哥哥记得这么清楚吗?是喜欢两根肉棒的感觉吗?”

叶平央没有反驳。第一次的经验确实让他对做爱有了不一样的体验,虽然这个体验是这个大混蛋给的。

小原弈坐起身来靠近叶平央,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叶平央的脸颊,搔弄着耳际、头发,然后贴近了些,在他耳廓突然呼出了一口热气:“那哥哥可不要被我玩坏了哦。今天我要插两根在哥哥的小洞和小穴里。”

“你这么诚实,我就答应你,好好奖励你。”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叶平央全身激动地往后缩了一下。

“跪好。”

原弈的手指修长,指尖的触碰让原本发白的皮肤瞬间多了红色,尖细的指甲恶作剧般地偶尔滑过叶平央胸前的颗粒,却又不肯多做停留,只是剐蹭着。

然后,他有伸出两只手指,揉捏着叶平央的乳头凹陷处:“哥哥,这里凸起来了。”

就这样慢慢地揉搓着,叶平央感觉到阴茎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坚挺了过来。

叶平央硬了。这是第一次清醒的状态下硬了起来,还是在那个混蛋的手里。

“哥哥,现在是什么感觉。”原弈一边舔着叶平央的耳洞,一边捏着他的乳头,那个颗粒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色。

“我我想要”上下的刺激让叶平央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又藏不住自己真实欲望的想法。

“想要的话,哥哥先要舔我的肉棒哦。”

叶平央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之前肉棒残留在嘴里的感觉似乎还在。但是没等他反应,立挺的带着肉筋的肉棒几乎是贴着蹭在唇边。

隐约中,叶平央好像闻到了类似于精液的淡淡腥味,肉棒的包皮间似乎已经开始有点湿润。

“先用鼻子闻我的鸡巴。大力一点闻哦。要吸出声音的那种。”

叶平央顺从的拿起其中一根,开始猛地吸闻,微微地腥味包裹着残留的气息席卷着进入叶平央的鼻腔,他竟然觉得味道开始变得好闻了起来。

“然后伸出你的舌头,仔细给我舔干净。”

“我要看着你撸另外一个鸡巴,等下好伺候你。”

“好。”说完,叶平央紧张地从最下面的卵蛋开始舔起,他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来回打圈,然后又吐出换成另外一颗,很快原本干燥的卵蛋上被叶平央舔到湿润得发出了亮闪闪的光泽,很像是在阳光上散发着光的钻石。

原弈手里的那根阴茎皮肤表面的深紫色肉筋已经随着膨胀完全显露了出来,龟头处还因为反复的揉搓而变得更大了些,马眼处流出的液体顺着往下滴落在了叶平央泛红的脸颊,好像是对方一侧眼睛在流泪一样。

然后,原弈将脚微微抬起往前伸到叶平央的大腿根,脚趾夹住了已经完全向上挺立的阴茎前后撸动的。

“呃”突然的刺激险些让叶平央含在嘴里的肉棒掉了出来。

“好好含住。身子不要动。把舌头伸出来包住鸡巴的前面,然后打圈。”几乎是一比一复刻,叶平央的舌头顺着阴茎跳动的方向来回磨着。

原弈用脚背轻轻地拖着叶平央的卵蛋,脚掌时不时地就会摩擦到藏在阴唇里的阴蒂。略微冰凉光滑的触感让叶平央犹如触电一样下意识地想要动。

但一想到原弈刚才说的“不要动”,他瞬间又稳住了身体专心致志地舔弄原弈的肉棒。

原弈的脚有时会夹着叶平央的卵蛋重重地拉扯,然后也会用脚指甲搔刮着褶皱处。但是所有的动作都有意地掠过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似有若无的刺激不断地刺激着叶平央,但是嘴里含着的肉棒已经填满了整个口腔,他因为无法叫出声,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闷哼。

“哥哥,很舒服吗?”

叶平央心里难掩紧张,他不知道原弈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

原弈原本的两条腿突然就幻化成了一条粗粗的蛇尾,他仍是低语道:“先给哥哥的甬道打开一些,要不哥哥会疼的。”

那根粗壮的蛇尾缠在叶平央的腰上,带着他的身子往前。狗趴的姿势让叶平央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略微冰冷的空气中,后面的小洞也因为猛烈的刺激不断地收缩着。

深色的蛇尾顶端虽然不比原弈的鸡巴大,但是也是小洞无法容纳的粗度。穿过腿间的空隙,粗长的蛇尾在叶平央的腿根处摩擦,抵着入口的褶皱处硬是一点点地挤弄了一节。

“嗯啊”有些敏感的肠道在蛇尾的顶撞下,不断地分泌出肠液。搅拌出来的汁水随着抽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叶平央还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原弈就已经摁住他的头微微抬起,一根肉棒深入到喉咙深处,另一根肉棒抵在眼周,他害怕地闭上眼睛,但是仍能感觉到马眼处分泌的粘液沾满了他的眼睛和面颊。

巨物重重碾磨着他的口腔内壁和喉咙,先是瞄准了冲刺一般狠狠地顶弄,继而又整根抽出来,再次深插到里。

嗓子因为鸡巴的顶弄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原弈忍不住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深深呼吸着再次像打桩机一样搅动着这处湿热的地方。

“嗯──”随着原弈闷哼一声,混合着口水的精液全部喂到了叶平央的嗓子眼,一股又一股从马眼喷射出来的白浊顺着嗓子随着不断地吞咽声被带到了更深的位置,他能感觉到对方插在体内的肉棒阵阵发胀。

而脸上那根肉棒也随之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洒在艳丽如花的双唇,湿润潮红的脸颊,以及下颌处。

此时,甬道处的冲击并没有结束,蛇尾大开大合地往里面钻,这种类似被人观赏的屈辱感让叶平央止不住地呜咽起来,已经分不出是哀鸣还是呻吟。他慌乱地想要用手把蛇尾拉出来。

“我射完了,也要让哥哥射完啊。”原弈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处,用完全放松的眼神看着被自己尾巴干得双眼失焦的叶平央。

“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啊”没有了肉棒的阻碍,呻吟声和断断续续的话从叶平央的嘴里溜了出来。尤其是当湿滑粗大的蛇尾撞击到那处敏感点时,瞬间传到阴茎上的刺激感更是让他没有办法的放声大叫。

“哥哥要射了啊,你的鸡巴上好像有东西想要出来了,挺得好高啊。”

叶平央耳侧的刺激让他难以忍受,而下半身传来的灼热感更是让他无法集中精力,全身的关注点全都聚集马眼附近,甬道里的热度似乎要从内往外的散发出来一样。

受到了言语的刺激,以及身下越动越快的冲撞,到最后叶平央的耳边几乎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声。

突然,他的全身紧绷,后庭处剧烈收缩,身前挺立的肉棒在近乎失禁的快感中喷射了出来。

在快要失去意识前,叶平央的耳边传来了原弈的话语:“做得好,骚货。”

叶平央无力地从原弈身上滑落到床上,头无力地垂着,紧皱的眉头和眼角闪烁的泪光仍依稀可见。

后面的小洞也还在因为本能反应而一张一合的。

“喂!过来。”原弈看着脱力的叶平央,伸手像是调戏一样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嘴里还咂巴着:“起来,骚货。”

不过任凭原弈怎么推搡摆弄,叶平央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是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原弈转到叶平央的身后,抓住臀肉用力地往两边掰扯,刚被干过的小洞露出水光潋滟的红润痕迹。他用手指轻轻地搔弄着入口褶皱处继续扩张。

未见疲软的肉棒顶部,白浊顺着马眼流到了茎根。原弈捏着龟头在小洞周围上下打磨着,一个挺身整根没入甬道。

那种再次被湿润温暖笼罩的感觉再度回归,原弈本能地闷哼一声。

他一手拍打着臀肉,一手抬起叶平央的腿,加大了身下进入的力度。

原弈的眼神落在远处椅子上那件叶平央穿的老式皮夹克——自己第一次碰见这个人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身。

活不好,还是个穷鬼。

又摆弄了几下,原弈实在觉得草一具死尸实在是怏怏不乐。

他抬手拉起叶平央的胳膊,穿过腋下把人搂在了怀里小声嘟囔着:“不是你说要两根的吗,现在自己睡过去算个什么事。”

原弈低头咬住没有一处好皮的脖颈,獠牙刺穿皮肤时,发白的皮肤表面上瞬间渗出了很多鲜血。

“啊!”

穿过皮肤带来的痛感瞬间唤醒了叶平央的意识。

他想要捂住脖子,但是一抬手碰到了原弈毛茸茸的细发。

“你终于醒了。”原弈松口,舔了下还在冒血的脖子,然后转过头看着叶平央道。

“那我们可以继续了吧,你要的两根肉棒可不要反悔哦。”

叶平央双腿盘绕在原弈的腰间,两只胳膊有气无力地虚搭在他的肩头,随着对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身下传来的快感却如浪潮般喷涌着拍打着叶平央的身体,他看着背后虚无的墙面,被快速撞击的刺激得视线又开始有些模糊。

“慢…一点…嗬呃…”

叶平央借着劲儿,身子往上凑了凑,原弈的鸡巴也被抽出了一大半。

“闭嘴!骚货。为了不让你晕过去,我已经够慢了。”原弈扶着他的侧腰又一个下压把人狠狠地锢在鸡巴上。

甬道里的淫水在不停地冲撞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入口处被带出来的液体已经冒着白沫流到了两人的胯下,又蹭到了洁白的床垫上。

原弈一个翻身把叶平央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孤零零在外摇摆的鸡巴又要往甬道里插。

叶平央感受到炙硬的肉柱贴到穴口的边缘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草,别乱动。还没有捅呢,你不要这么着急,老公的鸡巴马上就喂给你。”

“深呼吸宝贝儿哥哥。”

叶平央嘴唇微微颤抖,出气的时候仍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全部呼出去,他怕下一秒那根粗壮的硬物就要一下子插进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洞。

原弈手指伸进去,反手朝外勾着已经透明的边缘继续往外撑着,龟头艰难地塞了进去,但是因为甬道相连的位置已经过于紧涩,阴茎顶部进得很慢,被扩张的过程特别鲜明。

“痛好痛不要再进了。”叶平央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疯狂捶打着在他身上耕耘的原弈。

一旦火热的分身寸寸埋入,情欲已被勾起不少。叶平央此时此刻打在原弈身上的拳头反而成了为高涨的情欲又加了些分量,就像是原本把一通汽油浇在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中,热气和火苗只会顷刻间扑面而来。

第二根肉棒已经适应了甬道的大小后,不仅不见受伤,反而紧紧地箍住,不断地吮吸着从马眼里流出的潮水。

“不唔。”

叶平央到嘴边的话被原弈突然袭来的热吻堵上了。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攀附住原弈的腰身,略微抬起的臀部始终和下身插入的两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负距离。他的里面好热好痒,在疼痛隐约还在的同时,从深处溜出来的欲望不断地啃咬着叶平央的底线,甬道里两根大鸡巴贴合的地方都变得越发燥热。

好像大肉棒快点动起来。

“你的小穴好想很想要肉棒啊。”原弈精准地把握住了叶平央每一份表情地变化,嘴巴顺着脖子一路留下不留痕迹的吻痕,停在胸口两个乳头中间的位置。

“想要老公先帮你吸哪一个啊。”

“嗯快舔。”叶平央已经被大肉棒搞得失去的理智,极度的刺激和感官的放大让他全身都在迎合着原弈的举动:“呜要,要"

“嘶老公让你舒服。”快速的抽动和乳头的舔咬,原弈原本还在克制的防线彻底被对方满脸情欲的样子击得溃败,在尝过叶平央小穴之后的滋味,再想起之前那些勾引自己的母蛇,瞬间高下立见。

他不能放下这个尤物。

两根肉棒抽出了大半,只剩下龟头处埋在体内,小洞淌着水试图挽留,原弈又问道:“能不能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做我的专属宠物。”

“嗯舔”甬道里突然少了跳动的肉棒,叶平央耳朵里嗡嗡作响,脚趾蜷缩着像是在等待高潮的到来。

“能不能呆在我的身边,哥哥。”原弈贴着他的耳旁继续哄骗着,然后两根肉棒一同又捅了进去,穴肉中间的空洞再次被填满,身下紧咬着嘴唇的人立马加进了自己的腰身。

“能能。”叶平央其实不知道原弈在说什么,沉溺在难以抗拒的愉悦里的他只想要原弈的肉棒狠狠地冲撞着那处敏感点不要停:“帮帮我嗯帮帮我。”

“乖宝宝!老公这就帮你。”看叶平央老老实实回答自己的问题后,原弈也不再继续折腾了,他抬起手臂握紧腿肉不曾间断的冲动着。

脆弱的穴眼被密密实实地掌控着,叶平央想要把身体的主导权完全交给上面的男人。

两个人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起带着一种微妙的粘腻感,环绕在两个人的味道在不断地交合中逐渐融合,交汇,又散发出了更加难以忍受的情欲味道。

要是现在谁进来的话,看到或者闻到房间里的味道恐怕是要原地昏倒在地的。

身下不断呻吟交缠着叶平央不停地浪叫着,试图从嘶吼里找回一丝理智。而上位者精壮的上身和下身闪亮鳞片的蛇尾贴在通体泛红的人的身上。

在窗外光线的映射下,润泽的穴口周围鲜红发亮,泛紫的两根肉棒在交合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极致地冲刺。

叶平央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圈住原弈的脖子,伸长着舌尖去寻找可以纠缠的嘴唇,两个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彼此的口腔里进出着。

“唔嗯啊啊”叶平央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爽得情不自禁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拼命的要把两根棒子往自己的体内带着。

原弈被他的动作搅得慌乱,胯下发狠的动作也直接变得更加残暴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原弈拉过对方的身体,双臂撑在圆润的臀部上,完全掌控了对方的节奏,身上的床垫已经被他的动作搞得吱吱作响,似乎是在做着“有声”地抗议。

他抵在肠道的深处,换着不同的角度用力研磨着容道,不再抽动,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寻找打开对方呻吟颤抖的开关。

突然,叶平央全身肌肉紧绷,嘴里不停地支支吾吾起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堆积在下腹,又向脊柱,四肢不断地传送着,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真有一股暖流蓄势待发着,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把整个白村淹没的快感就要把他毁掉了。

“啊啊啊啊插插烂我”

他颤抖着,呻吟着,拧紧着腿部绞着两根肉棒,最后彻底疯狂地大叫着。

“乖宝宝,和老公一起射好不好。嗯”没久绷紧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原弈激射在滚烫的内部,一直到塞满精液的后穴不能再承载更多,两根肉棒喷出的精液才争相成股地往外冒着。

叶平央的后庭不住地收缩,两脚微微发抖着,全身酥麻发软的感觉让不得不收紧了双手的力道,他更用力地抱住原弈的的臂膀,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泄出一股热浆到达了高朝。

连带着对方射出的液体一并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像极了插着吸管的牛奶罐子被人刻意挤着喷洒在外面一样。

两人后来去客厅和浴室又干了两回,一直把叶平央干到再度昏倒才肯罢休。原弈满意地帮他做好清洁抱回床上。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风平浪静。两人说好,白天他去上班,他在家里不要外出,晚上回来就陪他玩最爱的性爱游戏。

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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