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1 / 2)
十八年后
皇宫
银铃般的笑声在宽阔的青青草地上不停回荡,几名身着华丽宫装的少女在草地上肆意玩耍。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好几名身着丫鬟服饰的宫女,每位宫女均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半步不离地护着自个的主子。
“七公主!您慢点儿跑!仔细摔倒!”
“八、八公主,您的风筝飞得真高!”
大伙儿玩得尽兴,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唯有一人,与她们格格不入,此时正懒洋洋地依靠在草地不远处的一棵果树下小憩。
立在果树下的宫女守得险些瞌睡过去,等主子的束发宫绦随风飘荡拂到自己的腿上时,才恍然回过神来。
“啊…本公主的风筝!你、你、你,还有你,快去追呀!”
宫女们紧追着主子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而后不久便听到其中一位公主惊叫一声。抬头看去,原来有一只风筝不知何故断了线,被疾风卷裹着直朝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宫女们连忙应声,然后皆撒开了腿去追那逃跑的风筝。
其他少女见状,暂时停下手中的忙碌,朝那丢了风筝的少女看一眼,然后两两为伴开始窃窃私语。
“那只蝴蝶风筝据说是父皇送她的生辰礼。”
“你没瞧见她那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吗?那风筝,八妹可宝贝了。今日特意拿出来,是想要炫耀一番。”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又道:“不过,现下瞧着是炫耀不成反倒毁了心爱之物。”
就在大家冷眼旁观,看热闹的这个空隙,风筝先是往东飞,后来又往西飞,宫女们也跟着它飞翔的方向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
终于,那风筝不知是不是飞累了,一个俯冲扎进了一棵茂盛果树中。
只见那风筝扎进果树中还不安分,顺着果树间的缝隙飞快滑落下来,“哒!”
“什么东西…”躺在果树下面的人儿被树上掉落的风筝砸醒。
“公、公主!您没事吧!”守在身侧的宫女吓了一跳,瞪大眼眸看向被主子一拳打碎的风筝碎渣子。
追着风筝跑过来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傻眼了,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竟无一人敢率先出声。
“没事。”躺在果树下面的人儿收回拳头往手上瞧一眼,一点事都没有,心中还暗自腹诽这架风筝的做工实在是次品中的次品。还没等她吐槽完,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女,她还没说什么,对方便先嚎啕大哭起来。
少女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接把在场的一众宫女吓得齐齐跪下,口中高喊:“八公主恕罪。”
“司玉莲,你、呜呜呜!我的风筝,我要告诉父皇是你故意毁了我的风筝!”
“放肆!”司玉莲缓缓起身,轻斥一句,“越发荒唐了,哪位先生教你直呼长姐的名讳的?”
八公主此刻正在气头上,面对对方的质问只是一个劲地嚎哭,也不回应。
“莫要哭了。”司玉莲听得心烦。先前早说了不与她们来这处玩耍,现在倒好,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瞧瞧你这…妆容都叫你哭花了,也不怕大家笑话。大不了五姐赔你一个更好看更贵重的风筝,好不好?”
“呜呜不,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看戏的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猜测五公主/五姐能忍让八公主到几时。
司玉莲当下是真心想要把眼前的小姑娘暴打一顿,知晓她的人都懂得她的脾气向来不算太好,若不是看在八妹的生母是自己亲姨母的份上,指不定早把她打一顿泄泄火气了。
“二公子,您瞧那边。”道上有两名男子正在行走,其中小厮打扮的男子踮脚凑到那名身量较高的男子耳畔,悄声道:“好像是…公主们!公子,我们还是换条道吧?”
身姿颀长的男子微微皱眉,回头幽幽瞥了小厮一眼。
司玉莲也瞧见了路过的人,连忙喊住他们:“何人在宫中闲逛,站住。”说着,撇下还在哭泣的妹妹,径自往道上的那两名男子走去。
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宫女见到自个主子都走了,也连忙起身,追上去。
司玉莲为了借口离开,她的脚步奇快无比,才不过一会儿功夫,等到八公主睁开眼睛一瞧,人已经到了另一边。
这边,道上的两个男人被五公主拦下。
“祁府祁墨见过五公主,公主殿下安好。”行完礼,祁墨开口解释:“在下并非是在宫中闲逛,而是”
“是什么不要紧,现下本公主命令你,送本公主回金莲殿。”司玉莲说完抓着祁墨的胳膊就往金莲殿的方向走去。
“公主,不妥。”祁墨试图掰开女子的手指,奈何她握得极其牢实,太用力又唯恐伤了她,“公主,在下该出宫了。”
司玉莲不理会男人的抵抗,边走边说:“不急,天黑之前本公主定然让你安然出宫。”
一行四人,拉拉扯扯消失在了一个转角处。
他们才刚走远,八公主领着一众宫女也追了上来,却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这下好了,本还想借此大闹一场,让父皇责罚或斥骂司玉莲一顿,现在白白让对方跑掉了,而她又不能追到金莲殿大哭大闹。
至于为何不能到金莲殿胡闹,这还得从当年司玉莲出生说起,听闻皇后娘娘生下司玉莲时,满皇宫的莲花都开了。她才不信司玉莲身上带有什么祥瑞,但是父皇却偏偏信了,不仅下旨封司玉莲为樾朝最尊贵的公主,还特准她此生不用对他人行任何君臣之礼。而司玉莲所居的宫殿也是众公主中最华丽奢侈的,那金莲殿还曾请了国师设下所谓‘聚天地灵气祥瑞’的阵法。
若是到那处扰了司玉莲,只怕到头来被父皇责骂的是自己。
八公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两手叉着腰肢,气急败坏骂道:“一群废物,拦个人都不会!”
金莲殿
长条矮桌旁坐着一男一女,女子给对面的男子倒一杯清酒。
祁墨受宠若惊,连忙阻止:“劳烦殿下了,在下自己来便好。”
“不劳烦。”司玉莲一把夺过他拿在手中的酒杯,继续为他斟满,“方才事出有因,才借口让祁二公子走这一趟,这一杯酒算是本公主谢你的。”说完,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轻碰一下,然后一口饮尽。
祁墨本身不喜饮酒,但…现下怕是不想喝也得喝了,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祁二公子爽快,不辱祁老将军的威名!”司玉莲一双杏眼笑得眉眼弯弯。心想:这祁二公子也是有趣,出身武将世家却不爱舞刀弄枪,喜欢的是那诗词歌赋。“对了,祁二公子今日入宫来,是为了何事?”不巧的是,她既不喜欢舞刀弄枪也不喜欢诗词歌赋,所以大概与这位祁公子没有什么可以共同闲聊的话题。想着,客套闲聊几句,便把人送出宫去。
祁墨一杯清酒下肚,脸庞不由自主地显现出微微绯色,按下心中、身子莫名其妙的燥热感,温声道:“前些日子,府上接到皇后娘娘的口谕,命臣入宫补画一幅半身肖像画,正是今日。”
“原来如此。”司玉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那祁二公子今日是已画好了?”有幸见过祁二为母后画的肖像图,他的画技确实出神入化。忽然来了兴致,又道:“若是祁二公子得空,将来闲时也帮本公主画一幅,可好?”
女子笑得招人,浅浅两个酒窝挂在脸颊上,甜美又不失明艳。
祁墨看痴了几瞬,回过神来,也含着笑意应答:“可。”
闲聊几句,时辰也差不多了。
“天色不早了。”司玉莲往身侧看了看,嘀咕一句:“秋儿这丫头越发不像话了…”刚说到秋儿,她就从外头神色匆匆地回来了。
秋儿走到案桌旁先是看了一眼那壶清酒,再悄悄打量一眼那满脸通红的祁二公子,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凑近五公主,把方才得到的消息告知她。
“怪不得…”司玉莲把双手捂上脸颊,手上一片滚烫,心中怒气翻腾,喃喃道:“方才便觉得这酒与平日喝的不太一样。”
“秋儿。”司玉莲示意贴身宫女附耳倾听,吩咐完,又问一句:“可明白了?”
“是,公主,秋儿这就去办。”秋儿应答一声,恭敬退下。
惆怅一声叹息,即使她不想争抢任何东西,但生在无情皇家,永远是权利为先。所以为了这权利,她那所谓的亲姨母也可以暗中下毒手陷害她或者毁掉她。
“祁二公子,祁二公子?”司玉莲起身走到男人身侧,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想要跟他解释一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扯了一把,倒在他的怀中。
不知姨母让人在酒中下了哪种催情药,竟如此厉害。方才还是谦卑温和的书生,此时竟不顾尊卑身份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游走。
直到两人舌尖相抵,男人的舌尖轻轻挑起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穿梭。司玉莲才意识到他们二人在做一件无比亲密的事情,男人的吻让她舒服得想要呻吟出来,但越是被吻得浑身酥麻,越是想要逃离。
祁墨热得难受,身下也涨得难受,只知道怀里的女子能给他舒服的感觉,其他的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男人的吻很稚嫩,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她的皮肤上。两只大掌青涩难耐地抚摸着她的身子,还有胸前柔软的嫩乳,像是想要用力揉捏又不敢用力揉捏的模样。
司玉莲今年已经十八有余,早已过了定亲出嫁的最佳年龄。父皇明面上是说,暂且没有好儿郎配得上她。可她心底知晓,没有与她相匹配的好儿郎只是把她留在宫中的一个借口,她是天降祥瑞,自然是让上天的祥瑞只能照拂皇宫这一处地方,若是去了别人家,岂不是肥水流了外人田。
好在,她自己也从没想过嫁人生子这事儿,一个人反倒自在逍遥。而父皇为了弥补她,还暗地里赐了几名俊俏的男宠供她享用。
尝过情爱的女人,哪还会娇羞扭捏。
中了催情药,再加上男人的温柔爱抚,司玉莲的下身早已淫汁满溢。
但瞧男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引得司玉莲发笑,凑到祁二的耳垂轻咬一口,道:“祁二公子,没碰过女人?”
听见骑在身上的女子这么一问,祁墨绞尽脑汁搜寻脑中的学识,还真全都是些诗词歌赋,完全没有读过关于男女欢好这一类的书籍。
司玉莲见他呆住,便知晓自己说中了。
算了,还是不要为难他了。
司玉莲坐在他的身上慢慢引导着,带领他走进快乐的源泉。一只小手摸到他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一只手搂着他的脖颈,两人的唇如胶似漆地绞在一起不愿分开。
灼热的硬棍慢慢地从花径中探入,司玉莲身下的小洞被撑开,那窄径中立马流出透明黏腻的汁水。
祁墨舒服得闷哼,司玉莲被他那根膨胀欲望顶弄得连连吟叫,受不住地一坐到底,两人因刺激而低吼。
司玉莲又把身子伏低一些,逐渐靠向他,他的唇舌便可以精准含住凑近的果实,软舌包裹着那颗硬挺奶尖,开始蠕动舌头一舔一顶地不停逗弄。
男人也甚是聪明,竟能无师自通地顶起腰身,上下地摆动着,口中开始辗转地吸咬着被津液滋润的红润樱豆。
软嫩富有弹性的嫩乳在他手里被揉捏成各个形状,不太娴熟的动作偶尔会笨拙地弄痛她,“轻点…这样,嗯…好舒服…”司玉莲握着他的手,指导他玩弄那处的法子。
突然,祁墨直起腰身按住司玉莲的细腰,开始猛烈地抽插,女人娇嫩的窄径被他充血而粗长到极限的肉棒插干得抽搐发抖。
“好、嗯舒服,洞里面、居然会跳动。”祁墨惊奇地感受着从骨头里传出来的酥麻快感。
太刺激,太舒服了,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要拔出来。
千百下猛烈插干后,只觉自己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一般,全身上下有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全部积聚在胯下,越聚越多,在头脑一片空白的刹那间,从硕大龟头处爆发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再狠狠顶弄几下,舒服得倒在床上。
司玉莲也攀上了高潮,泄了身便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灼烫的巨物把她腿间小穴弄得一抽一抽的。
他们之间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契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祁墨泄了一回,总算清醒了些,看清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吓得就要起身行礼赔罪。他许是忘记了二人性器交合处还连接着,这一扯动,那处紧致小穴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了。一双手臂无处安放,想要扶她起来,却又不敢触碰到她。
“公、公主…”
“嗯、何事。”
何事?祁墨微微瞪大了眼眸,一个女子被男人要了身子,两人且还不是相爱的眷侣,公主却问‘何事’。
司玉莲伸出纤细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一直围着他的乳晕挑逗,慢悠悠道:“不必惊慌,今日之事无人知晓。等解了这催情之毒,便放你出宫。此番…”手中动作停下,抬头看向男人,“此番,本公主欠你一个人情,这事儿原本是喜贵妃陷害本公主的奸计,不料却把你牵扯到了。”
祁墨眼眸微转,思索一番,也明白了五公主话中的意思。
“又硬起来了,再来一次罢。”司玉莲大腿内侧一片湿濡,男人把肉棒放在里头不动更是令人难耐。
这温文尔雅的俏公子初尝一次女子的滋味后,便也忍不住化身成了饿狼。
祁墨光是听见五公主说到这个‘硬’字,他的下身都能激动得颤一颤,然后凶猛地站立起来。
司玉莲被祁墨压倒在下。
男人就算再炙热再难受,动作给人感觉依旧是温润的,温柔的。这倒符合他的容貌气质,与他欢愉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就像他的人一样,令人舒服。
祁墨打开她的双腿,慢慢地挤入她的湿热紧致,一寸寸地推入,缓缓地搅动。
司玉莲仰着头,眯起眼睛,弓起身体配合他的前进。
祁墨的性器不算很粗壮,但是很长。前端勃起时微微翘起,当他完全进入的时候翘起的龟头正好顶住花芯,就这么一碰,便感到里面喷洒出温热的潮水。
男人忍不住地开始冲刺,太过深入让司玉莲全身颤抖,无助地抓住身下的丝被,身体被高高低低地冲撞起伏,“慢一些、嗯呃好深,顶到里面了…”
“停停不下来了。”祁墨俯下身子,找寻她的唇舌,安抚着她。他稍一用力,那圆鼓鼓的龟头便操进花芯深处,再一退,就被花心勒住硕大龟头,跟着他的搅动穴肉也微微翻动。
这是一种难熬又折磨的快乐,两人既刺激又舒服,既激动又难受。
下一秒,女人如雪白嫩的圆臀被抬起,双腿被架在男人腰间,他的腰身以俯冲的姿势,更加猛烈地奋力往里撞击,这一股穿透力集中起来,一举穿透花芯迈进宫门。
“啊,太深了、嗯哼会坏掉的…”司玉莲所感受到的是一种窒息的快感,她往后一仰,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
红肿的穴口被操弄得不断翻出红肉,内壁剧烈地收缩让祁墨再次忍不住喷射出自己的精液。
两人的意识慢慢被召回。
此时天色已晚,再不出宫便要出不去了。
司玉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他:“起吧,穿戴好衣裳。秋儿在门外,她会带你和你那个小厮出宫的。”
祁墨对上她的眼眸,她的眼中明明欲火未灭,却急着赶他出宫,倒也是够狠心的。慢慢抽离分身,那根巨物的确还没吃饱,拔出来时还一直倔强地往里钻。
素嬉宫,正殿寝室中,灯火通明。
“嗯、什、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嗯啊…”
床榻上,两具相互依靠在一起的身躯起起伏伏地摆动。
男人低头埋在女人的一对巨大嫩乳前尽情吸吮,一舔一挑,专门逗弄着她的那颗樱红小豆豆。
“嗯啊,好坏…快、快好好含住它…”
“嘿嘿,娘娘最喜欢坏奴才了。奴才不仅要坏,还要更坏一些,娘娘可要做好准备了…”男人吐出口中樱红奶尖,滑溜到她的两腿中间,就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湿红挂露的花蕊。接着用食指和中指触上去分开那层迭闭合的嫣红肉瓣,露出里面自主翕动、收缩的穴眼。
“娘娘可是憋坏了…”男人说着手指曲起以关节处故意重重戳在那流水不停的穴口,拿开时都能感觉到穴口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
“嗯啊、快…快进来…”急迫的女声传来。
才不过插送几下,便咕噜咕噜涌出一大股淫液。
男人凑近那处流水蜜穴,伸舌哧溜舔了一口。
“嗯啊!”
那湿热粗糙的长舌扫过敏感不已的肉穴,仅仅一下,女人汹涌的高潮就高涨起来。
男人长舌卷了花穴里潺潺的蜜液,享受地品尝了一番,腥甜的骚淫气息侵蚀着他的全部,他感到腰腹下也蓄了一股热燥之感不得纾解。
许是情欲难熬,现下女人也顾不上自己的贵妃身份了,忍不住轻轻摇动腰肢往身下的舌尖撞击。
男人看着跟前的丰腴小穴晃动起来,不知怎的心里燃起了一股子火气,趁着女人还沉醉在情欲中的时候,大掌就甩了上去,甩完一巴掌,用非男非女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嗯!娘娘…求娘娘狠、狠,肏奴才的嘴巴…”
女人被这一巴掌延续了舔舐小穴的快感,双眸微闭,不停一声又一声地娇喘着:“嗯、啊,高案,高案、快,快舔本宫的小骚穴,嗯、嗬啊…好舒服啊”
那名叫高案的人,抬头抽空看了两眼她那神魂颠倒的模样,讨好道:“能让娘娘快乐,乃是奴才的荣幸。”
说完,便埋在她的腿间长舌征伐着那软腻湿红的柔嫩花芯,粗糙有力的舌头卷在阴蒂上不住地亵玩吸咬,另一只手不时地在臀瓣上揉弄几下,或是做得激动高昂时又轻轻扇上两巴掌助兴。
“嗯、啊,呃嗯,不行,不行了、快、再快…”女人螓首摇晃,小脸蹭在软枕上抗拒地呻吟啼叫,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起伏跳动。
高案吸得小穴滋滋作响,咕噜咕噜的爱液如同决堤一般,潺潺流着也浸湿了床单。
“啊啊,嗯、啊!要去了…”女人的声音越发激昂,断断续续吩咐道:“快…拿,拿、啊嗯”
“娘娘,来了。”高案略微放缓嘴上顶弄进洞穴中的动作,从床头下面摸出一根玉阴茎,唇舌离开小穴之时直接把玉阴茎插进小穴里替代唇舌顶弄,不停地抽插。
这根玉阴茎假阳具足够粗大,且长度还是按照使用者的深度打造而成,可谓是比起真正的男人性器来,还要更适合更美妙!
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剧烈,让女人不停徘徊在即将高潮的边缘!
高案看她自顾不暇地呻吟,更加卖力抽动手中的玉阴茎,重重地插入穴内。那腔媚肉几乎是涌上来紧紧吸缠住,这一吸附,让玉阴茎的抽插变得格外艰难。每插干一下,女人的腿就不停地颤抖着,呼吸都被抽插的节奏给掌控住了。
“娘娘,太紧了,奴才快要插不动了。”语毕,高案一边手动抽插她的骚穴,一边轻轻舔舐着对方湿黏的大腿内侧。
女人小腹颤栗不已,只能畅快地淫叫、喘息。
高案本来缓慢的抽插猛然间变得激烈起来,直直快速地怼在媚肉中的某一处敏感点猛攻,“噗呲噗呲”的声音变得激烈起来,每每拔出玉阴茎的时候,都能带出里头的淫水,四处飞溅。
女人被这一阵阵快感激得脑中空白,四肢百骸宛如软烂,腰肢紧绷地弓起来,那娇媚的声音似哭非哭。
终于,蓄积许久的酸胀刺痛的快感爆发开来,然后就看见那被肏得软烂的小穴里射出来两道水液。
实在是快活似神仙,这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一时失了神魂,只知自己的身子在自发地抽搐颤抖。
高案恭敬在一旁安静等候,还时不时模拟男人射精后再在穴中顶弄两下射出余精的动作。此刻他的眼眸中饱含欲望,呼吸也变得微微粗重,喉头忍不住上下滚动一下,身子越发燥热,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下体那残损的巨物似乎在蠢蠢欲动…
等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女人才缓过神来。
她慢慢睁开眼眸,眼中虽还染有欲色,但看着却是与方才在床上浪叫的人儿是完全不同的神态。她侧头看向身旁恭敬侯着的贴身太监,正经问道:“你方才说的事,可是真的?那祁家二公子去了五公主那儿,直到临近天黑才出来?”
高案微微低垂头颅,不敢正眼对视主子,正要开口回答。
“母妃——母妃——”
外头有一名少女突兀地闯了进来。
“八公主!八公主,贵妃娘娘已经睡下,不可打扰!”追在八公主身后的宫女吓得心惊肉跳,她们几人本想顶着冒犯公主的罪名也要拦住八公主进殿,却不知八公主今日是怎么了,才只劝说了一句便被拉下去掌掴了好几巴掌不说,八公主自个更是急冲冲地跑进了殿内。
床上两人皆是一惊,根本来不及收拾躲藏。
“母妃,欢儿今日真的要被司玉莲气死了。”八公主司玉欢来到床榻前,一屁股坐在榻边,瞧了瞧面色红润的母亲,有些不解。“母妃,您怎么了,面色怎么绯红一片,莫不是生病了?”说着,伸出一双小手覆在对方的额头上摸了摸。
床上的女人,也就是八公主的生母——喜贵妃。
“你这孩子,已入夜,不好好待着,跑来母妃这儿作甚?”喜贵妃一把拉下女儿的小手,瞥她一眼,转移话题询问:“今日又惹了祸事?都与你说了要与玉莲好好相处,怎的你还能被气着了?”
一说起这个,司玉欢便觉得委屈极了,那可是父皇送她的东西。
喜贵妃因为没来得及穿上衣裳,所以只好全裸着身子窝在被子下,而高案则是趴躺在她的两腿中间,穴中那根玉阴茎还插在小穴里头。
“还不是司玉莲,她把父皇送欢儿的风筝给一拳打坏了,呜呜”司玉欢俯下身子趴在自个母亲的胸口上低低抽泣。
幸亏这盖着的被褥有些厚度,司玉欢又过于单纯,完全没有想到,被褥下的母亲全裸着身子,且腿间还藏着一个‘男人’。
喜贵妃被女儿抱住,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而穴里的嫩肉也跟着绞紧了玉阴茎。
“哎、哎呀,好欢儿,多大的孩子了,还哭,莫哭了,明日母妃给你出气可好?”喜贵妃忍受不了穴内又重新燃起的情欲,只好苦口婆心地先哄走这个小祖宗。
“真的?!母妃最好了!”
司玉欢抱住喜贵妃的身子晃了晃,还高兴地伏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嗯、嗯…”喜贵妃艰难回应,方才身子被女儿这么一晃,原本埋在幽穴深处的玉阴茎又被推着抽动两下,这种刺激紧张的快感让她险些发出呻吟声,“嗯母妃,有些累了,你快些回去吧,听话。”看向一旁跪了许久的几名宫女,吩咐道:“送八公主回去。”
“是、是贵妃娘娘!”
直到殿中无一人,才又响起细细的呻吟声。
高案藏在被褥底下,正趴在贵妃娘娘的两腿间伺候,一手手持粗大的假阳具一进一出插干那处汩汩流水的花穴,同时把整个脑袋凑到穴口与玉阴茎密合相接的地方,伸出灵活舌尖,一遍一遍舔在假阳具与真肉穴的密接处。
这样的舔舐动作才不过重复十几下,贵妃娘娘又再次稀里哗啦地泄了身子。
这一轮结束,已到深夜。
这一边,有人吃饱餍足,另一边,还有人在默默承受着这漫漫长夜。
祁府二公子,从宫中回来后便魂不守舍。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恐怕大家已经安然入睡,只他一人躺在榻上翻来覆去,被自己身下时不时翘动的肉棒扰得睡不着。
“尤山,去唤莺红来我房中。”祁墨从床上烦躁坐起,朝外头吩咐一声。
“是,公子。”
没过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开之后,有人进入,那人把桌上的灯盏点燃,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少。
一名身穿桃红色轻薄纱衣的女子缓缓走近穿榻边坐着的男人,温柔唤道:“公子唤莺红来,可是、可是要莺红伺候?”
祁墨打量几眼女子那张俏丽小脸,此时她的面上浮现出几朵霞红,正怯羞羞地微垂着小脑袋。
“抬起头来。”
莺红大胆地抬起头来,才只看了一眼眼前的温雅公子,便又娇羞地低下了头。
“过来近些。”
莺红听话照做,移动一两步站定。
“把衣裳全脱了。”
莺红听见这话,抬头瞧了主子一眼,虽然觉得光溜溜地站在男人跟前很是羞耻,但是这是主子的命令,她本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只是二公子不曾碰过她,现下有这等机会…若是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些赏赐。
桃红色纱衣被褪下,露出里头的淡粉肚兜,胸前一对圆鼓鼓丰乳被包裹在里头,但小巧可爱的肚兜似乎是小了些,险些兜不住这对巨乳。
还没等莺红把衣裳脱完,祁墨探出一只大掌直接覆在对方的丰乳上,还合拢五指握了握。
“嗯、公…公子…”莺红早就想伺候主子了。
这不,才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开始动情地娇吟一声,面上的表情也表现得极为娇媚享受。
祁墨细细感受手上的触感,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微微皱起眉头,吩咐道:“不必脱了,到床边趴好。”
“是…”莺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二公子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这般磨磨蹭蹭。
方才还在蠢蠢欲动的巨物,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了!
“罢了,你退下罢。”祁墨站在女子身后,明明是差不多的丰满小臀,但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更没有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欲望。
“公子,奴婢,奴婢愿意伺候公子,求公子怜爱~”莺红那双好看的眸子中蕴含着一层水汽,抬眼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
而祁墨此刻还在走神,突兀地…又想起了五公主在他身下承欢吟叫的情景。
莺红瞧见男人不应声,以为他是同意了。大着胆子贴上男人的胸膛,正想伸出手往他的腰腹下面探去的时候,却被对方精准地捏住了手腕。
“放肆!”
祁墨捏住她那作乱的小手,把人儿往外一推,呵斥道:“退下。”
“公子恕罪!”莺红被推得踉跄两步,站定后连忙双膝跪地。
她还从未见过公子生气的模样,方才那样骇人的眼神把她给吓了一跳。
“出去。”
莺红应答一声,吓得连脱掉的外衣也没来得及拿,便退出了房中。
“莫不是魔怔了…”祁墨烦躁地捏了捏眉间,走到房中的圆桌旁,直接拎起茶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冷水下肚,身子各处的燥热之感少了几分,但身下那根物什还是会隐隐发硬肿胀,着实难熬。
然而睡不着的又何止祁墨一人呢?
皇宫里的金莲殿,还有一人与他有一模一样的烦恼。
“秋儿。”
一张精致的拔步床被华丽的帐幔层层叠叠围起,从那帐幔中探出一条纤细手臂,接着把挡在跟前的帐幔一一撩开,在暗弱的烛光下,露出一张甜美面容。
秋儿闻声而来,着急询问:“公主,怎么了?”
“备冷水。”
“公主,若您还是难受,大可叫…”秋儿的话才说一半,就被跟前的人儿用眼神制止了。
“不必,去吧,勿要惊动他人。”吩咐完,司玉莲又缩回床上躺着。
“是,公主。”秋儿不情不愿地退下,去着手准备。她实在是想不通,宫里明明还有四位皇上赏赐下来的男宠,如若需要解情毒,唤来其中一人便可,谅他们也不敢不听从公主殿下的命令。
要是司玉莲知道秋儿的想法,定会骂她想得太过于肤浅简单了。
她宫里的那四位男宠,表面瞧着是男宠,实则一个比一个要复杂难搞。
“姐姐,眼瞧着玉莲年纪渐长,您也该劝一劝陛下,早该为玉莲择婿才是。”主位右下手位置坐着一位宫装美妇人,美妇人见主位上的人不应声,又接着说道:“前两日,有宫婢瞧见玉莲拉着祁二公子入了金莲殿,直到…傍晚时分才出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哦,竟还有此事。”坐在主位的皇后娘娘瞧喜贵妃一眼,捋了捋衣袖,缓声道:“依妹妹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较为妥当?”
喜贵妃眼珠微转,心下暗道:有戏!
“依妹妹看,不若招了祁二公子做驸马也是极好的。如此一来,二人在金莲殿共处一室的事儿,便有理有据,就算传到了外头也无碍玉莲的名声。”喜贵妃说完,安静等待对方的回应。
皇后心下冷哼一声,若不是玉莲早前派人来传话,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还真以为女儿和祁二公子之间是喜贵妃所说的那样。
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自进了皇宫之后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不了解的人。
纵使没有谋害她这位嫡亲姐姐,但是明里暗里却下过不少绊子,现下细细回想起来,只觉得姐妹二人的情谊半分比不上皇帝的宠爱,至高权利的诱惑。
“妹妹的主意虽好,但…陛下私底下曾吩咐过本宫,玉莲的亲事自有他来做主。”皇后抬眼打量喜贵妃面上的神情,又道:“妹妹有空还是多看顾看顾小八吧,小八也不小了,可有相看好人家?”
喜贵妃一噎,笑呵呵打岔,“原来如此,倒是妹妹多虑了。”继而转移话题,装作恼怒的样子嗔道:“快别提她了,前两日在宫中玩耍,不知因何缘故回来后还大哭了一场。听闻此事与玉莲有关,这个小八,真是…纵然长姐有错,也不该如此哭闹…”
“那事,本宫也有耳闻,不过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后早就知晓对方会在这儿等着她,按照喜贵妃的性子,她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喜儿,玉莲的亲事,你就莫再插手了。”
“姐姐此话怎讲?”喜贵妃一愣,心中微微忐忑。
“姐姐只是想提醒你,陛下自有安排,不是你我可以做主的,可懂?”皇后深深看她一眼,“言尽于此,你无事便退下吧,本宫累了。”
“是,姐姐好生休息,妹妹先告退了。”喜贵妃起身行礼,带着宫婢出了来凤宫。
返回素嬉宫的路上,喜贵妃心不在焉,脑中本是捋得通顺的思路一下子被皇后打乱。
陛下至今还未有男嗣,只得八位公主。
早些时候,某一夜与陛下醉酒嬉戏,陛下似是喝醉了,说到了立储之事,似是有意立八位公主中的其中一位为皇太女。
陛下既有这等想法,喜贵妃如何还能坐得住?且皇后孕有一女,血脉正统又有祥瑞的名头。而她虽贵为贵妃终究是低人一等,欢儿怎么争得过司玉莲。所以当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把司玉莲嫁出去,或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欢儿才有机会!
大樾虽不算什么大国,但有机会当上大樾的,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
几日过去。
皇帝交代司玉莲的任务总算完成。
“父皇,这些奏折儿臣已批阅妥当,都在上头做了批注。”司玉莲此时心情很是愉悦,因为总算不用日日看这些扰人好心情的东西了。
皇帝坐在宝座上,拿起其中一本奏折查看一番,微微点头“有理有据,语句简洁,直击重点。”抬头看一眼底下站着的小小女子,再夸一句:“莲儿此番做得不错,但还不够精准毒辣。奏折中所提之难题不光要以正常手段解决,有时也需转换角度、权衡利益,之后再做抉择。”
“是,儿臣受教了。”司玉莲心底泛起一阵不安,这两日脑中闪过的念头,又在此时闪现。
‘父皇有意立她为皇储。’
皇帝瞧她不似方才那么放松,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故而笑了几声,道:“月底便是祈神节,到时便由你与小八一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吧,顺道也该出去放松放松!”毕竟若是坐上他这个位置,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是!儿臣领命!”司玉莲一听可以出宫,当下即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立储一事,她心中没什么波澜,只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她不想争…但,如若这是父皇对她的期许和认可,她也能欣然接受,并努力做好这一件事。
从泰阳殿回来,刚迈入金莲殿,司玉莲还没来得及坐下喝一口茶水,便见另一位贴身婢女匆匆而来。
“公主,嵩公子近日不知怎么了,送饭食的人来报,说是嵩公子不肯用饭。”冬儿附耳在五公主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他又在闹什么。”司玉莲皱眉,吩咐道:“唤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内室外边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绯色圆领长袍,墨发高高束起,容貌倒是俊俏,就是这张脸耷拉着,瞧着并不开心。
“嵩澜见过公主殿下。”
男子声音清朗好听,就是语调中带有几丝敷衍之意。
司玉莲打量他几眼,不着急开口,看他那模样,哪像是饿了几顿的模样。
嵩澜见到小榻上的女人在打量自己,自己也抬眼对上她的眼,两双眼睛就这么干瞪着,谁也不出声。
“秋儿,冬儿,下去罢。”司玉莲最终败下阵来,摆摆手示意两个宫婢退下,直到室内无人,才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找本公主有事?”
“这话倒是该我问公主才是。”嵩澜心头有火,但碍于发火的对象是公主殿下,他这火想发却不能发,只能自个阴阳怪气别扭着。
“此话怎讲?”司玉莲一头雾水。
嵩澜大步走过去,将人一推一按死死压在身下,眸中似有火焰喷薄而出,赌气道:“嵩澜即已是殿下的人,殿下用过之后便不管不顾,是何道理?”
司玉莲心绪一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些时日冷落了他们。
“就为此事?”司玉莲抬手把覆在身上的人一推,冷声道:“起来,谁教你如此放肆!”
嵩澜方才也是气昏了头,平时哪敢如此对待五公主。慢慢直起身子,下了小榻站好。
“如此说来,拒绝用饭一事,也是假的了,嗯?”司玉莲眼眸眯了眯,目光直直射向嵩澜。
嵩澜不服,明明是五公主的错,既收了他们做男宠却又对他们爱搭不理。更何况…他一个男子沦落为五公主的禁脔,已经够令他委屈难堪…若是再被对方用过之后便丢弃不管,他如何能甘心。
见站着的男子不说话,司玉莲的脾气也上来了。
“过来。”司玉莲声线微冷,看向男子。见他还是倔强地站着,不由得气极反笑:“胆子越发大了,若是本公主的话不管用…本公主不介意叫人进来把你绑到床上,到时可就来不及了。”
一听到‘绑’这个字眼,便激得嵩澜抬起眼帘,神色似有一丝紧张。
“殿下恕罪。”嵩澜走了两步,站到五公主跟前。
“今日允你伺候。”司玉莲说完闭上眼眸,侧着身子躺在小榻上。
话音刚落,男子凑近身前,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格外强烈,同时还有一双大掌游走在她的身上,司玉莲闭着眼细细享受。
“殿下真坏…”嵩澜喃喃一声,话语中有些委屈,“才不过欢好几次,便腻了阿澜了么…”
司玉莲眉梢微动,本想开口,但对方似乎不给她开口谈论这一话题的机会。
径自把女人的长裙一推,推到腰间,再分开两条长腿,嵩澜伸手掰开那两瓣已经微微湿润的蚌肉便吻了上去。
司玉莲几乎是在他的嘴唇覆上花唇的那一瞬间便开始轻微颤栗,蜜液慷慨大方地泄给他的唇舌。
感受到她的反应,嵩澜更是愈舔愈凶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从花核一直舔到穴口,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寸敏感嫩肉。
吞咽水液的声音在内室回荡,司玉莲双颊染上霞红,双手将身下垫着的软布揪得皱起一层层褶皱。等到对方的舌头侵入洞口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挣动,却被他用双手牢牢按住。
“莫动…”嵩澜将她的花唇拨开,在她颤颤巍巍的花核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道:“殿下喜欢这样。”
说着便将舌头挤进她的甬道,一边舔一边戳,试图用舌头来肏弄她的小穴。
柔软的内壁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司玉莲被快感折磨得舒爽不已,身子扭动得愈发厉害,背脊弓起又落下,嘴里不断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近几日,受情欲的折磨,他垂涎了许久的小口,正在饥渴地往下淌水,几乎在瞬间浸湿了他的唇瓣。
湿热的水液蹭了嵩澜满脸,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一下那两片小小肉唇,手心握着的臀肉便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嵩澜许是被冷落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让对方尽兴,让自己尽兴。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含住她的阴户,将那两片软软的肉瓣裹进嘴里轮番舔弄。
说到底,其实也不是五公主的错,只是他的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来责怪这个平时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子。可是,让他承认是主家做了错事,以至于被皇帝处罚流放,自己才会沦为罪奴,这一事实他又不敢承认。
司玉莲不知嵩澜的心中所想,只安心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
他舌尖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司玉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不仅是因为他的鼻息滚烫,令暴露在空气中饱受凉意的穴口受到抚慰,还有他捧住她双臀的动作,大掌在上头一抓一送,很是刺激舒服。
嵩澜舔穴的动作极其认真,他可是被调教过的人,知晓怎么做更能让女人尽兴。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并不是所有女子的敏感点都一样,老鸨教的法子或许适用大部分女子,但不代表适用于五公主。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一掠而过,不敏感的地方却被他反复吸吮。
司玉莲有些不爽,暗想:欢好几次嵩澜也尚未记住她的喜好,真不知专门调教侍妾、男宠的教司坊是如何调教的,怎如此蠢笨。
司玉莲伸手捧住埋在她腿间的俊脸,引导着他将嘴唇上移。嫩红的小穴贴近柔软的唇瓣,那颗肿胖的阴蒂被他的双唇包裹住时,忍不住呜咽一声,轻喘着指导:“舔这里,不要太用力。”
嵩澜沉默着依言照做,整片舌面滑过那颗小核状的嫩肉时,对方果然在他的舔舐下微微颤抖。于是他很有领悟力地吸嘬住那颗小小的浪核,一边含吮一边飞速地弹动舌尖。
汹涌的快意让司玉莲痉挛得厉害,嘴里发出娇媚的吟哦声,大腿受不住这舔舐的刺激一下子收紧,将他整个脑袋夹进腿中。
原本柔韧有力的双腿此时也被情欲折磨得使不上力来,被他双手扣住分开成更适合被舔的姿势。
嵩澜张开嘴将那颗肿胀的淫核包裹住,按照公主要求的那样,专心吃着她,舌尖勾舔,弹弄,重重地刷过,没有止境地用唇舌侍弄她。
天未黑,室内的呻吟声却一阵高过一阵。
嵩澜埋在她的腿间,咕噜咕噜喝了个半饱,微微支起身子又移到对方饱满的双乳面前,低头一口咬住,用舌尖挑逗那一颗微微硬挺起来的奶尖。一边吃着她的乳,一边解下腰带,褪下亵裤之后,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爱液让龟头变得湿润,原本肉色的大棒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司玉莲低头瞧一眼,因房内明亮,看那物看得清楚,恶劣地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突突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依旧粗长有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幽幽道:“想要?”
其实她的穴口也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的肉棒就这样吃进去。
但司玉莲偏不,非要让对方吃些苦头不可。
嵩澜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点了点头。他此刻看起来确实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轻喘,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喘得更加厉害。
“那你可知今日犯了什么错。”说着话,司玉莲用指甲又在他的硕大龟头顶端划动了一下。
她果然是生气了。
“不该欺骗殿下。”如若可以,嵩澜早就扑上去把五公主按在床上,肏上几百回合了。但,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不想被送回教司坊,因为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在伺候五公主这件事情上,他不敢违逆半分,若是没有公主的吩咐他便是忍不住也要忍。
“嗯,还有呢?”司玉莲很有耐心,即使下面的小穴水流成河,但面上还保持着镇定理智。
“嗯!”嵩澜临近迸发的边缘,轻哼一声,老老实实认错:“不该对殿下不敬。”
司玉莲见他忍得难受,面上又一副惨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帮他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警告道:“下不为例。”说完,松开肉棒让那硕大龟头贴近嫩红濡湿的穴口,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终于征得对方的同意,嵩澜急不可耐地挺起肉刃缓缓将花径撑开。
顶到最里面时,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进不去,而甬道里的嫩肉像是会咬人一样,将他包裹得死紧,化出无数张小嘴在吸嘬。
这种快活的感觉又回来了,他被夹得既痛又爽。
嵩澜掐着对方的腰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逐渐递增,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也越来越快,他闷哼着在那条紧窄的通道内进进出出,软嫩的皮肉绽开又将他吸附住。
“唔、嗯”司玉莲察觉到这根肉棒好似越喂越大,而自己的小穴也被他这根大棒越撑越大。论他怎么插干都吃不饱填不满,“啊嗯、再,再深一些…呃”
层层迭迭的媚肉被重重地碾过,撑大到极限时竟生出一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尾椎爽得一抽一抽,肉径也开始痉挛不止,淫液一波一波浇下来,又被他整根巨物堵住,咕噜咕噜的水声听得她更是情动不已、刺激不已,主动把背部弓起又绷直,十指控制不住在他背上一通乱抓。
就这样被捣弄了没多久,司玉莲便被猛烈的快感冲击得脑子一阵轰然,身体急颤颤地泄了出来。
花径缩夹得紧实,肉棒毫无防备地被夹,嵩澜忍不住激起一阵阵抽搐,一大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她的体内。
司玉莲倒不怕嵩澜射进去的阳精会使她怀上孩子,因为伺候她的这四位男宠平日里皆会喝上一碗避孕的补汤,若非有她的命令,这补汤便不会停。
想想,还是这四位男宠省事,上次与祁府二公子欢好,其滋味好是好,倒也连累她喝了一大碗避孕的汤药。
嵩澜刚刚射完,那半软的性器还堵在穴口不愿意动,也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愿。
司玉莲轻轻推了他一把,“怎耍起了无赖。”
饿了这么多日,只泄一次嵩澜哪能吃饱,好声好气道:“殿下,时辰尚早…再来一次罢”插在穴中的性器又恢复了精神,就着水淋淋的汁液,重新捣进了软穴深处。
“嗯…”司玉莲被他撞得逸出一声娇吟。
等了几瞬,没听到身下的女人反驳他的话,嵩澜利落架起她的双腿搭上肩膀,从正面进入她。
肉棒用力地往里挤,层层迭迭地媚肉饥渴地将他包围。
嵩澜循着本能俯下身子朝她凑近,于是她整个身子被完全折迭起来,正面承受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的肏弄。
这样的姿势,两人双双面对面,淫靡的美景展现在眼前。
司玉莲被人狠肏的画面看得清清楚楚,那肌理匀称的肉棒现下青筋凸起,肿胀得有些狰狞,捅进穴口时甚至能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肏开;而嵩澜也同样如此,只见穴口那圈裹住肉根的媚肉已经被肏至深红,抽插间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响,与肉棒没入穴口时发出的噗哧水声交织在一起,将她撞得双乳乱晃摇摆。
那奶子晃得厉害,几乎快要拍打在他的脸上。
嵩澜突然张嘴叼住其中一颗奶尖,一心二用地一边挺胯抽插一边舔奶吸吮。
两颗奶头都被他吃得满是水痕,浪穴更是被喂出一个大洞。
连番的高潮让司玉莲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摆动身子随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
方才第一次时,因是忍耐了许久,嵩澜又是有一段时日没有与女人交合过了,着急之下射得有些快了。现下第二次肏进去时,明显要持久得多,深插捣弄了许久也还未有射意。
龟头顶着花心研磨,速度又急又快,肏到极致舒爽之时,嵩澜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摸索着捏住她那颗淫核揉弄。
“啊…好、痒…别停”司玉莲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道:“轻…唔、嗯,好、舒服…”
这么一刺激她,包裹住整根肉棒的甬道越咬越紧,即使肉棒把小洞堵住了,水液也喷个不停。
奶子被吃着,肉洞被插着,就连阴蒂也被嵩澜探索般轻抚摩擦。
“殿下舒服吗?”嵩澜微微抬眼,含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道。
说着又连番弹弄几下那颗淫核,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痉挛,花径立刻死死地绞紧他。
“舒服…啊、嗯,快、再快些…莫要停下…”司玉莲快要到了,赶紧吩咐他加快速度狠狠操干她,满足她的小穴。
“嗯!”嵩澜闷哼一声,松开嘴里含着的奶子,双手掐住五公主的细腰,像打桩似是猛烈地操干进去,又猛烈地拔出半截,再狠狠凿入。
反反复复碾着花芯深处的敏感点,才不过十来下,五公主便微微仰着头颅,长吟了一声,同时身下淅淅沥沥地喷出许多透明汁液,其中还惨杂几滴黄色液体。
嵩澜挺起劲腰再送最后一击,也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射完精液,抬眸看一眼被他操干得快要爽晕过去的女子,缓缓勾唇一笑,心中很是满意自己方才的努力耕耘。
想着,能把五公主肏尿,说明殿下对他还算满意罢?
这几日,金屋之中被关着饿了好一阵的男人们终于品尝到肉食的味道。
这还得归功于嵩澜,嵩公子。
要不是他大着胆子亲自到五公主那儿控诉一番,恐怕这会儿他们几人还被五公主遗忘在这金屋之中,自生自灭。
“秋儿——”司玉莲垫着软枕侧卧在小榻上。
“奴婢在。”秋儿闻声而来,“公主怎么了?”
“快,帮本公主按一按后腰。”司玉莲把小手放在纤细腰肢上揉了揉,每碰一下都感觉酸痛难忍,全身的骨头似要散开一样。
秋儿应一声,正准备靠前两步,上手为五公主揉捏放松。
这时门外传来宫婢冬儿的声音——
“公主,殿外祁府祁二公子求见。”
司玉莲闭着眼睛依旧没睁开,眼皮动了动,问道:“祁二公子可有交代,找本公主何事。”
“未有交代,奴婢只见祁二公子身侧的随从身上背有作画的用具。”冬儿顿了顿,又猜测道:“难不成,这祁二公子是来给殿下作画的?”
内室之中,静寂了一会儿
“罢了,就说本公主已经睡下,让他先回吧。”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殿外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是,殿下。”冬儿领命。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百花园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二公子,久等了。”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那时,五公主骑在他的身上,教他如何享受欢好之事,还有对方幽深小穴里的柔软紧致更是令他难忘。
男人小腹下方的硬挺之物已然翘起,司玉莲此时此刻才完全清醒过来,狡黠一笑:“祁二公子怎了,莫不是又被人下药了罢?”语毕,一只手反过来往他跨间捏了一把。
“呃。”祁墨忍不住轻哼一声,飞快把人儿放回榻上,微红着脸,假装镇定:“殿下,祁某该离宫了。”
“等等。”司玉莲瞧他满脸绯色还假装镇定的样子也是可爱,想着再吓唬吓唬他,“过来。”
祁墨应一声,慢慢走近五公主身前。每走一步,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便跳得越发剧烈,而跨间的巨物同样也忍不住翘起又落下。
几步之遥,恍若走了几年。
“怎么,方才有胆子调戏本公主,现下不敢承认了?”司玉莲坐在榻上,平视过去正巧瞧见男人跨间有异物凸起。等到那位置再隆起小包之时,飞快握住捏了捏,打趣他:“还说不是被人下了药,此物肿胀得如此厉害,恐怕祁二公子要辛苦忍耐一番了。”
“殿下恕罪!”祁墨一时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怒了,还是……
“嗯,说说,怎么宽恕你的罪过。”司玉莲依旧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松手,还把玩似的刮一刮,揉一揉。
“……”祁墨舒爽得差些逸出声音,他本想跪下请罪,只是命根子还被五公主握在手中。
如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呃。”祁墨实在忍不住,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五公主的问话,便自个儿先呻吟了一声。
司玉莲被他这副为难的‘丑样子’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祁二公子方才叫得十分勾人。”司玉莲说着缓缓松开手中已经膨胀到极致的肉棒,起身凑近男子,好心给他提出建议:“既然祁二公子想不出赎罪的法子,那本公主给你出一个主意可好?”
“祁某任凭殿下吩咐。”祁墨此刻全身火热,眸中满是无处宣泄的欲火。
“嗯……甚好!”司玉莲抚掌而笑,斜着身子往亭外喊一声:“冬儿,领祁二公子到静香阁歇息片刻。”
静香阁??
祁墨虽欲火焚身,但理智还在。他当下的第一要事是尽快出宫,若过了出宫的时辰,宫门下闸可就出不去了。且被人发现的话……他一个外臣都不是的公子哥宿于皇宫,乃是死罪。
“殿下,天色已晚……”
“无须担心,本公主既能把你留下,自会保你无恙。”
……
祁墨就这么直接被冬儿带进了静香阁,等他一回头,宫婢冬儿已经在外面把房门合上了。
他找了张座椅坐下来安静等待,只不过跨间肿胀起来的肉棒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好涨、好硬……忍不了了。
一贯温柔儒雅的祁二公子,现下正被情欲折磨而浮起满面欲色,此刻他的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放到跨间的硬挺物什上。
“呃、嗯”祁墨努力回忆第一次与五公主欢好的情景,旖旎的画面再配上手中的动作,才不过轻轻地上下套弄了一把,把他舒爽得差些忍不住泄了身。
不行,还不够……还不够刺激,不够……
祁墨飞快撩开衣摆,单手摸进亵裤里,指腹一轻一重地按在马眼上。
“呃!”闷哼一声,祁墨差些就能泄出来了,但每回快爽到顶点时,总是差了一些些感觉。
“莲儿……莲儿,快、握住它,再快些……”
“咳咳。”司玉莲被男人这几声‘莲儿’惊到,直接呛咳起来。她早就在静香阁候着了,方才正卧在最里面的软塌上,看他自渎看得津津有味。
“殿、殿下?”祁墨原本染有绯色的面颊更加爆红起来,他此刻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方才自己自渎的样子全被五公主瞧了去。
司玉莲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全然不提当下的尴尬事,直接吩咐道:“祁二公子,你过来。”
“是……”祁墨硬着头皮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里头的隔间被轻纱幔帐围住,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撩起一层层轻纱,隐约看到里边设有一张软塌,榻上卧着一位身型均匀、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的女子。
那人不是五公主,还能是谁?
“再靠近一些。”司玉莲逐渐不耐,既烦透了祁墨的小心翼翼,又爱惨了他的小心翼翼。
祁二公子让人留恋的是他的温柔,不似金屋里那几个作精,她倒更喜欢如祁二公子这般单纯青涩的男人。
只见男人听命再凑近两步,然后直直立在那儿。
“呆子。”司玉莲低骂一句,也不与他打谜语了,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腰带往下拉。
祁墨惊讶,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她说道——
“今夜便由祁二公子来伺候本公主,若能让本公主满意,不仅饶了你,还有额外的奖励……”
!!!
惊讶、欣喜、懊恼,这是男人方才面上所显现出来的反应,
惊讶、欣喜,司玉莲可以理解,可那懊恼的神色又是因何缘故?
此刻,祁墨十分后悔,他竟没把昨日新购的春宫图仔细看一遍,现下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从哪开始下手。
忽然想到,前日所看的春宫图中,有一幅图令他印象深刻。图上的男子正用舌头舔着女子下身,双手捏着女子的双乳,女子脸上的表情愉悦又淫荡。
那图的旁边还题有小字,他匆匆扫过,说是像舔糖球一样舔女子的私处,能让她欲仙欲死。
祁墨缓缓脱下外衣,半蹲着身子将五公主的亵裤褪下。瞧见小穴里头有亮晶晶的淫水,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喉结微动低下头来正欲凑近那一处粉嫩小穴。
“澄明。”
“属下在。”
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健壮的男人立在榻边。
司玉莲差些忘记,今夜原本是让澄明伺候的,却被祁二公子横插一脚……她觉得俩人都有份,总不能把另一个干晾在那里。
澄明的年纪应该比祁墨大一些,他的身量更为健壮,五官深邃,面容冷硬。
不知为何,司玉莲瞧见祁墨那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就想发笑,长腿主动一合,重新躺回软榻上。看向温润男子慢悠悠补充道:“今夜本是澄明伺候。”说着又看了澄明一眼,“但祁二公子不请自来……今夜,你们二人一起吧。”
祁墨直接傻眼了,他原以为自己与五公主私下交合已是十分骇人的事情。未曾想到……五公主身边还养有面首?!
“是,殿下。”澄明作为五公主身边的暗卫首领,最是忠心耿耿。五公主的命令他向来照做,且不会有任何质疑。
司玉莲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冲澄明招招手,“过来。”澄明这个人……虽无趣些,但胜在他的阳具深得她心。
澄明二话没说,迈开长腿,三步两步就走到软塌旁。才刚站定,立马就被五公主拽住衣襟,他只好弯着腰双手撑在榻上。
司玉莲支起半个身子。
她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就在眼前,澄明性子再怎么冷淡,他始终是个男人。
怎么能忍得了这种极致诱惑?
澄明看得眼热,偷偷吞咽一口口水,伸出大掌覆在五公主的腰间,摸索到系好的衣带,轻轻一拉一挑利落解开。
外衫、中衣、肚兜落下的那一刻,白白胖胖的嫩乳第一时间弹跳出来。
两只奶子的形状是完美的水滴形,乳尖粉粉嫩嫩,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小花。
“这儿需要吃一吃。”司玉莲把双乳往澄明嘴边挺了挺,乳尖几乎快要擦到他的唇瓣。
澄明早想这么干了,金屋的那几个都得了恩宠,只有他排在最后,且现下还要与另一人一起,当真令他不爽。当然,他的不爽只针对房里那一位温润公子,与五公主无任何关系。
缓缓低下头,澄明含住了五公主的奶尖。
他的嘴里又湿又热,粉嫩的乳头立马胀大变硬,在他的舌尖翘了起来。
男人虽在一口一口地啜吸着嘴里软嫩挺立的奶子,但他的目光太过正经,反倒少了一些情趣。
司玉莲嘤咛一声,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另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引导他摸向自己胸前的另一只嫩乳。
入手是一团饱满圆润的软肉,澄明几乎不敢用力揉捏。他的手虽生得修长好看,却因常年练剑,磨了一层薄茧。而五公主那一双奶子及其娇嫩,被他手上的薄茧蹭得已经有些发红。
祁墨还在怔怔地望着那位唤作澄明的男人对五公主那一对嫩乳又吃又摸,还不时地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二公子,莫不是忘记了你的任务?”司玉莲被祁墨看得小穴开始发痒,“过来。”等到对方凑近,立马抬起一条长腿软软地架到他的肩膀上。
祁墨眼帘微垂,看见被浓密毛发护住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探出两根手指拨开蚌肉。试探性伸出舌头,按照春宫图里所描绘的步骤,慢慢从穴口舔到阴蒂。听到上方的男人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他也张开嘴一口含住五公主的整个小穴,小穴的花瓣又小又嫩,在他唇齿间流连。
穴中流出的淫水流进他的嘴里,清亮的汁液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
司玉莲把手指插进祁墨的发间,轻微喘息,吩咐道:“嗯唔,再、用力些,进入深一些……”
祁墨听话地唇舌并用,薄唇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五公主的湿穴。他的舌头顶进小穴里,有力地舔着小穴的内壁,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
敏感又流水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收缩,将男人的舌头紧紧夹在甬道内。
祁墨有些艰难地左右搅动了一下舌头,发现对方夹得太紧,只好作罢。开始在夹紧的穴里快速抽插顶弄起来,抽插的同时用力地贴着肉穴的内壁,舌尖勾起,有些粗鲁地刮蹭。
“嗯啊、呃!”
司玉莲爽得尖叫了一声,抓紧祁墨的胳膊。
舌头抽出些许,祁墨把花瓣舔得平贴在两侧,小小阴核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颗有些发红的阴核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立即被冻得颤颤缩缩。
祁墨瞧见它在不停地收缩,似在邀请,又马上将那小小阴核吸进嘴里,用舌头对它打着圈地舔弄。
五公主的阴核被吸进祁墨温热的嘴里又舔又啜,马上红肿得像一颗花生粒那么大。
这花生粒般的大小让祁墨更容易吃进嘴里,他拿双唇滑嫩的内侧夹裹住这个小东西,来回快速地摩擦,反复抿捏着,舌头还不忘舔着核尖,舌尖剧烈抖动去刺激它。
“啊,慢些舔,快、快尿出来了,嗯、啊……”司玉莲下身一酸,摇着头尖叫连连,几乎快要尿出来了。
祁墨听了,舌头一转,重重地堵住了五公主的尿孔,又对着那个小孔又吸又舔,还用舌尖顶弄,作势要将舌尖钻进那小孔中。
司玉莲两颊泛红,身下的尿意越发强烈,尿口酸得不得了。她开始微微收缩着尿道,想躲开堵住小孔的舌头。
只是她这扭来扭去的动作,不免又蹭到了澄明跨间那处敏感地带。
男人那里立马鼓起一团,将他的墨色衣袍高高顶起。
啧……好大,好粗,好翘。
司玉莲看得眼热,眼中欲火更甚,顷刻间忘了自己被祁墨吸得酸涩的尿孔,伸出小手隔着布料去摸澄明那根挺翘起来的肉棒。
澄明感觉到硬挺的阳具被她软软的小手紧紧一把握住,登时全身闪过一阵极致的快感,没有推开她,手下握着的双乳不禁加了些力道。
他那一双大手从两边捏住五公主的奶子,将乳头挤得高高的,两颗奶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澄明张开嘴将两个乳头带着大块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左右来回用力地吮吸。
“啊、轻一点……哈嗬,好会吸、唔嗯”司玉莲握住澄明的粗长肉棒啊啊啊地叫唤。
手中的肉棒十分粗壮,隔着布料也有些烫手。
然而司玉莲把澄明的肉棒握得越紧,他就吸得越狠,很快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已经红肿不堪。其实,两个男人同时伺候还不算什么。早前,某一次她玩心大起,还曾拉着月逢、嵩澜、知棠三人一起共同欢好过。
如今只是被两名男子同时肏弄,司玉莲只觉得远远没舒爽到极致。好在两人足够卖力,两个奶子和身下小穴都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纤细腰肢一软,她浑身颤抖着倒在了榻上微眯着眼睛享受。
瞧见五公主倒下,两个男人的双唇立马追着五公主的奶子和小穴,贴上去继续吸吮逗弄。
司玉莲躺在榻上,舒服得浑身酥软。
她感觉自己全身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阴道和尿道。只是,每当她想要泄出一些爱液与尿液都被逼了回去。
只因祁墨吸食身下两个小孔的动作十分有节奏,前一秒尿道想尿出尿液时又被堵住,而甬道想喷出爱液时也被他及时堵住,他总能精准地在两个小孔间来回切换舔舐的动作。
司玉莲微微调整姿势,侧卧着,将他的整个头夹在两腿间。祁墨便顺着她平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大腿内侧。
“啊、嗯……嗬啊”
男人两颊都贴在大腿的嫩肉上,纤细发丝轻轻挠着司玉莲的肌肤,小穴此刻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变得越发敏感。
身下泄不出东西,这让司玉莲有些难受。
这时澄明松开五公主的两只乳头,捏着乳肉,将脸埋入她的乳沟间。乳头脱离他的口中,带出长长一条银丝,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对粉白嫩乳在空气中颤颤地抖动。
司玉莲挺了挺胸凑近澄明的脸,把他的脸挤在中间。
澄明察觉到自己的脸被这一条深沟夹紧,便抬起头捏了捏那一对膨胀到极致的大奶。
谁知……两个胀起的巨乳里蕴含奶水,他这么一捏,充沛的奶汁便从她红肿的奶头里喷了出来。
澄明猝不及防被她喷了一脸,手一松,一部分也溅到了祁墨的脸上。
两人双双看向那鼓胀着还在喷射奶汁的双乳。
他们二人只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一同抱起五公主,两个奶头都各被一人吃在嘴里。
本就红肿的奶头,因为刚喷了奶汁更加敏感,猝不及防被两张温热的嘴吸住,又开始不断溢出乳汁。
澄明连舔带吸,喝得啧啧作响。
祁墨一只手托着五公主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连奶尖带着一团雪白肌肤都含进口中,用舌头激烈地搅动口中的乳头,乳头被搅得在他口中四处喷射奶汁。吃着吃着,他忽然支起身子,口中含着半口乳汁吻住了五公主的樱唇,渡了一些奶汁给她。
司玉莲既兴奋也觉得新鲜,不躲不闪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膀,含住了他送过来的这半口奶汁。
祁墨给五公主喂完乳汁,又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在她的小嘴里舔弄搅动。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嫩乳,将丰满的嫩乳捏成各种形状,奶汁在他的指间流得到处都是,湿了满手。
“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续。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