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不满意姐姐婚事对姐夫傲慢无礼的娇俏小姨子(2 / 2)
检查了一下之后,陆菱发现的确是穿反了,只不过不是前后,是里外。
“啊啊啊……”
丢了大人的陆菱无能狂怒,在房间里换完衣服,猛锤枕头。
“这个臭男人,平日里一天蹦不出几个字,为什么今早忽然这么多话,实在是太可恶了!”
霍巡在工作中频频出神,报废了好几块原料。
他面无表情的收了手,提前关店,回到家里时是晚上十点,客厅无人,他走上楼,陆菱的房门紧闭着,女孩应该还没睡,说不定穿着轻薄的睡衣趴在床上玩手机,两只雪白纤细的小腿不安分的翘起,像她在沙发上时那样,大喇喇的连走光了都不知道。
察觉到自己在想一些不该想的,霍巡收回视线回了房,陆霜正在看综艺,看到他提前回来很惊喜:“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今天回这么早?”
“累了,所以回来了!”
霍巡转身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站在落地窗前擦着头发,不自觉朝着旁边的窗户看去,谁料那边竟然真的有了回应,陆菱听见姐夫回来的动静,她想探头偷窥一下,没想到竟然和男人撞了个正着。
陆菱顿时心慌意乱,怄得不行,暗道倒霉,收回头关窗上床关灯一系列动作做得一气呵成。
躺在了床上,陆菱心脏依旧怦怦乱跳,她上学回来后,一闲下来就总是会想着姐夫,要不是顾忌着今天在姐夫那里失了面子,她不能太不争气,今晚陆菱可能又要在欲望的驱使下,伪装成姐姐让姐夫肏她的小穴了。
自尊心作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陆菱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明明昨晚上享用了姐夫的大肉棒那么久,可是这才一天过去,她还是想和姐夫做爱,这样下去的话怎么得了,她不可能每天都能有机会让姐夫肏她的,甚至两天一次都不太现实……
陆菱侧躺在床上,揪着枕头上的蕾丝,心中充满了对未来吃不到姐夫的肉棒的忧愁。
而被肖想的霍巡,看到女孩见了鬼似的火急火燎的往回缩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一下后,脑海又在不断的闪回她探出的那截洁白修长的脖颈,男人唇角微勾的弧度消失,回头也关上了窗,上了床。
陆霜问了几句话,霍巡回答的心不在焉,平躺着闭着眼睛。
她其实没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他,霍巡想着,她可能是和未婚夫做爱没什么意思,所以昨晚才会拿他取乐,也许一开始的确是抱着要拍他裸照要他难堪的目的,不过后来她越界了,她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性格,觉得舒服就继续了下去。
他不应该去回想这件事了。
霍巡强迫自己忘记,一只赤裸的手臂抚上他的胸口,移到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女人馥郁的呼吸香气,吻在了他侧脸上。
他知道是妻子,但黑暗中眼前闪回的是陆菱的身体,陆菱的脸,以及她凑到他耳边,捏着他耳朵恐吓他的语调。
“我累了”,霍巡伸手,截住妻子挑逗她身体的手腕,“最近有些过劳,需要禁欲一段时间。”
“那你好好休息”,陆霜收了手,依偎在他肩上睡了。
陆菱度过了空虚的一夜,其实她都自己睡了十几年了,可是自从被姐夫肏了小穴之后,她竟然会觉得躺在自己柔软舒服的大床上,是一种寂寞的事情。
用早餐的时候,陆菱蔫了吧唧的,罕见的没有给姐夫使脸色。
霍巡又多看了她好几眼,惹得陆霜也跟着看过去:“怎么了,心情不好?跟男朋友吵架了?”
“不是”,陆菱头也不抬,回答的支支吾吾的,“就是没睡好。”
一整个早餐时间,陆菱也没抬几次头,而且她克制着只往姐夫那里看了一眼,谁知道男人忽然就敏锐到了这种地步,直接就朝她看了过来,吓得陆菱又赶紧低下头。
用完早餐之后,陆菱坐了姐姐的车让她顺路送自己去学校上课,坐下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劲,内裤湿湿的贴在阴穴上……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想着姐夫,湿透了小穴?
经过一整天的纠结之后,陆菱终于想好了,她就两天被姐夫肏一次好了,又不至于太频繁,也不至于让她太寂寞。
决定了之后,陆菱顿时心情晴朗了起来,只不过晚上再次给姐姐递上一杯加了料的奶茶之后,心中还是忍不住小小的羞愧了一下。
因为昨晚上姐夫十点钟就回来了,所以看到姐姐熟睡之后,陆菱就急忙换了衣服跑到姐姐的卧室大床上等着姐夫回来临幸。
霍巡这次也是在十点钟到家的,这一次他经过陆菱的门前,没有去想她翘起的雪白小腿,而是在想她现在是不是像早餐时一样心情低落,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失去了往日的娇艳。
是他昨天的言行让她受到了挫折吗?
他是不是应该道歉?
霍巡回了房,妻子反常的已经熄灯睡了,霍巡只打开了浴室的灯,洗漱完之后照例站在窗前,看向隔壁,只是这一次没有陆菱仓皇逃窜的脸。
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身上水汽蒸发,但霍巡仍旧毫无睡意。
床上等待的女孩已经烦了,姐夫怎么回事儿?床上新婚娇妻正在等着临幸,他站在窗前装雕塑呢!这么没有情趣的男人,也不知道姐姐怎么看得上的!
陆菱气呼呼的掀开被子下床,伸手就从后面狠狠抱住了这个没有情趣的男人的窄腰,然后满足的把柔软的身体贴在男人身上,幸福的用脸在蹭在姐夫的后背上。
身后陡然贴上柔软的女体,霍巡没想到陆霜会在他提出要禁欲的时候,还主动索求。
霍巡没有回应,以为陆霜抱一会儿就会回去睡觉,没想到女人抱了一会儿之后似乎并不满足,小手滴溜溜从他浴袍里摸进去,柔软的掌心贴着结实的小腹就要向下摸到他的鸡巴。
“最近禁欲”,霍巡只好捏住她的手腕提醒,“你忘了?”
陆菱听见这话,顿时傻眼了。
禁欲?耍她玩呢?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硬挺的时候,姐夫竟然要禁欲?
而且回想起姐夫前两次肏她时,那强势火热的动作,性欲这么旺盛的男人竟然说要禁欲?
陆菱十分的不乐意,然而此刻她又不能出声,只能哼哼了两声,耍赖的又伸出一只手继续摸男人胯下那根肉棒。
要禁欲也可以,肏完她再禁!
霍巡拧起眉心,没想到今日妻子竟然这么不依不饶,反常的妻子完全不似以前,霍巡也之只好再次截住她另一只手,“这几天真的很累,以后再满足你。”
陆菱两只手都被牢牢抓住,她顿时就有想撒泼打滚的趋势。
这个臭男人,满嘴谎言,他这么结实健壮的体格,前天晚上被她玩了四个小时都金枪不倒,现在怎么忽然转了性,男人难道还会一夜之间阳痿吗?
依她看,说不定就是姐夫真的在外面有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卸空了弹夹,回来了可不就会力不从心嘛!
心中气急了,但是又不能开口说话,陆菱坚决的要伸手去摸向男人胯下,她要检查姐夫那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现在是不是空空如也,都交代给了外面的野女人。
一向娇横的女孩不满意起来,犟得离开,两手挣扎着也要向下探,但她的力量哪里能抵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霍巡眉心拧得更厉害,强行抓着女人的手腕,把她两只不安分的爪子从自己浴袍里拿出来。
“你怎么了?”霍巡已经有些难忍情绪,今天的妻子不仅是听不懂话,而且一言不发执拗极了,让他觉得十分奇怪。
陆菱话也不能说,手也不能动,现在处于一种气急败坏的状态。
这男人还有脸问她怎么了,新婚的夫妻不应该是夜夜笙歌吗?哪有刚结婚禁欲的,实在是可恶至极!
明明现在身体都贴上姐夫健硕结实的后背了,但贴的上吃不着,陆菱难受的快要死掉了,手腕处娇嫩的皮肤贴着男人灼热的手心,陆菱好想这双手顺着她的胳膊,摸到她的奶子,把她按在大床上粗暴的猥亵……
女孩欲求不满,哼哼了起来,又挣扎了一下手腕,动不了,只能用小脸在男人后背上不停地磨蹭着表达着爱恋,蹭了一会儿还用力将额头撞在这个可恶男人的后背上。
长了根这么大的鸡巴却不给人用,世界上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此刻的霍巡,怔住了,他耳尖微动,听着女孩的求欢的娇哼,第一次敏锐的发现,这个声音,不是他的妻子会发出来的。
陆霜的声线很温和,就算是这样哼出来,声音也该是变得略轻柔一些,而后背上贴着的这个女孩,声调很高,娇得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这个家里用着这种语调说话的人,只有那个日日这样冷嘲热讽他的小姨子。
霍巡猛地抬起眼,这个认知如此的大胆,但却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他紧锁着女孩手腕的掌心变得更加灼热,每一寸相贴的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如果后背贴着的这个女孩是陆菱,那上次用这个声调回应他的女人又是谁?
那个新婚夜被他捉住屁股猛肏,前几天又被他摁着内射了四次的女人又是谁?
那个他插起来水格外多,但是又紧得他一次次腰眼发麻,用力的肏开的小穴,又属于谁?
霍巡猛地转过身,双手握住了身后女孩的双肩!
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只能感觉到手心的肩膀忽然变得僵硬,女孩似乎在仰起脸看他,还发出了一声受惊的惊呼。
男人突然的动作,把陆菱吓坏了。
她还以为是姐夫察觉到了异样,又或者是对她胡搅蛮缠的行为忍无可忍了,但男人除了呼吸变得粗重,两手紧紧握着她的肩膀之外,并没有再进行其它动作。
陆菱眨了眨眼睛,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从肩膀上移,摸到她的脖颈,耳朵,最后停在她脸颊上,用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
霍巡心中其实已经确定了,她到现在甚至还没有说出一句话。
陆霜是不可能不会开口的,无法开口的,只能是伪装成陆霜的陆菱!
他现在心乱如麻,为什么新婚夜小姨子会躺在大床上被他压着屁股干,为什么被干了一次后,又装成陆霜再次跑来让他干穴,如果说新婚夜她是不清醒的,但第二次绝对是女孩刻意为之。
她的厌恶也全部都是伪装?那些用刻意拔高的音调吐出来的侮辱的话,此刻全变成了她同样语调的撒娇与求欢。
原来不是讨厌,而是另一种的叫床!
男人的眼眸逐渐发暗,明明只是用手指摩挲着女孩柔嫩的脸颊,但却无端的色情,陆菱不太懂姐夫在做什么,这到底是要禁欲?还是又想要肏逼了?
陆菱得了自由的两只小手又蠢蠢欲动的探进了男人的胯下,一把就摸到了那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
“啊!姐夫的大鸡巴是硬的!”
陆菱心中雀跃的欢呼了起来,正要爱不释手的玩一玩这根可爱又美味的大肉棒,一只手却忽然用力攥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陆菱惊讶的抬眸,腰部骤然一股力拉扯着她跌落进男人的怀里,随即那只抚摸她脸颊的大手高高托起了她的小脸,粗暴的吻和炽热的鼻息一起落下来。
“唔……”
陆菱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双唇被男人咬住,一股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力道吮住她的双唇品尝,然后炽热的大舌随之喂进她难耐张开的唇瓣中,强势的欺进让陆菱的双唇最大幅度的张开,把自己全部张开,臣服在男人的气息中,接受他的进入和翻搅,把她的呼吸都搅和的凌乱不堪。
说着要禁欲的姐夫,发起情来好像格外可怕,陆菱的小脸被托得高高的,小嘴完全被吻成了男人大舌的容器,她想回应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尖,因为在那根灼热的大舌的翻搅之下,她的小嘴都快不属于自己了,只有唇角不断流出的口水儿,证明着她的口腔还有些许的自主权,能在这样强势的深吻中分泌出应激的唾液……
穿着性感睡裙的女孩在这个湿吻中,没穿内裤的阴穴里流出的晶莹蜜液已经顺着大腿在向下流淌了,陆菱胸前密不透风的压在姐夫健硕的胸膛上,被亲的不止两张嘴一起流水儿,奶头也习惯性的发痒。
在她流出泪水,喉间哽咽,快要喘息不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双唇才离开,但此刻的陆菱意乱情迷到主动勾住男人的舌尖,不舍得姐夫离开。
霍巡呼吸热得快要将他自己烤化,此刻月亮终于从云层中探出,他也终于在幽暗的光线下,看到被吻得唇周都满是晶亮口水儿,双眸涣散,满脸依赖和留恋到甚至将嫩红舌尖探出唇外的陆菱的脸。
陆菱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她只是觉得姐夫怎么忽冷忽热的,都把她吻得小逼发洪水了,而且鸡巴也灼热的抵着她了,还不赶紧把她推倒在大床上做了。
女孩主动的踮起脚,再次奉上双唇,而且那两只小手更是不安分的在男人腰间移动,解开了姐夫的浴袍带子,随着浴袍落地,陆菱的手心也终于饥渴的抚摸上了姐夫的身体,一块块腹肌以及流畅的腰线,让陆菱身子骚的快要站不住。
女孩柔嫩的小舌舔舐着霍巡的唇瓣和牙齿,想要探进他的口腔,霍巡再次吻住陆菱香甜的唇瓣,几乎是要把她的身子提起来,怼着女孩到了床边,压着她一起跌落在松软的大床上。
陆菱呻吟了一声,身体在床垫上弹起,又被姐夫沉重的身子压上来,男人抓着她的手吻着她的脸,湿热的用力的舔舐她的皮肤,从唇角吻到而后锁骨,一寸寸的点燃陆菱的身体,陆菱被吻得想哭,两条腿难耐的蹭着姐夫的腰,主动抬起屁股渴望的蹭着男人胯下那根硬烫的肉棍,霍巡的大手剥开女孩身上的睡衣,雪白的奶子立刻弹跳了出来,在黑暗中莹润的模样让男人猛地咬上去,又吸又嘬,舔出啧啧的水声……
“啊……啊哈……”
陆菱激动的想要抬起上半身,却在粗糙的舌头一次次用力的嘬吸下又跌回去,姐夫的猛力疼爱让她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舒服,即便是身体被弄得有些疼,她也觉得好满足,魂儿似乎都被姐夫顺着那颗敏感的奶头给吸飞了。
品尝完女孩花一样绽放的奶头之后,霍巡毫不犹豫的抱住那两条丰腴漂亮的大腿,把脸埋进了双腿之间那个丰腴如馒头般的小穴里。
前夜女孩坐在她的鸡巴上摇晃臀部,粉嘟嘟糊满晶亮淫水,嫩红的阴唇吞吐粗黑阴茎的画面清晰的刻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即便是现在看不见这张小穴,霍巡也能在脑海中清晰的描绘出现在粉嫩穴口翕动着吞吐着晶莹露珠,阴蒂充血挺立颤动,亟待疼爱的可爱模样。
霍巡的呼吸先是灼烧着本就热到不行的小穴,随后男人的唇包住了整个阴户,对着里面湿红的肉唇用力嘬吸,将涌出的淫水席卷一空,吞咽入腹。
“啊啊……”
陆菱瞬间犹如一条缺水的鱼一般,猛烈的扑腾了起来,两只嫩白小脚不停的踢蹬着床单,陆菱上半身起了一半又重重落下,一声声控制不住的姐夫被她拼命咽进肚子里,双手用力揪住头下的枕头,才让自己没有因为这强烈到极致的快感而尖叫出来。
身下女体的激烈迎合,让霍巡更加吸舔的更加用力,大舌碾压着阴唇狠狠的刷过,粗糙的舌苔按压着阴蒂,舔到湿红的穴口,再顺着向上碾回去,用牙齿轻嗑敏感的阴蒂,用力吮吸……
“啊哈……”
陆菱眼泪滑落在枕头上,如果说刚刚还是在迎合,那么现在她已经是条件反射性的想在这种危险的快感中逃走了,明明姐夫那根得天独厚的大肉棒,就已经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了,为什么姐夫连舌头都这么好用,在她两瓣阴唇中还没逗弄两下,她下面就跟失禁了似的,股股水液被男人咕嘟咕嘟的吞咽下去,还有剩余的顺着后穴洇湿了床单,整个房间都是淫水的腥甜气息,陆菱神经忽而亢奋忽而酥软,嗅着自己的淫液气味,浑身都像是发起了烧。
两只大腿被牢牢抱住,小腿只能无力的踢蹬几下,陆菱在呻吟的间隙泣不成声,难以忍耐的发出声音,“不要了……嗯哼……”
她里面已经不行了,男人的大鸡巴还没插进来,她小逼里就一阵阵紧缩,快要高潮了。
明明现在的小逼兴奋极了,怎么会是不要的反应,霍巡清晰的感知到女孩穴口上方的鳞状上皮因为快感不断的收缩膨起,嫩红的腔肉激烈的涌出来,连带着晶莹的蜜水一起,又伴随着女孩喘息呻吟的频率收回。
女孩高潮的穴犹如一张更加紧窒的小嘴,难怪每次都这么紧,却这么好肏,把他的鸡巴夹得欲罢不能。
霍巡的大舌也抵在嫩红的腔肉上,一起插进阴道,粗糙的舌抵着女孩穴里的敏感点,用力的舔着她的腔肉,陆菱受不了的又发出高亢的声音,屁股都抬了起来,穴里喷出温热的水儿,霍巡这才猛地收回舌头,握住龟头直直的抵着穴口直插到底,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紧紧的压在了蜜汁乱流的阴唇上,把女孩抬起的臀又深深的干到了床垫上……
持续不断的高潮像是要冲散毁灭所有的神经,陆菱还没能接受粗烫肉柱的猛然填满,被高潮的甬道吸咬的爽的不行的男人,就紧压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次粗大的鸡巴抽出小半根,然后再狠狠的肏进花心,大龟头几乎抵在宫口上研磨,干得陆菱几乎一直在尖叫,两手更是抵在男人压下来的胸膛前,格外激烈的抗拒也抵挡不住她的屁股被干得越来越高,一线嫩穴朝天被男人的大肉棒尽情抽插。
霍巡额角的热汗颗颗滴落到女孩被肏得摇动的大奶上,被大鸡巴插着的穴似乎一直在喷水,喷的他不止耻骨湿漉漉的,连小腹都感觉到了湿意,再加上女孩的身子一直在哆嗦,原本高亢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霍巡终于意识到不对,男人下颚线紧绷,忍住顺着脊椎骨攀升的快感,猛地拔出了鸡巴,大龟头甩出一道淫靡的水渍,而女孩的小穴还在一股股的向外喷水儿。
霍巡用手拍着陆菱的脸颊:“你怎么了?说话!”
陆菱大腿内侧都在痉挛,身体从快要麻木崩坏中缓过来,陆菱立刻气得猛地起身扑在了男人的身上,霍巡没有防备竟然被她扑在了身下,陆菱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个坏男人,色情狂,变态淫魔,竟然一下子就把她玩得快要脱水了,哪有男人会这么折腾女人的!
“嘶……”
女孩生气之下根本不懂得收力,霍巡被咬的痛到抽气,但和疼痛一起侵袭神经的,竟然是强烈涌出的性欲。
他忍着疼痛,大手分开身上女孩的双腿,掐住她的纤腰向下拽了拽,硬挺的沾满淫水的晶亮肉棒“嗤”的一下又插入了紧窒的水穴中。
“呃唔……”
紧紧咬着姐夫肩膀的陆菱,被插得呜咽了一声,但牙齿依旧没有放开,霍巡也不在意,但插穴的动作还是因为刚刚差点把她玩坏而收敛了一些,但如此粗长的阴茎,即便是慢一点插,也磨人的要命,陆菱哼哼着,不知不觉两只赤裸的手臂就抱住了姐夫的身体,原本咬着的尖利小牙更是早已放开,被鸡巴顶得甚至伸出舌头,舔过那块被她咬出伤口的肩膀……
柔滑的小舌掠过刺痛的伤口,霍巡心跳剧烈,用手抬起陆菱的下巴,和她吻在了一些,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陆菱喉间呻吟着,满足的把身体全部贴在姐夫身上,感受着姐夫腰胯由下至上有力的肏干,紧咬的腔子被粗烫的肉柱一次次顶开,硬热的大龟头喂进穴心里,陆菱香汗淋漓,小脸湿热,小舌也被姐夫吮得快要化开了。
霍巡一个翻身,两人重新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按着女孩的两只小手,和身下一次比一次更深重的捣弄不同,大舌简直像是要把女孩溺毙一样的深吻着她,在她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游移到她绯红的脸颊和耳后,似乎要细细的尝出她每一寸皮肉的滋味儿,等女孩呼吸顺畅了一些,他就又吻了回来。
陆菱小穴又在危险的喷水儿,她被姐夫亲的欲罢不能,每一次男人的唇离开,她就会自己扭头去寻他的唇,当一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在阴道内壁上的时候,陆菱觉得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她好像真的要被姐夫把身子肏坏了。
“嗯……”
陆菱好喜欢这种被射满的感觉,她夹了又夹,尽管已经很满足了,但小穴依旧贪婪的想要更多,没几下把男人射完精的肉棒又给夹硬了。
小姨子不止馋他的身体,还馋他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霍巡血脉偾张,他把唇抵在女孩的耳边,粗喘着提醒出危险的现实:“夹着不让我拔出去,你知不知道男人的精水射进去是会怀孕的!”
陆菱正舒服的双眸都涣散着,连怀孕这两个字都感知的不清晰,“唔……”
她小嘴喘着气,两手又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肩背,抬起屁股主动的吞吃起了硬起来的肉棒,想要圆硕的龟头把那些精液捣弄的更深,然后她就能含着姐夫第一次射进来的精,腾出位置迎接姐夫的第二波浇灌了。
这幅饥馋的小模样让霍巡只想狠狠地干烂她,火热的鸡巴骤然从穴里抽出去,陆菱轻哼一声立刻夹紧了小穴,却没能挽留住大龟头,而后她的身子就被翻过去,湿烫的肉棒贴着臀缝再次插入,后面的姿势每次插入更贴近的刺激到阴蒂,没几下就干得陆菱小腰都软得要塌下去。
霍巡干脆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下了床,这样插着把赤裸的美人按在了落地窗上肏。
敏感的奶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白花花的肉体全部紧贴着玻璃,两颗大奶被压成了圆盘,陆菱侧过脸,唇因为刺激而张大,还没发出呻吟,就被大肉棒从后面抵着阴唇啪啪啪干得只剩破碎的语调。
“唔……轻点儿……”陆菱被大鸡巴捅得天昏地暗,两手紧紧抵在玻璃上,每一次男人深重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磨着玻璃,尤其是两颗奶头,蹭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淫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板上,霍巡浑身隆起的肌肉上布满热汗,仿佛和那道媚红的穴缝有着深仇大恨,每一次都要将狰狞的肉根抽出一半再狠狠地耸臀全部塞回那个贪吃的小穴里,大龟头沾染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都淫靡的向下淌着白浊,男人的囊袋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将女孩的阴唇都抽打的通红不堪。
陆菱的身体每次有下滑的趋势,就会被男人结实的双臂狠狠的向上抬起,她意识迷乱中想着姐夫的体力可真好,不知道男人每一次托起她身体的发力,都会连带着让腰胯摆动的更加凶猛,把她肏得更狠。
陆菱两手像是被虐待了似的,不停的在玻璃上做着徒劳的抓挠,然后在哭声中被姐夫一次次送上高潮,再次喂进去满满的精水儿。
这一次陆菱是彻底失去了力气,鸡巴抽出去后,她想用力夹紧小穴都夹不住,霍巡把她抱在怀里,男人的体温烫的陆菱一直呻吟,霍巡奸干她耗费的体力不亚于一场爆发的千米长跑,即便是现在停下来,依旧心惊肉跳难以平息浑身沸腾的血液。
“还要吗?”
他的大手抚摸着女孩光洁的美背,看似询问她的意见,但是那根气势汹汹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女孩的阴穴上不停的研磨。
“嗯……要……”陆菱就是吃不够姐夫的肉棒,她两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满意的感觉到这根硬物又顶开阴唇喂了进来,男人面对面抱着她站在窗前插了一会儿,然后又走到床头,陆菱以为他要把她按在床上插,可是忽然“啪嗒”一声开关的声响,随即灯光大亮,刺眼的让陆菱下意识眯眼。
然后她就心虚的猛地把脸埋进了姐夫的肩上不敢抬头,“关上……关上……”
女孩伪装着声调,可是带着鼻音和哽咽声的,依旧娇嫩的让霍巡耳根都泛痒。
他想听她说话,不止是呻吟,想听她叫姐夫,想听她用着高傲的声调,像那晚一样不停的叫姐夫。
开关又响,室内重新变得黑暗,陆菱也安心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男人又把灯打开了。
“啊呀……”
陆菱又扑腾起来,用手攥成拳捶在姐夫的肩上,“关上,关上……”
霍巡看着女孩满是湿润香汗的香肩美背,下巴抵上去吻她的肌肤,手指轻轻一按,灯光关闭,这一次陆菱不敢安心了,而三十秒后,灯光又啪的一下亮起。
陆菱差点气死,又是一口咬在了姐夫的肩上,真想用她的牙齿把这个坏男人的肩膀咬穿。
“嘶……”霍巡抽气,手指又关上灯,大手托着陆菱光裸的背,把她放在了床上,抱起她两条腿并拢住,然后捉住她的双脚抵在自己胸膛上,男人跪在小姨子的身前插她的穴,火热的手抚摸着那对小脚,从脚踝揉到脚心,手掌上的粗茧摸得陆菱脚心发痒……
“嗯……嗯哼……”
陆菱身体躺在床上,脚心贴着姐夫汗津津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动声,大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穴里贴着嫩肉拉扯,陆菱脚趾蜷缩又张开,在快感中想要挣脱男人的手掌桎梏,霍巡抓着她的脚踝将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将她的小脚搭在自己肩上,侧过脸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脚背上,霍巡摸着女孩的内侧踝骨,忍不住将唇舌贴了上去。
“啊哈……”
感觉到姐夫在舔自己的脚,陆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失控的叫得厉害。
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禁欲,实则是个性欲强盛的色情狂,现在更是变态的揉她的脚心舔她的踝骨,舌头还在顺着吻向她的脚背。
变态姐夫,变态色魔!她清白干净的小脚都被变态玷污了!
脑子里在怒骂,可是小穴里却一股股的激动的向外喷水儿,陆菱从没有羞成这样过,她扭着身子想要收回脚,可是脚踝被男人的灼热大手牢牢的攥着,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已经把这个变态恋脚癖姐夫骂了个遍!
霍巡不知道女孩现在脸颊和身体红得有多厉害,他只能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嫩腔咬的很紧,一股股水浇灌在龟头上,女孩叫得嗓子都哑了。
霍巡赏玩着小姨子这对莹白如玉的裸足,喘着粗气,再次把精液灌进了被鸡巴蹂躏的发红发肿的嫩穴里的时候,牙齿咬在她的脚背上。
“嗯……”陆菱被放开的一只小脚踩着姐夫的胸肌,足尖因为快感绷紧,用力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坏姐夫,坏姐夫,坏姐夫!
小脚踩得霍巡心旌摇曳,又拽住她这只小脚,也轻咬了上去。
陆菱又是一声短促的叫唤,眼泪又出来了。
云消雨止的两人躺在一起,陆菱生气变态姐夫不经同意舔她的小脚,女孩自己生着别人都不知道的闷气,背对着姐夫躺着,霍巡把的胸膛抵着她的裸背,把她抱在怀里,身上激情的汗蒸发,陆菱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向后蹭了蹭男人火热的身躯。
“又想要了?”霍巡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并且把阴茎也插进了女孩满是精液的穴里。
这个姿势插入的很方便,他的一条腿本就强势的欺进了她双腿之间。
“唔嗯……”
含了满肚子的精液,粗烫肉棒再进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陆菱气哼哼的觉得姐夫真是自恋,谁又想要了?明明是这个性欲旺盛的色情狂又想要了!
嗯嗯啊啊的又被姐夫灌了一次精水,陆菱累得连手指尖都软的不想动,但心里又满足的厉害,主动转过身去抱住姐夫的身体,用脸颊蹭他的胸膛。
跟着小猫儿似的,平时里张牙舞爪,非得把她伺候舒服了才会贴上来。
霍巡掐着女孩水嫩的脸颊和她湿漉漉的吻在一起,睡到半夜,陆菱忽然惊醒,慌忙起身离开,霍巡明知道她会走,而且离开也是对的,晨起用餐时他又会看到光彩照人,骄横的用下巴对着他冷嘲热讽的模样。
但怀中柔软身体的抽离,还是让他攥住了女孩的胳膊,说出了一句明知故问的话:“你去哪儿?”
陆菱没想到姐夫是醒着的,她愣愣的想不到怎么用模糊不清的音节糊弄过去的时候,腕上的手忽然松开。
霍巡躺了回去:“饿了就去吃点东西也好!”
陆菱呼出一口气,夹着满肚子的精水,慌忙逃窜出了姐姐的卧房。
早上七点五十分,霍巡坐在餐桌旁,陆母询问着这位女婿,“你们有备孕的计划吗?”
平日里男人总是面无表情,沉默寡言,陆霜正想开口回答,没想到这次霍巡竟然先开了口:“近期没有。”
陆霜还觉得挺新奇的看了霍巡一眼,笑着补充:“还想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
眼看着这位一天蹦不出几个字的女婿终于舍得说话,陆母立刻又问起了别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不是过二人世界吗?新婚蜜月总不能省略!”
霍巡又一次在陆霜前面开口了,他微拧眉心,眸底涌动着一些别样的情绪:“最近忙,没有这个计划。”
陆霜也笑着对母亲表示自己不介意,“旅行什么时候都可以,他现在店里刚开始积攒了一些客源,不能这个时候离开的!”
这个时候陆菱也踩着她孔雀一样高傲的步伐,昂着精致的小下巴来到了餐厅。
女孩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只不过在余光瞥到那个可恶的变态色情狂姐夫之后,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眼底嫌弃意味很浓。
霍巡唇角微不可查的勾出好笑的弧度,男人对自己不理不睬,从来不耽误陆菱的独角戏演出。
落座之后,她再次看了霍巡一眼,想到这幅冷峻的表皮之下的内里模样,陆菱又忍不住蹦出了一句:“变态!”
陆父陆母陆霜都朝着陆菱看了过去。
陆霜不可置信:“你说谁变态?”
陆菱鼓起腮帮子,心想着你自己老公有多变态,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哼了一声不回答,埋头吃早餐,陆霜被她这一眼弄得一头雾水。
去上班前,陆父把陆霜叫住,跟她说着父女间的贴己话:“不急着备孕是正确的,你们这个情况,还得再多处一处再看!”
陆霜只觉得父亲这是依旧对霍巡有偏见,从前她只能忍着父亲的挑剔,但现在都结婚了,她不想父亲再用这种态度看待霍巡。
“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夹在中间难做!”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说这话”,陆父摇头叹息,“我觉着这个这个男人,他对你没有那么上心,在事业上,他不肯为了你计划未来,这我没法指责,说到底他不愿意仰仗我陆家的鼻息,但他怎么连为了你和我们亲近都不愿意?到了现在我都没听他喊一句爸妈……这也算了,他甚至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今天倒是多说了两句,但听着像是要跟你撇清干系似的,你别说他性格本就这样……”
“可他性格就是这样,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要孩子和度蜜月的事情也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陆霜也急眼了,“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陆父挥挥手,“你去上班吧!”
因为父亲的话,陆霜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晚上妹妹搂着她的胳膊邀请她一起看电影,陆霜才觉得难得能闲适的放空心思,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抱枕,吃着可口的零食,陆菱忽然用肩膀碰了碰陆霜:“姐,你喜欢姐夫什么呀?”
不是陆菱故意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夫妻之事,而是她实在好奇。
因为姐夫的情况看起来,坐过牢,沉默寡言,看着也不像是事业有成的模样,而姐姐留过学,顶尖学校硕士学历,现在也在行业顶级的公司里做的很不错,两人都不像是能结识的模样。
除非姐夫真的去夜店做鸭,被姐姐点了。
陆霜蹙起眉,“其实你们总说他性格不好,但我刚好就喜欢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觉得像一座沉默的山,很可靠。”
陆菱小脸皱成一团:“可靠吗?内里分明是个变态吧!”
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陆霜奇怪的看过来:“什么?变态?”
陆菱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那个……嗯,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越变态……”
陆霜噗嗤一笑:“看电影不是为了让你到处联想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陆菱好奇死了。
陆霜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在医院急诊。”
“啊?”陆菱大跌眼镜,“姐夫竟然也会生病?”
身材这么高大,体格如此精壮的男人,也会病得打滚去医院吗?
虽然说是个人都会生病,但陆菱想到这幅场面,还是觉得好笑极了,她捂住嘴偷偷笑,不敢让姐姐听见,但是陆霜已经猜到她小脑袋瓜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霜手指戳了戳陆菱的脑门,“别瞎想了!”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那我瞎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姐妹俩看了部电影,说了会儿话,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霜回到卧室,霍巡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多一点,他经过陆菱的房门,又看向自己的房门,推门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不是她。
霍巡踏进门,照常的要去浴室洗漱,却发现陆霜放下了手机在看他:“怎么了?”
陆霜笑笑:“没什么,就想多看看我的老公!”
霍巡微拧起眉心,他对陆霜的亲昵语言,表现的并不是那么能欣然接受。
陆霜也没想太多,霍巡本来就总是这幅模样,冷峻,深沉,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白天陆霜信誓旦旦的和父亲说,霍巡就是这样,她就喜欢这样的他。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她又淡淡的怅然,觉得爸爸的话是否有道理,到底是她欲壑难平,在结婚前就存了希望,觉得婚后他会慢慢的热络起来,现在希望落空,也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该归咎到霍巡的身上。
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但男人洗完澡出来,陆霜还是故意轻松语调:“问你一个问题!”
霍巡看向她:“什么?”
陆霜笑:“你爱我吗?”
霍巡沉默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此时此刻,他在陆霜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肖似的容颜。
陆霜心中的酸涩瞬间如同洪水滔天,可明明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对霍巡不满过,她很爱这个男人才对,就算他对情感迟钝,不说爱她,但他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霜怔怔的想,难道是她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吗?
她其实要的不只是一座沉默可靠安稳的山,更是爱她愿意和她交流表现出对她更多在意的山。
陆霜此刻心惊肉跳,脸上却毫无变化,工作多年她早已练就另一张脸,“逗你一下,快点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
霍巡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关灯上床,身后陆霜忽然贴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霍巡,我想你能试着去爱我,多和我交流,我们已经结婚,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想你就只和我热络,可以吗?”
霍巡没有回答,陆霜继续说:“我的年假还没用,我们抽空去度蜜月吧,我们还没去旅行过!”
“其实我们可以离婚!”
陆霜没等来丈夫的应允,却等来这么一句透心凉的话。
霍巡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清晰:“我们认识时间很短,你的家人亲戚也都对我不满意,我的性格也有缺陷,现在的婚后生活……应该也和你以为的有出入……我知道你是做风投行业的,及时止损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我不要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陆霜紧紧抱着丈夫,“我只是想你对我更亲热一些,仅此而已!”
从前她能从性爱中,感受到他的需要,霍巡的禁欲,的确对陆霜来说失去了一条很重要的和他交流的途径。
霍巡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做不到这些,但陆霜却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提了离婚而道歉。
“没关系”。陆霜流出眼泪,“没关系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霍巡眉心拧得更紧。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有时候阴差阳错之下,总会有人被卷入其中。
陆霜不想被反对婚事的父母看出她并没有那么幸福,但是早餐时陆母问了一嘴:“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最近公司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
陆霜敷衍了过去,“想到工作上那堆破事儿就烦!”
“啊?姐你明天要去出差啊!”陆菱有些惊讶,还有些失落。
本来按照她的计划,今晚又可以装作姐姐,和姐夫酱酱酿酿,可是现在姐姐要去出差,反倒是让她不好再下手了。
人家小夫妻要分开,陆菱怎么好不让人在晚上好好亲热一下,而且总是给姐姐茶饮里放安眠药,要是让姐姐身体疲惫,第二天出差没有精神怎么办!
陆霜点头:“对啊,要去个四五天吧,去欧洲参加总公司的季度会议。”
“我和你妈也要去你大伯家刚开业的度假酒店,就当免费旅行了!”陆父邀请着陆菱,“菱菱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陆菱腹诽,“大伯做什么都倒闭亏钱,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胆贷款做酒店的,我都怕他撑不过半年就破产……这酒店服务肯定不怎么样,而且我还有课……”
陆父听得直瞪眼:“这话自己家说说得了,可别在外面说!”
陆菱一整天失落不已,晚上趴在床上揪着枕头边边,拿出手机想找个片看看,自我抚慰一下,可是找了半天,都不好看,反倒因为脑子里想着的姐夫精壮的裸体和鸡巴,穴里变得空虚极了。
“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啊啊……别说了!”
陆菱捂住耳朵,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会说什么都没看见吗?就算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
为什么这个臭姐夫偏偏要强调他什么都看见了。
“抱歉”,霍巡从床头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打开药看了看,挤出胶囊和药片,“先吃药吧,我觉得你平时没有那么离谱,应该是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不运转了。”
陆菱猛地拨开伸过来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霍巡手中放在纸上的药片顿时洒落一地,床上也落了几片。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陆菱急忙勾头去看那些散落的药片,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只能悄悄的去觑男人的脸色,感觉姐夫会暴露可怕的本性了,他会不会打她?
霍巡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药片。
陆菱心脏砰砰砰打鼓,姐夫是不是要把这些药片再塞进她嘴里,惩罚她吃弄脏了的药。
霍巡把那些药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挤出相同的分量,像是之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得快,你也少受一点苦”,他转了个方向靠在床头,长臂不由分说的扶起陆菱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张嘴。”
陆菱后背落在姐夫宽阔的怀里,她眨了眨眼,因着之前撞翻药片的心虚,只能乖乖张嘴。
“张大一点,头仰高……”
陆菱依言而行,霍巡直接将药片放到了女孩舌根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灌了一口水,“这样不会苦。”
陆菱下意识吞咽了一大口水,然后咳嗽了起来,霍巡帮她顺了顺背,又扶着她躺回去。
陆菱的眼睛烧得有些红巴巴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吃了这么多药,下午就会好转吧!”
“嗯”,霍巡点了点头,给她掖好被子,“饿吗?”
“不饿,我想吐。”
霍巡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柔和,“要吐的时候告诉我。”
陆菱眼睛滴溜溜落在自己颊侧的手上,声音越发虚弱了,“你,你干嘛摸我的脸,你这个姐夫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摸吗?”霍巡明知故问,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让他也像是要跟着化开,他的掌心又下移到女孩的脖颈,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她的动脉摩挲,“可以降温……”
陆菱皮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总觉得姐夫忽然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上次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话,到今天越发的怪异,姐夫不会真的,真的是那种对小姨子起性欲的色魔吧!
看着女孩的眼神浮上一层诡异的恐惧,霍巡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手依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似的,贴着她的颈部肌肤,难以抽离,这下身份转换,变成了陆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怕的姐夫。
霍巡忽略她的视线,转而一点点把她因为出虚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每一次手指触到皮肤,陆菱就会忍不住微颤一下。
陆菱瞪圆了眼睛,两个黑色的瞳孔都偏移到右下角,盯在那只动作暧昧的大手上。
这幅模样十分滑稽,让霍巡心情极好,他又想笑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见这只大手一时半会儿没有拿开的意思,陆菱不由得一阵发蒙,完蛋了,一辈子没撞见过几个流氓,不曾想今天却在自己床上被可恶的男人轻薄了,陆菱想威胁,可是声音却可怜的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爸爸妈妈,你摸我的脸,我还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欺负小姨子的变态,我要让姐姐跟你离婚,我要把你撵出去,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色情狂……”
霍巡冷不丁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话:“把我撵出去?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我……”陆菱竟然一下子哑然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有趣,“我……”
“而且只是摸摸你的小脸而已”,霍巡手指捏了捏陆菱红热的脸颊,“这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怎么能叫欺负?”
看着男人顶着一张冷峻淡漠的脸,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陆菱忍不住闭上眼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再睁开,防止自己不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
她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说不是欺负我,你就是看上我了,怪不得最近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弄小姨子……”
霍巡是真笑了,手探到被子里,掌心隔着轻薄的睡裙,罩在了女孩挺翘饱满的乳房上,“最起码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应该叫欺负吧!”
陆菱的肩膀猛地一耸,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嘴上骂的欢,但说实话也有借题发挥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姐夫会摸她的奶子。
“啊……你这个臭变态……”
陆菱慌忙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解救自认为很纯洁很隐私的奶子,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揉弄了起来,惊得陆菱慌忙翻身想要躲过去,但是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吗?”
陆菱的奶头都被摸硬了,这次身上出的不是虚汗了,而是急出来的热汗,“我要报警抓你,把你拷起来打!”
“你这是要把保姆叫来看吗?”
霍巡强势的把手伸进了陆菱的领口里,握着奶子把玩,“看我们这样?”
“唔……”陆菱真的不敢大声叫了,委屈至极的哼哼了两声,“你这种禽兽……趁着小姨子生病,你支开我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这种事,禽兽姐夫……”
掌心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越发显得两个乳球又滑又软,揉着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只有奶头硬硬的抵在掌心处,霍巡盯着小姨子一张一合的唇瓣,“我对你做这种事,也有你勾引我的缘故,所以你也不无辜。”
陆菱捂着自己胸口,本来就生病难受,被姐夫这么欺负,她更难受了,平日里的嚣张傲慢气焰发挥不出来半分,只能蔫吧着躺在床上任凭男人揉圆搓扁,捂住了胸,捂不住里面那只不停的画着圈猥亵她奶子的大手,“谁勾引你了,是你兽性大发……你故意进来,看了我的小穴……你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
陆菱边哭边对变态的姐夫进行道德的控诉,谁料姐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勾引我。”
陆菱腮边又滚落一滴眼泪,漂亮的眸子里蓄满晶莹的泪珠,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霍巡俯下脸盯着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陆菱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按在男人的肩上抵住,可男人的大舌还是情色的带着灼热的湿意舔弄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洇湿之后,他又向里探进来,陆菱哭都哭不出来,两只小手攥成拳拼命捶在姐夫肩上,男人却受不了她这样勾引,两手略显粗暴的攥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而后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呜呜……”
齿关失守,陆菱绷紧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小舌把男人的舌头向外抵,却被直接含住了裹吸,吸得她舌根都发痛了。
呼吸相抵,灼热得让发着烧的陆菱都觉得归于滚烫,她眼泪汪汪,可怜的被自己的姐夫强吻着,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儿,小嘴里更是被亲的水声啧啧,听着情色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霍巡呼吸不稳,近距离的瞧着陆菱的脸,陆菱此刻就算是再迷糊,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
姐夫怎么会忽然对她做这种事,表现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连她的警告声都像是听不见。
该不会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被姐夫知道了吧!
可她明明每次都伪装的很好,从来没让姐夫看见过她的脸,亲热的时候也没觉得姐夫有异常表现啊?
如果真的被姐夫知道了,那她真的要羞的以后再也不想见人了,白天嫌弃的不行,晚上又下贱的爬上床偷吃鸡巴。
陆菱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被放开的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弱弱的瞅着姐夫,生怕姐夫下一秒就说:“夜里跟个母老虎似的吃着鸡巴不撒手,白天倒装起清纯来了!”
光是想想,陆菱的眼泪就流的快要把枕头都淹了,她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
“你还凶我,我都生病了,你又欺负我,你还凶我,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陆菱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你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男人,我谣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
霍巡下颚线紧绷,陆菱一再的抗拒让他十分混乱,仿佛白天的她和夜晚的那个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晚上她明明一脸饥馋,贴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可到了白天她竟然成了贞洁列夫,被他无意看见了小穴要狠闹,摸了奶子会叫,吻她的时候她更是抗拒的厉害,现在甚至哭得活像是真的被他强暴了似的。
“好,我不凶你,但我也不想听见你再哭……”
霍巡忽然掀开了被子,陆菱真丝睡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陆菱腮边挂着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灼热健硕的身体沉沉的压上来。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孩发热的身体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陆菱身体一阵微颤,本来就哭得累了,坚守的意志力也薄弱了下来,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姐夫是不是知道她爬床的丑事,现在连抗拒都好无力气,只能被男人吮着唇瓣,吸住小舌,舌尖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像是在夜里她装成姐姐时那样,承受着姐夫强势粗暴的临幸。
“还哭吗?”霍巡唇瓣微微抽离。
“我……我没哭……”陆菱小口喘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巡又吻上来,大手下移从陆菱的脖颈摸到纤腰,又向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大手一路点燃无数火花,毫无阻碍的探进女孩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之间,摸到肉唇掰开,将粗硬的手指探进穴缝里。
“啊……姐夫不要……”
微分开的双唇之中,陆菱急促的呻吟出断断续续的话,然后又被喊着舌重新堵住唇瓣,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不向往日般流水潺潺的穴,但手指依旧探到了粘稠的浊液,霍巡似觉不对,指腹贴着穴里带出浊液,终于离开了陆菱的唇。
而后两人一起看向了霍巡湿润的两根手指,上面沾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陆菱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那是昨晚爬床姐夫内射进去的精液,她宝贝儿的不舍得弄出来,含着睡才开心安稳,谁能想到白天姐夫就强压着她的身子,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我和男朋友,昨天做了,我让他内射了,怎么了?”
现在姐夫知不知道她爬床还不一定,陆菱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急得眼睛又一片通红,“你太过分了,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让陆菱不理解的话,而后一阵被贯穿的强烈感袭来,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开了肉唇,插进了她紧窒的阴道里,陆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姐夫的脸。
“姐夫,你,你……”
为什么白天被姐夫面对面插入,会比夜晚更有感觉,陆菱一阵阵晕眩,双腿抬起说不出话,小穴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紧,好想把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高热的小穴咬的霍巡一直粗喘,刚插进去龟头就被挤压的发麻,他吻着女孩浮出细汗的白皙脖颈,声音危险的敲击在陆菱的耳膜上,“到底是谁内射进去的?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要说……”
陆菱艰难的喘着气,小穴被插得难受极了,她的脚心用力踩在床单上,想动一动身体,可是这样抬起屁股,好像是她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插入,这个行为也更让霍巡把持不住,沉腰在她发热的甬道里抽动了起来,把她挣扎的身体压回了柔软的床褥中。
“啊……坏姐夫,哪有姐夫这么欺负小姨子的……”
陆菱呻吟着,小嘴依旧犟得厉害,“坏姐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每一次她说着拔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柱就真的刮擦着腔壁拔出去了,只不过抽出大半根后,又狠狠的插进来,把她里面捣得又酸又麻,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多到从穴口流了出来,被阴茎摩擦的嘶嘶响。
这就好像陆菱被男人的阴茎在调戏一样,她咬了咬唇不再说拔出去,侧过脸更不敢看压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的脸,只敢用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小嘴里伴随着呻吟说出去的话变成了一句句的“坏男人”和“坏姐夫”!
可渐渐地,陆菱晕头转向的发现,每一次她说“姐夫”,好像姐夫的肉棒也会插得更用力了。
“你这个变态”,陆菱有点小破防的哭闹,“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霍巡压抑着粗喘,额上的热汗滚落在陆菱的脸颊上,黑色的眸里侵满了欲望,“用力插了你吗?”
说着,他还又摸着她的大腿深深的往里挺了一下,圆硕的龟头重重擦着穴里的软肉顶到穴里,弄得陆菱身子一阵娇颤,话都说不好了,“啊……不是,你……”
“真的要我拔出去?”
霍巡说了个反问句,见女孩脸颊红热的不说话,他真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阴茎,灼热的一管解痒物就这么从紧窒的甬道里抽离出去,陆菱夹紧了双腿,表情更加呆滞了,“你……”
“那就是还要我插进来!”
霍巡沉腰又把硬挺的鸡巴送回了她的身子里,压着她抽动了起来,又说了句让陆菱更加呆滞的话:“喜欢姐夫这么肏你吗?”
陆菱紧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姐夫,你,坏姐夫……你不许这么说话,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别插那么重,顶得太深了……我要吐了啊……”
柔软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子下两具交叠的身体不停的起起伏伏,陆菱肩带早已被男人扯得不知所踪,睡裙变成一块尴尬的在奶子下围着小腹的布料,陆菱仰着小脸,身体不停的被撞击,她的下巴也频频后仰,不止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被子下两条白腿更是夹得姐夫紧紧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似乎淹没了生病的不适,但又让陆菱脑海里频频绽放出绮丽的光彩,“嗯……嗯啊……姐夫,姐夫……”
霍巡听着她一声声姐夫,配上比平日更高热的小穴的吸咬,简直要命一样,他感觉到要射,想拔出去,女孩的小穴果然又死死的吸住了他的肉棒,那两条柔韧的小腿更是勾着他的腰不许他抬起,让霍巡抵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嗯……”陆菱又是一声长吟,浑身出汗像是水洗了一般,这下倒是不愁发汗好退烧了。
霍巡抽身起来,去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脖颈和小脸,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
陆菱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看到姐夫又在摆弄她,她小脸依旧委屈的厉害,霍巡擦干了她,把被子向上盖到她的下巴,“睡醒就会好了。”
陆菱困倦的闭上眼睛,就又听见姐夫在她耳边说:“全是我射进去的,昨天的,还有刚才的。”
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吓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姐夫侧睡,生怕男人生气起来又把她脱光了肏一顿。
陆菱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着,睁开眼就看到姐夫正看着他。
仿佛她只是睡了几分钟似的,不然为什么这男人怎么好像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姿势,甚至是眼神。
“醒了?”霍巡伸手探了探陆菱的额头,“烧倒是不烧了,胃口有了吗?你也该饿了。”
陆菱现在是生龙活虎了,不过想到姐夫趁着自己生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菱的气现在攒到一起了,她立马掀开了被子就扑到了姐夫身上,把他压在床上跟他算账,“你这个坏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不起我姐姐,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你更对不起生病的我!”
陆菱骑在姐夫的身上,拿起枕头就要捂着他的脸,大有要把他闷死泄愤的架势。
霍巡挡了一下她的手,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孩被他欺负的单薄睡裙现在只围在腰上,这个姿势她一双圆润如水滴的雪白大奶正诱人的被他看了个光,整个身体毫无遮挡,“你没穿衣服。”
霍巡提醒发飙的陆菱。
“穿不穿还有区别吗?”陆菱屈辱至极的大叫,用力把枕头压在霍巡脸上,然后把身体也压上去,她陆菱可受不了这委屈,就算是闷不死这个臭男人,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已经被你摸遍了,也玩遍了,你别装!”
霍巡从枕头的空隙中提出一个让陆菱扎心的反问句,“难道你就没有把我玩摸遍玩遍吗?”
“啊啊我不许你说!你快给我闭嘴!”
终于康复的陆菱使不完的拗劲儿,恨不得把姐夫的嘴巴都堵死,若是她还病着现在一定眼泪汪汪,但她现在无病一身轻,她就要撒泼打滚耍无赖,她就是爬床了又怎样,那也不代表姐夫就能主动插她的逼了,而且听这个变态姐夫的话,他分明很早就知道她半夜爬床的行径了,却还一直装着不知道,故意享用小姨子鲜嫩的身体和小穴,简直无耻至极!
大床上几乎赤裸的女孩动作中浑身肉浪翻滚,两颗大奶摄人眼球,但想要闷死身下骑着的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显然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反而是磨磨蹭蹭中,她圆翘的屁股逐渐从男人的腹肌向下移动,不知不觉就蹭到了男人的胯下,蹭硬了那根单靠尺寸和硬度把她插得魂不守舍的鸡巴。
陆菱还毫无所觉危险的到来,两只雪白手臂崩的直直的,雪臀还用力抬起又落下,誓要给混蛋姐夫一点颜色瞧瞧。
“别弄了”,霍巡窒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夹着不稳的喘息,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但陆菱却觉得姐夫是真的被她闷到了,不然怎么喘气都不匀了,心中刚沾沾自喜,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份翻转,她反应过来就被姐夫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更是被分开让男人的腰身欺了起来。
“啊……你,你又要发情了!”
陆菱这下脑子总算是麻利了一会儿,慌着想要翻身逃跑,“变态姐夫,不许插小姨子……啊啊……”
霍巡大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单手解开了皮带就放开硬挺的鸡巴,笃进了她双腿间红润的穴缝里,她的小穴甚至因为她放肆的动作,正在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这下插入的毫不费力,阴茎长驱直入,偏偏霍巡按着小姨子身子进入的时候,还又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肏你的吧!”
“啊啊……胡说八道,自恋的臭姐夫!”
陆菱拼命的夹着小穴,“太可恶了,小姨子的穴能是你想插就插的吗?我要夹坏你,夹死你,把你夹得精尽人亡,让你还欺负小姨子,让你还用这根可恶的东西奸污小姨子!”
一波波猛夹的攻势,让霍巡下颚线紧绷,他俊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喜欢夹是吗?”
他故意拿着枕头垫高陆菱的肩背,然后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大开,再把手按到她的两片肉唇上,直接把她穴口都掰得能看到里面吸咬鸡巴的嫩红穴肉,穴肉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现在又被鸡巴一寸寸挤入摩擦,正颤动的厉害。
陆菱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逼里被大肉棒这样插,她这下夹也夹不住了,被插得不停哼哼:“坏姐夫,不许掰小姨子的嫩穴……”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霍巡松开手不掰了,但双臂猛地支撑到陆菱枕边的床上,上半身也猛地欺近了女孩,几乎把她笼罩住。
“好,我不掰你的嫩穴……”
霍巡看着陆菱的脸,“我现在只想插它。”
话音刚落,霍巡就将腰身向前猛地一推在她逼里抽动,然后唇也吻住了她的。
陆菱奶尖被顶到一荡,双手撑在身后,被吻得仰起了脸,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闭上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陆菱立刻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咬他,要把他顶出唇外,要推开他,要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对她冷嘲热讽,可是现在她被插了进来,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嫩的腔肉一进一出,弄得她热汗连连,想咬他因为他猛烈的亲吻只会和他撞到牙齿,想顶开她的舌头,可是她的小舌被他牢牢的裹吸着,想推开他……
陆菱的手掌在姐夫肌肉隆起的肩背上不停的拍打,可是男人却丝毫不减插她的幅度,小穴很快就水声啧啧,大鸡巴一进一出顺畅的很。
“嗯……嗯啊……不许再插了……”
双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陆菱双乳被顶得颤啊颤,目光迷离小脸通红,看着像是又发烧了似的。
霍巡抓到遥控按了一下,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变暗,他抓住陆菱的大腿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的插她的逼,“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只剩不断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性器在摩擦出强烈的快感。
陆菱光裸的双臂搁在姐夫的肩上,气得又要打他:“混蛋,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大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这可恶的男人,不止一次的享用小姨子的嫩穴不说,而且那晚还故意把灯打开又关上调戏她。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霍巡摸着她滑嫩的背反问,“不还是要被你骑在身下,不还是要被你夹着鸡巴取乐?”
“你强词夺理!”陆菱情绪强烈,身子不停的扭动抬起又落下,但是这样反而迎合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插干,弄得她腰身一软,没闹几下就气喘吁吁的被抓住了屁股。
“那你现在告诉我”,霍巡忽然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瞬间照亮一切,“为什么要装成你姐姐吃我的鸡巴?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吗?我的确对不起你亲姐姐,也对不起信任我的岳父岳母,那你又对得起你亲姐姐吗?”
陆菱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
她当然对不起姐姐,她明知道姐姐爱死了这个可恶的姐夫,明知道小姨子爬床偷吃姐夫的鸡巴传出去有多耸人听闻,贻笑大方,明知道这样她对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屁股发情的模样下贱极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是看着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就想要被他紧紧压着屁股肏干呢?
“你,你……因为你是嫁进我们陆家的……”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被姐夫插得奶子不停上下弹跳,奶头摩擦着姐夫结实的胸膛,她不停发烫的身体开始让神经短路到胡言乱语,“……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所以,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陆家的,我和姐姐一样,用一下你的鸡巴怎么了?要用就用了,你就乖乖给用就好了,哪来这么多问句?”
霍巡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