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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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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韵在秦珏的床上醒来,盯着自己被绑在身前的双手,脸上爆红。
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涌入脑海,她好像胆大包天地亲了秦珏的锁骨,然后视野天翻地覆,她被秦珏摁着趴在床上,再后来……
唐韵盯着丝带绑出来的蝴蝶结,心臟狂跳。
秦珏她……她……她玩捆绑!
她把唐韵绑起来扔在这,不管了!
醒了酒的唐韵当然有一万种方法从这个敷衍的绳结中脱身,她把双手举起送到嘴边,牙齿咬着蝴蝶结的那根带子,轻轻一用力,整个结就散开了。
蝴蝶结丝带,如同拆礼物一样……
唐韵被自己的联想羞红了脸,她此时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想象力如此丰富,但又忍不住去努力回忆,秦珏打结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如果,只是说如果,秦珏能亲自拆这个礼物……
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恐怕就要出问题了,唐韵脸红心跳,这才是她想象中卖给霸道总裁之后该过的日子。
秦珏霸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她没有刀劈斧凿一样的五官,甚至面相更偏精致柔和,她不会疾言厉色,她应当会衣冠楚楚地坐在旁边,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欣赏猎物苦苦挣扎,最后,恐怕还要猎物自己求她施舍恩泽。
嘶——
打住,不是说不准想了吗!
她刚认识秦总的时候,秦总似乎就是这样端着架子,唐韵甚至脑补出了画面,就在秦珏去年的生日宴上,她被带进小房间……
停!
唐韵紧急叫停,不能再这样信马由缰地想下去了,她得动起来,做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唐韵去刷牙洗脸,犹豫了片刻,做贼心虚一样换了条内裤,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连身上穿的浴袍都是秦珏的。
她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的记忆又错过了些什么?
喝酒误事!
唐韵痛心疾首,从衣柜里挑了一身格外保守的套装,仿佛此地无银三百两,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下楼吃早饭,跟满脸写着低气压的秦总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唐韵提心吊胆了一早上,生怕秦珏当面发难。
好在,一顿早饭相安无事,她们和秦太太告别,依旧去上班。
“秦总,我昨天……”唐韵试图认错。
“以后不许喝酒,滴酒不许沾。”秦珏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