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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没有监控,像一片净土,她出格在琴前等待,并接受冉寻的吻。
被问及“偷情”,表面不愉,内心却炸开类似叛逆般恣意的烟火。
游纾俞发觉,短短维持“情人”关系几日,她早已经离不开冉寻。
每一晚,看见那双水杏眸子隻盛着她,心里就无比满足。
甚至连离别后当晚的梦境,也全是冉寻。
梦境里,她们更加亲密,也愈发出格,连逐渐温热起来的空气都带着从前独有的,让她沉迷上瘾的气息。
脖颈蔓延薄热。
游纾俞垂眼。
那些身体上负面消极的反应,似乎随着她想起冉寻,就散了。
她旋门进屋。
换上那件冉寻似乎很喜欢的酒红色睡衣,将灯都关掉。
在黑暗中,取出书架上那个上了锁的铁盒子,将纾解的东西取出,旋即安静躺在被子里。
这一晚,明明卧室里只有孤身一人,却像堕落纠缠的美梦,主演有两个。
混着低低的含着被子的呼吸声,今夜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迸开烟火,湮灭在一片空荡的虚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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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独奏会的日子,冉寻拾起主业。
每天高强度与钢琴作伴,由冰冷弹到温热,不觉疲惫,隻觉畅快。
曲谱上的旋律融作溪水,在琴键雀跃。
晚上与游纾俞见面,不经意触碰到女人的手,情浓处逐渐十指相扣,冉寻都忍不住在脑海里将琴键与手指的细腻归为一类。
游纾俞低喘一声,间隙问她:“手在动什么?”
冉寻浅浅笑,“复习谱子。和游老师深入交流后,即兴曲都有灵感了。”
对方为人师表,本就是清淡的性子,在说浑话方面显然天赋不足。
闻言,点住她唇,“不准说轻浮的话。”
那就做轻浮的事。
冉寻向来最懂暗度陈仓、偷换概念。
偶尔把人欺负得狠了,下唇被咬一口,便委屈后撤,让对方来看伤口。
这一招叫请君入瓮。
屡试不爽,可久而久之,游纾俞也有了抗性,再不搭理她卖乖。
送别时,冉寻故意戳游老师的痛处,“身为老师,竟然在外面养小情人,还是被亲到喘不上气的那方。”
游纾俞盯着她,没说话。
像是对她的幼稚挑衅没法作出回应。
但也不生气。
“你承认是我的情人了?”冷不防抛出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