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入磨逼喷水(2 / 2)
“再洗一次。”他扯下她的浴巾,性器挤进她的臀肉间。
洗手台的位置偏低,恰到好处地能让她看见硕大的龟头在前后地进出,把她的阴唇磨开,顶出里头泛滥的花蜜。
梁小慵被迫用手撑在台面上。
她不太好意思看,半躬着脊背,视线低下,软绵绵的乳儿也跟着垂下,被他从后绕来的手团住。
“唔……唔……嗯啊……”
她的身体不住地前后摇晃。
丁兰时这一次没有要插进来的意思,囊袋拍着她的臀尖,高昂的龟头重重碾着阴蒂。
充血的肉珠被快速地顶弄着,她无法抑制地张开穴口,努力地吮吸着粗壮的柱身,试图让它停下。
然而,已经被操弄过的小穴还很敏感,根本经受不起下一次。仅仅十几下——这还是因为他抽动得太快,来不及反应的结果,几秒钟,她不自主并拢腿,腰肢收紧,在无声的屏息间,喷出的清淡的蜜液,尽数浇在他的性器上。
“好快。”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齿尖不轻不重地磨着,辨不出意味:“一直都是湿的,就这么想做吗?”
“……不做了。”一直站着让她感到疲倦,“我困。”
坚挺的性器还抵在臀间。
梁小慵的阴蒂在轻轻地颤,浑身发软。她深呼吸一下,踮起脚尖,离开他一些。但巨物还是无可回避地磨过还在抽搐的花苞口,让她险些腿软跌到地上。
丁兰时今天没有强迫她。
她在浴室里重新清洗,他就在外面自己解决。好说话得要命。
等他清洗的时候,梁小慵实在犯困,没再捱下去,扑进他的被窝,在干净的皂角味道里,几乎沾到枕头就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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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被闹钟叫醒。
这本来是梁小慵订的出门时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她有许多事情要做。
丁兰时不在房间。
她无暇顾及,仓促地洗漱后套上衣服就打算离开,在关门的时候,丁兰时恰好回来。
“你去……”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甚至没听完他要问的话,匆匆走进电梯,“拜拜!”
丁兰时看着电梯门缓慢地合拢,低下头,又看了看手里的糖烧饼和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