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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宣发结束,就是她和柏奚官宣的时机。
在媒体和影视从业人员的见证下,《耳语》在首都举办了首映礼,全程直播。
首映礼的前一天,柏奚在首都参加一个商业活动,盛装打扮,身上疏离的气质愈发强烈,高不可攀,没有人知道她从活动现场离开后进了一辆停在夜色里的银色宾利。
司机早已被遣走,她颈间戴着的珍珠项链被一隻修长的手取下,耳环也被收纳到一边,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徐徐抚上她礼服外光洁无一物的肩膀和手臂。
柏奚被颈间和后背吹拂的热气激得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分不清是身体本能还是小别重逢的悸动。
“我看了你的活动现场,很漂亮。”女人一边吻着她小巧的耳朵,一边轻声说道。
热意顺势钻进她的耳窝,湿意微濡。
柏奚几乎要在她怀里战栗,她忍住了。
“有点痒。”她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肩膀,说。
“哪里痒?”
女人的鼻尖渐渐往下,慢条斯理,热意爬过全身。
柏奚求饶,回过身索吻。
女人笑了一声,如愿扣住她的手,和她接吻,予她更多。
……
柏奚盛装出席的礼服弄得不像样子,通身隻披了条米兰灰的薄毯,裴宴卿在屏幕上把车里温度调高两度。
车内靡靡。
裴宴卿把事先准备的平底鞋和衣服拿出来,让她换上。
开窗透风,裴宴卿坐在车里,给司机打电话。
傍晚上台前她们俩通电话的时候,裴宴卿还在千里之外的滨水,和一位生意伙伴喝茶,眨眼之间她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一身休闲却不随性的私服,低饱和度的莫兰迪,哪怕没有摄影机和红毯的星光也依旧瞩目。
她鬓角出了细细的汗,刚才还在她怀里喘吻,唇瓣艳红,和高岭之花的样子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这种割裂目前隻被柏奚一个人看见。
裴宴卿按掉挂断键,扭头轻而易举对上柏奚专注看向她的眼神,含笑道:“怎么一直看着我?”
柏奚喜欢用行动表达多过语言。
裴宴卿的手机差点被她扑得掉落在车厢的地毯,她伸手兜住了柏奚,感觉自己被她紧紧抱住,对方胸腔里的心臟急剧跳动。
“一个月没见这么热情?”
“我好喜欢你,裴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