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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那一天到来,她才发现自己苦苦支撑的防线不堪一击,她对她的动心比她认为的更早,她对女人的爱比她想象的更深,她无法忍受这个人和别人亲密,如刀锥心。
然而她却不能肆无忌惮地爱她。
所以越是喜欢,越是无力和痛苦,越是对自己愤怒。
柏奚闭了一下眼。
“我准备好了,导演。”柏奚主动走到监视器前,向殷惊鸿做了个手势。
殷惊鸿显而易见地抬眉,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开窍到什么地步的样子。
裴宴卿也诧异地看向柏奚唇角噙着的淡淡笑容。
柏奚对上她的视线,朝她弯了弯眼睛。
殷惊鸿习惯性轻哼一声,道:“各部门准备。”
场记打板:“《耳语》第二十场二镜四十次,action!”快步出镜。
柏奚将裴宴卿压在床上,偏头亲吻她的耳颈。
指腹在锁骨擦出红痕,像是绽开的梅花点点。
柏奚的吻毫无怜惜之情,下手却有轻重,没有将她弄痛。
女人无声承受着她的欺弄,直到她过界,久违的心悸感袭上她的心头。
不知道出自对侵犯的反抗,还是心中无法抵御她亲密、越陷越深的恐惧。
她扣住柏奚的手腕,细得和竹枝一样,一折就断,道:“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可你不是挺喜欢的吗?”
柏奚给她看自己指尖的湿润,露出残忍的笑。
“宋成绮。”女人忍住眼眶泛上的热气,强忍着声音中的颤意道,“你不可以侮辱我。”
柏奚彻底抽开了她的睡袍系带,同时巧妙地用身体挡住部分镜头。
她埋头亲吻,女人眼角划过一道泪痕。
那滴泪还没落到枕头上,尚存温热,便被一根手指接住。
柏奚吻了吻她漂亮的眼尾。
女人愣住了。
柏奚的唇从她的眼睛离开,在眉心再印下一吻,鼻尖一直往下,视线落在女人的红唇上。
即便不施脂粉,也透着饱满的淡粉。
她睫毛颤了颤,如蝉翼下坠,浅浅地贴上了女人的唇。
裴宴卿如遭雷击。
年轻女人没有经验,浅啄过后短暂地离开,看向裴宴卿的眼睛。
裴宴卿避开了她的视线。
柏奚低头继续吻她,唇瓣几番碾磨后,缓缓探入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