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恨声虚弱:你简直不知廉耻(微H)(1 / 2)
连秦清隽秀丽的脸上微微泛红,迷途的惊惶与她突如其来的冒犯成功勾起了他的肝火,这个同门行事出格,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他的底线,连秦收紧了对她的钳制,良好的礼教让他做不出以牙还牙的事,但依然一副与她不死不休之态。
“放我回玶都,否则你挟持之事我会昭告于众!”
云荇莞尔:“放你回去你就守口如瓶了吗?”她打了个响指,车帷外的暗镖立马钻了进来,三两下将其制服,因为云荇嘱令别伤他筋骨,暗镖遂只将人五花大绑。平心而论,这种暗镖确实好使,只要不是杀人越货,便唯论钱财,不问恩仇。
连秦这才意识到,不仅是车夫被偷梁换柱,她还雇了恶人为非作歹。
车马驱驰多日后,他被带到了某处废弃的山庐上,这里只有两处隔间,门窗均至少加固了三层木闸,连秦被铐上脚镣,铁链拴在外间的床边,最远仅能够着里隔间的恭桶。
只有一双手没被拘着,以便他生活自理。
云荇推开重重木闸,将早饭端到床边,薏米红豆粥,三只肉包,一小碟青枣,丝毫算不上亏待。
但热腾腾的早点刚搁下,就被扫翻了。
云荇并不在意,她托腮看着床边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少年。
“再闹,折腾的也是你的身体,你当我有事?”
连秦纹丝不动,云荇打量着他憔悴的容色,重新从闸外端来一份红豆粥,用勺子舀了一勺,亲自送到他嘴边:“不要浪费菽粟,你再拨掉,我就当你今日用过饭了。”
毫不意外地,依旧被避开了。
云荇点点头:“这么有骨气,行,那你绝食吧。”说罢便将东西端走。
她这一走,直到两日后的清晨,才重新出现。
这次她什么都没端,也感慨这个人是真有种。
持续的饥饿和缺水让连秦十分虚弱,眼下乌青,唇皮干裂。云荇甚至想,如果这时候再扇他一巴,不用暗镖出手,他也毫无招架之力,即便他现在身体康健,也一样动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