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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唇色泛白得可怕,死皮附在唇上,死死地盯着许覆的眼睛颤抖。
害怕、无助、惊恐在她的瞳孔中来回交替,颤动许久,她竟鬼使神差地将瓷器破碎的残骸递了过去。
下一刻,许覆一隻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想要尖叫,却被大手扼住了咽喉,任人宰割的无助在此时达到顶峰,眼珠子仿若要生生瞪出来。
“咳放、放开!”
“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想着出去,更不要想着挑战我的底线,乖乖做一个干净的玩物,不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要出去呢?”
她歪了歪头,“我给了你干净的房间,干净的裙子,为什么你要将它们都弄脏呢?”
“呸!恶心!”
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出,撒在裙摆上,再次留下一片污渍。
许覆顿时无了笑意,隔着黑色手套摩挲着她洁白的脖颈,冰冷道,“你又弄脏了。”
僵持些秒,许覆再次讽刺一挑唇,松开她,“罢了,时日久了就好了。”
“咳咳!”女人扑在地上咳嗽起来,直瞪回去,“许覆,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疯子!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的玩具!”
许覆转过身,不再理会她口中的辱骂,向前走了两步,女人却扑了上来,变了一副面孔,苦苦拽着她的衣角,“许覆,求你了,放我走吧,我求你了!”
“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去做,我不能在这待一辈子,求你了!”
放走?许覆听见这词便呵笑,回过身来,将她凌乱到面前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细嫩的脸蛋。
接下来的话语不重,却让女人浑身散了力,瘫坐在地上。
“当然可以啊,只不过不光是你的母亲,你的父亲,家人朋友,都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也不希望自己会连累她们对吧,秦小姐。”
见人再没了反应,两眼空洞,许覆留下一笑,便走了出去,也不忘嘱咐下人将房间内的鲜血打扫干净。
就这样,大门合闭,房间重新恢復了寂静,本该是温馨的卧室,却成了无形的囚笼。
有点软软
符鸳打开了双眼。
“唔,神力不够了”
用光了所有的神力,都才看见了那么短短一点。
她下意识地去低眼看项链,回想起来,秦小姐脖颈上似乎也带了一条相似的项链。
这条项链有什么意思,字母“x”又是代表什么呢?
这时笨笨散成一小团白雾,鼓起来的窗帘退回去,白雾重新凝结,又汇聚成了笨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