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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有些迟,这些事也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完全盖过的,且真要说过错,双方都有,她也没理由要这道歉。
这一次房门合上,宋晏容没再出门。
苏葭独自在沙发坐了许久,才回房拿换洗衣服去了盥洗室。
十一点多。
宋晏容有些上了头,没想到后面周松芸点的白酒后劲儿这么大,整个人晕晕乎乎,睁开眼连头顶的灯都是晃的。
被眩晕,被苏葭在思绪里的人影折磨许久,终于睡过去。
晕沉中,听见房门打开。
自从影视基地那天后,她就没和苏葭再同床睡过。
按理说被酒精侵吞的大脑该是意识薄弱,然而她的意识却逐渐清醒。
她恍然间想起来,前段时间苏葭也病了一次,在她怀里问,要是有一天她们闹了别扭会不会分床睡?
她说不一定。
苏葭却很坚决,在她手指上用牙轻磨一下:“不分。”
她玩笑:“吵架的时候,也许会两看生厌。”
说到最后,苏葭勾唇道:“分床也没事,我不锁门……你也别锁。”
当时她只是一笑。
她房门本来也没对苏葭锁过。
也许是这习惯,今晚她也没锁。
宋晏容心里也一肚子的气,今天险些在车上就和苏葭发起火来,她佯装睡熟,一时没做理会。
很快软榻微微下陷,她的腿被温凉的手捏住,很快身体另一侧也下陷,双腿一沉。
她知道,苏葭坐上来,上身也被轻轻压住,耳膜似被熟悉的玫瑰酒香撩拨,她听见苏葭沙哑的嗓音:“我伤害你了,对不起。”
“如果你曾有过的我的经历,也会变得如我这般小心翼翼的……我,只是想要自保,可是我应该信你的,对吗?”
话到宋晏容耳中,仿佛多加了层膜,她的脑子滞缓,好像停顿了思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并非只是为了苏葭在她上方,而是苏葭——那里什么也没穿。
水被烧热了,翻涌起来。
烫着她的腿。
越滚越多。
泛滥成灾。
宋晏容心口起伏,每一次都挨着苏葭更近,耳尖被唇咬住,而后听女人勾人的调调:“我知道——你没睡。”
话音垂落的瞬间。
屋内一声苏葭惊异的轻呼——宋晏容突然翻身而上,将苏葭压到身下。
“你——”
昏昧光线中, 苏葭的惊诧的神色难以得,只剩娇软的惊呼。
她一隻手臂被宋晏容箍着,腰肢发紧, 腿在另一隻更有力的腿下屈服,她清晰感知到滑嫩皮肤下滚烫的经脉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