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7大刑(h)(1 / 2)
丝质睡裙轻而易举脱下,薄薄一条束成条线,擒住陈茵双手,系个结,陈野看她因逃蹿又红又热的身体和脸,伸手刮一刮她鼻子,笑着说:“学会了么?”
她哪敢应,同他玩你追我逃游戏,奈何气力绝不如男人,心底却也不服气,做一尾水鱼,匀称双腿还没开动,便被陈野手疾眼快捉住,摆弄,又是大开,又是并拢,再蜷起,弄成字母,折到胸口上,看那双饱满水滴型红乳被大小腿挤压,反复几次,她像个人形娃娃任由大祭司操纵。
陈野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笑容,双手握得更紧,再次分开她两腿,歪一歪头,这样极好欣赏大腿根到羞赧穴瓣处,蚌肉随着他的动作翕翕合合,不觉间分泌丝丝黏液,似朝露落到盛开幽香花蕊。
他乐此不疲,反复多次,匀称嫩肉挤压扯开,连同阴蒂红艳嘟嘟,陈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在红色褶皱床单上只能动一动手掌,闭眼不满地控诉:“陈野,也不是你这样教人的。”
为避免日后灾难祸害接近她,口口声声要教女仔女子防身术,擒手困腿,身上所有物品均能利用起来,其结果借机揩她油,陈茵看他像个流氓祸害。
分开双腿,猝不及防落下属于男性火热坚硬胸膛,女仔还没睁开眼,感觉眼前一座黑独山,看不清其他物品空气,然男人肆无忌惮碾压俏挺的粉尖,胸膛来回磋磨她双乳,力道比得上用手直接揪奶子,搓碾得胸前密密麻麻一片红,陈茵忍着酸胀,被逼无奈睁开湿润眼睛,他笑:“恭喜阿姊这两眼珠子闭关修炼完毕。”
陈茵也不甘落后,定定神:“多谢细弟夸奖,比不上太上老君炼丹炉里出来的孙悟空,我这双眼睛还须多练,才好看穿压在我身上的是人还是鬼。”
陈野一阵好笑,立时收敛,手粗鲁往下伸,扯掉自己内裤,肉棒直接弹射,打在她逐渐水淋淋花蕊处,屁股上下动一动,肉棒跟着他的节奏在她穴口打转,翻滚,喟叹:“那阿姊知不知要穿道袍,持桃木剑,再鬼画符一张贴在我脑门上,喊定,我便现原形。”
话罢,低头含住她乳珠,最初的舌尖逆顺时针在上头画着圈,又猛地深吸一口,包住整个乳晕,上下牙齿轻轻咬,都不用看,她正在呼吸急促,偏陈野故意发出啵滋啵滋声音,再狠狠又吞又啃又咬一会,下体棒子也不甘示弱,跟在水里洗过澡,粗而圆一根又湿又硬,遂抬起浪荡脸:“原来,阿姊有这许多小众癖好,怪我没发掘。”
陈茵话赶话,斗志昂扬:“细弟多厉害,都用不上发掘,睥睨天下,随心所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转世历劫。”
陈野从她双峰间抬起头,一口咬住她左脸颊,“你吃错药,非要同我阴阳怪气。”
“我哪敢。”
陈野注视她一分钟,起初还不服输地瞪着她,慢慢慢慢心虚躲闪,偏偏这张嘴不饶人,小声嘟囔:“我又没讲错。”
陈野撑起身子,肉棒离开片刻,右手掐摁她被捆着的双手,额与额抵住,彻底褪去内裤,从空中划出抛物线落到地上,眼睛从硬挺红润的乳珠往下游弋,双腿间水灵灵,“才吃一个乳,阿姊就这么湿了。”
“真是水光潋滟,我说阿姊有魔力,婀娜身姿,曼妙、紧致。”手在腿根捏一把,他笑得匪里匪气,风流玩味气息喷洒她脸上刺痒的毛孔,低语:“怎么,陈小姐,不想要么?”
陈茵正脸看他,一副得意洋洋劲儿,想从他嘴里抠出半个字真是好困难,胸脯起伏,又气又羞,大放厥词:“我就是不要你。”
男人捏住她圆圆下颌,探嘴若即若离,“不要我,要谁?嗯?”
“小侄女,玩弄长辈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陈茵大胆挑衅:“uncle,你不知,我有几个韩国朋友,天天不是让我叫哥哥就是叔叔,也没见老天降个雷。”
陈野明显变脸,“很好。陈茵,好得很。”
说话间,已经抱起她,陈茵着急拼命挣扎:“我不去,我不去外面,我不去。”
“早干嘛去了。”他笑得邪性,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落下五个红指印子,叫声当然被厨房锅碗瓢盆,油滋作响覆盖,两个菲佣姐姐忙碌不得了,根本没听见响动。
她火速求饶,语调放软:“小野,小野,我就是、就是吃醋了,行不行,我不要去外面,我不要!”
菲佣姐姐停下手中活计,终是听到声音,试探叫声阿茵小姐,他停下脚步:“吃什么醋?”手拖着她屁股颠一癫,“说清楚点。”
女仔脸埋在他胸口,“我不是问你,能不能分清我们,你说不重要。”
“阿姊讲话要凭证据,从我嘴里几时吐过不、重要三个字。”他低头笑,还将不字咬得重,“我记得是你讲,不重要。”
菲佣姐姐马来口音:“阿茵小姐,饭好了,可以下来吃了。”
陈野答:“你们辛苦,都先去睡。”
两人赤裸摔入客厅沙发,四周无遮闭,头顶悬挂的每一盏灯都刺眼万分,将一丝不挂的他们身上,连毛囊都不放过地辐射。
“小野,我递了消息给阿爸,他可能会回来,我们去房间好不好?”她佯装委屈低声。
“不好。”他怎看不穿,断然拒绝。
他起身,陈茵看他那根家伙,在她私处摩擦太久,翻倍的黑紫圆润,薄膜绷着外圈一层皮水灵灵,尤其顶端小孔还呼哧呼哧,冒着气儿,在白色灯光下发亮,跟她手上戴得珍珠手链无异。
看得脸红心跳,粗粗移开视线,脚沾地要跑的一霎,小小陈茵被他双臂扶起来,挟制人站在沙发背面,他从后禁锢住,女仔稍微侧头,那张单薄干燥的唇就近在咫尺,眼珠如狼似虎,幽幽开口:“陈茵,你是吃醋么?”
她顿时心跳如鼓,被绑着的手撑在沙发背上,指甲不知不觉中陷入皮质材料,沙沙作响,两眼一直盯着大门处,生怕进来阿爸,脑子飞速转动,一根硬梆梆,粗而蠕动的棍子戳在她后庭,撑开一点菊花边缘,小小撕裂感袭来,女仔皱眉,“我、我连醋都不能吃了?”
“我连正眼都没瞧她,你吃什么醋。”两脚顶开她的腿,棒子开始在后庭和穴口来回摩擦,“陈茵,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