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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阮甜甜和裴赞坐在一辆拖拉机的车钭里,车头和车尾都贴着滚金边的大喜字,同车的还有几个老乡,敲着锣,打着鼓,吹着唢呐,还不时地放一挂鞭炮,好不热闹。
裴赞拥着阮甜甜,一边要帮她捂耳朵,锣鼓声、鞭炮声实在太吵了,震得人有些不舒坦,一边还要扶着她的身子,拖拉机已经驶出市区,路也有原来的柏油路变成土路,变得异常的颠簸。
吹唢呐的老乡看见阮甜甜摇晃的厉害,抱歉地说,“这不比你们城里的路吧?”
阮甜甜摆摆头,“没事,你们这儿结婚挺热闹的。”
一说到当地的风俗,老乡激动地用他蹩脚的普通话介绍,“那怎地,俺们潘度最红火,不管谁家办事,红白喜事,接闺女娶女婿,生娃娃,都是俺们全村人的事,整个村子的人男女老少都会凑热闹,帮忙的,可红火了!”
“哎!再来一段啊!”敲鼓的老乡率先敲起锣鼓点,吹唢呐的老乡也不再唠嗑,认真吹起唢呐,他摇头晃脑地吹唢呐,看着就喜庆。
“这儿的人,挺朴实的。”阮甜甜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凑在裴赞的耳边大声喊道。
“嗯,对!是挺有意思的,这趟来的值,难怪你昨天吵吵着要去看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