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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群儒辩驳没能压下这股歪风邪气,现在就有人以此为终南捷径,不择手段逼人殉节。
真是令人齿冷。
所以拉架是不可能上前拉架的,袁则巴不得楚摘星下手更重些,打死这个老古板为民除害。
圣人教诲他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某些古板偏要己所欲,强施于人。
更有甚者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严于待人,宽于律己这一套是玩得明明白白。
袁则只是分开人群上前探了探那个躺在地上面色青紫中年妇人的脉象,确认只是力竭晕厥后把人送到了屋内躺下。
又从干坤袋中拿了两个糖饼出来,钟元和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姑娘一人一个。
“你们就待在屋里,好好照顾你们的娘,我不喊你们别出来。”
“仙师大人……”钟元捧着手中的糖饼,欲言又止。
那些读书人,比穿官衣的更不好惹。穿官衣的想想办法能躲开,也能花钱保平安,而那些穿襕衫的根本躲不开,更也不收灵石。
他们像阴魂不散的厉鬼,一直缠着自己一家人,而且没人管得了他们,因为他们永远隻说是为了敦厚风气。
这两位仙师大人都是大好人,一个大方的给他跑腿费帮他解决了房租问题,另一个让他骑大马,还给他和妹妹糖饼吃。
他年岁虽小,思想却被生活磋磨地成熟稳重,实在不愿这两位仙师大人卷入自己的家事中。
尤其是一位仙师大人已经主动插手,当着那些儒生的面救下了悬梁自尽的娘,又大发神威把这些人通通都打趴的情况下。
袁则蹲下身,将自己的视线与钟元平齐:“你是男儿丈夫,遇事须静,不能慌。你要是慌了,行事就容易出错,你的母亲和妹妹就没人照顾了。”
钟元蠕动着嘴唇,手中糖饼都被捏碎,良久才重重点了一下头:“我会照顾好娘和妹妹的。”
袁则讚赏地拍了拍他的头:“这才对嘛,是个男子汉的样子。”
言罢转身朝外走去。
“仙师大人,您……真是要去?”
“外面那个人是我认的老大,普天之下还没有老大打前锋,小弟在后面坐享其成的道理吧?”
“没有。”
“你就在屋里别出去,等着就行了。”
“那仙师大人,您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