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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unkInHerPride】or【HerPrideFellToAlcohol】?(糸师冴梦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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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留情,她才湿润起来他就要更激烈的,肉棒越钻越深,都快钻穿她的心了,她难耐地求饶,“糸师冴……慢一点吧…嗯唔。”

他又拿唇舌堵住她,全身重量压到她身上疯狂耸臀送棒,送出的棒子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快,她好疼啊,肯定流血了,但那种疼痛尽头似乎又有另一种愉悦,遥遥朝她招着手。

他上面下面根本两种风格,她哪种都受不住,可他还是一昧地给予她,她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呻吟,小动物呜咽一般。

迷蒙间她睁开眼睛,发现糸师冴一直盯着她。嘴上动作尽管柔情蜜意,视线却有如洞察,他像个局外人,下面的狂虐还是上面的温情好像全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她突然讨厌起她先前沉醉的温情来。

“混蛋……啊、嗯。”她摆头避开他的吻,才说几个字他便又封堵上来,他的手固定住她的小脑袋,她现在分毫余地都无了。

他一直没闭眼,眼神也不变,于是她也瞪着眼与他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相接,这是仅仅存在于眼神中的一场无形争斗,因为他下面照插不误,嘴上也不放过她。

他见她眼角划过泪水,他这才放开她。

“呜呜呜……我讨厌你……”她大眼睛红通通的,身体已经认输了,眼神依然倔强,他再次俯下身,动作爱怜地吻去她不停外溢的泪,“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她执着地呢喃着,私处顺从地把他越吸越深……

事后抱着她去洗浴时又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她19年人生里头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起初也没想要尝的。

最后一次登顶之际他抽出来,保险套甩一边坐在浴缸边缘,腿敞开让她过来,酥软的她真就跟小宠物一样依偎在他腿间。

他手把手教她榨精,笨拙又鲜嫩的口舌,她没伺候多久他便射给她。她又被抱坐上他的大腿,他手指连番探索她的g点,泄出大滩的体液,他张开五指展示给她看,蜜液中透一些血色,顺指节滴落,那是她的处子血。

只是吮吻她颈侧的嘴唇依旧温柔……

此后她再也无法拒绝他,见面后直奔床榻,酒也只是偶尔喝了。

一周见两面,每次弄得她死去又活来。他从不留情,说是性爱其实更接近性虐,只有嘴唇会温柔以待。

她对他的容忍度在不知不觉间一次次被拔高,他床上的本性也渐渐暴露无遗。

今天他给她带了礼物,他说是礼物。精致包装盒打开是一套情趣内衣,以及皮鞭按摩棒和一捆细绳。

“喜不喜欢?”他从背后搂着她亲她雪颈,“这套红色的当时挂在橱窗里,我一看到就想到你了。”

“……这些,都要用到我身上吗?”后面的那些玩具,她只在好奇时看的猎奇av里见过,她忧虑难消,双手握拳交迭在胸前。

“会比之前我们做的都要爽。试试看,不喜欢再拒绝吧,好不好?”

她小声数落他,“你每次都说试试看,每次都是来真的……”

他不说话了,大手盖在她饱满胸乳前搓揉。

她摸不准他的心情,想了又想,还是把自己扣子解了,“你不要弄我太凶了,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低笑着应下来,随后就脱了她的衣裤给她换上他带来的。

他给她穿的特别慢,手伸进内衣帮她拨侧乳时候,不停蹭到她乳尖,她感觉他是故意的,穿下面那块小布料时候也是,谁穿内裤是要用手托住屁股才提上来的?下面感觉也很异样,她忍不住低头看,原来她的乳尖和肉唇都暴露在空气中,关键处其余肌肤却被内衣裤好好包裹着。她红了脸,“色魔。”

糸师冴把她扭过来,盯着她眼睛发直,“……太美了,给你自己欣赏一下。”

他带她来到卧室镜子前,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爱抚赏玩,嘴一直在她耳边呢喃赞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

红色蕾丝把她衬的好白,和他盖在她身上的手肤色对比强烈,他的手原来这么大,她的腰在他手里一下就被握住近三分之一,粉紫的果实和花瓣暴露在外就显得她格外色情了,而且胸衣和内裤特意被他束得紧紧的,胸前束出了一条深长的沟,臀侧被勒得陷下去,他麦色的大手仅仅在她关键处之外徘徊。

他还在含舔她的耳垂,她在镜子里瞥见他嘴里不时露出的一抹润红。

“啊……哈啊……”她喘息起来,她的眼睛对上了镜子里他的眼睛,冰凌做的瞳仁里有岩浆涌动,他在她耳边恶魔般低语,

“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

【伍】

他就在镜子前绑她,细绳是麻制的,他打好结后抽出来,长长的尾端会扫过她裸露的肌肤,摩擦带给她阵阵快感,有时他还会拉着细绳直接磨蹭她乳尖,她被他粗鲁动作折磨得娇喘不停,他力度加大,愈演愈烈,连手臂一齐绑住她胸部上下缘,腕子反绑身后,余下细绳从她腿间抽上来,深深陷进她两瓣阴唇里再绑回腰上。

她的阴蒂处每每动作一下就会受到严重刺激,可连着她下面的绳子是绑着她手腕的,她只要稍稍抬下腕子,她阴蒂处就会被狠狠磨到。

他抱着她坐到床上,“腿分开,抬上来。”

她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腿间的摩擦感还是十分剧烈,她抬了好久,被绑住后她就只能靠收紧腹部来完成这个动作,可是一旦腹部收紧了下身就更加紧张更加敏感,于是她一身汗抬出来了还是没把腿搭上床。累极了的她干脆就摊在糸师冴怀里喘气,“我不行了,你帮我。”

“这么娇的?还没正式开始呢小姐。”他出声调笑她,“帮你可以,要付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她的腿就被他举上来,中间大敞,腿心里的细绳陷更深了,而他手握按摩棒不断朝她湿润处靠近。

那东西不知何时插上电准备好的,她看着剧烈震动的按摩棒顶端,她不禁尖叫起来,“我不要用这个!快拿开!拿开!”

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不一会就没劲了。他绑法很巧妙,她越使劲下面摩擦幅度就越厉害,此刻她腿心那颗小豆子知觉已接近麻木,她只能无力地拿腿夹着他的手,“糸师冴……别把我弄太痛了……其实我真的很怕疼……”

“怎么会痛呢?”他把它抵了上来,“乖一点,把腿打开,让我好好爱你不好么?”

“啊啊啊啊!!”她失魂落魄地叫,巨幅震颤的按摩棒顶端碾揉她藏在细绳后的蒂珠,她下体直接喷出一线水液,身体痉挛般抽搐起来。

他还不放过她,碾揉的位置都不曾变,他附在她耳边说着骚话,“你看镜子,你多美啊宝贝,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迷住了,看看这对嫩奶子,这细腰,还有这肥臀,和你约会我鸡巴都要忍炸了,恨不得直接按到地上肏死你……”女孩高潮得气都喘不匀,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边哭边摇着小脑袋拒绝,他不动声色把按摩棒档次一再拉高,“后不后悔留我下来?我说过我弄起来不留情的,要我说啊,你怎么不选择把第一次给那个傻大个呢?偏偏……”

糸师冴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开不了口,因为女孩突然偏头死死咬住他嘴唇,

“你管我给谁?!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后悔了?!”她眼睛瞪得铜铃大,面上泪痕未干,眼里还在涌出新泪,气还没喘匀,却显得她倔强无比,“呼呼……你要再跟我这样说话,你现在就给我滚!”

糸师冴被她的举措惊住了,他也瞪大了眼,嘴唇上两个血洞涓涓淌血。但很快回过神来,他抹一把嘴角流下的血,调笑道,“牙齿好利啊,你咬我这么深,我怕是有段时间都不好亲你了。”

她浑身颤抖,但把腿打得更开,“来啊,我还要,我要更多,你不是要好好爱我吗?那就来啊,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他的手早就停了,怀里的女孩眼泪滚滚,可盯着他的眼神那么倔强,倔强得像以前梗着脖子撞一身伤的他。

“好啊。”他放倒她,扔掉那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你确定要试?我接下来只会弄得你更痛,到时候又搞哭你我可就罪孽深重了啊。”

“哼。”她撇着嘴,“你才不会内疚呢,快点来就是了,待会我要改变主意就直接赶你走。”

“真无情呢。”他把她身上的绳结一个个解开,“给我点时间嘛,不把你搞到开口求我怎么行呢?”

她起初以为他是要解开她,想着终于能松懈一会她还小小的开心了一阵,没想到他是给她换了个姿势绑着。他把她反扣着的手腕绑到前面来,胸部上下两条位置不变,大腿和小腿绑做一块,两条腿分别迭在身体两侧,折磨她腿心的细绳拆了。虽然绑成这样的姿势她依旧会有些没安全感,但较先前而言她余裕明显多不少。

绑好后糸师冴慢吞吞起身脱衣裳。

他从一开始玩弄她就是衣衫完好的,他和她做总是如此,她剥得干干净净去了好几次了他才会脱,脱的也只是裤子,大多时候上衣还是保留状态的。这次,他全脱掉了。和最开始破处那次一样。

随着衣物一件件掉落,他的宽肩窄腰显露出来,肌肉分布完美得犹如雕塑,下肢粗壮发达的股四头肌和臀大肌,这是为她私处提供无限快感的动力源泉,他最后褪下内裤,子弹头内裤里藏着的大东西直接弹出来,鲜红油亮的一根,就是这东西总搞得她腿间酸爽不已人死去活来……

他上下掂量着它,红润龟头仿佛在诱惑她,“想不想吃?”

她点点头,那根东西便在她脸前垂下,不过,姿势好怪,直到他将她迭着的两腿不断往下按她才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他的舌正在剥出肉唇中间的阴核,“流血了啊……好可怜……”

他一口含住吮吸,她饱受刺激的那里又要经历考验,女孩皱着小脸呻吟,他鸡巴完全晾在一边了,糸师冴想起来就用鸡巴戳戳她的嘴。

他俩都拿嘴侍奉对方。不,似乎只有女孩如此,女孩舔法很温柔,绑着双手还努力抚弄他,她轻轻地想把吻印遍他的囊袋和肉棒;他就不同了,他好像拒绝接受她的温柔,肉棒忽略掉爱抚直直插进她喉咙,腰部挺动在她嘴里抽送,大手掐住她两瓣臀部往外掰,鲜嫩处敞露出,他孟浪地舔吃她的小穴,舌头挤进那条缝隙抽出送入,淫水汇一汪了他就拿她当酒杯口似的啜饮,他两手又攀上来,一手分开她阴唇,另一手把中指和无名指塞入攻击她敏感点,手指捣药般抽插,掌心和阴户每一次相撞都水花四溅,与此同时他舌尖上下轻柔拨弄她可怜的小阴蒂,她的快感大到鸡巴都堵不住她媚吟,她偏头吐出鸡巴大叫起来,下身持续喷水抽搐。

他还在延长她的快感,手掌起伏啪啪声大作,“糸师冴慢一点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她意识快要飞走的时候,他抽了手起身,嘴角是餍足的笑,他漫不经心地舔他满是汁液的手,唇上的血洞已经变黑凝结了,“还没结束呢。”

他捡起床边落着的细细皮鞭,她只听到皮鞭豁开空气的一声,她的腿间便被狠狠抽下。

疼痛让她回过意识,“好痛!不要!”

“晚了。”他一鞭又一鞭地抽下,纤细的红痕渐渐布满她腿间,她想用束缚着的双手去挡,他却把连着她手腕的绳子牵住了,他残忍一笑,脚踩住她两边迭着绑好的美腿,让她腿间完全呈180度打开,缝隙里嫩红的肉也露出些许,他毫不留情抽下,“不要!不要这么激烈!求求你呜呜呜……”

他身下的女孩痛哭流涕,“骚奶子还没抽呢,这就哭上了?”

鞭子挥下的力度开始变轻,节奏开始放缓,他还在进攻,但她的身体慢慢开始适应了,她既讨厌她的适应,又庆幸她的适应,她软红充血的小穴早就被先前几次猛烈高潮调教乖顺了,纤细鞭子挥下后,有意无意又在她腿间撩一下,他看见她的漂亮小穴又复归湿润起来。

“……出水了。”

他渐渐把力道增强,她还在叫,但叫声里头不再仅仅是痛了,“抽你还能流这么多水?骚得没边了。”他出言嘲讽她,“是不是要再找几个人来干你?一个抽肿你屁股,一个给你舔逼,再来一个操嘴的,骚奶子跳这么厉害也想被操吧?自己捧着奶子求我啊。”他的淫言浪语激得她腿间流水潺潺,她边哭边喘,耳朵不想听,可是他一说她就忍不住联想,要真那样……

他抽的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鞭子末端溅起水声。

他知道,她快调教好了。

糸师冴坐上她屁股,和坐一张凳子没什么区别,只是要受着他的棒子。她下面的小嘴被突如急来的肉棒迅速填满充实,满意得直吐水欢迎,肉棒在体重加持下在她体内直捣黄龙,次次直击花心,捣的她腿间酸涩又酥爽,之前积累下的巨量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再度冲刷她,他趁此机会把鞭子挥向她的乳尖,她爽的都不知道挡了,下体雷霆般迅猛的抽插令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她那把娇甜嗓子叫得和猫儿一样,他在这时抽出鸡巴。

高潮一退空虚感疼痛感汹涌而至,女孩如同突坠低谷,欲求不满哭喊起他来,“冴……给我吧……快给我……我要痒得不行了……”

蓝眼睛居高临下视奸她,“叫我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她看着他把鸡巴放上来磨她的缝隙,“干死我……抽烂我吧……我要被主人的鞭子干,被大鸡巴抽,放进来……放进来拜托了……”

“自己把奶子捧高。”他冷冷下令,“我没说就不准放下。”

他捅进来了,她拔高尖叫一声他就开始抽她的胸,小手捧着的美丽雪乳在他鞭下嫩生生地颤,他专挑她奶头抽。若去掐,会发现早就硬如石子了,下面鸡巴就抽她的逼,她的逼水流得跟鲜榨果汁似的,他抽一下就榨一泡汁液出来,她的水穴吸裹得他美不胜收,他疯狂往里冲刺。

射了。

他抽了肉棒,摘下保险套,尽数射在她脸上胸口上。

“呀……”她顺从地帮他清枪,他把她绳子解了。

两人一齐倒在床上,他将她搁上他胸膛,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她粉黛未施的小脸,他的精液和她的汗水把她打个透湿,秀发也湿成一绺绺了,看起来本应该是狼狈不堪,可在她脸上就尤其的纯和美,他从未如此想亲她过。

他把她搂上一点,嘴唇想去碰她,突然想起嘴里的伤,不想她尝到血味,于是作罢。

她却睁开眼醒过来,睫毛扑嗤扑嗤扇动,她伸长舌头舔他嘴上已经变黑发硬的血洞,“是不是很疼?”

“还好。”他制止她,“不用伸进去,血味有点大。”

“我就要。”她执拗地吻他,把他舌头缠出来咬,拣着他被咬破的下唇吮吸,他正在结痂的地方又开始流血了,“光我痛不公平……我要你也痛……看我怎么吸干你的血……”她含着他模糊不清地讲,他下面那大包物件慢慢地又苏醒了……

【陆】

自此,她和他混战完,她总要缠着他索吻。因为她,糸师冴带了好久的口罩。

弄完两个都气喘吁吁了,她还是把粉唇覆上来,糸师冴想推开她,“你要一直这样我口罩就摘不掉了。”她笑得和小狐狸一样,“哼,谁叫你弄我那么痛的?摘不掉正好,都是我的~”

其实也并不是推不开,可他推着推着就抱紧她了。嘴里都是血腥味的吻能多有滋味?但不知为什么他们都迷醉下去了。

比赛上场时不得不脱口罩的时候,他还得去找队里的妆发师格外用遮瑕掩盖下异状,同在妆发室弄造型的凯撒笑他,“碰到硬茬了啊,冴。”见他笑笑不语凯撒又追问,“哪个妞这么泼辣?给我也尝尝鲜呗。”他只好说,“我都难hold住的,你就算了吧。”

重情,爱使小性子,还是个小处女,要放在过去以上三点单拎出来一个,都属于糸师冴碰着会退避三尺的类型,他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先继续这么着吧,他想。

他也管不了她那么多,弄不明白还是不想弄明白?谁又说得清?如果情况理想,他们之间仅仅维持一种关系就再好不过。

当然不会是爱,他不会再为任何人停留了。

从未跟她提过,知道提了反而不爽快,但有时就是绕不开这个话题。

一次事后,女孩偎进在他怀里,小手无聊,就在他身上摸摸玩玩,他全当享受没多在意,她却倏地捏住他的脖链,“l≈ap;s,我都没注意,原来你这上面有字的啊。”

他不说话,说真话她会嫌,说假话她更嫌,他就是惹过这样的女人才不喜欢处女,何况他天生不擅扯谎,于是他选择沉默。

“哼,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她两臂撑在他头侧,上翘唇角看起来酸溜溜的,“和哪个老相好的信物呗,就是想不到你也会念旧情。”

他还是不说话。她手掐上他脖子,像他弄到激处时那样紧紧掐着她,探灯样的视线在他眼里百般搜寻,他也不知道她能寻到些什么。

她身子塌下认输似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哼……你讨厌死了……配合我演一下都不会……别告诉我你当真了嗷~”

他闻言又笑,她娇媚的声音怎么听都像在跟他撒娇,“对不起嘛,我下次一定记住了,好不好?”随即掰过她下巴吻上来。他以为她又会把它变成一个带疼痛的吻,但是没有血腥味,他只尝到咸涩。

因为,她的泪流进他嘴里。

【柒】

所以这才是他买下那个礼物的真正原因?他也不清楚。反正没过多久,他逛街看到那条流苏链时,就觉得应该是她的。

“给点时间啦,全部准备好你就知道了。”他脱掉她的衣服换上另一件,那件鲜红色的镂空情趣内衣。

“到底什么啊?卖这么久关子,要我发现又是玩具要你好看~”她娇笑着躲他作乱的手。

他衔着她耳朵低语,“你准备怎么要我好看?”手下流地揉她裸露的翘臀,“用这里榨干我?”

他把眼前这具诱人女体放到床上,“慢慢来嘛,先给你打扮一下,心急吃不上热豆腐这个道理应该明白的啊。”

谁知糸师冴托着她的足在给她修剪打磨脚趾趾甲,准备工具还十分齐全,“这礼物还包括这个的?”她笑得东倒西歪,看他手边还有一瓶红色甲油,她调笑他,“男人为了舒服真是什么都会做啊~什么时候学的美甲?老实交代!”

他注意力倒全在她足上,专心翼翼给她涂着趾甲,她喜欢看他为她专心,美滋滋瞅着他涂,难得没怎么吵他。

涂好后他情不自禁尝一口他的杰作,“怎么哪都这么漂亮的?待会怕是一滴不剩了。”他笑着长长舔一道她的脚背,眼神火辣。

“变态。”她赤着脸骂他,脚还顺着他的姿势轻轻跺他胸口一下,尾调酥软。

这时她终于见到礼物的真面目,一条清纯又美艳的脚链。款式很简洁,链子是银的,一端长长的,估计扣好时会作流苏垂下来,上缀的血红宝石流光溢彩,她拿起来端详,脚链固定处有一块小小铁片,她甜甜一笑,原来上面署了他与她名字,她的开心想藏都藏不住。

他握着她的脚腕为她戴上,银流苏末端几粒红耀眼极了,垂下来正好与他涂的艳红的趾甲相呼应,衬托得她的足精致玉白宛若艺术品。

她做了破处以来最不痛的一次,她的美足他握着扛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含着她足趾吮吸,舌把她趾缝舔遍了,冲刺关头他抽出来享用她两只嫩足,柔软脚底合拢夹他下面颇长一根,白花花精液直接就射在那儿,他还不放下她的足,精液润湿的足底踩他,他让她们更湿更嫩。

她之后就变得很爱穿高跟凉鞋了。以前不肯穿,穿上总招来一堆苍蝇,可她实在太想看到他赞叹的眼神了,就算不经意会取媚到那些她恶心的人,她也想穿给他看。

姐妹们发现了她就扬着小脸炫耀,这我男友给我弄的,漂亮吧?

当时她真以为他是迷她的。她好面子,她们一起哄他的好她全给她们说,“他老爱给我买礼物了,我说叫他别买了他就硬送~”女孩们艳羡瞧着她,不过是因为她把他买的什么瞒着了。

“他还是个足球运动员呢!”她说起他身份时怪骄傲的,好像真的跟她有很大关系。

“就是拿爱好吃饭啦~”姐妹们不买她的帐她还生气,“哪有那么简单?!几百个人里挑一个的,他还经常上电视呢!”

她们吵着要见他她才确信,她在他面前总是低他一头的。

她听到电话里他淡淡的声音底气就卸走一半,“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啦?”她起先还硬着头皮和他扯,可他又不说话了,她独剩一半的底气也跑差不多了。可他要约不来她还怎么装下去?她宁愿编个谎都要把他找来,“糸师冴……来学校接接我呗……我穿高跟脚崴了……”

他竟然立马就赶来了。

她在姐妹注视下开心地奔过去跳到身上,很快发现他的异样,“今天不穿西服衬衫啦?虽然运动装也还不错吧~”她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嗅,ldwater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汗味。运动外套罩着的是训练服,她曾在他给她发的训练照里见过。

“不是崴了脚么?”他眼底情绪难辨,“见了我这么快就好了?”

“你又不告诉我你在训练,你之前说没事也欢迎找的嘛~”她还挂在他身上,腿缠着他嘴硬。

“就因为那堆人?”他冷睨着远远盯着他们看的女孩们,

“她们是我的朋友啦!都吵着要看看你呢,我有点害羞,就撒谎了。”她有点心虚不敢看他,“你生我气啦?”

“没啊,毕竟你是众星捧的月亮嘛。”他好像全不在意,只是手滑向她的腿,她近来都穿短裤凉鞋,盘在他腰间两条腿从腿根到足尖都嫩白晃眼,“不过得小小惩罚你一下。”

他开车带她径直来了他训练的地方,她以为他是要带她也介绍给他朋友认识,她还在他车上一直补妆来着,结果目的地是他训练室旁的淋浴间,他的队友都在训练,所以里边去时一个人没有。

她不要进去,她哭的再伤心也能被他甜言蜜语蛊惑到,然后他就扯掉她裤子后入她,她根本没在这种场合和他做过,害怕得一昧央求他,“冴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床上你怎么弄我都成……我求你了……”

他权当听不见,人来了他就捂住她的嘴打开莲蓬头,把她逼到隔板上抬一条腿侧入她,她就在周边隔间接连冲浴的水花声和男人们粗犷玩笑声里一遍遍高潮,瘫软到地上又被他提起腰肏,直至用完她包里最后一个保险套,他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泪水口水精液糊她一脸,他轻柔地拿掌心给她拭干净,“接你可以,我不喜欢朋友知道。”

她泣不成声了还是抱紧了他。

可谅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催眠自己事实不会变,他不会留情的,从哪方面来理解都是一样,所以他狠心地从一开始就叫她做准备。别人好歹还是含笑饮毒酒,她却是含泪饮毒酒,她都不知道她这么贱。

她原来是这样的吗?从来只有别人宠着她的份儿吧,她哪里吃过这个苦?

她肯定有想过他不止这么待她一个人的,可他对她应该算比较特殊的那个吧?她不至于在他面前沦落到这么卑微吧?

所以越是要直面现实的时候,她越是心痛如绞。

她听到了他和她的通话里别的女人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那声音是什么意思?

“糸师冴,你在干什么?”这是她之前电话聊天最烦遇到的问题之一,现在这个问题竟然由她问出口,她感觉自己在接受报应。

“在和朋友喝酒,什么事?”他声音为什么总是这么淡,淡的她无论作何反应都会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哪个朋友?!”她声线颤抖,“又是喝酒的朋友?!”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失控,“你还有几个喝酒的朋友?我在里面排行第几?”泪还是不受控掉落,“……都两周了还不来找我,我都想当你出车祸撞死了。”

“我有点事,乖一点好不好?嘟——嘟——“

她直接挂了他电话。

又是这句话,又要她让他,他要她退让只要这么一句话或一个吻,她就把自己分文不剩地交了,她拼尽全力想在这段关系里和他平起平坐却是怎么也做不到,试图回想他真正给过的,竟是每次都要她委曲求全的。

【捌】

她想痛骂当初的自己为何要把备用钥匙给他,他后来竟自顾自开了她的门闯进来。

“你还来干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得歇斯底里了才高兴吗?”她连脸上的涕泪都来不及擦去。

“不会又是来强奸我的吧?我把话放这了,你要再敢动我,我现在就报警。”她拼尽全力瞪大眼睛,好遮掩她不断落下的泪水。

“你听我说……”他摊开手臂,向她走近。

“你别过来!”她尖叫,“我听你说的多了,我后悔了,电话里那个女人呢?她听你说了这些没有?你找她说去。”她不想放任他再进攻下去了。

“你给我个答案就行。”她铜铃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回答我,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喝酒的朋友也好,炮友也好,你告诉我吧。”

他嘴唇开阖,一个字没说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借你的口彻底死心而已。”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她把脚上那条美丽流苏链解了下来,“送给我的是a≈ap;s,前面又有l≈ap;s,后面还会有多少个字母组合?我不想要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的脸,明白没有?!”她还是歇斯底里了,“走啊!带着你的链子滚!本小姐才不稀罕!”

她把他的链子扔给他,他没接,链子掉到地上,美丽的红宝石好像全被砸脱了,地板上哔哔啵啵响一片珠子四处逸散的声音。

他再慢一点走她就又要变软弱了,她如释重负瘫坐在地,她连他离去的表情都不敢看,他关上门才意识过来,他真的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玖】

夜深人静时,无人作伴就多情易感起来,扔出去的是她,她为什么又趴地上捡啊?要她那些姐妹看见一定会笑话她吧,她狼狈地找着那些逃走的宝石,她还是舍不得那根流苏链,虽然不知他给过多少人,但那已是他们这段关系中美好部分的全部证明。

她花了一整夜时间把它还原成本来面目,受损后的本来面目。

她还是把它戴在脚上,她也不知为什么,不过长裤藏起它了,让它变成一个秘密吧,就她和他知道就足够。

她的一天好像什么也没变,原来他在她也只是多喝了点酒多了点身体关系罢了,辉男不知怎么给她打电话了,在电话里,她同意了她过去一直拒绝他的。

只是没想那么巧正好碰上他。

她先勾引的没错,但辉男在楼道里就心急火燎地摸上了她,她想推开那颗在她胸前胡来的脑袋,正好对上电梯门里那双蓝眼睛。

她究其一生也看不穿的蓝眼睛。于是她搂上胸前男人的肩膀,由着他作乱由着他把她抱进房间,她的身体又要给出去了。

辉男对她比他好多了的啊,他之前问她的也确实没错,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第一次给他呢?

他们都剥得赤条条了,辉男打开她的腿,脸贴上来就要亲她腿心,她说你直接进来吧,我准备好了,他在她身体内冲撞她依然觉得力度不够,用力点啊!你不是练剑道的吗?一点意思都没有啊!她双腿盘紧他的腰,他力道重得像是要顶穿她。

他没一会泄了,他和她道歉说这是他第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弄更好。所以处男才麻烦啊。

闭嘴,能做就做,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她又拿嘴给他弄硬掰着腿让他继续入她。他看见她腿间有血丝渗出,亚实你流血了啊,痛怎么都不跟我说的?不是最怕痛了吗?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擦她脸上的泪,原来她已经哭了啊,她梗着脖子热泪滚滚,一点都不痛!往死里干我啊!不行就滚啊……

结束她几乎是被他捧在怀里,他的怀抱比他真的温柔多了,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她挣扎着要起身,他难得强硬地困着她。

他的手也好大,可能比他的还大,他摸着她的裸肌还会羞涩脸红,恶心地说着‘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这种老土的话,嘴唇贴着她的脸欲吻她,她却怎么也不让他得逞。无奈他又捧了她被糸师冴装饰过的足欣赏,这脚链和趾甲真的好衬你,我就知道你哪哪都是漂亮的,她含着泪看他把再度勃起的性器放上来……

最后她赶他走,她什么都一口咬定,什么都一口回绝,我就这样的人……不要再来了……

学期末她一声不吭搬了家,要忙着准备学习工作了,原来那些朋友她也全部就此别过了。这也要谢谢他,多亏他让她认识到她的确不是什么月亮,她衣着恢复成来东京前的朴素模样,教室图书馆和家,生活方式三点一线,日子平淡又充实地过去,她以为她真的能淡忘的。

直到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

冒冒失失一惊一乍,好像之前的她,

“欸不是冴吗?那他还说之后约酒打这个电话!我还以为他又回来了呢,那家伙又耍我啊!”……你是谁?你和糸师冴什么关系?糸师冴已经走了?

“叫我wendy吧!问题一下冒这么多我怎么答得过来啊!喝酒吗?陪我喝一杯吧,喝了酒我慢慢跟你聊咯~”……好吧。

“地址银座tenderbar,赶紧来我在这等你!”

【拾】

“哟!超快啊!我这酒还没喝完呢!”

“别看啦,他没来……我骗你又没好处,他真走啦!……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啊,他很少和我谈他自己的,突然告诉我他要走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嘞~”

“……我啊?……三年前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他啦,当时确实是被他小小的迷住了嗷,老娘原本一个ori派硬生生被他掰成tender派!但他真的是个怪胎欸!从来不告诉我联系方式的,总是嫌这里麻烦那里麻烦的,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麻烦吧!……抱歉哈一见面就和你吐槽他,你也是和他喝酒认识的吗?……这样啊……对啊,他真的超无情的!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怎样的,反正没见过他有女朋友,哦!好像有个初恋女友……哈?他跟老娘比起来算个屁嘞……话说之前你们通电话时我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从没看见过他这么有趣的表情哈哈哈……”

“……这样吗?他这人就是喜欢这样啊!我都习惯他不告而别了……掰了?……嗯……我会觉得有点可惜吧,毕竟他床上功夫确实……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啊?!这就走?……至少喝口酒吧,这儿酒算东京数一数二的了。”

“s!你没事吧?这么呛口吗?!”

“……你不记得了?他说你喝过来着……教父最拿手的arti啦!……诶诶大小姐你别这样别人会以为我在欺负你欸!……太辣了?好吧,擦擦眼泪先……”

“等等等等,小姐你别急着结账呀,这场是他订的啦!”

“这杯?……还不是他说要先给你上这个,不然你一下子就走掉了。”

“诶诶别一口闷呐菜鸟会受不了的啊!……godblessyou……你看吧……”

之后很长时间大概都不会发新作了,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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