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烟火(完结/产卵/臣服)(1 / 2)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最开始的调教过去后,路易斯每天都会给周时棠布置新的任务,只有任务达成后,祂才会温柔些许,给予他一些奖励。然后只有等周时棠开始央求着喊主人,祂才会进入他的身体,将滚烫的神力灌入。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他肚子里的卵也大了不少,有时休息的时候他会偷偷去摸肚子上的轮廓,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好奇要多一点。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路易斯知道,他要开始产卵了,便有条不紊地用神力护住自己的宝贝,声音温柔至极:“乖,把腿分开,不会疼的。”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宫口被第一个卵撑开,金色的神力萦绕在他的身侧,遏制住了疼痛,只剩下一丝奇异的快感。
“唔嗯……”
周时棠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下意识哼出声。神之子的温度和神灵很像,都是灼热滚烫的,刺激到了敏感的花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如果他此时还清醒,估计会让路易斯接一下,但此时他已经满脸绯红,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路易斯一怔。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没想到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就是这么简单一拉,陆以歌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陆以歌一愣:“你调查我?”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陆以歌怒斥一声,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很慢,陆以歌突然一下捂住额头,用仅存的那点意识死死瞪着萧闻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闻沉歪歪头,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乖,放松点,不会有事的。看着我的眼睛,你现在很困,非常想睡觉。”
陆以歌勉强地撑着车座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在听到这话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大脑十分混乱,意识一点点沉入深渊。
萧闻沉将他拥入怀中:“真乖,要是平时也有这么乖就好了,看来这回这种药的药效不错,回头给它追加点投资吧。”
车辆两个部分有隔音截断,他轻轻抚摸着陆以歌的脸颊,在上面印上一吻,看起来在思量些什么。
随后,他道:“陆以歌,虽然你平时表现得不苟言笑,不愿意和他人有亲密接触,但那是因为你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患有很严重的性瘾,极度渴望别人的拥抱。你每天都需要靠不断地自慰来缓解。但自从你被我上过以后,你发现自慰已经解决不了这个症状了,虽说你对我十分抗拒,但只有我能解决你的饥渴。”
“你回家后,会不断尝试自慰,但是只有在我触碰你的时候,你才能射出来。”他从座位下拿出两个透明瓶子,里面是晃荡着的粉色液体,“这是你找医生开的药,回去后,你每天都需要拿这个灌肠。”
这种粉色的液体是他特意找的增敏剂,涂抹在任意部位上,便能让那个部位的神经末梢增生,且增长出来的神经末梢都会连接脑内快感的部位,每天拿这个灌肠,哪怕陆以歌原本再不敏感,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患上性瘾。
“你开始喜欢上疼痛的感觉,比如被鞭笞,或者是被粗暴地对待,正常的性爱再也无法满足你,你发现自己对女人也硬不起来了,你害怕这个秘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我以外,你不会与任何人发生关系。”
“你依旧在寻找我的罪证,但是你陷入了瓶颈,突破瓶颈的唯一方法只有勾引我,让我多上你几次。”萧闻沉说,他的手不老实地抚摸起陆以歌的屁股,“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当我说出‘我的大律师’时,你将会重新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当我说出‘催眠结束’时,你将会从这个状态中走出,你会忘记状态持续时发生的一切,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但我的命令和设定都会被你保留。”
萧闻沉轻拍手掌:“现在,催眠结束。”
陆以歌走出律所,抬手又瞥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凌晨一点了。他平时不喜欢开车,他家离得近,律所又在市中心,开车的话,早晚高峰就完全堵在路上了。
一点的大都市依旧灯火通明,路上零零散散还能看见几个宵夜摊子,陆以歌一边走路回家,一边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查案的事情。
他和萧闻沉相识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对这个人的了解倒是颇深。
萧闻沉黑白通吃,表面经营着一家大型企业,以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绝对控股,背地里却同时涉足黑道,多个赌场,地下交易,许多见不得人的特殊场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但他本人却把一切处理的非常干净,让人抓不到错处,他的白色产业和许多大公司都或多或少有些牵扯,导致有大批的人要保下他,就连官方都默认要护着他了,因此陆以歌就算拿了证据也很难报警。
就在五个月前,陆以歌的律所接待了一名委托人,对方手上掌握了些萧闻沉杀害他家人的证据,希望律所能帮忙起诉。
三个月前的法庭上,陆以歌和萧闻沉初次见面,萧闻沉坐在被告席上,看着陆以歌极其锐利大胆的起诉,笑容深不可测。
最终结果却依旧是陆以歌败诉,法庭以证据不足为理由取消了他的诉讼,萧闻沉十分大度地去找陆以歌说愿意承担这次他们律所的赔偿费用,不过有一个前提。
陆以歌还记得萧闻沉当时笑盈盈的,颇有风度地上前和他握手,甚至完全不顾陆以歌摆着一副扑克脸的模样,执意询问:“这位陆先生,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共度晚餐呢?”
陆以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种搭讪的戏码他从小到大没少见,更何况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查,他完全了解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是什么货色,他并没兴趣把自己也置入危险中。
没想到萧闻沉之后便天天黏在他身边了,律所每天都能收到他新送来的鲜花,每天中午总会有打包好的盒饭,下班也总能看见他开车路过。
陆以歌被弄得不耐烦了,就答应了他吃一次晚餐,想着在晚餐时说清楚自己并不希望被骚扰的事,没想到一杯酒下肚后,他便神志不清了。
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被萧闻沉紧紧搂在怀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床上一片狰狞,他身上也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当时他脑海里闪过一系列法律条文,以故意伤害罪明显没办法给这个男人判刑,男性和男性之间又没有强奸罪这一说,最后便只能一脚踹向萧闻沉的关键部位,然后快速离开返回律所去联系之前的委托人,希望能重新起诉。
想到这里,他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声,他转过头,看见一旁萧闻沉开着一辆敞篷跑车,挂着一档保持着和他走路一致的速度行驶。
“宝贝这是准备回家?一个人回家多不安全,你看你,裤子都湿了都不知道捂一捂,万一遇到什么流氓看出你这么骚了,把你强上了怎么办?”萧闻沉说。
陆以歌心道这里唯一的流氓不就是你吗,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后穴居然走着路就湿润了。
他这段时间确实有点不对劲,以前明明都还好的,但现在无论怎么自慰都射不出来了,反倒是按摩后穴能多点快感,难道真的给那次强奸艹成弯的了?
今天更是奇怪,居然走路都能流水,看来以后得拿什么东西堵着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原先并不是这副模样,甚至完全不为这种事感到羞耻。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明明挺讨厌萧闻沉这副骚包模样的,今天看着他倒是觉得格外顺眼,嘴上却不饶人:“怎么,一公里的路萧总还要开个车,身体差成这样?”
萧闻沉就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都给自己磨得快高潮了,面上倒是可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乖,你不是在找我作案的线索吗?你今晚跟我去个地方,作为交换,我给你点线索,怎么样?”
陆以歌突然站定了,侧过头瞥了他一眼,他一听见萧闻沉说话就能回想起之前的夜晚,顿时没有什么好脸色,刚准备往前继续走,脑海里却闪过什么声音。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找到我的罪证,不是吗?’
对,既然现在无论怎么调查都无法突破,那还不如试一试这个渠道,也是给律所的其他人一个交代,不是吗。
他面色不改,还是拉开了副驾驶座,上了车。
这个点的道路倒是很顺畅,一路都看不见几辆别的车,萧闻沉见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问:“想些什么呢?”
陆以歌靠在窗边:“虽说你犯了不少罪,不过倒还挺守交通法的。”
他还以为萧闻沉的开车风格是那种一路不撞死几个人不罢休的,没想到居然异常的稳当。
“唉,都跟你说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了,你就是不信。”萧闻沉故作受伤的模样。
陆以歌嗤笑:“对,强奸别人的好公民。”
“宝贝,咱们这个顶多算是合奸,你不是也爽了?后半夜可是夹着我不放呢,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性瘾吧?”萧闻沉故意道。
陆以歌面色一冷,柳眉微蹙,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灵巧的舌头像是被上了麻药,根本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
一路无言,萧闻沉所说的地方离市中心倒也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目的地。
那是萧家的一个酒店,陆以歌对这里有所了解,他之前调查的时候查到这里上层其实有个隐藏的赌场,而某些特殊楼层据说是特殊的情色交易场所。
所有特殊楼层都并不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必须得通过其他人介绍成为会员后才能有机会进到里面去,楼层越高证明会员等级越高,会员等级和什么挂钩陆以歌就不知道了。
之前他被萧闻沉下药后就被带到了这里的某一个房间,可惜并不是特殊楼层,否则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
下车后,萧闻沉便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轻车熟路地绕过了各种大厅,带着他走进一个特殊的电梯,电梯是全封闭的,进去以后根本看不见外面。
萧闻沉将自己的拇指按在某处,电梯便开始往上升,打开后整个地方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灯光昏暗,男男女女四处奔走,有些人见了萧闻沉还会上来打招呼,但全部都被萧闻沉冷漠又礼貌地拒绝了。
陆以歌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萧闻沉,他在自己面前时永远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一踏进这里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浑身的气势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特别是当有些小男生小女生跑过来说悄悄话的时候。
一时间好像周围都安静了不少,许多人都看着萧闻沉面面相觑,在看见陆以歌时更是开始窃窃私语。
萧闻沉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上了内部的其它电梯,输入指纹后按了顶层。
顶层的装修更加豪华,进去后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大厅内的一些看着像服务生的人只是对着萧闻沉微微欠身,看起来毕恭毕敬的。大厅尽头有几条长走廊,萧闻沉走入其中一条,走到尽头后打开了一扇门,里面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东西。
他带着陆以歌进门后合上门落了锁,说:“既然是交换,那我这次可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只顾着伺候你了。”
陆以歌面色淡淡:“我无所谓。”
“哎,听完嘛。”萧闻沉笑得玩味,“我这个人呢,平时无所谓,但是在床上确实有点小癖好。”
他慢慢靠近陆以歌,整个人都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了,随后只听‘咔哒’一声,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了个手铐,将陆以歌的双手紧紧拷在身后。
“你听说过bds吗?”
陆以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闻沉拷得严严实实,手背在背后完全动不了。
萧闻沉:“我想想,鉴于宝贝你是新手,今天一些大尺度的我们就不玩了,留到下次你缺线索时再说吧。”
陆以歌撇过脸没说话,但萧闻沉知道被催眠后的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粗暴地拷着的感觉。
裤子还能要吗?估计都湿的不像话了。
“bds嘛,简单来说是一种角色扮演,分为bd,ds和s三种大类,这块地方宝贝你肯定也查到过,这里是个大型的bds俱乐部,这里是我专属的房间。”萧闻沉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也沉了些。
陆以歌看了一圈周围,虽说没开灯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隐约看见这里的布局。随后萧闻沉打开灯,房间很大,四周有些陈列柜,中间好像是一张大床,角落有个挺大的笼子,鸟笼的形状,不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
萧闻沉走近其中一个陈列柜:“我是一个绝对的do,也就是支配者。因此在我的房间内,所有人都必须遵从我的规则,这对大律师来讲不难实现,对吧?”
暗示性的句子,配合之前的催眠,足以扰乱他的全部思绪了。
萧闻沉以前在这些事上倒挺有讲究的,bds的第一准则就是双方必须都是自愿,任何单方面绝对强迫的行为绝对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py,而萧闻沉一手创办的俱乐部也绝对践行这个准则。
作为顶级的do,他手下也收过不少的sub,他收sub的准则不少——干净听话都是最基础的,最重要的是长相得符合他的要求——不少sub为了满足这个要求刻意去整容成那副模样,但就算这样大多时候萧闻沉也不会收,哪怕收了也长久不了,无论是哪个sub,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一周。
而这一切习惯都被陆以歌打破了。
从最开始的疯狂追求,到下药强迫威胁,再到现在不惜用催眠来得到他。
萧闻沉这才知道,原来见到他时,什么理智,什么运筹帷幄,什么规则准则,都只会统统烟消云散了。
陆以歌并没有说话,萧闻沉便当他默许了。
“我的规则并不多,很好遵守。第一,在这个房间内,你不允许穿衣服,包括内裤。第二,你必须绝对听从我的命令,当你不听话或者反应慢了的时候,我会给你惩罚。第三,安全起见,你必须诚实地告诉我你的全部感受。第四,你需要称呼我为‘主人’。”
从跟过来起陆以歌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并没有多惊讶或者抵触,而是问:“明天早上你就会给我线索,是吗?”
萧闻沉斯文地微笑:“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得配合,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走向一旁的皮质单人沙发,周身气势一转,极具侵略性地将双手交叉,全然成了上位者的姿态。
“现在,脱衣服。”
一切都是为了拿到线索,陆以歌想。
由于职业缘故,他穿着工作的西装,上半身衬衫领带西服马甲加外套,下半身西裤短袜皮鞋,着实不是好脱的类型,因此耗时也格外的长。
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脱掉上衣便能看见流畅精致的肌肉线条,胸部粉色的茱萸挺立,不显娇弱,反而多了许多力量感。
下半身腿部细长,双腿内侧的部位干干净净的,看起来十分漂亮,但——
“哦?自己戴了贞操带?”萧闻沉玩味道,“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吗?”
只见他的阴茎居然被强行套在皮革内,只能委屈地耷拉着。
看来是长时间受情欲折磨,自控力极强的陆以歌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为了不影响工作,就自己把它锁起来了。
他用的贞操带款式中规中矩,上面并没有多少繁琐的装饰,但配合着他这副禁欲的脸就别有滋味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看起来是想找什么话来反驳。
萧闻沉微微眯了眯眼,随后从面前的陈列柜中找出一根细长的羊皮鞭,鞭子的末尾拴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这种鞭子不容易让人受伤,由于材质柔软,打起来时也很难借力,属于初级的情趣玩具。
“跪下。”他命令道。
对于很少接触bds的人来说,下跪这种指令带着很强烈的侮辱性,这相当于完全无视一个人的人格。
陆以歌明显就属于这种人,在被催眠前,他就绝对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听别人下发指令的人,哪怕是在bds圈里混,他也绝对是一个支配者。
因此他明显地犹豫了,被拷在身后的双手一颤,薄唇都发白了。
鞭子落下,清脆的响声先于痛感被传达到耳内,而后才是酥麻的疼痛蔓延。
被催眠指令强行逆转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哪怕是隔着贞操带都能看见他的阴茎微微隆起的幅度。
这一鞭子落在他的胸前,雪白的皮肤很容易显色,过了几秒便开始泛红。
萧闻沉的语气不再像平时那般散漫,而是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简短干练道:“跪下,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哪怕是下跪,陆以歌也挺直了腰板,看起来不卑不亢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房间内温度不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跪上去的感觉并不难受,反而是他和萧闻沉一高一低的站位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他难受。
“你做得很好。”萧闻沉夸赞道,“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躺好。”
这个指令倒是比下跪好接受多了,陆以歌用手撑了下地板想要站起,下一秒便被再次抽了一鞭子,闷哼了一声,有些诧异地看向男人。
萧闻沉面无表情:“我说过让你站起来吗?爬过去。”
这一刻,本来只有几步的床就显得格外遥远了。
陆以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对萧闻沉的怒火,终于还是跪着往前挪动了一步,两步,最终靠近了床沿,撑着上了床。
“不错。”萧闻沉说,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红绳,材质看上去十分柔软有弹性,“既然你很配合,那我可以提前给你一个线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红绳捆绑在陆以歌身上。
先是大腿根部,在那里缠绕几圈后便将绳子在他的腰上缠绕,而后绕在脖子上。这样一来,陆以歌的屁股就被迫抬高了,贞操带只管着阴茎,白净的后穴却被暴露在空气中,此时正害羞地翕动着。
他又改变了一下陆以歌手铐的位置,将手铐绑在床头,如此一来他的胳膊就动弹不得了。
“我拥有的情色相关资产不止这里,这家酒店内还设有达官显贵专门调教小宠的地盘。”他说。
陆以歌呼吸一滞。
这个线索确实是他从未听闻的,之前无论怎么调查,能够查出的仅仅只有萧闻沉刻意露出来的钩子,也就是这个虽说不完全合法但也抓不出更多错处的俱乐部,而且这家俱乐部严格来说还不在萧闻沉名下。
萧闻沉将他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继续说:“你知道那些人都喜欢怎么调教小宠吗?自愿的就送给调教师,不自愿的就抓住他们的弱点,强迫他们自愿。比如钱财,比如家人。”
他从床头拿起原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陆以歌后穴里,一口小穴无师自通,开始肆意吞吐冰凉的液体。
“大律师,你说你怎么偏偏就要跟我作对呢?”
一根手指捅入,后穴湿软,骚水和润滑剂融为一体,手指插入得很顺畅。
“啊——”陆以歌哼了声,“——疼!”
萧闻沉轻笑:“这才一根,你就疼成这样?”
第二根手指一并埋入。
刚才可能还有些心理原因作祟,此时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就完全不同了,本身还有些调情意味的喊叫此刻也成了真。
陆以歌下意识想要闪躲,可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却没给他任何拒绝的空间,疼得生理性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眶都红了一圈。
下一刻,萧闻沉温润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我的大律师,放松。”
催眠暗示,陆以歌紧绷的身体突然一下便放松了,原先的疼痛也立刻缓解了大半,剩余的疼痛反而带来了别样的感觉。被催眠强行逆转的疼痛和快感被强行绑定在一起,绯红逐渐爬上他的耳尖。
第三根手指插入,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在后穴中耕耘,直到触碰到肉璧上的某一点,让陆以歌惊叫出声:“啊!”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也不愿意发出这么淫荡的叫声,想捂住嘴,手却被绑住了,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想要阻挡自己发出声音。
温柔的吻落下,萧闻沉再一次用手指顶弄他的敏感点,细细聆听陆以歌支离破碎的喊叫,道:“不许咬。”
润滑剂带了点催情的作用,原先还能够冷静自持的陆以歌此时呼吸声都重了几分,强行移开自己的视线。
“告诉我你的感觉。”萧闻沉命令道。
陆以歌这才想起他们此时还处于不平等的游戏中,只好用极细的声线说:“…疼。”
“只有疼吗?”
陆以歌停顿了半晌,用更小的声音道:“…很舒服。”
萧闻沉微笑:“那就让你再舒服一点吧。”
手指撤出,炽热的巨物捅入后穴,陆以歌闷哼一声,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酥麻。
萧闻沉在做爱上从不留情,每一下都是最狠地顶弄到最深处,然后再猛地拔出,把小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陆以歌第一次清醒地做爱,萧闻沉的大小实在是闻所未闻,过大的尺寸插入时其实是很疼的,但疼痛伴随着每次顶到敏感点的爽感,反而带来了十分不一样的体验。
做到后面,本身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刺激,最终昏厥过去。
陆以歌难得的没有在六点准时起来,大概是昨晚做得太累了,生物钟没起效果。
萧闻沉单手将他楼入怀中,目光颇为柔和,用手指静静描绘着陆以歌惊艳的五官轮廓。
“我的大律师。”他说,“从今天起,你的后穴只要不含着东西,就会十分瘙痒。除此以外,你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有在高潮的同时,你才能排出一部分的尿液。”
“除此以外,你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怀念我们昨晚的做爱,因此你会找机会和我继续交易。”
陆以歌最近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上班了。
首先是他后穴总是莫名其妙地传来瘙痒的感觉,像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震动。有时他好不容易集中精神,紧接着就双腿一软,要是原本是坐着倒还好,站着的话就难免会摔一跤。
而且这样一来,后穴就骚水泛滥了,他不得不拿肛塞堵着那里,以防再次打湿裤子。
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尿不出来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一样,每次站在厕所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整整两天没有排尿,再加上被肛塞堵在肚子里的骚水,他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一点幅度了。
当然,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
在他的认知里,他本身就有骚病,水多一点很正常。
穿贞操带,是因为不能让自己的骚病影响到正常生活。
现在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后,陆以歌干脆申请居家办公,反正这段时间律所的事务都被推了,在家里专心研究萧闻沉的事会更好一点。
他家的面积不小,是个接近两百平的复式,下层客厅影厅和一个健身房,上层是书房和两间卧室,他平时就在书房办公。
——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办公的方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家里不用穿衣服,这是常识,他便把所有的衣物都丢进了脏衣篮,只留下控制性欲的贞操带,然后上楼进书房。
进书房后,他先给电脑开机,然后去书房一旁的抽屉里选择今天的‘办公用具’——大小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最粗的有女性小臂那般粗壮,最细的大概是三指的大小。
陆以歌今天选取的是一根看起来并不突出的按摩棒,看样子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将它安在家里多出来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略微倾斜,高度略高于陆以歌的臀部,因此他需要踮起脚尖将按摩棒插入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这跟按摩棒上,才能在椅子上坐稳。
但这样一来,按摩棒就被他戳进最深处了,而且由于倾斜角度的问题,按摩棒的头部就会死死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过了没多久,哪怕按摩棒根本没有打开,他也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就这样用后穴潮吹了。骚水从缝隙里溢出,滴落在木地板上,让陆以歌皱了眉头。
木地板不能进水,他只能重新站起,拔出穴里的按摩棒,一路流着水去卫生间拿抹布,然后蹲在地上处理自己一路流出来的水。
再然后他又试图集中精力办公,刚高潮一次的身体不会那么容易陷入第二次高潮,好不容易集中看了一会电脑,后穴却传来了嗡嗡的响声。
原来是后穴的办公用具被打开了,原本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按摩棒,动起来时倒是毫不留情,在娇嫩的后穴中横冲直撞,撞得陆以歌都小声地呜咽了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却依旧倔强地冷着脸继续办公。
闹钟没过多久就响了,一直久坐对身体不好,陆以歌有中午午休时间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便准备去一楼健身。
健身得穿运动服,否则容易受伤。
他先是打开专门装衣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颗粉色的跳蛋,跳蛋是椭圆形的,晃一晃还能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水声。
如果陆以歌能看见里面的液体的话,肯定能认出这就是他自己每天都在使用的增敏液,在挤压跳蛋的过程中就会一点点漏出去滋养小穴,陆以歌现在这口不碰都能流水的小穴少不了它的功劳。
他将跳蛋一颗颗往穴里塞,拿手指将第一颗顶到最深处,然后再塞第二颗。塞到第五颗时已经有点塞不下了,就只能把手指戳进去调整里面的跳蛋的角度,但里面全是骚水,根本抓不住跳蛋,中途就这样又潮吹了几次,半晌后才塞完要求的七颗。
然后是一颗口球,口球的直径不小,塞进嘴里后基本上把上下颚固定住了,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四处乱舔。戴好以后任何声音都没办法压抑住了,就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
运动服穿戴好后,就可以开始健身了。
先是跑步机,正常的跑步机都有自带的测心率的装置,这台的装置倒是看起来不太一样,是两个吸乳器。
陆以歌将吸乳器安置在自己的双乳上,经过两天的锻炼,他的乳头已经变得又肿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也完全不会收回去了。
按下开始按键后,他按照老样子缓缓地开始慢跑。
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困难,但现在就另当别论了。
塞着这满肚子的跳蛋,哪怕是普通的走路都能让他娇喘连连,更别说是跑步了。
哪怕跳蛋没有开启,他都能感觉到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跑起来时更是在后穴里挤压滚动,粉红色的增敏液也被挤压出来,自带催情效果的液体让陆以歌面色变得绯红。
不知不觉中,跳蛋的按钮也被打开,与此同时吸乳器也开始运作,粉嫩的乳头被气压拔得有三厘米高,又被弹回,让陆以歌再次呻吟一声。
“啊!唔嗯!”
娇喘声不断从健身房内传出,而一直站在暗处的萧闻沉则微微一笑。
看来他的暗示还是很有效果的,现在陆以歌暂时看不见他,哪怕是就这样被艹了,他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又犯骚病了。
他坏心思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大,看着陆以歌失神地猛然喘息一声,随后双腿一软,就这样倒在他身上。
萧闻沉轻轻揉捏了一把陆以歌的臀部,看着他已经憋胀到不行的腹部,道:“去厕所吧。”
陆以歌昏昏沉沉地走向厕所,在走到镜子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害羞地红了脸,然后站在马桶边上,取下贞操带试图排尿。
下一刻,萧闻沉牵着他后穴内所有跳蛋的线,将它们同时拔出,陆以歌腿再次一软,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状态。
与此同时,萧闻沉扶住他,防止他真的摔到地上,随后道:“你可以尿了。”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尿液缓慢流出,伴随着后穴的潮吹,两个洞都在汩汩地流着水。
陆以歌的额头浸着汗水,将额间的碎发打湿了,配合着他失神的双眸,显得格外脆弱。
排尿强行将高潮延长到了两分钟,高潮过后,陆以歌浑身都瘫软了,整个人都靠在萧闻沉的身上。
他的角度能看见厕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暗示却让他忽略了背后的男人,他不知是精神到了临界点还是怎么的,突然一下便落了泪。
先是一滴清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随后便是崩溃大哭。
他大概是隐约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只要萧闻沉不解开,他便永远都无法察觉到真正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一周才结束。
锻炼后,陆以歌昏昏沉沉地倒在萧闻沉身上,无意识地被揉搓着各种敏感部位,原先冷淡的面庞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半分攻击性,变成了一副慵懒中带着些许娇媚的模样。
一周无意识的调教下,他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已经不再下意识地抵抗了。
萧闻沉常常在他走路时突然从背后插入,把他顶得高潮连连,却还会疑惑自己怎么这样。
以前他总会在感到快感时压抑自己的声音,现在却完全不会了,在长期佩戴口球的情况下,他习惯了在高潮时呻吟出声。
不过萧闻沉确实低估了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没有联络自己,这也是让萧闻沉有些恼火的一点。
不过没关系,既然做到这一步还不愿意,那就再过分一点就行了。
于是,一封邮件就这样发送到了陆以歌的邮箱。
对于陆以歌来说,他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其实都很正常,不过是犯病了而已,虽说知道最佳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去找萧闻沉,但内心的抵触却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消除的。
直到一个周一,他像往常一般坐在办公桌前,全裸着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最近的事务很少,邮件也大多是同事的慰问,陆以歌面色淡淡地扫过全部邮件,直到看到一封简短的邮件后才微微皱眉。
【给你的礼物。——萧】
邮件只有末尾有一个简单的署名,对方的邮箱显示是乱码,估计是个没有实名的临时邮箱。
是萧闻沉。
陆以歌将邮件下滑,见底下还有几个附件,便点开。
视频加载比较慢,他等得有些出神,将目光瞥向别处,似是在思考,紧接着却听见电脑传来的声响。
“嗬……啊——唔!”
那是男子的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呻吟。
这声音对陆以歌来说并不陌生,他表情少见的出现了裂痕,呼吸一滞,看向电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
留着黑色短发的男子正在床上抚慰自己的后穴,到高潮时则仰起头,露出流畅优雅的颈部曲线,汗水随着发尖滴落,有着说不出的脆弱感。
那是他自己。
摄影的角度正对着他的脸,拍得很清晰,看起来不像是偷拍的。
他环视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摄像头,不由得一颤,抿起嘴深吸了口气。
萧闻沉是怎么拍到的?他把这个发给自己,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用这个逼自己就范吗?
陆以歌的脸色沉得可怕,搭在键盘上的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的血管都被压得凸起,
半晌后,他拿起手机,将一个号码从黑名单中拉出来后,拨通了电话。
“萧闻沉,你想怎么样?”
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夹杂着怒气,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萧闻沉站在他面前接的电话,看着他此时气得眼眶通红的模样,轻轻一笑:“做个交易吧,亲爱的大律师。”
夜晚,酒店。
陆以歌记忆力很好,上次来这里哪怕是深夜也刻意记了路,便顺着记忆来到大堂,被萧闻沉派的人引领上楼。
萧闻沉派的人陆以歌查资料的时候见过,大概是他的心腹,外表看上去不像坏人,脸上白白净净的,倒是像个学生。萧闻沉喊他阿叙,大概是名字里带这个字。
绕过俱乐部的大堂,阿叙让陆以歌在旁边稍作等待,自己去跟前台说两句话。
周围的人看见他,上次见过他的人都有些震惊,纷纷交头接耳。
陆以歌听力好,也听到了几句。
“——那位就是萧先生的……”
“……萧先生刚去黑域拿了些东西,看来他要遭罪了。”
“听说他还专门在隔壁定了位置?”
“哎哎,小声点!”
阿叙紧接着便回来了,看了一眼旁边说话的路人,随后便恭敬地带着陆以歌上楼。
陆以歌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听到的话,虽说表现得处变不惊,但脸色确实比平时还要白了些,最后一路沉默地走到上次那间调教室的门口。
阿叙轻叩三声房门:“先生,人我带到了。”
萧闻沉打开门,他今天换了平时调教时用的装束,西装领带小皮鞭,陆以歌看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尖都红了。
“嗯,你下去吧。”萧闻沉对阿叙说,随后又玩味地笑着,用拇指擦拭着陆以歌的眼尾,“看来你已经考虑好了。”
陆以歌沉默了一瞬,表情看上去脆弱茫然:“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做?把那些东西发出去吗?”
萧闻沉:“宝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这些发给别人呢?我们只是做个交易不是吗?况且……”
他突然靠在陆以歌耳边,热气吹在他敏感的耳朵上,让本来已经红了的耳朵变得更加通红。
“——你不想治好你的骚病吗?”
陆以歌将他推开了些,径直走入房内。哪怕是再窘迫的处境,他依旧能够在人前保持泰然自若。萧闻沉一直很好奇,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在人前失态呢?
还是算了,他家宝贝失态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催眠的作用下,陆以歌不会怀疑萧闻沉的话的真实性,反而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最后说:“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萧闻沉摊手:“嗯哼。”
陆以歌认真道:“无论是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任何我的影像资料或者是故事告诉其他人。”
这个条件很合理,萧闻沉也绝对不可能把他的任何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看,便点头:“可以。”
协议正式达成,陆以歌不知道,自己这么轻巧便答应的协议,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协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二人将缔结带有唯一性的主仆关系,而萧闻沉则负责给陆以歌治疗他的骚病。
这么一份契约,左看右看都肯定是对萧闻沉有利,但陆以歌就是察觉不出来,在一整周的催眠下,他只会认为自己其实占了便宜,毕竟他确实察觉到了这段时间自己的病对办公造成的不便。
签好协议后,萧闻沉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的规矩,就不重复了。治疗期间,你对我的命令必须绝对服从,否则失败了的话,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他转过身,去展示柜里找什么东西。
“你的病嘛,我去研究了一下。”他一边找一边说,“患有骚病的人天生淫荡,性欲一直会比其他人强,在没和其他人做爱前还能保持正常,第一次做爱后就会逐渐变得愈发淫荡。”
陆以歌静静地回想,他的症状确实是在和萧闻沉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慢慢开始显现的。
萧闻沉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个盒子:“为了给你控制,我首先需要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自己到床上去跪好。”
这不是陆以歌第一次收到下跪的指令了,破窗效应作祟,他对下跪已经没有太多的心理障碍了,只是犹豫了一瞬便跪在床上。
签好协议后他就已经脱了衣服,包括一直穿着的贞操带,现在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面色倒是一丝不苟,别有韵味。
见陆以歌跪好了,萧闻沉戴上手套,从床头拿起一罐药膏,用手指沾上一些,然后将它涂在陆以歌的胸前,然后温柔地揉搓着:“舒服吗?”
这种感觉陆以歌已经很熟悉了,连续用一周吸乳器的他已经开始舒服地哼哼了起来,听到萧闻沉的话以后下意识“嗯”了一声。
药膏呈红粉色,涂抹到胸前遇热便化了,很快便融进了皮肤中。
这种药膏带着迅速增敏催情的效果,涂上去没过多久陆以歌的阴茎便又一次翘起了,原先清醒的大脑也逐渐涣散,下意识便把自己的胸往萧闻沉的手上送。
萧闻沉看了十分怜惜,再揉搓了一阵后,便将手微微下滑,抚慰起硬挺的阴茎。
这段时间陆以歌一直戴着男式贞操带,原本最常用的宣泄欲望的部位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抚慰过了,变得敏感了许多。
若说前面抚摸胸部是舒服,此时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他气息沉重了起来,很快便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萧闻沉道:“我允许你射。”
之前无论怎么抚慰都无法射出的阴茎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出,刺激感让陆以歌直接失神了,身体软绵绵地没了力气,一下便向前倒在萧闻沉的身上。
萧闻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很乖。”
他又沾了点药膏,将手继续往下伸,然后将那厚厚的一坨药膏全部埋在陆以歌的后穴中,吃惯了按摩棒的后穴很快便将药膏吞吃进去,还一张一合的,像是想要更多的药膏。
作为重点关照部位,萧闻沉再挖了些药膏,将它们送到最深处,涂抹在敏感点上。
陆以歌的敏感点很深,但却天赋异禀地在未经调教的情况下都有着明显可见的凸起,每一次顶弄都能蹭过这个敏感点,让他红着眼眶呻吟,可爱极了。
萧闻沉仅仅只是这么摸了摸敏感点,便已经让陆以歌呜咽了两声,趴在他的肩头像是撒娇般亲昵地蹭了蹭。
“乖宝贝怎么这么骚?”萧闻沉问,“既然知道你这些地方都很敏感,那主人自然得帮你管好,管好才不容易发骚。”
他拿起刚才找出来的黑色盒子,打开盒子后,里面是几片极小的芯片,最大的那片也不过是米粒的大小。
就在陆以歌疑惑这是做什么用的时候,萧闻沉拿起其中一片,将其送入陆以歌的后穴。
小巧的芯片一进入后穴便开始轻轻震动,随后被萧闻沉推到敏感点上,芯片的四角则立刻死死扒在肉璧上,向四周输送弱电流。
“这个可以通过生物电控制你的高潮。”萧闻沉解释说,“只要我不打开允许的开关,你就没办法用这里高潮了。”
他没说的是,如果这个开关打开,陆以歌就会进入强制性的高潮。
到时候会不会哭着求他把开关关掉呢?
他又将芯片通过针筒注射进阴囊,这样就可以让陆以歌强制射精了。
紧接着,他又从展示柜中拿出一个粗壮的假肉棒,往上面涂抹了些可口服的增敏液,道:“得了骚病的人呢,一般都会很喜欢叫床,所以得把你的嘴堵上才行,没问题吧?”
陆以歌点头,他确实越来越喜欢呻吟了,必须得治一下。
萧闻沉将假阴茎塞入陆以歌的嘴里,一下便顶到喉咙最深处,让他稍微有些难受地呜咽了声。
涂抹在外侧的增敏液立刻便起了作用,舌头和喉咙都有些火辣辣的酥麻,疼痛交织着快感,让陆以歌忍不住吞咽着假阴茎,想要把它再顶到更深处。
萧闻沉又将他的双眼拿眼罩蒙住,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嘴里的瘙痒牵动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情欲,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屁股,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下一秒,萧闻沉便把涂满了药膏的按摩棒送进了他的后穴,按摩棒的头则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冰冷的按摩棒突然进入炽热的后穴,按摩棒里储存着增敏液,时不时便射出一点到后穴中,无时无刻不在滋养敏感的小嘴。
萧闻沉道:“接下来可以给你做个小手术了。”
陆以歌还没反应过来,一剂针剂便被注入他的血管,还没过几秒,他便完全没了意识。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一直站在一旁的萧闻沉低声笑道:“看来你发现了,这里很舒服,不是吗?”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这场小手术呢,给你加了一个新的小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萧闻沉用食指钩住按摩棒留在外面的环形把手,将其一把拽出。
“——!”
无声的喘息,所有的声音都被假阴茎堵在喉咙中,陆以歌下意识挣扎着,瞳孔猛然收缩,却被绳索捆缚,始终无法动弹。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陆以歌身上的这一口穴,从外面看只觉得粉嫩得可爱,白白净净的没有什么毛发,看起来像是精心打理过似的。但要是扒开外面嫩滑的唇肉,就能发现里面别有乾坤。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其次是穴口,那里小巧精致,从外面看便能看见里面的肉璧,紧致得很。但萧闻沉给他选的自然不止这么简单,这里的弹性很好,哪怕插进一整个拳头都不会撕裂,而且穴口也遍布了敏感点,插进去只会让陆以歌爽到抽噎。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和后穴不一样,花穴的敏感点被萧闻沉设立在很浅的地方,哪怕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都能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就连普通的主动收缩花穴都能让陆以歌陷入高潮。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日后哪怕陆以歌清醒过来,都再也无法摆脱来自于萧闻沉的束缚了。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下一秒,他将桌上摆放的一根假阴茎捅入娇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劈开肉璧,一下便顶到最深处。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花穴高潮连连。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他将陆以歌后穴中的按摩棒也一并抽出,换上了和花穴中那根一模一样的假阴茎,随后又给他的胸部附上吸乳器。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三根假阴茎就这样贯穿了陆以歌身上的三个小洞,手被紧紧捆缚在床头,门户大张,显得十分狼狈。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紧接着,三根假阴茎的开关被打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会蹭着敏感点,一会又只浅浅地在穴口磨蹭,让陆以歌一时间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这种令人绝望又渴望的快感。
不,不要再快了!
停下,停下!
等等,再快一点!
欲望和理智在陆以歌脑子里像是打了死结,让他一边下意识想要拒绝,另一边却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欲望能够到来。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萧闻沉在此时突然抽出双穴的按摩棒,道:“看来你的骚病确实很严重,看来普通的治疗方法很难根治你的病情,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方法吧。”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你刚才用的那两根,是根据我的形状倒模的,既然目前很难让你不发骚,那就只能先让你不对其他人发骚了。”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假阴茎开始震动,不断刺激着陆以歌的敏感点,让他又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没办法进入高潮了。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陆以歌在人前是不爱哭的,以往无论经历什么事,他最多也只是稍微红一红眼眶。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再然后,萧闻沉拔出那两根假阴茎,重新换上之前的那两根,再次埋入翕动着的双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这三天内,陆以歌完全适应了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状态的感觉,在调教结束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腿也有些合不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你的骚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嗯?”萧闻沉笑道,“我去查了资料,接下来要给你做一个小测试,如果你通不过,那就只能放弃你的治疗了。”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调教师面积不小,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全是调教用的款式,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陆以歌想着,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身下却已经沥着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他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好想要。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萧闻沉还不回来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一分钟,两分钟。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不行!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不治疗吗?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不对!这也不是!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这几根也都不是。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深色的眼眸就这样失了神,他深深地喘着气,整个人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想要。
好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乖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此时声音有些沙哑,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回答:“…想要你进来。”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对,我……是你的骚老婆了。”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下一秒,炽热的肉棒捅入,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与此同时,萧闻沉凑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骚老婆,我的大律师,解除催眠吧。”
迷茫,愤怒,快感。
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他赶忙抬起手,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这么淫荡的喊声,但他的手紧接着便被萧闻沉擒住了,宽大的手掌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极大的力量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胯下则继续不断侵略着。
“嗯…啊,咿啊!”
“不…停下,啊啊,停下!”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萧闻沉将手附在他的双乳上,缓慢地揉捏:“骚老婆,难道不舒服吗?你看你现在,说没有骚病都没人信吧?”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这是在撒娇吗?萧闻沉想。真可爱。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他一下便顶入最深处,贴着宫口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让陆以歌再次呜咽着喊叫了起来。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下一秒,芯片启动,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电流强行刺激,刚高潮过的他又一次被迫进入新的一轮高潮,不由得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生理性的泪水满脸都是,身下的水更是汹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种高潮折磨到死了似的。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