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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征服(YY与混合着流出女X一副被G坏的痴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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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恩特被赫尔迦吓得不断发抖,下身又酸又麻,黎恩特死死咬着唇,心一狠,猛地推开赫尔迦。

赫尔迦猝不及防,被黎恩特推倒在地,整个人都懵了。黎恩特忙不迭地穿上裤子,拿过内裤,连滚带爬逃出书房。

黎恩特用力甩上门,将那个可怕的空间隔绝在身後,万幸的是这个时间没有佣人在场,黎恩特逃回了塔禄斯的卧房,锁上门,害怕地缩进棉被里,握紧的手指都泛出了白。

穿戴整齐的赫尔迦来到了房门外,压抑住心里的窝火,柔着声音敲门:“黎黎,出来呀,黎黎。”

赫尔迦的声音就宛若催命符,黎恩特用棉被紧紧缠绕住自己,身体的异变让他太过恐慌,加上又被赫尔迦硬上,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中,最让他难以忽略的是他下身的空虚感,被赫尔迦逼得强行发情後,他现在无比地渴望着,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他的女穴,哪怕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

方才那声巨大的关门声吸引了塔禄斯的注意,塔禄斯从书房中步出,远远就看见像掠食者蹲点守着房门的赫尔迦。塔禄斯走上前:“怎麽了?”

赫尔迦斜眼一瞥:“没你的事。”转头又继续装出柔弱的声线呼唤,“黎黎,黎黎你听见了吗?”

听得塔禄斯只想冷笑,塔禄斯睨了眼赫尔迦胯间的顶起,呵了一声:“自己去厕所解决。”

赫尔迦停止对门扉的拍击,面无表情地看着塔禄斯,半晌,他露出一个极美的笑靥,挑衅着:“黎黎的处女,被我夺走了喔。”

塔禄斯的额角一跳。

赫尔迦笑靥如花,甚至友善地拍了拍塔禄斯的肩膀:“让给你也没关系。”遂以胜利的姿态转身离去,留下脸色发黑的塔禄斯。

房外已经一段时间没声音了。黎恩特从恐慌中缓过来,将下着穿戴好,惴惴不安地走到门前,缓缓开出一个缝隙。

孰料下一瞬,一只手从门缝中伸出,黎恩特像只应激的猫咪吓得往後跳。塔禄斯平静地走进房中,门关上时也落了锁。

黎恩特瞬间绷紧神经,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塔禄斯,怎麽了吗?”

“刚才我在门外遇到了赫尔迦。”塔禄斯淡然道,一步步逼近黎恩特,“他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我来看看你。”

黎恩特被逼得退无可退,脚被绊了下,向後跌坐到床上。塔禄斯顺势压了上来,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哭气中有什麽秘而不宣的东西在流动,一触即发。

“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塔禄斯的吐息洒在黎恩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黎恩特侧头避开,若是让塔禄斯知道他长出生殖腔的事,他不得被肏死。黎恩特顾左右而言他:“我就是头有些晕,躺一下就好。”

“既然是这样,为什麽不找我,而是去找赫尔迦?”塔禄斯盯着黎恩特,“他就这麽值得你信任……或者,你很熟悉他?”

黎恩特脸色苍白地辩解:“不是的,我只是不想打扰你……而且赫尔迦是个温柔的oga,所以我才去找他帮忙。”

“温柔。”塔禄斯细细咀嚼着这个词,露出遗憾的表情,“看来我没必要温柔对你了。”

“……什麽?”黎恩特愣愣看着塔禄斯。

“衣服脱掉,腿分开。”塔禄斯命令道。

“塔禄斯,你别这样。”黎恩特乞求着,“我真的不太舒服。”

“我知道。”塔禄斯弯起一抹笑,冷若寒冰,“所以,脱了,别再让我重复。”

黎恩特不甘不愿地脱下他的衣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夹着,不愿分开,塔禄斯想起赫尔迦的嗤笑,用膝盖顶进黎恩特的腿间,强行挤了进去。

塔禄斯居高临下地审视黎恩特,用手拨开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那口紧致的穴正紧张地歙动。塔禄斯伸出两根手指,探进那口新生的女穴之中,黎恩特紧张得绷紧身子,却不敢反抗:“不要……”

“你现在就跟个oga一样。”塔禄斯很满意黎恩特的乖顺,脸上的笑容终於有了温度,以前的黎恩特多麽叛逆,总是想着忤逆他,现在这样多好,多乖的一个alpha,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感受到了吗,它在吸吮我。”

黎恩特悲惨地呜咽出声。纵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大脑也自动勾勒出了那淫糜的场景,塔禄斯的手指在他的雌穴中抽插、翻搅,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几乎教他崩溃,黎恩特的双腿在发抖,手却还是听话地掰着大腿。

塔禄斯已经将恐惧种在黎恩特的心中,就像剧毒的荆棘,残忍地扎根,黎恩特越是想逃,那荆棘就蔓延得越快,将黎恩特死死缠绕住,黎恩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挣扎,拥抱住荆棘,将痛苦与痛楚全咽下去。

“好孩子。”塔禄斯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齐齐抠挖着软嫩的肉穴,黎恩特被刺激得骚水直流,被生生玩到潮吹,塔禄斯的手被浸染得湿漉,抽出时还能看见淋漓的水光。

黎恩特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泪水淌满面颊,额上冒出细密的汗,头发凌乱地贴着,他看起来破碎又脆弱,像一个精致的瓷偶,正睁着失神的美目遥望虚空。黎恩特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煞是勾人,透过那双眼睛,能看见黎恩特最深处的纯粹灵魂。

当初塔禄斯便是这样一眼万年,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塔禄斯解开下着,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抵着黎恩特的逼口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痒,噬人的痒。黎恩特被磨得慾火焚身,穴里的空虚感在高潮後就急遽增加,近乎是吞噬神智的地步,黎恩特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粗暴地操干,恐惧在慾望面前一文不值,黎恩特也顾不得其他,哀声呼唤:“塔禄斯,帮帮我……”

“你要我怎麽帮你。”塔禄斯把龟头插进去一点,黎恩特霎时绷紧身体,敏感地发着抖,“说出来。”

“我的下面好痒,好难受。”黎恩特泣道,在话说出口时,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什麽在崩塌,“求你操我、嗯啊──”

黎恩特话未说完,塔禄斯就挺胯干了进去。黎恩特的女穴又湿又热,像丰沛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热液,冲刷着整个甬道,塔禄斯没有赫尔迦那麽癫狂,一占有黎恩特就跟疯了一样把黎恩特往死里操。

塔禄斯的操干极富节奏,每一次都精准地干着黎恩特的敏感带,似乎就要这样把黎恩特牢牢掌控。黎恩特在过往与塔禄斯的每一场交媾中,都被塔禄斯支配着无法逃脱,现在也是如此。

黎恩特在塔禄斯身下婉转呻吟,双手放在脑袋边,被塔禄斯握住,两人十指交扣,好似恩爱缠绵的一对伴侣。塔禄斯紧紧抓着黎恩特,不让黎恩特逃跑,快感潮水似地一波波涌上,被卷入的黎恩特就要溺死。

塔禄斯掌握到黎恩特失神的瞬间,加快征伐的力道,激烈地干起黎恩特。黎恩特的眼前是一片燃烧的火焰,神经交错此起彼伏,电流火花窜过四肢百骸,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愉悦地尖叫,他的理智轰然崩塌。

黎恩特哭着喊着,被塔禄斯肏到浑身抽搐,射精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麽都射不出来,女穴被高潮鞭笞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塔禄斯喟叹着,亲吻住黎恩特的唇,狠狠内射了黎恩特,将精液灌满黎恩特的子宫。

完事後,黎恩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淫液与精液混合着流出女穴,一副被干坏的痴样。

塔禄斯拿过手机,给这般淫荡的黎恩特拍了张裸照,传送给赫尔迦。

附上短短一句话。

──我的。

在那个小小的房间中,遍体鳞伤的母亲一直在哭,客人拿皮带抽打了母亲,母亲被打得很惨。

他害怕地蜷缩在衣柜里,不敢发出声音,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柜的门被打开,他被母亲拽着头发拖了出来,头皮很疼,他哭喊着,妈妈,妈妈。

母亲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地板上的被褥凌乱,有腥羶的味道,他摔了进去,下意识地想逃跑,又被母亲拖了回来,母亲重重搧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打得他的头都偏了过去,他的耳朵充满轰鸣,火辣辣的痛,好痛。

“为什麽、为什麽──”母亲哭叫着,“为什麽他不要我──”

摔倒在地的他被母亲抓起,母亲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紧紧抓握住他的肩膀,又哭又笑,神似疯魔:“黎恩特,妈妈好累啊,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黎恩特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边没有人,身下的酸胀依然清新鲜明。黎恩特走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破晓,黎明将至。

浴室传来动静,黎恩特循声望去,塔禄斯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见黎恩特醒了,塔禄斯打开灯,光明绞杀黑暗。塔禄斯淡声问:“怎麽醒那麽早?”

黎恩特微笑:“自然就醒了。”

塔禄斯看着脸色惨白的黎恩特,没有多问。走到黎恩特身边坐下:“我过几天要去帝国出差。”

黎恩特兴致缺缺:“是吗。”

塔禄斯勾起唇角:“不好奇我去跟哪间公司谈生意?”

黎恩特微微蹙起眉毛,塔禄斯会这麽问,代表那间公司必然跟他有什麽关联。黎恩特心中闪过一个答案,而这答案让黎恩特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白龙会?”

塔禄斯愉悦道:“你被白龙会抛弃了,黎恩特。”

直到吃早餐时,黎恩特依旧心神不宁。不对,不该如此的,他对白龙会还有利用价值,白龙会不可能会轻易抛弃他……更何况白龙会半年前还想窃取克洛诺斯的机密,塔禄斯怎可能轻易原谅白龙会?

来到饭厅用餐的赫尔迦见黎恩特脸色难看,不由一怔:“黎黎?”

黎恩特没有反应。

赫尔迦又唤了几次,黎恩特才如梦初醒地看向他,但那抹眼神随即变成了惊恐,赫尔迦不喜欢黎恩特这个眼神,让他有种把黎恩特的眼睛剜出来的冲动。

他在黎恩特身边入座,在黎恩特起身前一把揽过黎恩特的身子:“黎黎,你怎麽了?”

“没什麽。”黎恩特下意识往後缩,但赫尔迦的手牢牢锢住了他。黎恩特害怕地四处张望,唯恐会被佣人发现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关系。

万幸的是饭厅静无一人,不虞被人发觉。黎恩特松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懂不懂避嫌?”

赫尔迦似笑非笑:“怕被塔禄斯惩罚?”

黎恩特抿抿唇,没有说话。赫尔迦看着黎恩特的唇瓣,俯身含住,舌头轻蹭着黎恩特,黎恩特睁大眼睛。

这是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吻尽兴的赫尔迦松开黎恩特,心里的那股焦躁终於烟消云散。

赫尔迦笑弯眉眼,在黎恩特身畔入座,又道:“黎黎,我什麽时候能吃到你亲手做的早餐?”

黎恩特跟赫尔迦大学时同居过一阵子,那时候黎恩特惯会下厨,包办了赫尔迦的三餐。

黎恩特轻轻摇头:“塔禄斯没允许我进厨房。”

赫尔迦笑眯眯的:“塔禄斯也没允许你跟我偷情。”

黎恩特僵硬了下:“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赫尔迦温柔地牵住黎恩特的手,佣人在这时送餐过来,黎恩特连忙把手藏在桌下,赫尔迦捏着黎恩特的掌心,有种骨感的美。

“你一个人待在家,也没人能够陪你聊天。”赫尔迦柔声说,“不想趁现在和我聊聊吗?”

黎恩特把手抽回:“可我跟你没什麽好聊的,赫尔迦。”

赫尔迦笑得更温柔了:“或者我们可以聊聊你的身体……你身体的变化。”

黎恩特动作一滞,凛声问:“你知道什麽?”

“你的身体被药物改造了,黎黎。”赫尔迦优雅地用叉子叉起碗中的沙拉,“简单来说,你退化的生殖腔被重新开发了,你虽然是alpha,但你就跟oga一样,能够孕育子嗣。”

黎恩特像是被雷狠狠劈到似,久久无法言语。半晌,他开重新组织起语言:“……是你做的吗?”

赫尔迦深深看着黎恩特,意味深长地说:“黎黎,我就算这样想过,可是有塔禄斯在,我根本不能对你这麽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属於塔禄斯,我不会为了你与他为敌。”

黎恩特骤然刷白了脸:“塔禄斯……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赫尔迦叹息道:“我不想骗你,黎黎,但塔禄斯是我见过最危险的人,他是个很有才华的疯子,没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麽。”

黎恩特无助地望着赫尔迦:“我该怎麽办……赫尔迦。”

赫尔迦郑重地握住黎恩特的双手,诚恳地说:“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黎黎,我跟以前不一样了,我有能力保护你。”

黎恩特太害怕了,害怕得不得了,所以当赫尔迦拥抱住他时,他一时间也忘了要推开赫尔迦。赫尔迦的怀抱就跟以前一样,温柔,温暖。

黎恩特感受着赫尔迦的体温,赫尔迦的气味,终是情不自禁地回拥住赫尔迦,与他接吻。

赫尔迦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瞧,得手了。

晚上的时候,塔禄斯从调教室拿了几样道具回到卧室,黎恩特被逼着分开双腿,用布满凸起的按摩棒抽插自己的雌穴,按摩棒的遥控器掌握在塔禄斯手中,震动时大时小,黎恩特若是抽插的动作慢了些,塔禄斯就会警告地按下放电纽,把黎恩特电得死去活来。

黎恩特狼狈地哭喘着,新生的女穴太过娇嫩,压根就承受不住残暴的电流,光是一次电击就把黎恩特电得生生潮吹,潮液喷涌着加剧电流的侵袭,黎恩特被电得浑身抽搐,手掌麻得连按摩棒都要握不住。

但是黎恩特不敢松手,塔禄斯下过命令,要是在塔禄斯喊停之前,他的手离开按摩棒,塔禄斯就要让玩具肏他一整晚,黎恩特不敢想像那个可怕的後果,打死都不敢放开按摩棒。

电流停下後,黎恩特逼自己从酥麻的快感中抽离,继续用按摩棒肏干自己的雌穴,黎恩特以为站在床前的塔禄斯是在用手机给他拍照,浑然不知塔禄斯实际上是在直播他自慰的画面给赫尔迦看。

待在自己房间里的赫尔迦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宰了塔禄斯,但他的阴茎很诚实地硬了,赫尔迦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个性,暗暗给塔禄斯记了一笔,对着黎恩特自慰的视频自慰。

“不行了……”黎恩特感觉到自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空,他得了要领,用按摩棒一次次蹭过敏感带,爽得不断发抖,痴痴唤着饲主的名字,“塔禄斯,塔禄斯……”

塔禄斯把按摩棒的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一时间握不住,按摩棒滑向雌穴的最深处,直直抵着宫口震动。黎恩特被干得哭出声,阴茎抽搐着射出精液,女穴也失禁地潮喷。塔禄斯关上直播,走到黎恩特面前,黎恩特神情恍惚,一副被干坏的痴态。

“你失败了,黎恩特。”塔禄斯说,“但是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屁股翘起来,我要肏你。”

黎恩特乖巧地翘起屁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娇嫩的女穴实在敏感,不禁肏,一肏就会喷水。

塔禄斯用後入的姿势肏了进去,软嫩的甬道裹缠住塔禄斯,温暖又潮湿,仅仅是插在里面,黎恩特的批就淫荡地吮含住了他的阴茎,天生名器,塔禄斯愉悦地喟叹着,扣住黎恩特的细腰,挺胯肏干起他心爱的小宠物。

黎恩特的腰向来纤细,白皙的肌肤一掐就会陷出掐痕,总会让塔禄斯有种凌虐的快感。快感随着他的肏干层层叠加,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地潮涌潮落。

塔禄斯抽出半截,又狠狠凿进去,越干越深,刚高潮过的阴道承受不住这种暴虐的征伐,很快就投了降,谄媚地绞缠住肉棒,希望能藉以减缓被鞭笞的痛苦,但随着快感的潮浪拍起崩落,被侵犯的痛苦很快就被愉悦的漩涡吞噬掉,在深海中溶解消亡。

黎恩特沉落进去,在海中漂浮,如凄零的叶,无根无归处。黎恩特被那股漩涡绞死,也跟着沉入深海,他睁着失神的眸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随着塔禄斯的肏干颠簸着,意识逐渐远去,似要阖眼昏迷。

察觉到黎恩特的恍惚,塔禄斯把黎恩特抓起,翻过身,让黎恩特面朝他坐着。塔禄斯松开黎恩特的腰,黎恩特顺着重力一坐到底,阴茎滑过甬道,破开黎恩特的宫口,黎恩特被操出一声尖叫,终於回过神,哭着发抖。

黎恩特的灵魂又归了位,继续回到现实中受刑,他哭着扶住塔禄斯的肩膀,乞求道:“太深了,求求你……”

塔禄斯亲吻着黎恩特的锁骨,眼帘微垂着:“在想赫尔迦?”

黎恩特哭着否认:“我没有……”

“逗你的。”塔禄斯轻笑着,“我给过你机会,但你在分心。”他凝视着黎恩特惊惶的眼睛,“或许你比较喜欢被玩具操一整晚?”

黎恩特无措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黎恩特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努力摆动腰肢吞吃肉棒,想藉此讨好塔禄斯。

塔禄斯平静地看着黎恩特,眼中毫无波澜,黎恩特更加慌张,急得快哭出来,腰都摇得酸软不已,塔禄斯还是不为所动。黎恩特很是无助,却只能继续动作,直到他的力气都被磨耗殆尽,他瘫软在塔禄斯的怀里,像融化的雪。黎恩特忽然好想念赫尔迦,虽然都是神经病,但赫尔迦比塔禄斯还好哄,服软一下就过去了。

哪像现在。

黎恩特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继续用塔禄斯的肉棒操干自己的女穴,娇嫩的穴肉收缩着,吐出汩汩淫液,打湿了整个腔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若是问黎恩特有获得快感吗?有的,快感太过剧烈,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灭顶,也要因此而溃败,这口新生的器官实在脆弱,抽插几下就淫得不行,发疯般地一直把黎恩特送上高潮。

黎恩特实在受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下意识放缓速度,塔禄斯望着黎恩特,黎恩特在偷懒。他伸手捏住黎恩特的阴蒂搓揉,黎恩特的声音一下就浸满了哭腔,哽咽着:“塔禄斯、别呜……”

又一次高潮。

黎恩特失禁地潮喷着,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黎恩特的理智在被抽丝剥茧地抹煞,超过某个阈值後,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浑身透着一股熟透的媚态,像被人恶意催熟的果实,能淫荡地淌出汁液,黎恩特的理智崩溃了。

塔禄斯温柔地玩弄着黎恩特的阴茎还有阴蒂,让黎恩特同时享受到两种高潮,黎恩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好舒服、嗯啊啊啊……塔禄斯,好棒呜呜……脑袋要坏掉了……”

这样子的黎恩特,塔禄斯见过不少次,很可爱的黎恩特。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腰,摆弄起黎恩特,这个姿势能让花穴把鸡巴吞得更深。黎恩特眼中的光涣散着,被肏得连舌头都吐出半截,本能地摇动细腰,漂亮的阴茎在塔禄斯的腹肌上不断摩擦,粗砺的快感也在慰藉着他。

黎恩特露出痴迷的表情,像一只吸木天蓼吸嗨的猫。塔禄斯在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捻弄黎恩特的阴蒂,叶怜的阴蒂此前被玩弄过,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敏感得要死,禁不起撮弄,塔禄斯不过搓揉几下,黎恩特就颤抖着,哭着喷了一滩骚水。

“要坏掉了咿……”

塔禄斯趁机占了黎恩特便宜:“叫老公。”

黎恩特乖顺地浪叫着:“老公嗯啊,老公……”

塔禄斯彷佛受了鼓舞,肏干的力道也愈发狠戾,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

当塔禄斯重新把黎恩特摆置成跪伏的姿势时,黎恩特忍不住往前爬,想逃离这可怕的欢愉,奈何爬没几步就被塔禄斯扣住脚踝拖回来,塔禄斯用最深的後入式狠狠干进了黎恩特的宫腔之中,逼出黎恩特的哭叫。

被彻底填满的黎恩特哭泣着,狰狞的肉棒在他的雌穴中进进出出,黎恩特爽得合不上嘴,涎水沿着他的唇角淌落出来,现在的他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塔禄斯一只手去替黎恩特撸动阴茎,前後的快感夹击让黎恩特难以承受,哭得泣不成声,脸庞红润,眼尾斜挑绯红,艳丽得像条金鱼的尾巴。

一双眼睛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像在诱惑男人狠狠肏哭这只淫荡的小猫咪。连肏数十下後,塔禄斯的肉棒已经胀得不行,最终他往黎恩特的雌穴深处狠狠一顶,性器抖动,腥羶的浊液一股股地射进黎恩特的子宫里。

被狠狠内射的黎恩特失神地呜咽着,终是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隔天早上,黎恩特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浑身的骨架都要散掉,诡异的是,他却不是在塔禄斯的房间里清醒过来。

这里是赫尔迦的房间。

黎恩特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个房间,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朝黎恩特绽开微笑:“黎黎,你醒了啊。”

赫尔迦把早餐放到桌几上,对着黎恩特招手:“过来吃早餐吧。”

黎恩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被换了一件新的睡衣,黎恩特猜不透赫尔迦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再糟糕的事情之前都经历过了,已经不会有更糟的事情了。黎恩特翻身下床,却是在双足触地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噗哧。”赫尔迦起身走向黎恩特,“黎黎,你连走路都不会吗?”

黎恩特挣扎着想起身,但他的双腿使不上力,不只是脚,他浑身都虚,昨天他差点没被塔禄斯那个疯子给玩死在床上。黎恩特坐在床边,赫尔迦将黎恩特打横抱起,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清香。

赫尔迦把黎恩特放到沙发上,早餐是凯萨鸡肉沙拉,配一杯冰红茶。赫尔迦兴致勃勃地用叉子叉起沙拉:“黎黎,啊。”

黎恩特淡淡道:“我自己可以吃。”

“张嘴嘛,黎黎。”赫尔迦撒娇道,“不然我现在就干死你。”

“……”

赫尔迦一口一口地喂着黎恩特吃早餐,心中洋溢着扭曲的幸福感,如果黎恩特只能够一直依赖他,该有多好呢?

只能在他身边,哪都去不了的话……赫尔迦的眼睛落在黎恩特的脚踝上,黎恩特没有穿鞋,赤着脚,足踝骨感玲珑,白净得像是上乘的美玉。若是挑上一刀,黎恩特就再也跑不了。

这是个危险又疯狂的念头,不断在黑暗中滋生蔓延,当年留不住黎恩特,一直都是赫尔迦心中的一根刺,腐烂,发脓,把他的心脏侵蚀得千疮百孔,痛,太痛了,那是赫尔迦永远无法癒合的伤,黎恩特义无反顾舍弃了他,舍弃了他们的爱与过往,所有的所有。

不可能放下,不可能释怀,一辈子都不可能,陈腔滥调的爱情戏码已不管用,黎恩特如果不爱他了,由他来爱黎恩特也一样,他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谁都不能够再伤害他,他已经强大到立於不败之巅了。

出院後的赫尔迦不死心,回到他们的小套房,人去楼空,所有属於黎恩特的物品都荡然无存,黎恩特就这样无情地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留下赫尔迦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淌下泪水。

这间套房也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浴,赫尔迦走到沙发前,他跟黎恩特总喜欢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也许是新闻,也许是电影或连续剧,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黎恩特能够腻在一起,甜蜜蜜的。

客厅摆着柜子,柜子最上层就放着赫尔迦与黎恩特的照片,放在精致的木相框里,交往一周年的纪念照,两人笑得多快乐,但现在那个相框被盖了下来,赫尔迦茫然地掀起它,照片里只有灿笑着的赫尔迦一人,照片的另一半被生生剪掉。

赫尔迦跌跌撞撞地来到卧室,卧室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与两张书桌,其中一张书桌乾净得像是全新的,空了,没了。赫尔迦打开衣柜,衣柜被分成两个世界,一半挂满赫尔迦的衣物,另一半空无一物,没有,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属於黎恩特的痕迹。

黎恩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家中,不复存在,这个家从此不是家。赫尔迦流着泪,安静地笑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赫尔迦又回到了他的家中,接受家族的安排,准备与黑格尔?凯尔贝斯联姻,对乌拉诺斯与凯尔贝斯来说,事情终於步上正轨,这个叛逆的oga终於认清现实,乖乖回到笼子里当一只美丽的金丝雀,殊不知这不过是只凶兽展开复仇的开端。

赫尔迦将黎恩特扑倒在沙发上。

黎恩特怔怔看着赫尔迦:“赫尔迦……?”

赫尔迦弯起一抹极美的笑,俯下身,像只优雅的猎豹细嗅猎物:“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可你不要我了,我很伤心。”

“你为什麽还是要执着过去不放呢,赫尔迦。”黎恩特叹息着,“你该往前看了。”

赫尔迦凝视着黎恩特,眼中有团冰冷的火焰在燃烧:“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麽过来的,黎黎,你不懂。”

听赫尔迦这麽说,黎恩特心里泛起郁闷:“你也不懂我是怎麽撑过来的,赫尔迦,我对不起塔禄斯,可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我独独没有对不起你。”

“既然如此,为什麽舍弃我?”赫尔迦眼中的幽火烧得更加旺盛,既是愤怒,也是委屈,“你真的是为了钱吗?”

黎恩特沉默了下:“事到如今,还有知道真相的必要吗?都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怎麽可能过得去。”赫尔迦幽声说,“不要逼我,黎黎,我不想伤害你,可你若是什麽都不说……我只能用些手段了。”

想起上次遭遇的黎恩特僵硬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我要知道真相,你离开我之後,究竟去了哪里,为什麽我完全找不到你?”

黎恩特的眼睛忽然变得悲凉:“我坐牢了。”

赫尔迦一怔:“坐牢?”

“绑架与杀人未遂。”黎恩特疲倦地笑了笑,“凯尔贝斯动用权势,把黑格尔犯下的罪按到了我的头上……乌拉诺斯先生到病房找到我,说我只要认下罪名,代替黑格尔进去坐牢,他就会给我一大笔钱,替我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我因此被退学,也坐了两年牢。”

赫尔迦的眼眶红了。他抓着黎恩特的肩膀,声音发着抖:“为什麽这麽大的事,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呢,赫尔迦,我们什麽都做不到的,不是吗?”黎恩特淡淡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乌拉诺斯先生……”黎恩特顿了顿,又道,“我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赫尔迦,我是你父亲一夜情的产物。你父亲在明知我是他儿子的情况下,依旧毅然决然舍弃了我,选择与凯尔贝斯的利益交换,你觉得我还能相信谁呢,赫尔迦。”

赫尔迦死死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地盯着黎恩特:“我们、是兄弟……?”

黎恩特平静地点点头:“按年龄来说的话,我是你的哥哥。”

赫尔迦把脸埋进黎恩特的颈侧,死死搂抱住身下的青年。赫尔迦的大脑飞快运转着,消耗这过大的讯息量,消化着,消融着,他的眼前有一团白色的火焰在飞舞,叫嚣着要焚杀这世上的罪与恶,黑格尔?凯尔贝斯,赫尔迦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现在想想,光是把黑格尔逐出凯尔贝斯家还是不够的,怎麽够,他的黎黎因为这个杂碎,被伤透了身心,他要他千倍万倍地付出代价,他要彻底毁掉他。

他与黎黎是兄弟。这个事实并未让赫尔迦心生恐惧,反倒热血沸腾,那团火焰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好兴奋,既然他们是兄弟,那就代表他们的关系远比过往密不可分,他们血脉相连,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存在,谁都再也不能分开他们。

黎恩特本以为说了这麽多,赫尔迦会因此改变心意放过他,未料他的身前却是传来了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赫尔迦在发自内心地笑着。黎恩特愣愣地看着抬起眸子的赫尔迦。

赫尔迦往黎恩特的唇边烙下一吻,笑容无比温柔,温柔得令黎恩特头皮发麻:“黎黎,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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