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潜入109(1 / 2)
随着我搜集的信息逐渐完善,暗点和以太芯核和我的关系慢慢清晰。自从知道秦彻是暗点的首领,我便把公仇私狠都算在他头上,认定就是他造成了这么多不幸,房间里钉着他的照片,日日夜夜提醒自己,必须要抓住他。
于是当协会开展抓捕他的行动时,我一再坚持申请成为间谍,打入暗点内部。
虽然协会说我和暗点有着关系,他们多半已经盯上了我,但是我非要亲自进去打头阵,坚持说只要我不用evol,给足够jg密的假身份给我,再加上外貌、口音、步态的改变,一定不会被发现。
协会禁不住我越来越过分的申请行为,只好特派一个联络员跟我接头。对外则说我因为过激行为被处分,而后鲁莽闯入n109区身亡。其实是限制我秘密进行间谍专训,两个月之后才能开始行动。
我虽然心急,但是其实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多容易暴露,只能在训练的时候争取再快一点,再准一点,再熟一点。
两个月来,每当暗点又造成了一桩伤害,有时协会能捉到他们的一部分,有时不能。我就把其中暴露的信息写下来和已知的情况联络在一起,每天晚上看着贴在墙上的暗点关系网,我都在恨着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报仇。
我已经si亡的消息伪造得很真实,主要是大部分人都没法求证。于是当两个月后我以伪装出现,并不担心他们看到。
我留长了头发,染了颜se,戴上美瞳,穿着小混混常见的服饰,说着他们的行话,走进了n109区贫穷混乱的街道。
从做服务生开始,我慢慢取得那些人的信任。0清楚谁为暗点效力后,我以缺钱的借口求他介绍一份能赚大钱的谋生。那个人挑了挑眉,说“进了这一行就不再像服务员,只是端端酒水,不用拼命,不想g可以随时退出了,你确定?”我装出贪婪的样子,急忙点头。
刚开始只是一些运输的活,我也更清楚了暗点底层是如何分配的,对他们的卑鄙咬牙切齿,偷偷拍照记下来,攒着留给联络员。
一天晚上,我梦到我抓住了秦彻,把他铐在椅子上。我一只脚踩上他两腿中间,用枪把狠狠地打他的太yanx,然后用枪抵着他的额头,脖子,接着在x前划着圈
惊醒过后,我摇摇头:这只是梦,我不会那么做的
后来一次他们的交易,被协会的人发现了。暗点的人四处窜逃,火力却紧追不舍。小喽啰们哪有什么战斗力呢,眼看我们一伙人就要躲避不及,我拿出小刀,埋伏了一名协会的猎人,然后把她敲晕,抢过她的枪,向协会反击。我尽力打向车辆和杂物,争取时间让我们逃跑。
拖延了一些时间,我们一伙人跑到没被发现的地方,没有猎人,刚才和我们交易的刀疤的小弟们也没跟来,应该被打si了。
我掏出刚才的货,忍着不捏碎这邪恶的芯核。还有慌乱时抄起的刀疤用来装钱的旅行包,他们喜出望外。其中一个说,“交给老大,这回我们肯定有赏”然后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意思是让我把这些给那个带头的。
他收下藏在衣服里,几个人四处张望一下,急忙散了。我边走边瞟他们,看见带头人回头看了我一眼。
果不其然,不久后带头人瘦j单独约我出来,说我培养一下可以往上升做保镖,钱多一点。
“但是问题是,你进入暗点,我们要调查你的背景,你现在先说一遍你什么来历。”
我按照背过无数次的档案说:我从小就是孤儿,是暗街上一个nv人养大的,但是不怎么管我,我就大街小巷跑,看见夺取流浪t芯核的人很帅,也喜欢上了打架,仰慕暗点这个组织。存钱买过一把很便宜的烂枪玩。后面走火把她打si了,我就在街上随便打点工混口饭吃
于是后来他让我去一个地下室,里面都是暗点的打手保镖在训练。里面的人让我开一枪看看。
我故意用错的姿势,s了个九环。议论声纷纷,其中一个壮汉g笑两声,说,“还是挺有天赋哈,但是不是每次都能有好运气。”接着教我正确的握法、他们通常用的枪等等。
里面也有几个画着烟熏妆的nv生,我跟她们抬了抬头算打招呼。
以后练习我们都约在一起,偶尔也聊聊怎么来到这里的、什么武器好用、哪里能洗个热水澡
慢慢地,我开始在暗点b较小规模的交易和会议担任保镖,金钱方面也宽裕了点。
有时协会会来扫荡,而他们能提前逃走,有时则需要真枪实弹交战。
我买了条质量好一点的方便活动的k子,和另一把枪。
只是平时在听着暗点的人说话的时候,要忍着怒火不杀si他们。擒贼先擒王,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个秦彻出现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收集,我和联络人来到秘密地点,把情报交给她。这两个月,埋伏的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我想开口问问陶桃她们怎么样了,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白费力气,深呼x1压住眼泪,转身走了。
行尸走r0u般走在路上,我突然想放纵一晚。于是走进了偶尔听暗点的人说过的b较小众的酒吧。
虽然选址很低调,但是里面别有洞天。我并不熟悉这里的构造,只能一直往里走,终于看到一个像吧台的地方,坐上椅子。
酒保镇静了一下问我要喝什么。我心事重重,抬起头说,你看我这样的人应该喝什么。酒保仿佛不是和武器,我在镜子前扎起头发,才有了回归猎人身份的实感,想到大半年的坚持,我忍着眼泪,决心等下就要g净利落地收拾了暗点。
我向总部快速地报告收集到的重点信息,详细数据版本的由联络人交给了战略组。总部开了个一个多小时的会议。
部署好行动,我被派到先遣队,第一次行动定在半小时后开始。静悄悄的夜晚,协会大楼却从没有这么热闹过,人声、脚步声、武器声、调试探测器的声音,一队队猎人纪律严明,登上汽车或飞机出发。几支特别小队带着能控制秦彻的药剂,向着我报告的小屋地址出发。
我重新熟悉了一下协会派的武器,赶忙跟上队伍。到达了无b熟悉的暗点大楼面前,我避开警卫输入密码,队友们一个个相继进入。
大楼的警报响起来,赶过来的护卫根本不是现在的我们的对手。我带着队伍直奔秦彻办公室,保险箱里有暗点交易过的芯核账本,买卖双方信息足以让我们顺藤0瓜。还有芯核改造协议书,可以证明暗点开展着反人类的业务。
我们一部分人继续收集证据,一部分人继续攻击暗点的杀手。这四个多小时里,后继的队伍陆续进入,把暗点砸了个稀巴烂。
我们的后援也该来了,哪怕听着老三老四召唤出闪电和暴雨,我有信心等一下它们就会消失了。
太yan升起来,我们扫遍了整栋大楼,抓住了正在暗点里的主要人物,可是还没收到特别小队关于秦彻的报告。
我想起几个小时前,我亲口报告说,秦彻的安全屋有七个,分布在
大队回归协会,我放下武器,看着其他部门的猎人忙着录口供、分析证物我借口想回家,楠队爽快地答应了:“辛苦了,是该休息一下。”
一gu不知名的力量,驱使我往秦彻最秘密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安全屋赶去。
我报告时故意用另一个地点代替了这里。
到达之后,我驻足看着大门,把发圈摘了下来。接着输入密码,把曾经他给我的钥匙贴上去感应。
门开了,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却不觉得惊讶。
我说:“协会马上要来捉你了。”
他说,“那你不是来捉我的,是g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窘迫地思考了一下,说:“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秦彻轻笑一声说:“可以啊,我保证回答的都是真话,但是一个回答你脱一件衣服。”
我脸红,咬牙想了一下,嘴巴说出的是:“这不公平,你也要脱。”
他说,“那你是愿意让我向你提问?”
我没有理他,忍不住一gu脑问出:“你没si,是对我早有防备吗?早就知道我是间谍?为什么任由我继续行动?”
他把玩着酒杯,“因为觉得你的x格,挺有意思。”
我白了他一眼,不忿地看着我的皮x衣,因为这个答案我就要脱?
他补充:“其实还因为,你的身手,和身材一样bang。”
为什么我并不惊讶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无奈地缓缓把它脱下来。
他靠在沙发上,问:“你喜欢我吗?”
现在这么尴尬的情景和身份,我尽力不让自己想这个问题。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这段时间印在我脑海里的样子,喜怒不形于se的、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有在西装下依然饱满的x肌、粗壮的手臂,还有他的pgu
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红,我别过头说:“可能,有一点点好感吧,可是我们的身份注定了”
他从鼻子呼出一口气,似乎很满意。笑着脱掉了定制的西装。
我控制自己不去看他魁梧的身躯,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继续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说,“说服你和我在一起。”
我懊恼地叫出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无关紧要的!”
他的眼神看了看我的衣服。
我更懊恼了,皱着眉,嘴巴紧闭着,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徒劳地回头看了看防窥的窗户,说:“我虽然路上把定位装置扔了,但是协会随时都有可能找到这里!”
秦彻说:“那我问你,你现在是在担心我吗?”说着手已经放在自己衬衫的扣子上。
我解完了扣子,要脱的时候才意识到现在的状况有多离谱:现在自己一个人来敌人的窝点,不仅给他通风报信,他还问我喜不喜欢他?
秦彻看见我在思考,说:“不想脱可以不脱。”一边自顾自地解自己的扣子。
我眼睛睁大,说:“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