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大小号初会合(2 / 2)
现在这样的大人物居然抱起了我?
世界好像都变得不怎么真实了。
话说,我不会被魔法藤的毒素致幻了吧?
“妮娅,”男人微凉的嗓音从我头顶传来,性感得我忍不住悄悄合拢双腿,免得被对方喊湿了,“放松一些,我们毕竟是亲人。”
我无言以对,只想呵呵。
是亲戚还用魔法藤肏我?
男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这种藤蔓是实验改造品,淫性难驯,却是最好的人体感受器中介,你是它的第一个体验者。”
我的表情更僵硬了。
第一个体验者他是真的不怕我死啊。
“您还准备了几个体验者?”我压低了嗓音,试图掩饰我内心的罪恶想法。
怎么可以只有我倒霉呢?
“暂时没有。”男人显然不打算把这个实验助手介绍给别的法师,“我最近接手的只有你这一例。”
我晃了晃小腿,压住内心的不满:“那真可惜,你有这么优——秀——的助手,居然只在我身上实践?”
也许是我阴阳怪气得太委婉,男人顺着我的话颔首:“看样子,你确实很满意它的性能。”
我:
总而言之,在与图尔斯的第一次交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憋屈。
哪怕他亲自抱着我,将我还给我的三兄,我也无法忘记今日之屈辱。
从这一刻起,我心中种下了名为“复仇”的小火苗。
数日后。
莱尔吉斯河的最后一段航道,我已经看见了王城巍峨的灰绿色城墙,还有天际翱翔的红龙——
那应该是十二骑士团的龙骑士在巡逻吧。
我忍不住翘起唇角,想到了我那风流俊美、肌肉线条绝佳的二哥亚尔维斯,他就是英武又威风的龙骑士。
而我马上就可以用芙洛瑞拉的美貌去征服他啦。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幻想。
“芙洛瑞拉,你没来过王城?”身旁的诺厄用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我。
我轻吁了口气,挽起温柔的浅笑,将我手里刚用保温魔法暖过的餐盒递给他:“对啊,这里真宏伟。哦,下船前要吃点东西吗?我看你一直空着肚子”
银发白肤的精致少年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必麻烦,我待会就”
他的话音未完,我就已经挑出一块夹着草莓酱的黄油饼干,塞到了他的唇畔:“来,啊——”
诺厄到底年纪小,被我这么猝不及防地一逼近,颊侧已经浮现出淡淡红晕:“你怎么唔!”
我把饼干递进了他嘴里,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样,好吃吗?我自己做的哦。”
少年蹙了蹙眉,似是纠结,但最后还是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还行。”
我忍不住被他此刻鼓鼓囊囊、像只小鼹鼠般的脸颊可爱到。
嗯,逗小朋友真是有意思。
诺厄似乎不怎么认同我对他“投食”的举动,但也没有斥责我,只是换了个话题吸引我的注意:“还有一刻钟,货船就会在码头停靠卸货,你如果要避人耳目,最好趁着收税的卫兵还没到,先跑下去。”
被他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但胜利就在眼前了,只要我能踏入王城,我亲爱的大号——薇吉妮娅就会像天使一样把我带回家里藏起来。
“好的,其实我现在就可以下船了。”说着,我把兜帽披风一套,朝男孩眨了眨眼,“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吧?”
诺厄不知为何,白净的小脸再度浮现出薄红,而这种神态也完全冲散了初见时他给我的冷漠感。
明明只有几天,我已经能感受到诺厄本质上是个非常纯粹、心无旁骛的剑士。
所以也特别好调戏。
“对了,你来王城是跟我一样要找人吗?”临下船,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呢?”
以后得找个机会把这小孩睡了,毕竟也是我的变美能量呢。
诺厄丝毫不知道面前自带圣光、声音温柔的我内心居然如此龌龊,他甚至还在认真思考怎么答复我,才不会显得过于敷衍。
“我来这边是要参加三年一度的剑士评级公开赛。”少年说着,眼眸里闪过好胜的战意,“我现在还没有评级,不太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境界,只有与人交手,才能得出准确的判断。”
我回忆了一下这个“剑士评级公开赛”,然后呆住了:“欸?”
这个公开赛可不比我们学院考核,会真的死人的——
甚至可以说不死不休。
别看它听起来简单,实际上就是剑士里的“武林大会”,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乃至周边地区的剑士都会被吸引而来,届时会以多种形式角逐他们之中的最强者,并且还会收到国王的亲自接见,名列前茅者甚至可以一跃成为皇室乃至王城所有贵族的座上宾,甚至可以向帝国第一圣剑、现任神圣军团的大团长查理斯发起挑战。
查理斯是目前武技和剑术均接近人类巅峰的、泰瑞西大陆的最强圣剑。
虽然年龄跟我父亲差不多,但比我那位大剑士的父亲牛多了,几年前单手斩云手撕八级魔兽雷鸟的壮举依然被人们津津乐道。
但讲真我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毕竟查理斯长得憨厚朴实,还有老婆,处于不能勾搭的范围。
我现在,只想要立刻跟我的大号见面,然后
测试一下百合的爽度。
毕竟我和大号都是同一个人,自慰什么的,肯定也很爽哒。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里来自希尔提家族魔兽马车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我亲爱的薇吉妮娅的味道。
须臾,在看到天空中那个从马车里探出头,黑发如同瀑布般倾垂而下、明艳又充满活力的红瞳少女时,一种莫名的震颤袭击了我的心脏。
我与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我正在从一个更高的维度,俯视着我自己。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地意识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