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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修缘不知睡了多久,昏昏沉沉从床上醒来,恍惚间看到眼前一白发nv子,吓一跳。再看才发现是景天承。两人平复下来的x器此时还贴在一起。
他翻身而起,只觉得腰背酸痛。这酸痛让他回忆起白天自己和景天承二人在g0ng内没羞没臊,互相争着求c的样子。
当时两人抱在一起,被q1ngyu控制,露着下t,刚s完又喊着“还要”,晃动着腰,主动夹紧后x,吞吐x里的手指,直到再也s不出半点东西。
那些yi声音在金修缘脑海里挥之不去,害他羞愤想si。
“金大人,醒了就过来把药吃了。”
他听见安翠儿叫他,抬眼一看,见她在不远处的桌前,点着有些昏暗的灯,正翻看书册。
金修缘披了衣服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这么晚为何还不休息?”
安翠儿将折子扔到他面前道,“你看看这折子,说北王周梁结党营私,朝廷内外拉帮结派,我是越看越心烦。”
“家事国事天下事,哪件不心烦。你只需先把手头上的事做完就好。”
“说到手边事”安翠儿看了眼金修缘,“是云的月份越来越大了,我要把她送出g0ng去……”
“皇上要把谁送出g0ng去?”景天承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走过来,趴到安翠儿的肩头,“皇上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躺会?”
“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占了大半,让我睡于何处?”
景天承一嘟嘴,“都怪金大人不会g引人,皇上都不肯和我们同睡。”
金修缘刚吞水服药,听到这一番毫无来由的指责,水差点呛进气管里,“你莫要胡说。”
景天承x子没有金修缘这般矜持收敛,遇着喜欢的人就要时刻粘着,他仗着安翠儿宠他,更是把耍赖粘人的功夫发挥到极致。
金修缘看他那样子,只觉得狐媚气息浓重,有碍观瞻,于是g脆撇了头不看两人。
“天承,你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寺庙合适安胎?”
“是在忧虑金是云的孩子?”景天承看了看扭着头的金修缘,突然小声附在安翠儿耳边问,“金修缘可知道那孩子是真太子……”
“不知道。”安翠儿打断了景天承的话,却引来金修缘的侧目,“什么不知道?”
“不知道去哪里安胎。你说呢,天承。”
景天承愣了愣,他没想到安翠儿会将如此重要的事瞒而不说,一时ga0不清她的目的来。
“天承?”安翠儿又问了一遍。
“嗯?要不去你我二人相遇的寺庙吧,那金麟寺虽然是废弃的寺庙,但过去也算大寺,后面是有多间客房的,稍作休整还能用。而且离金家也近,方便照应。”
“金麟寺……”安翠儿想起自己曾经生活的地方来,“整修前我想去那里看一看,正好快到我娘的忌日了。”
“可要我陪你一起去?”金修缘拽着安翠儿问。
“不用,我带了天承就好。夜里私自出g0ng,被太后知道了免不了要被说。你和仲礼在g0ng里我放心,有事你俩互相照应着。”
金修缘瞥了眼景天承,本以为他会满脸得意炫耀,谁知道此刻竟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晚,安翠儿和景天承换回各自x别的打扮,偷偷出了g0ng。
景天承的男子打扮更加好看,一头银发高高束起,一身山灰se的袍子,仿佛狐仙化人形,一派不食人间烟火又妖冶魅惑的样子。
只是这一路上,景天承一反常态,沉默不语。
两人走在去金麟寺的小路上,月光照路,人迹稀少,安翠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为何不说话?”
“我在想你为何不将太子之事告诉金家。事到如今难道还怕金家会对你不利吗?那两兄妹对你明明忠心耿耿……”
景天承顿了顿,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可是想自己做皇帝?”
安翠儿冷哼一声,“自己做皇帝有什么不可吗?”
“你不知道天命难违吗?周家的皇位本就不该你来坐。”
“天承,你也别提什么天命了。你这绝世高人,到哪里不是被捧在手心上的香饽饽,却非要如此热心辅佐我一个假皇帝左右……你说是因为我是你的命劫,可我思来想去,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景天承站停了,盯着她问。
“我曾经听秦烨良说,祈孕散是g0ng廷秘药,那能ga0到如此大量祈孕散又秘密把你做成药子的人一定也是皇室的人。你如此大费周章……”
“你怀疑我利用你……”景天承靠在身后的树上,一时也不急着赶路了,似乎要把这话在此处说清楚。
“你本就在利用我帮你过情至,也不差再利用我多做一件事。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在夺权之争中杀谁?”
“……”景天承翻着手掌,将雪白的手腕露给安翠儿,那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刺青,仔细辨认才发觉是个“梁”字。
安翠儿一想,只想到那北王周梁来。
“周渠x格不争不抢,小皇子登基又要再过个十年二十年,秦烨良虽然强势但一心只想稳定亚游边境……”
“所以是你一步步设计将我送上皇位,让我替周渠稳定朝政,替你杀北王周梁。等到一切做完,没了价值,再把我从皇位一脚踢开是吧。”
景天承低了头一时竟无话可说。
“如何又不说话了?”
“等你归一了权力,从皇位下来,我就带你隐居山林去……就我二人,不好吗?”
“我没兴趣隐居,也没兴趣去杀北王。”安翠儿迈开步子要走,却听景天承站在原地道,
“你可知道东方将刃?”
“大将军东方将刃谁人不知,秦烨良的恩师,后来当了逃兵下落不明。”
“不是逃兵……他是我于你提起的师哥,在情至发作时,被北王的手下发现了,一队人马一路追他至山野。我赶到时师哥尸身都被撕成碎片……”景天承追上安翠儿,拽着她的手,“只当我求你,求你把权力归一,灭了北王权势。也求你留于我身边……不,是求你将我留在身边,作妾作小……我不和金大人争了,也不蛮横了……”
安翠儿转过身,只见着他面脸泪痕,在月光下哭得甚是动人。
她擦他泪珠,他就伸着舌头出来t1an舐那手掌,极尽讨好。
“你要求我的事可真不少。”
景天承睁着一双泪眼,“今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这样可以吗?”
安翠儿笑了,“那把下身衣k脱了吧。”
“在这里?”景天承抓着安翠儿ch0u他腰带的手,“会被看到的……”
安翠儿抬眼看他,眼神里容不得他拒绝,“不是什么都答应吗?”
景天承抖着手,把下身衣物褪尽。
“把腿抱着。”
他靠在树上,抱起一条腿,因为害怕被人看到,眼泪流的更凶。
安翠儿抬手,将腰带挥在景天承的下身上,打在那小小的x器和y囊上。
“疼……”
求饶得不到回应,腰带一下下ch0u的更狠。
“啊啊啊……不要打了……啊啊……”景天承一面小声sheny1n,一面ch0uch0u嗒嗒的。
“还哭?再哭就将你脱光衣服,绑在树上,让来来往往的野狗轮着c你。”
“…不要……”景天承瘪着嘴,紧紧拽着安翠儿的衣角,“我听说有的药子被人百般折磨凌辱,强迫卖y……你别这么说吓唬我……我会信以为真……”
安翠儿看了眼景天承的x器,那x器已经b0起,颤颤巍巍的。
“你这不是越害怕,越兴奋吗?saohu0。”安翠儿狠狠弹了下景天承的x器,“穿上衣服赶路。”
余下的路上,这狐妖再没有半点仙气,只剩浓郁魅惑,下身q1ngyu涌动,被打的伤痕泛着痒。
好不容易去了坟头,又拜了曾经的大佛,一路到了市井街道,在灯火照耀下,景天承泛红的脸se也不那么明显了。
安翠儿兜兜转转,竟又转到曾经的妓院门口。
“你可有想见的人?”
安翠儿摇摇头,自己的养母已si,唯一的好友听说被老鸨卖了冲喜。
她在外看了一眼,只怕遇到熟人,便拉着景天承要离开。
“安翠儿?”
安翠儿回头,见着一个挽着袖子穿着男装的高挑nv子从妓院下楼来,那眉眼生得凶像,不怒自威。可她见着安翠儿,便笑起来,一笑倒是风情万种。
“玉玲珑……你不是早就被老鸨送去冲喜了吗?”
“冲她nn的,老娘早逃出来了。”玉玲珑拽过安翠儿,挽着她的手臂,“我回到这妓院本想砸了这鬼地方,没想到老鸨向我求饶说要把店给我。”
“有这等好事?”
“当然没有!我接了这店才知道,老鸨欠了一pgu赌债,现在都背到我头上来了!”玉玲珑甩了甩肩上的抹布,“还要养着一群姑娘。大家都是可怜人,我也不想亏待人家。”
安翠儿一听这话,赶紧从自己身上翻出银子和首饰。
“你做什么?”
“我们过去感情好,除了我娘,就是你一直照应我。我……”她看看景天承,“我嫁了个好人家,还有点闲钱,你先拿去吧。”
玉玲珑上下打量了景天承一眼,又把钱推了回去,“你骗谁都骗不过我。什么好人家,这男人生得出孩子么?”
景天承心下一慌,一把抓了玉玲珑的手腕,“你胡说什么?”
玉玲珑还来不及解释,只见有人一袭黑衣从后将玉玲珑一把圈入怀里,“公子莫要动手。”
“啧,你给老娘撒开爪子!都是我朋友!”
那黑衣男子一头黑发,长相y朗英俊,棱角分明。他用高大的身材护着玉玲珑,抬头一看二人,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师哥?”
“天承?”男人看了看景天承身后的安翠儿,“皇……?”
景天承赶紧捂了他的嘴,
“师哥你怎么会在妓院,谁把你卖过来的?”
玉玲珑打他的手,“话不要乱说,没有我救他他早si了。卖过来?你问问东方将刃我让他接过客没有?”
景天承瞪了玲珑一眼,将东方拉到一边,“师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一解释这才知道,当年周梁追杀不成,他被路过的玉玲珑救了。
“那我赶到时,看到的尸t是谁?”
东方垂着眼睛,一片冷漠,“是伪造的尸t。我当时恨透了自己的身t,心灰意冷只想从世界上消失。”他抬起眼看了看不远处的安翠儿,“倒是天承你,那长相和皇帝一模一样的nv人是谁?是你的命劫?”
景天承点点头。
“待你可好?”
景天承犹豫了一下,“好……只是不止对我一人好。”
东方叹口气,“世间人待我们都似玩物。玲珑也是我的命劫,只是我不敢告诉她。我怕她觉得恶心,或是一时新奇好玩,等腻了又随意nve待……”
东方突然停了声,警惕地看着景天承身后。
他一转头,见是安翠儿走过来,“有什么话上楼聊吧。”
四人到了客房。
玉玲珑生来嗓门大,行事又粗旷,她抓着景天承问,“你们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真的是翠儿的相公?就你这一脸绝后长相……”
景天承气得脸se发青,“我……”
“玲珑说话直,你别在意。”安翠儿拍着景天承的背帮他顺气。
“我说话直?我就是不解嘛……你看我们东方也是……东方你怎么了?”
玉玲珑一转脸,只见东方捂着x口,仿佛喘不上气。
景天承猛地站起来,扑上前去,上上下下0着东方,“师哥是不是涨n了?你究竟自己熬了几个情至?”
“什么情至……什么涨n?”
“玲珑……”安翠儿看不下去,一把拉住他,“东方将刃可能有些不适,我二人去别处等着吧。”
“那不行,”玉玲珑甩了她手,“我得知道怎么治他。你二人要是一会走了,他再犯病怎么办?他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
景天承已经将东方的衣服悉数敞开,露出紧裹的裹x来,裹x已经sh透了。
“玲珑你出去……”
“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她手快,抓了那裹x一扯,一对许久未挤,已经涨大的n弹了出来。
rt0u上还冒着r汁,顺着x往下淌。
安翠儿拍了拍愣住的玉玲珑,“东方和普通男人有些不同,你若觉得不适应,不知道也罢。”
“不,我想知道。来!你小子给我解释解释。”
景天承被玉玲珑拽了手,迫于无奈只能说道,“我师哥和我都是药子,每月情至都要与nv子欢好……且欢好方式和寻常不同。”
“如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