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面见皇帝借种(1 / 2)
“谁!”秦烨良拨出身上的佩刀,掀开车帘,探头看去。
车顶空无一人。
只听得马夫在马上喊,“秦将军,我们到g0ng门外了!”
秦烨良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下了车,确定周围安全后,将安翠儿一把抱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的安翠儿,回头去看那马车顶,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从马车顶上一闪而过。
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她竟觉得那身影好像是之前从小流氓手中救下的少年。
外面天se还暗,但g0ng门外灯火通明,且有层层重兵把守。
安翠儿还是头一次来皇g0ng,不免心里激动。一会仰着头看高高的g0ng门,一会又00砖墙。
正参观的不亦乐乎,却被秦烨良一把拽到身边。
他脱下身上一件罩衫,扔给安翠儿。
“把脸遮上。”
安翠儿马上领会了秦烨良的意思。
顶着一张皇帝的脸,如何在皇g0ng里招摇过市?
于是赶紧接过袍子,披在头上,只露出两个眼睛来。
g0ng外有几个带刀侍卫前来接应秦烨良,秦烨良稍作说明,侍卫便将二人放进g0ng内。
安翠儿跟在秦烨良后头,快步走进g0ng中,两个眼睛贼溜溜地到处看。
皇g0ng虽大,却因皇帝重病,到处都是沉默哀怨。好好一个皇g0ng此时像个y森的坟场,那一块块匾额后的g0ng殿都点着小小的红蜡烛,如鬼火一般。
安翠儿不识字,叫不上来那些g0ng的名字。便以g0ng殿的大小命名。
“大g0ng,小g0ng,小小g0ng”
“别胡言乱语。”秦烨良终于忍不住,回头瞪安翠儿。
安翠儿撇撇嘴,于是只在心里暗暗给各g0ng命名。
她并不是胡言乱语,而是在记这g0ng中的路线。
两人最后停在了一座“大大g0ng”门前。
“这里是养心殿,皇上的寝g0ng。”秦烨良向安翠儿道。
安翠儿仰着脖子瞧这g0ng殿,发自内心地感叹,“大,真大。”
养心殿和别的g0ng不一样,除了主殿,旁边还紧挨着一个偏殿。这里倒没有点点鬼火,主殿和偏殿都点着大蜡烛,整个g0ng内透出来明亮的光芒。
养心殿外的守卫显然没有g0ng门外的和善,佩刀一横,拦住了秦烨良的去路。
管事的公公见是秦烨良,连忙让侍卫放下刀。转眼又见安翠儿在秦烨良身后蒙着脸,鬼鬼祟祟的,于是问道,“秦将军,带了客人来?”
秦烨良看了看身后的安翠儿。
安翠儿心领神会地把头低得更低。
“这是我请来的星象师,给皇上看看命脉。烦请李公公进去通报一声。”
李公公一听安翠儿是“星象师”,态度立刻恭敬不少,“这位可是算命极准的景大师?”
“这位是他的徒弟。景大师云游去了,没人知道他在哪儿。”
李公公哀叹一声,连连摇头,“景大师都不愿出山,凶多吉少!我这就去禀报皇上,秦将军稍安勿躁。”
“有劳。”
李公公很快就出来了,拂尘一挥,“皇上有请。”
秦烨良带着安翠儿进了殿内。
安翠儿先看到的就是皇帝极具派头的龙床。
龙床被厚厚的秀龙金se丝绒床帘遮蔽,看不到皇帝的样子。只见着几个穿着朝服的人在皇帝床头忙活,窃窃私语着。
领头的那个见秦烨良来了,急忙道,“秦将军,你可来了。”
“宋太医,皇上情况可好?”
宋太医摇摇头,“该试的法子都试了,怕是拖不了几日了。”
“无妨。”
这句看似大不敬的话,却让宋太医看到希望一般。他注意到秦烨良身后躲着的安翠儿,于是伸手拨了一下安翠儿蒙着头的罩衫,“人你找到了?”
秦烨良点点头,“宋太医,烦请让我和皇上单独说几句。”
“那是自然!”
宋太医赶紧领着小太医和g0ngnv退了下去。
“皇上万福,臣来迟了。”秦烨良一掀袍子,跪在皇帝床边。
安翠儿见秦烨良跪下,赶紧也学着他的样子,跪在一边。
“哪里来的万福”
躺在床帘后的皇帝开口说话了。这声音却把安翠儿吓了一跳,要不是安翠儿神志清醒知道自己没有说话,她还以为那是自己扮男声躲在帘子后冒充皇帝。
“烨良啊……你把人带来了?”
“带来了。就在这里。”
秦烨良拉掉安翠儿头上的罩衫,推着她道,“去吧,皇上有几句话同你说。”
安翠儿站起身。
皇g0ng里的一切都富丽堂皇,庄严大气。从没见过这排场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龙床边,小心翼翼掀开那厚重的床帘。
和安翠儿相貌几乎如出一辙的男人,正虚弱地躺在龙床上,x口吃力地起伏着。
“果然像”皇上微微笑了一下,招手让安翠儿坐在身边,“让皇妹见笑了,刚见面的哥哥竟是个快si之人。”
安翠儿愣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本以为秦烨良是乱臣贼子,想乘机夺权,可如今他却带着她来见皇上。这让安翠儿一时间分不清秦烨良是敌是友。
皇上看她愣着不说话,便用自己冰冷的掌心轻轻覆在她手上,“你叫什么名字?”
“民nv安翠儿。”
“安翠儿”,皇帝想了想,“尚且保留翠儿,只是冠以周姓可好?”
周姓即皇族之姓,这江山是周家的,百姓是周家的,天下都是周家的。姓周即有一切。
“不好不好。”安翠儿下意识挣脱出皇帝的手,连连摆手,“周家没养我一天,周字绝不冠姓。”
“哈哈,好,好。”皇帝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叫好。只是这语气太激动,引得咳嗽不止。
跪在一边的秦烨良听不下去,他站起身大步流星走过来,扭着安翠儿的肩道,
“皇上说什么你答应就是,哪里那么多话!”
“无事。”皇上摆摆手,顺了顺气继续说,“前几日有位高人与朕算命,说朕大限将至,唯有自己的同胞妹妹才能拯救周家天下。于是朕令烨良前去调查。”
说到这里,皇帝稍稍顿了顿,仿佛刚才说的话已经用了他极大的力气。
“你猜如何?朕竟然得知自己果真有一个孪生妹妹,在诞生之时就被人抛弃在外。”
“翠儿,不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至亲。皇兄只怕日后你耳边听到的不一定全是真话。谁都有可能骗你,唯独朕不会骗你,我们血脉相连。”
“”安翠儿的手被皇帝紧紧攥住,攥得她生疼。
这一番掏心掏肺的话,由九五至尊说给安翠儿这样的市井小民听,着实将她震撼了。
可幸好安翠儿从小是街巷混大的,什么事都喜欢留一手。这凭空出来的哥哥说的话,安翠儿对此不是不信,也不敢全信。
“烨良。”皇帝又唤秦烨良。“朕把翠儿托付给你了。”
“陛下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护安翠儿平安,护周家血脉平安!”
“好、好。”皇帝说完又咳嗽起来,“朕乏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二人告了安,安翠儿把脸重新遮上,退出了养心殿。
李公公还守在门口,“大师,皇上他”
秦烨良摇摇头,惹得李公公又哀叹一声。
“李公公,皇帝命我将大师送到偏殿休息。”
“好,早些休息。秦将军您休息的地方老奴也安排好了。”
“有劳。”
辞了李公公,秦烨良将安翠儿带到了偏殿门口。
安翠儿见秦烨良要走,连忙一把抓住,“等等,我有一句相问。”
“你说。”
“我与皇帝的生母不是当今太后吧?不然我一朝长公主,怎会被抛弃在外?”
“呵,你倒机灵,皇帝与你的生母是太后身边的g0ngnv,早已因难产而si。”
安翠儿浑身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养母已si,亲生母亲竟也早亡,唯一的哥哥已是将si之人。
可若是将si之人,又如何能有周家血脉呢?
安翠儿不si心,拉着秦烨良继续追问,“让我皇哥现在这身t造人,怎还可能?你可是要找个假太子?”
秦烨良一把捂住安翠儿的嘴,“g0ng中隔墙有耳,别什么话都说。”
安翠儿一把挥开秦烨良的手,“我不说,那你告诉我。”
“皇帝没有子嗣,但你还能有。周家除了如今的皇帝周渠,只有一个远亲——北王周梁。北王正在暗中拉拢各方势力想要篡位,现在只能靠你和金家诞下血脉,过继给皇后娘娘。”
安翠儿一听,终于明白了皇帝和秦烨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皇帝和皇后生子,生下的便是周家和金家的血脉。自己和金家生子,也是两家血脉。
“所以你和金修缘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
“谁?金修缘?”
安翠儿一脸错愕,原来让她假扮皇帝是假,借她的肚子一用是真。
“这你可没和我商量!”
“这有什么可商量,生下皇子是你的荣耀!修缘已经在等你了。”
“等等,秦烨良,你就是这样替我皇哥照顾我的!?”
秦烨良一把将安翠儿推入便殿,锁上了门。
安翠儿推了两下门,门锁得si,轻易推不开。
安翠儿这才明白,什么亲哥哥,什么护她周全,都是假的。皇帝和秦烨良合起伙来,就是想要安翠儿的肚子,为周家保留一支血脉。
可这周家与她何g?这种岂是说借就能借的?她安翠儿又不是等着配种的狗。
安翠儿越想越气,她一扭头,竟见金修缘坐在房间一角,一副清心寡yu的样子正在读书。
见安翠儿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冷着声音道,“坐吧。”
安翠儿大惊,这都什么时候了,金修缘还摆着这金大人的谱?她安翠儿是被借肚子,金修缘不就是被借种吗?都是被当畜生对待,金修缘难道还b她高贵了?
“金大人你好雅兴啊。”安翠儿走到金修缘面前,拿起他身前的水杯喝了口水,只觉得味道奇怪,连忙放下了,又背着手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瞧瞧,想找逃出去的出口
她仔细观察这偏殿。
偏殿里家具陈设都简单。除了金修缘坐着的地方,就是一张大床正对着门。
门窗全部锁si,这偏殿竟成了用来交配的密室。
她心灰意冷地躲到房间另一角,一pgu坐在地上。
金修缘嫌恶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里尽是鄙夷。但他教养还算好,放下书,微微皱眉,“安翠儿,我叫你坐床上。”
安翠儿心下来气,“怎么,您还真要和我颠鸾倒凤,强娶我不成?”
“娶?我堂堂丞相娶你一介草民?”金修缘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来,“不过是借你的肚子和血脉生个孩子。”
“你!”安翠儿气得跳起,“金大人自己也不过是被借种的草狗,咱俩半斤八两,可谁也别看不起谁。要说您金丞相身份高贵,那我如今也是皇帝的妹妹,这大周天下的长公主!”
“长公主?”金修缘再笑,“这身份确实要多提几次,等你生了孩子怕就没机会提了。秦烨良是不会亏待你的,估计能给你找个好人家,嫁j随j嫁狗随狗。”
“金修缘!”
“安翠儿!我再提醒你一句,要不是那日我发现了你,你现在怕已经被太后的人马暗杀。所以安分点,知天命,听秦烨良的安排。”
“什么安排?我的孩子送给皇帝的大老婆?”
金修缘纠正她,“那是我的孩子,过继与我妹妹,名正言顺。”
“放p!”
“安翠儿,切勿敬酒不吃吃罚酒!”金修缘起身b向安翠儿。
金修缘身材修长,却瘦而不柴,猛地站起还b安翠儿高出一头来。不管金修缘脸上再怎样禁yu脱俗,但欺身压来,也有威胁感。
安翠儿步步后退。
金修缘一把将她拉向自己,“你当我喜欢这档子事儿?”
金修缘把她贴上自己,安翠儿只隔着衣服感觉了一下。
金修缘身下平静,真的对她没有半点意思。
“速战速决。你应该有的是经验。”
金修缘猛地抱起安翠儿,将她摔在床上。
安翠儿只觉得浑身燥热,这感觉不同寻常,思来想去应是那茶有问题,刚才自己喝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
安翠儿察觉到被金修缘下药,心中怒火直冒,什么狗p宰相,不过是卑鄙小人罢了!她一挣扎,手上0到了这床帘上的绳子,用力一扯,绳子掉落下来。
“就您这身手还敢压我?”
安翠儿反手推了金修缘一把,又借力用脚把金修缘一拌,男人立刻扑倒在床上。
不等金修缘翻转身,安翠儿已经骑到金修缘背后,用绳子捆紧他双手。
“你这贱货,就是欠收拾。”
金修缘从小书香门,说是亚游抓来的神nv,进贡进g0ng。
景天承被秦烨良送进g0ng中的时候,g0ng里上上下下都被他容貌震惊,一头银丝,肤若凝脂,再加上脸上妖冶的五官,和景天承本就不安分的眼神,一路的g0ng人都惊叹不已。
招摇够了,景天承按照程序见了太后,被皇上封了答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封完答应当日,安翠儿、景天承和仲礼三人在殿里总结今日之事。
“姐姐今天可见得了那林氏身边的大太监?”
“安福临?这人平日狗仗人势,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天看景天承的眼神又ch11u00的毫无礼数,真是恶心透了。”
“姐姐可要小心着他,他平时就仗着太后撑腰,欺负惯了下人和g0ng里不得宠的小主。”
“放心,他欺负不到天承头上。我只担心天承暴露声音,到时候节外生枝。”
“姐姐,亚游nv人不说汉语,只叫他装聋作哑,一切暴露不了。”
“你见过亚游的人?”
“我父亲是亚游人,母亲是汉人。只是我很早就被遗弃了,在两地交汇处讨生活。”仲礼看了看景天承,“嫂嫂只当听不懂说不来,万一有人起疑,你让下人来找我。”
在一旁沉默的景天承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怎么就成你嫂嫂了?”
“我姐姐娶了你,你不就是嫂嫂吗?”
“那你叫金修缘什么?”
“叫姐夫。”仲礼提起他,不禁一慌,“诶!说起姐夫,时候不早了,他一会该来授课了。他见着我不在殿外守着又该说我了。”
说曹c曹c到。
金修缘迈着步子跨进殿里,见殿内一小撮人聚在一起,仔细一看还有那日在冷g0ng见着的人,此人今日竟一身nv装,打扮似是后g0ng娘娘。
“安翠儿,他是你新选的景答应?”
安翠儿点点头,朝他招招手,“后g0ng新出的点心,可好吃了,给你留了点,快来。”
金修缘刚想斥责安翠儿胡闹,忽听得安翠儿特意给自己留了点心,一时不置可否,犹豫了下还是在桌旁坐下了,拿了一块尝了尝。
“好吃吗?”
“还可以……不是,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我且问你,你怎么能封一个男人为答应?”
“啊,忘了跟你介绍了,景天承,你们当初日日提在嘴边的星象师。最近太后到处命人找他,我一想,倒不如直接安排在太后眼皮底下来得安全。”
金修缘颇有些震惊地看着景天承,他与自己想象中绝世高人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景天承的名号是早有耳闻的,能辅佐在安翠儿身边,自然是好的。金修缘刚放下心来,又听得仲礼在一旁说,“嫂嫂只要记得穿着高领衣服,把x垫上,一般人看不出你与nv子的区别。”
“嫂嫂?”
景天承笑着倚在金修缘肩上,引来金修缘一阵皱眉,“金大人,我嫁了皇上,可不就是仲礼的嫂嫂吗?倒是你,翠儿未过你金家门,怎么能让仲礼叫你姐夫呢?”
安翠儿听得景天承的玩笑话,知道他说话没轻重,调戏起人来没有节制,而金修缘这人又是最较真的,于是她推推景天承让他闭嘴。
可金修缘已经先一步站起身,“臣今日还有别的事,先告辞了。”
他也不理安翠儿在他身后叫他,便匆匆退下,在g0ng门外,正见着来看景天承的秦烨良。
金修缘只觉得今日真是时运不济,不想见的人都见齐了,自上次是云被贬冷g0ng后,二人几乎形同陌路,他本想今天也就此绕过,没想到秦烨良叫住了他。
“修缘。”
“秦兄。”
“为何如此匆忙?”
“g0ng内新上贡的香一gu狐媚味,受不住先退了。”
秦烨良没听明白金修缘话里有话,暗指的是景天承,只当是g0ng里真进了奇异的香来,他随口应付几句,又问金修缘见过新来的答应没有。
“见过了。景大师在安翠儿身边我也放心。”
“确实。只是他俩一男一nv,景大师长得又实在好看,你在旁边也多看着点,别让他俩擦枪走火,免得到时候擦pgu的又是你我。”
金修缘一下被噎住了,想起仲礼刚才叫嫂嫂的事,心下更气。
“与我无关,做臣子的哪来这么多口舌,修缘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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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g0ng的g0ng人都喜欢这新答应的相貌,越喜欢,越要议论,这越议论,太后心里就越是窝火。
太后推荐的nv人天天被晾在一边,反倒是秦烨良送来的nv人如此声势浩大,招摇过市。
太后心下不爽,更不爽的是,皇上和景答应日日黏在一起,即使晚上皇上不找他,他也要过来,他一过来,皇上就没有不见的。
不过见景天承的事也不是安翠儿自愿的,她最近终于可以上朝了,可缺的课太多,只能金修缘早上给安翠儿补课批折子,景天承晚上来给安翠儿分析各个臣子内部关系。
早晚轮流上课让安翠儿的jg神状态不佳。
“昨晚睡的不好吗?”金修缘这一早又来了,一面批改她批过的折子一面问。
“昨晚听天承讲课,睡得晚了些。”
“……”金修缘这些天本就思绪混乱,忽听得安翠儿的一声“天承”,这本就乱晃的醋瓶子彻底翻了,“我的课难道不b景天承的来得重要吗?”
安翠儿被唠叨得脑袋疼,她趴在桌上,“这学习吧,得打一bang子给个枣子,我天天被你和景天承揍得不ren样,连个好果子都不给我吃一个,我如何学得下去?”
“你要吃什么好果子?”
安翠儿一抬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金大人的身t让我瞧瞧。”
金修缘一惊,许久未尝情事的身t开始发起烫来,但嘴上仍然倔强,“一大早的,如何就要做y1uan之事?”
“我可没说要做,我不过就看看。既然金大人自己提议要做,就把衣服脱了r0un试试?”
金修缘不语。
安翠儿看他还在犹豫,知道金修缘是要面子,不给个强y的理由是不会做的,于是g脆耍赖道,“不做今天就不学了,不差这一天,金大人请回吧。”
金修缘一听这话,果然妥协了。明明是自己的身子想要欢好,他却装出一副受了强迫不得不为之的样子。
他将折子拍在桌上,解开官服,一褪而尽,露出jg壮的0t来。
那官服下的身tb金修缘诚实百倍,现在已经微微泛红,rt0uy起,下身的巨根被褪下的衣物遮着,顶起鼓鼓囊囊的帐篷来。
安翠儿上上下下打量许久,直到将金修缘打量得呼x1急促,才不紧不慢道,“这身t可y1uan的很,不像金大人这般清高禁yu。”
“这身子早就赠你了,y1uan自然是随他主人的。”
平时伶牙俐齿的安翠儿被这句话噎得竟一时不知怎么回。
这金修缘平日连个“皇上”都不肯喊出口,没想到今天能拐弯抹角说安翠儿是他主人。
安翠儿一时也慌了神,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翻着折子。
“你可是看够了?”
“我每次要求四分,金大人就只做两分。觉得实在没意思。请把衣服穿起来吧。”
安翠儿这番话倒是直击金修缘要害,让他顿时慌了神。他从一地的衣服里站起,0着站到安翠儿身边。
“怎么?金大人不嫌丢人吗?把衣服穿上。”
金修缘沉默着跨坐到安翠儿身上。
安翠儿还是不看他,拿着折子歪着头继续看。
“嗯……哈啊……”安翠儿只觉得腿上的人前后摆着腰,一手0在x上,一手撸着巨根。
安翠儿从折子里抬起头,“金大人为何如此有自信,觉得做这些我就会多看你一眼呢?”
这话说的,把金修缘心里最后一点自尊也击碎了,他一时委屈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伸手搂安翠儿的脖子,软着声音喊,“翠儿……翠儿……”
安翠儿放下折子,抱住金修缘,只觉得他皮肤冰凉。
“怎么了,我的金大人?吓唬你的,看你委屈的。”
金修缘哑着嗓子哽咽道,“你到底要我如何倒贴才甘心?”
安翠儿拍着他的背,从脊椎一路0到尾骨,“金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送我的身t我可喜欢了,刚才没看够,再ziwei我看看……”
这眼见着金修缘被安慰妥了,却忽听得仲礼在外面喊,
“景答应求见!”
景天承和仲礼一样是不守规矩的,仲礼刚喊完,就听着门外一串急急的脚步声。
“啧,天承来了,先把衣服穿上。”
平日里金修缘这等高傲的,一定抢在安翠儿前头找衣服穿,谁知道这次竟坐在安翠儿腿上,抱着她一动不动。
“你疯了?”安翠儿被金修缘用男人的蛮力压制着,站不起身。又见着景天承穿一身金绣的翠se袍子,从门外踏着轻巧步子进来。
他站在殿中,一双凤眼盯着他二人,也不惊讶,只笑着道,“金兄,好久不见。”
安翠儿只能脱下自己的外衫罩着金修缘的0t,“天承你先出去,我一会叫你。”
“金大人故意让我撞见,我怎么好意思出去。”
金修缘冷笑一声,“既知我用意,为何还站在此处?”
景天承几步来到二人跟前,凑近金修缘道,“因为我与皇上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你与她不过是君臣,偷腥难免……”
安翠儿猛地捂了景天承的嘴“够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给金大人道歉。”
景天承挥开那手,“我不要!我哪句说错了!?”
“你这等蛮横x子,在妓院早给老鸨打si了。”安翠儿又转头看金修缘,“还有你,堂堂宰相,被人激将法一激就坐不住了?你二人如果不能团结一致,如何辅佐我?要是不想留我身边,即刻给我滚。”
“我如何不想留你身边?倒是你二人夜夜共处一室,不要ga0出点事情让我和秦烨良给你们收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