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人上药指J 一气呵成(1 / 2)
“……您要肏我吗?”男人,或者说是长了女穴的男人诚恳地看向宁绾。
“……嗯?”宁绾没听完,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句子,她问,“你说什么?”
薛疆乖巧地跪在地上,再爬到她腿边,抬起头像大狗一样乖巧看她。
“您要肏我吗?”薛疆重复。
……不是幻听。
她想肏薛疆吗?自然想的。她捡回薛疆的那一晚,用手指粘了药膏一点一点塞进他被肏地闭都闭不上的花穴,只进去了半个指节就有些困难,只好微微用了力……手下人发着烧,紧闭的唇齿间却溢出一声声勾人的呻吟。
吓得宁绾只加紧上药速度。
她小心翼翼地往里探索,冰凉的药膏努力覆盖甬道里破损的每一处。她越上药越顺畅,甚至有精力迷迷糊糊地想是否是她会照顾人,直至从花心滴落的暖湿爱液融化药膏,滴滴答答地挂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宁绾红着脸,努力往后退着手指。男人的花穴却似乎饿了许久,紧紧地咬着她手指不放。
甚至发出色情至极的咕叽咕叽声。
……她……宁绾咬紧嘴唇。
用手帮帮他……?
oga的性欲真的很强烈啊……。
她手指笨拙地在男人花穴里抽插。
她安慰自己:按摩,这是帮他吸收药膏,才不是她好色呢。
手指埋进男人的花穴里,一圈一圈的嫩肉紧紧咬着她的手指;甬道壁上有些嫩肉较其他嫩肉更加粗糙些,她红着脸,验证自己的猜测。
她的指腹认真地在那硬肉上一圈圈地打转,几乎是同时,原本就狭窄的甬道收缩地更加狭窄,从男人嘴间溢出的声音也更加大了几分。
“……唔……嗯……”男人蹙起好看的眉,不自觉地小小扭动屁股,去够宁绾的手指,“……嗯嗯……”
宁绾想: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呀。
“你生病啦。”宁绾小声道,“等病好了,再……”她不太好意思说出那种奇奇怪怪的话,“再做好不好?”
男人哪儿能给她回应呢?
他只发觉玩弄他花穴的手不动了,也未曾发觉这只手与他曾经的主人的不同。他只觉得寂寞难耐,花穴里的空虚让他脑子更加晕乎。
他喃喃:“肏……肏进来……”
宁绾没敢动,反而害怕地试图把手指从他花穴里抽出,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在这个人类寿命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岁的世界,十五岁的还未二次分化的她的确还是个孩子。
男人感受到身上人的退缩,睫毛轻轻颤动。
他努力从混乱中苏醒,睁开一双茶色的眼,颤抖地脱口而出:“……苏先生……”
——
——直到对上少女慌乱的黑色眼瞳。
……啊。
……他又被丢掉啦。
男人闭上眼。
心里一阵阵地酸疼,花穴里却依旧空虚,像是抹了热乎乎的蜜,等着喜欢甜食的人的采撷。
他硬邦邦地呻吟:“嗯~~肏进来……”
宁绾说:“你生病了!”
“我大概懂你现在……但是,等病好了再……好不好?”她软着声音劝。
“……我想要。”男人依旧硬邦邦地回答。
他不待宁绾拒绝,又说:“你会吗?”
宁绾下意识地摇头:“我不会……”
她是要分化成alpha的孩子,怎么会学习花穴的自慰方式呢?她连对男人花穴的知识,也只来源于和朋友一起看过的色情电影。
她看着屏幕中alpha少女的手掌轻而易举的插入oga少年的狭小花穴,又快速地抽插,把她吓得一愣一愣……那么小的地方,是如何插入手掌的?
男人的呻吟把她拉回现实。
“……嗯……嗯……”
不知何时,男人倚进了她的怀里,一只手上下套弄肉棒,一只手抵在他的花穴穴口,又精准地寻到那肿大的花蒂,咬着牙搓弄。
“呜——好舒服……呜——”男人闭着眼,小巧的鼻尖涌出点点汗珠,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颤动的身体拢上一层色情的粉红,“……嗯嗯……肏我……肏我……”
他又在干什么?!“——别动了!”宁绾在他耳边低吼,“你真的会坏掉的!”
她抓住他抠弄花蒂的手:“已经快破皮了,你要是在弄的话,会非常痛……”
……只是破皮而已。
男人眨了眨眼,又垂下眸。
宁绾以为男人消停了,还未松口气,又听见他故作轻松地问:“你是不是不想肏我?”
……啊?
她咽下一口唾沫,仔细思考男人的这句话。
她……她是很想肏的。虽然现在没有肉棒,但手指什么的也可以。
但他在生病呢……她不能这么乘虚而入,当个坏蛋。
“你在生病呢。”宁绾可没否认自己对男人的想法。
“……但我现在很想被肏。”男人轻轻地说,“所以你能帮我吗?”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那我就出去随便找个人好了。”男人语气轻松,“被人肏死也没关系,是不是人也没关系。”
宁绾有些愤怒:“——喂!”
她好不容易躲着哥哥救回来的漂亮哥哥怎么是个这样的人?
怎么……怎么随便呀!
她有点用力地把手指从男人花穴里抽出,却不知道带到哪块嫩肉,男人吃疼地惊叫出声:“——呀!”
宁绾跟着惊叫:“对……对不起!”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她自知做错了事,语气弱弱的。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傻傻地呆坐在床上。宁绾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套拖鞋都套了半天。
她说:“床头柜上有个通讯器……密码是3321,里头的宁绾是我……剩下的几个号码是佣人,你要是有需要的东西就给他们打电话……”
“……如果……”她想了想,在关上房门前补充道,“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道了吗?”
男人没说话。
宁绾摸了摸鼻子,莫名地心虚。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薛疆。”
“记住我,我叫薛疆。”
「……对不起」
薛疆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满脑子都是宁绾那一句软乎乎的对不起。
第一次有人跟他道歉。
——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薛疆抱着枕头,漂亮的狐狸眼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半晌,他打字。
「薛疆:不难受了。」
「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薛疆:……」
他不理解。
他现在的身子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无论是心里慰藉,还是身体上的补偿。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他抬头,打量他住的房间,里头是他叫不出名字也不清楚用处的家具,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干嘛?
……他脏得要命。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我又有这个能力。」
「宁绾:……而且,你长得很好看。」
宁绾在黑暗里蜷缩着腿,小脸被通讯器映得蓝光闪闪。她一点一点打字。
「宁绾:我好色,我诚实!」
以前那几个救他的人也是这个理由呢。
不过这次,薛疆却不觉得恼怒。或许是因为对方还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肏弄自己——
手指,应该不算吧。
他弯了弯嘴角,发觉自己真是贱得可以。
只是有一个对他稍微好一些的人,他都想把自己托付给她了。
「薛疆:谢谢你。」
他打字:你什么时候想来肏我都可以。却在发送前删除。
……宁绾应该不喜欢这种。
他回忆起宁绾听到他要出门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时震惊的眼神,慢慢打字。
「薛疆:一起吃饭吧?」
「薛疆:我做给你吃。」
「宁绾:你还会做饭?好厉害!」
「宁绾:哥哥好厉害呀。」
薛疆一愣。
……哥哥?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宁绾叫他哥哥诶。
——
薛疆命贱,又或许是oga的生命力太过顽强,他只用了两天便能下床行走。
他咬着牙,努力迈着步子,大阴唇在行走中相互摩擦,挤压隐藏在其中的花蒂,只一会儿便把花穴弄得湿润而肿大,不知疲惫地吮吸一切能够到的事物,把棉质内裤浸得湿淋淋的。
——想被——
——想做爱。
他靠在桌角喘息,颤抖着手掀开衬衣,露出伤痕满满的小腹和被勃起的阴茎撑得几近透明的棉质内裤。他呜咽着,垫着脚,努力让屁股坐在桌角,手指一点点地从肚脐往下探索。
——指尖隔着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内裤在龟头上打转,他眯起眼,回忆自己服务那些alpha时的模样——那些alpha总会摸着他的头,像野兽一样喘息,然后压抑着情欲,用着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吃进去」。
——指尖继续往下,触碰到女穴。这儿的伤势仍旧很严重,但那个小姑娘给他用的药膏着实太好,他……唔,挨肏的话,是可以的。
他喃喃:“……宁绾。”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得十八岁才会分化……十七岁的小姑娘会喜欢二十六岁的他吗?
薛疆感受到莫名的恐惧。他白着脸放下衬衣,然后不顾疼痛地奔跑起来。
……小姑娘在哪儿呢?
——浴室的灯还亮着。
……他的小姑娘在洗澡。
——
宁绾处于某种旖旎的心思,是没有锁上浴室门的。但她被冲进来的薛疆抱住时,脑子仍是宕机了一瞬。
薛疆只比一米七八的她高两公分,但她还在发育期呢,她也测过骨龄,日后她能长到一米八六……不过据她这几日的观察,薛疆总是佝偻着背,所以现在,他像只狗狗一样,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唔……或者是把脸埋在她的胸里?
宁绾红着脸,把两团柔软的奶肉挺了一挺,又用手拍着他不停颤抖的背,软呼呼地安慰:“哥哥,怎么啦?”
男人声音嘶哑:“……别,别丢下我……”
“……哎呀,不会丢下你的……”宁绾觉得有点好笑,但想起薛疆曾经的经历,又觉得他可怜,只好学着成熟的大人一样摸摸他的头,“我不会的啦,我保证……哥哥。”
她不知道薛疆在想什么,但怀里的大狗狗的确是停顿了下在她奶子上蹭来蹭去的动作,然后猛地抬起了头,茶色的眼充满哀求地看着她:
“要了我……好不好?”
她发誓。
她真的是想拒绝的。
但,薛疆真的好可爱……
她的脸一定红透了,她听见她自己说话:“啊……啊……好。”
还没完呢。
她还听见她自己说话:“我抱着你吧?”
这并非宁绾的初吻。
她赤裸着坐在床上,而薛疆则跪在她面前,闭上眼,虔诚地对她索吻。
男人的唇上仍有伤口,却吻她吻得激烈,仿佛是她下一刻就要消失不见一般。她想,她就像个大傻瓜——她的唇紧闭着,所以他微微张开了唇,用柔软的舌头,舔舐她的唇。
于是她笨拙地张开了唇,他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钻了进来,与她激烈地交换唾液——
宁绾快不能呼吸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oga的小舌头都是这么软的吗?
他的唾液,也有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落在她柔软的奶子上;她下意识地觉得不适,想拿了纸巾擦拭,却被薛疆抓住了手。
然后,
然后。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温柔地克制地揉捏起来。
“——呜——”
宁绾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啪嗒啪嗒——
她,她发出了像oga一样的声音!可是她是要分化成alpha的女孩子啊!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薛疆抱得紧紧的——她,好像躲不掉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薛疆亲了多久——事后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就在她以为她要窒息的时候,薛疆放过了她,然后低下头,虔诚——
虔诚地含住了她的奶头。
宁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薛疆——!”
她——她不能被——呜——
“……宝宝……”
男性oga吐出了女孩粉嫩的奶头,声音里充满了情欲,“……宝宝。”
她,她还没做出任何反应,男性oga便再次低下头,再次对着她的奶头,温柔的吮吸。
她侧过头,手抓紧了被子,任由薛疆亲吻她的奶头。她喘息:“……薛疆……哈啊……薛疆……哥哥……呜——”
……好舒服……呜……
她颤抖着小腹,薛疆也好像知道他玩弄的女孩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他拥有了一个还未分化的alpha女孩的第一次!
这个认知,让恐惧被抛弃的薛疆,莫名生了些勇气。
肉棒勃起到了最大,而花穴与菊穴也疯狂分泌着爱液,做足了被狠狠肏弄的准备。他若不是正吮吸着、轻咬着,亦或是将女孩的奶头轻轻扯长,他一定会像最淫荡的母狗一样随意跪在某位alpha面前,请求他/她肉棒的临幸。
……他不想那样。
“呜呜……哥哥……”宁绾已经失了力气,彻底倒在了床上,完全看不出是她抱着自己上了二楼。她的声音简直是最诱人的毒药,“哥哥……哈……呜……不要……被舔奶头,这这样……嗯……被弄得好舒服……哥哥……”
他像毒蛇一样诱惑她:“舒服吗,宝宝?”
“……呜……舒服……”她回应他,“但……哥哥……哈,哈啊!……这不太对劲……嗯~”
“没什么对不对劲……宝宝。”他回答她。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间往下,滑进她光滑的私处,然后几近强硬地分开紧闭的阴唇——
满满的爱液。
满满的爱液从女孩的小穴里涌出,没了阴唇的阻挡后,像决堤般顺着会阴流至后穴,又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他自己,也是这样。
薛疆像玩弄自己的私处一样玩弄女孩的私处。他仍吮吸着她的奶头——女孩也像是无师自通般摸着他的头发,他的手指拨弄着女孩股间的爱液,耐心地涂在她的大小阴唇上,随后,指尖温柔地触碰她那小巧可爱的阴蒂。
——和他肿大的阴蒂完全不一样。
“——呀!!!”宁绾失声尖叫。
“不——哈、哈啊、不——呜~”女孩试图闭上双腿,来抵抗男人的入侵,但天晓得这个oga哪儿来的力气,硬生生抵住她的双腿,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轻轻地掐了下她可爱的阴蒂。
“————”
女孩张大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温暖的液体,尽数撒在男人高高耸立的肉棒上。
——高潮了。
——像,像oga一样高潮了。
……完了吗?结束了吗?
她呜咽着,带着些奇怪的感情想逃离这张被她爱液打湿的床,却仍男人压在床上。
她沙哑着声音:“不行……”声音中是她未曾察觉的哀求,“不要……哥哥……”
男人俯下身子,含住她的耳垂,朝她耳朵吐气——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甚至有些绝望。
但男人的肉棒只是在她穴口划过,随后,男人湿热的阴户便贴在了她的阴户上。
呜——要干,要干什么啊——
她正疑惑着,男人便喘息着动起了腰。
“啊——哥哥,呜——”
男人的阴蒂,呜,紧贴着她的阴蒂,他每动一次腰,她的小阴蒂就被碾压一次——
好……呜……好舒服……
可是……哈啊……哈啊……她是alpha。
她努力地抬起手,掐起男人胸前的的两点微褐色。
“啊……哥哥……嗯……玩我,玩我很起劲啊哥哥……”她挺起腰,让男人的前后摩擦更加贴合她的阴户,同时也方便她掐弄他的奶头。
男人咬着唇,面色绯红。他……他不说话,但宁绾知道,他一定舒服极了。
……哈啊,更,更舒服吧……
“趴……趴下来……哥哥……”她喘息着。
男人听话地趴下来,下体的动作仍是不停歇。她回忆起自己在性爱短片里学习的知识,手指便攀上他的大腿,再往后,直直插入他的花穴。
“——呜——”
她听见薛疆来不及收回的媚叫。
但……哈啊……没完,完呢……骚哥哥……
她的手指动作起来。像肉棒一样肏弄他还未恢复的花穴。
薛疆呜咽:“宝宝……宝宝……!”
他尖叫:“宝宝,宝宝的手指肏进哥哥的骚穴里了……宝宝的手指肏得哥哥好舒服——哈啊——啊——”
她激烈地喘息,努力维持她作为一个上位者alpha的尊严。
宁绾后悔,非常后悔。
她随意找了件衣服穿上,抠着指甲躺在床上。薛疆大狗似的蜷缩着身体,面朝着她侧躺。
……不该色心上头的……呜呜。
宁绾下体一样的感觉仍未消散,某个将在分化后消失的小东西一涨一涨,又酸又痒。她咬着唇,摩擦了下双腿,说:“以后……不能这样。”
薛疆笑笑:“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如珍宝般拉住宁绾的手,把她握成拳头的手打开,又把头凑过来,放在她的手上。
宁绾就感觉薛疆的骨头格外硌人。
她咳嗽一声:“睡吧。”又等男人熟睡了,她才抽了手离开。
但在宁绾轻手轻脚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薛疆的眼睛就睁开。
他坐起来,深吸一口气——他用枕头垫高了宁绾的屁股,爱液渗了许多进去。
他拿起枕头,把头埋进去,贪婪地嗅着。
——绾绾——绾绾宝宝——
薛疆想象着自己用嘴服侍还未分化的她。
他伸出舌,舔着湿哒哒的枕头。在他脑海中,他此刻已经跪在了宁绾面前,先是解开她裙子,再隔着她的内裤舔舐她小穴。
——宝宝一定会发出很可爱的声音。
他要连鼻子都抵在她小穴上,一呼吸就是她的味道。而宁绾一定会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抬着屁股,捂着嘴小声呻吟。
“——哈啊。”
薛疆喘着粗气,身下的肉棒高高翘起,他空出只手撸动,却又觉得这完全不够。他趴在床上,枕在被宁绾爱液弄湿的枕头上,高抬屁股塌腰。
他想象。
他想象宁绾从后面,用肉棒抵住他泥泞的小穴。但刚分化的宁绾对这些事情实在是笨拙,所以他只能抓着她的手,教她。
他从前往后的教她。他眯着眼,大手抓住肉棒:“哈啊……这里是……是哥哥的骚肉棒……宝宝想怎么玩弄就可以怎么玩弄……”
“宝宝……宝宝可以……”他颤抖着用小拇指在马眼处打转,顿时涌出好些透明的黏液,他闷哼一声,小拇指就这么捅进了马眼,开始慢慢的抽插,“宝宝……宝宝可以这样子对哥哥……宝宝有高跟鞋吗?宝宝的鞋跟可以这样子对哥哥……”
——想,想被绾绾踩……
奇怪的念头逐渐在薛疆脑内生根,不过他已然完全陷入了对宁绾的性爱幻想中。
他抽插了一会儿,愈发的不满足,但想着宁绾的肉棒或是已经急不可耐,便探手往下,食指中指划过两枚圆鼓鼓的卵袋,惹得他险些瘫倒在床上。他撑开随着呼吸颤抖的穴口,分开如蝴蝶般颤动的乌紫唇肉,又微微移了中指,摁在穴口上方,如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上。
“宝宝……宝宝坏……”薛疆被刺激得想夹紧双腿,但又想给并不存在的宁绾看他发骚,便努力地大张双腿高翘屁股,中指抠弄得阴蒂越发起劲。
——
宁绾才不知道薛疆觉醒了奇怪的属性呢。不过就算她知道……她应该也不会多在乎。
她现在更多的是害怕。
毕竟宁绾的未婚夫宋之然正像只狐狸一眼眯着眼睛看她,总让她有种出轨被家人逮了个正着的感觉。
……不过……不过按照联邦的法律,当alpha的法定配偶不是oga时,是有权利拥有两个其他的配偶的,不过这两个配偶无法享有法定配偶的继承权,alpha家属的一些特权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