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融(1 / 2)
韦科尔是承受不住这样不要命的顶弄的,一开始游刃有余地在艾伯特面前自慰的坦然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余下的也只有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不至于现在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轻点……”
开始时的骄矜也已经一去不返了,只不过韦科尔这少有的求饶也没有得到艾伯特一丁半点儿的温柔对待,或者说,刚刚得到性事上趣味的艾伯特,可不愿意现在就这样放过这个教训韦科尔的机会。
韦科尔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适应了不断被顶弄后穴的极致快感,这种在全身上下蔓延,无法阻止的感受,让他整个人的体温都在逐渐升高,不知不觉间,脸颊边上已经流出了好几滴汗珠,混杂着金色的发丝,倒是别有一番淫乱迷人的风味。
只不过在韦科尔身后劳作的男人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艾伯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顶弄那一口粉嫩紧致,带给他无穷快乐的小穴。
年轻男人的皮肤紧致细滑,那臀瓣上的皮肉更是如此。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小房间里,艾伯特一低头还是可以看到那浑圆的臀瓣,饱满白皙,就像是在暗处发着光一样引人注意。现在伴随着自己的顶弄,弹嫩柔软的肉瓣在撞击之下激点的颤动,艾伯特一时之间想到的就是,一片原本平静的湖面,禁不起一丝波澜,却被落入湖中的石子惹起了层层涟漪。
不过这白嫩的臀瓣倒是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它的主人矜贵自傲,半分没有柔软可言,不过现在这样矜贵的人,还是在艾伯特的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艾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更暗了一些,随之而来的行动,就是更加卖力地顶弄这一方嫩穴。
“别!啊……”
如此一来,得到的回应必然就是趴在木墙上的金发男人陡然拔高的音调以及突然紧绷,随后又无可奈何软下来的身子。
艾伯特着实被那一嗓子喊回了些许的理智,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现在实在教堂里,也想起了两人的身份可经不起流言蜚语,于是腰下的动作一松,退了出来。
习惯了粗大肉棒操干的肉穴,在肉棒一瞬间离去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韦科尔表现出来的,就是后穴剧烈收缩了一下,接着喉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
这样的闷哼有很多可解读的含义,不过现在听在艾伯特耳朵里,就是这个青年人欲求不满,渴望得到再一次的安慰。
艾伯特也确实这么做了,看着韦科尔眼看失去支撑就要软下来的双腿,艾伯特眼疾手快,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大手一捞,就把韦科尔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倒是让艾伯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清韦科尔的面容。
这个年轻人的脸蛋还是和艾伯特记忆里的一样,白皙矜贵,偶尔还能看出点现在很难见到的矜持,现在因为长时间的操干,韦科尔的脸蛋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一如耳朵尖上的一样,额角流出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仔细一看,还有几滴顺着修长的脖颈落入锁骨。
最让艾伯特喜爱的还是那一双眼睛,明明是冷淡孤独的冰蓝色,现在却少有地泛着水汽,加上眼尾的一抹淡粉,真真是风情万种。
艾伯特心下一悸,不过面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唯二做的两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进了韦科尔的后穴,以及按着韦科尔的后脑勺,就将那一张微张的嘴唇含入了口中。
空虚的身体在一瞬间再一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由于被堵着嘴,韦科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毕竟现在给他快乐与痛苦的人无心了解他的心意。
被冷落了一会儿的肉棒重新回到了温暖的肉穴里,难免兴奋地跳动了一下,随后就伴随着艾伯特的动作,不断深入内里,兴风作浪。
身下的肉棒不知节制地律动,嘴里的舌头也在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韦科尔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声无息地再一次软了身子,不过现在这样跨坐在艾伯特身上的姿势,倒是可以让他完全泄力,即使心中有点不情愿,此时的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艾伯特处理,毕竟这样向上的缓缓顶弄,次次都可以擦过他的敏感点,又不至于是他承受不了的力度,相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这样细水长流的快乐还是更让韦科尔喜欢。
亲吻一时半刻停不下来,这场性爱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韦科尔也不愿意自己像一滩水一样就这样融化在艾伯特的怀里。
抬起无力的手臂,韦科尔搂住了艾伯特的脖颈,细细抚弄着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突然之间得到这样温情的回应,倒是让一直唱着独角戏的艾伯特有点惊讶,不过性事当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也就是空出一只手搂紧韦科尔的腰肢,随后加大了顶弄的幅度。
如愿得到韦科尔紧绷的身体以及加重的喘息,艾伯特才觉得主动权一直在自己的手里。
……
这样在教堂隐秘处的情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韦科尔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久到小小忏悔室里全是两人的火热喘息,艾伯特才抱紧了韦科尔的身体,狠狠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那处柔软之中。
在汗水淋漓,发丝交缠之中,鲜红的衣袍和紫金的衣衫上,都沾染了些许的淫液以及道不清说不明的乳白液体。
……
第二天,忏悔室里有了新的信徒,他们虔诚忏悔,低头乞求原谅,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间简陋但是神圣的小木屋,在前一天见证了怎样荒唐激烈的淫秽之事。
两人再次相见,是个把月之后的一个冬季。
皇城所在之地,属于南方。春夏之际自然是草长莺飞,百花争艳,往日头下一站,鼻腔之中都是花香。不过冬日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冬天不必北方,如果说北方的东风像是割人的刀子的话,那皇城的冬天,离开温暖的房间,往风中一吹,就感觉是有细细密密的银针往脸上扎,身上的热气就没来由地往外散,不一会,准就瑟瑟发抖了。
不过这都是平民百姓该担心的事,金碧辉煌的皇城里,自然不会让达官贵人们冻着,这不,在这间装饰华丽的寝殿里,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滚在地毯上。
……
艾伯特来皇宫的目的,其实是觐见皇帝,两人笑脸相迎,虚与委蛇般叙旧,其实就是皇权和教权的相互交融。毕竟有些时候,面上挂着点笑意,不管心里是多么厌弃这种行为,最后得到的结果,其实还是两全其美的。
只不过艾伯特没有想到的是,这头他刚刚一丝不苟地和皇帝交谈完毕,虽然不说后背生出冷汗,不过厉害皇帝的议事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不由分说地感到松快了不少。这会儿刚转身走在路上,就有一个低着头的侍女前来。
“教皇大人,亲王请你移步一见。”
说完侍女就将头低得更往下了,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样子。
亲王?
这皇宫里的亲王,只有一个。
想到上次在教堂里的荒唐情事,艾伯特的脸色沉了沉,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一紧,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害怕。
当然,艾伯特所害怕的,断然不会是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了荒淫的情事,也并不是因为韦科尔的亲王身份而感到紧张,只不过是在回想自己当时的失控时,有点悔恨,以及那一颗从来没有被情感浸染的内心,一下子产生激动带来的不安罢了。
心里百转千回,艾伯特跟着侍女的脚步倒是没有停。
……
“教皇大人,您可终于来了。”
侍女退出了房门,这是韦科尔的寝宫,房间里十分富丽堂皇,和他亲王的身份倒是十分相符。
韦科尔看着艾伯特,依旧是用那一双勾人的眼镜,他嘴角微微勾着,似乎也牵扯着艾伯特冰冷外表下的那一颗火热的心。
“亲王殿下找我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啊?”
艾伯特低垂着头,他并不是不愿意见到韦科尔,毕竟韦科尔的长相十分可人,只不过……
艾伯特觉得,自己要是再看着韦科尔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自己可救药控制不住身体了。
他明明是一个十分不重情欲的人,教皇的身份让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漠严肃的外表,偶尔当欲望涌现的时候,艾伯特也会自己用手解决。
“教皇大人为何不看我啊?”
韦科尔故意用委屈的声音说着,随后,他就起身。
艾伯特听到了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他就看到了韦科尔白皙的双脚。
他竟然没有穿鞋袜!
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下涌,汇集到了小腹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一天在教堂的禁闭室里的感觉一样。
“教皇大人又在想着什么呢?”
韦科尔靠近了艾伯特,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就这样,再一次在青天白日的时间,在肃穆庄重的皇宫里,伸出那一双罪恶的手,摸上了艾伯特的大腿根部。
“我猜到教皇大人在想什么了。”
韦科尔的声音就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这个时候,艾伯特竟然想到了古老传说中的人鱼。传说人鱼会用美妙的歌声迷惑出海的年轻水手,随后将他们拖入深海,吞之入腹。
而此时,却不知道谁会被吞之入腹了。
……
安静的亲王寝宫里,窗帘拉上了,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在一张十分宽大的床上,一个男人躺着,他似乎十分忍耐一样,额角都有了青筋。而另一个男人则伏在他的身下,张着嘴,舔弄着男人的巨根。
韦科尔的口舌功夫并不好,他的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艾伯特的性器,不过这样略显生疏的口交却是更加增添了一份刺激,也让艾伯特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这可是一个身份贵重的亲王啊,他有着美丽的金发,白皙的皮肤,那一双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现在正握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那粉嫩柔软的嘴唇,现在这在费力地吞吐着粗大可怖的性器。
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围着,垂眸就可以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让人热血沸腾。
于是,正在费力吞吐着巨大肉棒的韦科尔,就发现口中的肉棒似乎十分激动地跳了一跳,随后,就有略微腥膻的液体在口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