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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角落里的自我亵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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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艾伯特在这间小小的忏悔室里,再次见到了这个年轻的男人——韦科尔。

他的声音很是清冷,这让艾伯特不由得联想到他的冰蓝色双眼,就像是冬日的结冰湖水一样,其中蕴含着万千生灵,但是却有了无生机之意。

镂空的木制隔墙让艾伯特敢于直视韦科尔的轮廓,身穿紫金衣衫的年轻男人,不知道现在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要是能和那片嘴唇一亲芳泽,我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韦科尔是这样说的。

不合时宜的话语充斥着这间忏悔室,鬼使神差地,艾伯特并没有阻止事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反而眯起了眼睛,蕴藏着内心无限的诡异期待,张开了略微有些干涩的口舌。

“继续,孩子。”

成熟的声音在循循善诱,年轻的教徒也必将全力奉陪。

韦科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他甚至坐直了身子,抬起了眼眸,直直地盯着前方,就好像要透过这木墙,找寻到艾伯特的眼睛。

呼吸声以及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这样封闭的小小空间里格外明显,艾伯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听到韦科尔咽口水的声音。

“我更想要触摸他的身体……”

韦科尔的声音回到了刚才的缱绻和缠绵,其中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腻。

“我想要脱掉他厚重的衣服毫无阻隔地触摸他身上的皮肤,在我的手掌划过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颤抖,那副常年严肃以对的脸,会不会露出一丝情欲。”

韦科尔说这话,却像是真的在触摸梦寐以求的身体一样,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火热的鼻息厚重,悄无声息地散发着自己的情欲。

艾伯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身侧厚重的红色衣衫,屏住了呼吸,不想放过年轻男人的任何一句话。

韦科尔还在继续,就好像是旁若无人一般,大胆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求与肮脏的心思。

“我明明只见过他两面,但是他的样子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他是人群之中最闪耀的存在,我喜欢他漠视的眼神,甚至爱他冷淡的表情。无数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都会想象着他的身体,回忆着他的声音,聊以自慰。”

韦科尔微微睁开着眼睛,看着镂空木墙对面一动不动的身影,发出了一声勾人的笑容,随后大大咧咧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胯间。

“我会在夜晚,无人知晓的地方,用自己的手抚慰自己的罪孽。我其实很喜欢他的手,我会想象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触摸我的情欲时候的样子,我会闭上眼睛,想象着他侵犯我的样子。”

这样放荡不加掩饰的语句简直可以用调情和勾引来形容,充满暗示性的字词让艾伯特的呼吸跟着加重,喉舌干燥,心跳加快。

蹊跷的衣料摩擦声让艾伯特的精神紧绷起来,微微仰头的时候,艾伯特就听到了突兀的声音。

那是一种轻微的皮肤摩擦的声音,如果仔细听的话,还会觉察到黏腻的水声。

在一瞬间,艾伯特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着,瞪大了眼睛,一个荒唐的念头涌现在了艾伯特的脑海中——他在自慰。

事实证明,艾伯特的猜想并没有错,一阵阵的衣料摩擦之后,就响起了皮肤的摩擦声以及没有压抑的喘息。

韦科尔丝毫没有顾忌,故意放任着自己的喘息,嘴里的污秽语言也没有停下。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圆润,哈……要是他在我面前,亲手帮我疏解欲望,我……肯定会忍不住立马射出来。”

年轻人的勾引技巧实在是有一点拙劣,不过胜在火热与放荡。

当艾伯特深深呼吸的时候,无意在低头时发现了自己微微兴奋的性器,在宽松的衣袍上,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而另一边的韦科尔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撸动自己的欲望时感受到了快慰之中,刻意的喘息从喉头不断溢出,在这一间小小的房间里不断回荡,配合着黏腻的水声,持续刺激着艾伯特的神经。

“我很想和他肌肤想贴,我想知道……他在兴奋的时候,皮肤会不会和我的一样热,他的眼神……估计不会依旧冰冷。”

韦科尔加快里撸动的速度,肉粉色的性器在修长的手指之间被挤压,亵玩,铃口流出的水液已经和手指融合在一起,加重着撸动时候产生的快感。

“神父……你说我该怎么做。”

好像现在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不过韦科尔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就以这样淫荡的形式,在神圣的忏悔室里勾引着艾伯特。

如果不是韦科尔突然提到了自己,可能艾伯特不会发现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镂空木墙另一边的模糊身影,也不会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向前倾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韦科尔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性器上受到的刺激,加上被心仪之人视奸的原因,让他的身体迅速升温,白皙的脸蛋在情欲的熏陶之下泛了一层红色。

“哈……嗯……”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韦科尔没有察觉到木墙另一边在无声无息之间加重的呼吸,全身心投入到了抚慰自己性器的工作之中。

神圣的教堂之中空无一人,金碧辉煌的璀璨灯饰也没有听到在教堂角落里传出的压抑喘息。

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人们陈述信仰的地方,会有一个年轻的王室成员,当着神父的面亵渎着自己,让自己的指尖变得湿润,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甜腻。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在一声声越来越放肆的喘息声中,韦科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声音陡然而止。

快感在那一刻达到了极致,硬挺的性器终于吐出了积攒已久的浓厚精液,全部落在韦科尔的手掌上,几秒后,小小的忏悔室里就扩散着甜腥味。

艾伯特的太阳穴在这一刻突突跳着,在他没有觉察到的时候,自己竟然起身,离开了作为,兀自打开了韦科尔那一侧的门。

于是当艾伯特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年轻的男人放松地靠在木质椅子上,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脖子后仰着,露出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啃咬的欲望。

另外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嘴唇,红润有加,甚至还有水润的光泽,不知道是快感到来时太过于强烈,所以粘人咬住了嘴唇,还是在射精时没有控制好自己,流出了津液。

忏悔室的木门被打开的一瞬,微弱的光照进了小小的房间,虽然算不上明亮,但还是让艾伯特清楚地看到了韦科尔高潮过后痴迷的表情。

“嘎吱……”

古旧的木门被关上,木头之间的挤压声音在这样空荡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格外地响亮。

韦科尔也确实被吸引了注意,那一双涣散的眼睛似乎收回了一点焦距,不过脖颈还是柔弱无力一般,随意地往木门的方向转去。

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韦科尔的性器还裸露在外,因为刚才的射精,现在是一副半软的样子,手上和衣衫上的点点白浊,无不在昭示着年轻男人刚才所做的淫乱事情。

瞧见了艾伯特盯着自己的眼神,韦科尔也没有半点收敛,丝毫没有遮挡自己隐秘部位的自觉,反而勾起了嘴角,微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教皇大人,怎么是你在忏悔室里,还穿着红色的衣袍聆听教徒忏悔,这不是主教的事情吗。”

说话间的语气还颇有一点惊讶,不过放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倒是莫名其妙地增加了一点情趣。

末了韦科尔还加了一句,“教皇大人这样做,可多半有点不得体吧。”

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能让艾伯特感到警示,不过现在由这个衣衫不整,还媚眼如丝的男人说出口,倒是跟调侃一般,更像是讽刺。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无声地对峙着,一时之间没有人先行动。

艾伯特鼻尖甚至嗅到了甜腥味,味道的来源更是无需思索。

教堂的角落,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场不为人知的荒唐情欲对峙。

明明艾伯特是俯视着韦科尔,但是他却觉得,此时自己装出来的冷漠眼神,早就已经被韦科尔看穿了,好像掌握着两人现在主动权的人,是韦科尔一样。

心里痒痒的,韦科尔那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竟然看得人内心火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硬挺了,好在宽松的衣衫没有让这里引人注意,不过不由自己控制的生理反应,也让艾伯特产生了一点气恼。

平时被众人尊敬着的教皇大人,现在竟然因为一个眼神而神魂颠倒,控制不了自己。

于是红色的衣袍在韦科尔的眼前一闪而过,带过一阵小小的风,给韦科尔带来了今天的法地胡乱顶弄,偶尔牙齿之间的碰撞也让韦科尔时不时地溢出一两句闷哼。

偏偏艾伯特还一副十分急切的样子一心掌握着主动权,大手甚至拖住了韦科尔的后脑勺,让后者想要略微逃避以求呼吸都没有机会。

不过没有章法的吻法,也有其妙处,这不,自诩风流的韦科尔倒是现在被艾伯特口舌之间的胡搅蛮缠弄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

教皇大人火热的身躯贴在自己的身上,人前的样子有多冷漠,现在身体的温度就有多高。

口舌之间的对战从来不能分出胜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韦科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椅子,站起了身子,被艾伯特按在了木墙上亲吻。

隐秘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醒目的红色衣袍和富贵的紫金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难舍难分的口舌。

韦科尔的双手环住了艾伯特的脖子,更进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一副全然放开,接受对方的姿态。

这样的姿态也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艾伯特,他好像终于从这里拾起了一点掌握主动的自信。

唇齿间黏腻的水声以及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要是有人经过,可能会惊讶于有人胆大包天,竟然会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做出这样污秽的事情。

不过要是他们知道在忏悔室里欢愉的两人的身份,估计会更加惊讶。

不过现在两人的心里都没有了这一方面的担忧,全心全意对待着对方的口舌。

激烈的亲吻进行了很久,知道韦科尔的唇角泛起了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只手难耐地抓住了艾伯特的衣衫,两人的亲吻才终于迎来了尾声。

热情的亲吻让韦科尔毫无意外地再次起了情欲,现在那根性器再次挺立起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艾伯特的眼前。

不过韦科尔倒是没有丝毫胆怯与害羞,直接大着胆子抓住了艾伯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教皇大人,我可心悦你太久了,你看,它因为你硬起来了,你可得帮帮我。”

说着,也不顾艾伯特有点僵硬的手指以及睁大的眼睛,就直接带着他的手开始了撸动。

“嗯……”

别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陌生的快感不断地从性器上涌现,韦科尔故意凑到了艾伯特的耳边喘息出声,恶意撩拨着教皇的心弦。

板着面孔皱着眉,尽管艾伯特表现出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不过身下的硬物还是展现了他现在的动情。

韦科尔余光中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瞥了一眼教皇大人板正的面孔,不发一言就直接伸手摸上了艾伯特的腰腹。

早在与韦科尔激情热吻的时候,艾伯特的性器就硬挺起来了,磨蹭着自己粗糙的衣服,一时之间得不到疏解,十分难受,现在突然被韦科尔触碰,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嘶……”

腰腹部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艾伯特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现在被韦科尔一番折腾。

自己的手被迫握着对方的火热性器,陌生但是熟悉的触感,让艾伯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此时自己的欲望也在不断被对方磨蹭着,不断积攒但是始终无法得到抒解的感觉让艾伯特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十分难受。

“教皇大人,你好像很兴奋啊。”

偏偏韦科尔现在还不知死活地蹦出一句调戏的话,那语尾上钩的弧度像是引诱着假装矜持的教皇踏进属于他的陷阱。

艾伯特比韦科尔高上那么几公分,现在低垂下眼眸,淡淡地看着他。

还是一如既往的轻佻眼神,嘴角上还噙着浅浅的笑容,显然一副勾引对方的样子。

像艾伯特这样沉稳惯了的人,实在是对付不了像韦科尔这样勾引人的招数,现在节节败退的模样,就是对韦科尔招数的最大程度的认可。

粗粗地喘气,艾伯特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嘴上说不过韦科尔,于是我们向来稳重的教皇大人选择了一种效果最好的应对方法。

空出的一只手不容置疑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他按向自己的方向,在经过了片刻的休息之后,两片唇瓣又交融到了一起。

不过这次的吻却和之前的不一样,或者说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咬。

艾伯特难免有点急切,略微粗暴的动作磨得韦科尔嘴唇发麻,不由得皱起了眉毛,不过后者还是没有反抗,只是在喉间溢出几声呻吟之后,尽可能地放开了自己的口舌,还坏着心思在艾伯特的性器上使了几分力。

这么做的后果显而易见,就是艾伯特发出几声闷哼,身体迟疑了半秒,随后就更加放肆地啃咬着韦科尔的嘴唇。

可怜那一片柔软的唇瓣,被男人的粗暴蹂躏,原本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红,被牙齿轻咬,被嘴唇碾压。

最后艾伯特终于舍得放开韦科尔的时候,房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以及两人殷红的嘴唇。

韦科尔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并不能让艾伯特满意,后者正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就看到韦科尔眨了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带着笑容,缓缓蹲下了身子。

艾伯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过很快,那一份疑惑就变成了震惊。

只见韦科尔直接蹲下身子,解开了艾伯特的衣袍,然后张嘴含住了那硬挺的肉棒。

艾伯特没有经历过别人这样的侍弄,温暖湿润的口腔自然是手指所不能比的,强烈的陌生快感在艾伯特的性器前段蔓延,随着脊柱向全身蔓延,不一会儿,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胸口剧烈起伏,那一刻平时非常听话的心脏,现在好像要临阵脱逃一般,不住地叫嚣着自己的存在,让艾伯特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

“你!你做什么,快吐出来!”

硬是过了几秒,艾伯特才适应了这样的快感,下意识地说出口,只不过这句话必然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的。

韦科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双手抓着艾伯特的腰跨,将自己的嘴巴张得更大,让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还抬起了头。

其实艾伯特从第一眼看到韦科尔的时候,就觉得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那是十分纯粹的冰蓝色,在这个国家并不多见,加上那精致的脸庞和不含一丝杂质的金发,让艾伯特觉得这个人就像是神仙一样超凡脱俗。

只不过现在这个金贵的王室成员,正跪在自己的身前,嘴里含着自己的性器不断舔弄,就像是对待心爱的食物一样,动作间,那一双眼睛还看着自己,一脸无辜,勾人又包含欲望。

冰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长发在自己红色的衣袍边蹭弄,发丝凌乱,眼神迷离,殷红的嘴唇勾人十分。

艾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性器变得更加硬了,嘴上的虚伪拒绝终究不及身体的诚实。

艾伯特难耐地皱着眉毛,微微张着嘴唇,和韦科尔直白的视线交融。

舔弄性器的声音在忏悔室里格外清晰,韦科尔没有放过肉棒上的任何一个角落,时而伸出舌头舔弄冠状沟,得偿所愿感受着艾伯特的轻颤,有时候还会坏着心思狠狠对着铃口一吸,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呼吸一滞,随后后知后觉地用警告的眼神看他。

不过更多的时候,韦科尔还是中规中矩但是技巧十足地吞吐肉棒,让龟头在自己的上颚上轻轻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艾伯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加重的呼吸,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韦科尔的后脑勺,用着轻微的力度,把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跨上送。

韦科尔知道艾伯特快要到达巅峰了,十分知情识趣地加快了嘴上的动作,艾伯特的性器粗长,韦科尔尽力也不能全部含进嘴里,只能用一只手套弄着根部,时不时伺候一下鼓鼓囊囊的精囊。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了点点的疼痛,不过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这个自己觊觎已久的男人现在正在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升腾着欲望,韦科尔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在不知道是第几次舔弄的时候,艾伯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精关大泄,白浊喷涌而出。

韦科尔没有躲避,一来是是没有料到,而来是艾伯特叩着自己后脑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太强,抓着自己的头发,微微有点生疼,现在嘴里蔓延着腥甜的气味,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口腔内壁,刺激十分。

艾伯特在射精的时候直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积攒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全身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小幅度地在韦科尔的嘴里顶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等到高潮带来的快感渐渐退去,艾伯特才清醒了几分,注意到了韦科尔。

而韦科尔呢,此时再次和艾伯特的视线交汇,嘴里的甜腥还含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艾伯特,直接咽了下去。

那一刻的艾伯特,用如遭电击来形容,也实在是不为过。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着污秽的东西,竟然会进入一个年轻美人的嘴里。

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科尔,艾伯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上了韦科尔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一如既往。

“教皇大人,你想要我吗?”

艾伯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狭小的忏悔室里,脆弱的木门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有效地阻隔两个成熟男人压抑的喘息。

偌大的辉煌教堂里,此时正是空无一人的时候,午后略微有些强烈的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窗,在教堂的地砖上映射出缤纷的色彩。

不过现在可没有人欣赏这样的场景,如果教堂里有人漫步,可能会在教堂深处,那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小角落里,人们会从那个简陋的忏悔室里,听到肉体交缠的声音。

……

“嗯……别……”

年轻的男人额角流出了汗水,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白皙的脸蛋上就像是刚刚萌生的露水一般珍贵。

若是仔细观察,还会发现几根金色的发丝和汗水纠缠在一起,黏在了年轻男人的脸蛋上,随着他身体的动作,沾染着层层的情欲。

韦科尔的眉头皱在一起,红润的嘴唇张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隐藏着粗重的喘息,两只手撑在木墙上,手指无力地抓扣着镂空的木头,想要借此抒解一下身体里狂躁的情欲。

而他身后的艾伯特,则死死抓着韦科尔的腰,硬挺的性器深深嵌入韦科尔的身体,此时正伴随着强劲的腰腹不断抽插。

艾伯特从来没有想到性事,尤其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做的性事可以这样舒爽。

那金发男人的后穴火热紧致,和他的为人一样热情,自己的性器粗大,竟然也可以含羞带怯地全部吃进去。

穴道里的一层层褶皱不断地交缠着粗大的性器,每一次艾伯特顶入的时候,后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收缩,手中男人的腰肢也会微微颤抖,好像是受不住自己的操弄一样。

这个时候,艾伯特就会难免小心翼翼,着急着抽出自己一部分的性器的时候,偏偏那个后穴又像是舍不得一样,挽留着自己,吮吸着性器。

那温暖水润的感觉包裹着性器,这样舒爽的感觉,和刚才韦科尔用口舌舔弄性器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艾伯特还是第一次在这样隐秘的环境和一个并不算相熟的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性事,多少有点荒唐和淫乱。

不过身下的欲望还是做不了假,艾伯特可没有停下来的毅力,所以现在所想的,就是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不过身下的男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了解。

察觉到后穴中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韦科尔多少有点站不稳脚跟。

放肆勾引教皇大人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地成熟他的操弄又是另一回事,原本韦科尔以为,这样一个禁欲矜持的教皇大人,可能会红着脸,瞪着眼,指责自己的行为,在口交之后慌乱地穿戴自己的衣服,然后愤然离开。

之后的自己可能要再花几个星期的时间,接近教皇大人。

却没想到,自己咽下那甜腥的白浊之后,这个尊贵的教皇大人竟然脸色一暗,直接把自己的身子一转,按在墙上,脱了裤子就提枪上阵。

这每一次都毫不留力的操干,每一次堪堪擦过敏感点的做法,实在是让韦科尔软了双腿,嘴里的呻吟也有了忍不住的趋势。

这里好歹也是教堂,若真的被人发现了,自己虽然不在乎维持什么皇室的脸面,不过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教皇大人……你……轻点。”

原本默默承受的男人突然憋出了一句话,若不是他这几个堪称柔弱无助的字,艾伯特都快忘了,一开始毫无顾忌,在自己面前脱裤子亵渎的人是谁了。

男人的好胜心总是出现得莫名其妙,这会儿艾伯特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操干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手中的男人强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直接紧绷,喘息也停了一秒。

艾伯特一挑眉,短暂的迟疑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按照着刚才的位置进行戳弄,果不其然,原本还可以堪堪站着的男人,仙子啊直接软了身子,全身上下泄了力气,只有靠自己抓住对方腰肢的力量站稳脚跟。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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