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木塞推入宫腔/C尿道管膀胱灌水玩尿包/鸭嘴钳窥探(惩罚(1 / 2)
季知寒按压下心里肆虐而起的凌虐欲,静静地看着季谨被快感俘获。
屋内呻吟求饶声渐渐低了下去,季谨虽失了神智,但出于本能发现季知寒不会放过他,便绝望地自己硬抗下这重重折磨,唇齿间溢出的只是被快感俘获的喘息声。
四十分钟到的时候,季谨面色潮红的已经不像样了,眼尾晕染着大片红晕,唇瓣也被他咬的渗出了血,脚尖绷的很直,床单上是大片被洇湿的水迹,他身体保持高度敏感状态,就在刚刚最后一刻,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季知寒俯视着,调笑问,“叔叔想好了吗?要选哪个呢?”
床上的人惊呼一声,“唔要进去了把穴里的拿出去”
原来是跳蛋不安分,真的把木塞一点点向里面推了进去,随着跳蛋的震动木塞一下又一下顶弄着本就被肏开没多久的松软的宫颈口,就在刚刚甚至把木塞卡在了宫颈口出,甚至有向里面滑落的倾向,木塞材质很粗糙,甚至表面上还有一些细密的小刺,肏弄着敏感娇嫩的宫颈口,让季谨几近发狂。
“我猜对了,叔叔果然选了这个呢。”季知寒面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按照约定,他把跳蛋的开关停了下来,只是尿道里的马眼棒和带着电流的乳夹并未停歇,依旧刺激着季谨。
不过,这也足够让季谨心底松一口气了,起码,木塞不会滑进子宫里。
“那么,现在叔叔先自己掰开穴把跳蛋排出来吧。”
季谨浑身一僵,眼眸不可置信的睁大,“你,,,”
“叔叔是不想要拿出来吗?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
季谨屈辱的闭上了双眼,“那你先把我松开!”
季知寒到没再为难他,把他身上束缚着的链子解了下来。
季谨忍着难堪,自己试图用手拿出女穴里的跳蛋,修长指尖破开谄媚娇嫩的穴肉,堪堪摸到跳蛋的边缘,完全够不到。
不仅没能把跳蛋弄出来一点,反倒因为这一番动作,卡在宫颈口的木塞进的更深了,处在即将滑落的边缘,恐慌和害怕让季谨再度冒了一身冷汗。
“你自己掰开双腿,下腹用力往出排。”季知寒给了一些小提示。
季谨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都这时候了他也顾不得羞耻,艰难地抱着膝弯,把两个湿漉漉的红嫩穴眼袒露了出来。
他试着用力排出跳蛋,跳蛋只在穴内滑落了一段距离,但表面张牙舞爪的软刺,滑过穴内的敏感点,让他有一种在控制跳蛋玩弄自己的奇妙错觉。
马眼棒刺激的他不住分心,阴茎高高挺立了起来,尿道内的敏感点也被折磨的够呛。
这一下他就缓了良久,他再度用力,跳蛋便滑落了大半,可是宫颈口卡的太紧,木塞只是没有再往下滑落。
他急得冒了一头的汗,顺着下颌滴落,唇瓣被他咬出了血珠,终于跳蛋被排出来了。
红嫩的穴眼半卡着跳蛋,跳蛋表面挂着粘腻的液体,淫荡又放肆,让一旁的人大饱眼福。
“骚穴是不是想把木塞吞下去呢?”
“我…弄不…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哦,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真正的惩罚要开始了。”面前的青年依旧是他一直带大的那副模样,眉峰如刃,眼眸清冽,说出来的话确实出奇的残忍。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他转动了身侧布置的一个花瓶,布置的繁复精美的古董架翻转过后,是摆设的满满当当的道具,承载着他心底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欲念。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下面占据的最大面积的是一个金属推车,上面摆着的是正经专业的医疗用具,和上面的东西格格不入。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季谨心中警铃作响,恐慌、愤怒凝成一把利刃,刺穿了笼罩着他的情欲,让他保留了片刻清明,却又像循环一般,让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季知寒推着“手术车”向他走来。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在这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了,生命的潮汐起落在他心中不值一提,感受不到人世间的温情与真实,除去征服欲其他因素,只有季谨曾经给过他未曾体会的关照。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他想,这不能怪他,人总是无法抵抗这种温暖的。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脚腕不停挣扎着,毫不留情地蹬向了季知寒的下半身,季知寒一把便握住了他作乱的脚。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怎么样?叔叔泄完愤了?那这下可就轮到我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你个畜生!唔不要”季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的浑身一软,阴茎前端溢出了一堆湿腻的黏液。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谨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浑身一颤,快感和痛意接踵而至,进一步侵蚀了他残存的理智,加之药效影响,他的大脑愈发迟钝了。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谨明白了他的恶趣味,不敢再触犯雷区,万一真的射出来他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只能竭力克制积蓄已久的欲望,逼得阴茎通红肿胀。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拿消毒的棉花,把那淫荡的阴茎溢出的清液尽量弄干净,撕开导尿管的包装,拿着石蜡油给慢慢给导尿管做着润滑工作。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不过季谨正陷水火,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要是还想要你的jb,就别乱动”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他看着季知寒慢慢把那根细长的管子一点点插了进去,刚刚被玩弄过的尿道很顺畅的吞下了这细长管子,不过当管子延伸到尿道深处狭窄的转弯处时,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陌生的、未知的感觉让季谨皱起了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开始轻颤。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这袋是四百毫升的,由于刚刚的小意外,一会儿我看心情再加,叔叔要好好放松,把这些液体都吞下去,否则以后你的膀胱里就会永远也不会得到空闲。”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这对季谨来说无疑是很大的挑战,他本来就昨天一整天被囚禁在床上没有排泄过,膀胱内的液体本来就不少,只是因为多重快感折磨他无暇顾及罢了,可是现在膀胱那要无端多增加四百毫升甚至更多,他怀疑他的膀胱会彻底炸掉。
正常人膀胱内有四百毫升就会有明显急切的尿意了,更遑论他本来就存储的尿液。
更让他恐慌的是,他必须控制膀胱把所有液体吞下,可是有有导尿管他下意识的想要排出膀胱内的液体,只能凭借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才能让袋子中的生理盐水全都进入膀胱。
季知寒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拿着手玩弄着泥泞一片的女穴,拿出了一个鸭嘴钳,探入了红嫩湿滑的穴口。
透明冰凉的器具分开了松软漂亮的穴眼,把娇嫩的穴肉强行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拿了一个小灯照在穴口处,看到女穴深处含着木塞的紧致红嫩的宫颈口,穴肉红漉漉的外翻着,像一朵淫艳娇嫩的花朵。
季知寒用细长的镊子探入穴中,却没有直接帮去探宫颈口的木塞,而是按压上了穴内凸起了敏感点,捏着那块敏感可怜的软肉百般夹弄。
季谨本来就处于高敏感的状态,又因为膀胱不敢怎么挣扎,他这么一刺激让他把刚刚注射进来的液体又堵在了导尿管里。
源源不断的尿意与快感吞噬掉了他最后的理智,“我错了,知寒放过我吧太难受了”
他本来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双眸,无可奈何地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情欲,卑微哀求着罪魁祸首。
季知寒手上的动作却冷酷的告诉了季谨他的态度,他用镊子拽着木塞肏弄了一番柔软的宫颈,把宫颈口肏得松松垮垮,红嫩的穴肉间溢出了之前堵在子宫内的浓精,显得格外淫荡。
镊子一推,木塞彻底滑落进了子宫内。
“不要!会坏掉的”季谨痛苦地睁着眼睛,双脚绷直,穴肉咬紧了鸭嘴钳,娇嫩发育不完全的子宫内壁被粗粝的木塞磨得又疼又痒。
季知寒拿着镊子破开宫颈口,探入子宫中,慢慢地寻找着木塞。
又胀又爽的感觉轻易地把季谨送上了高潮,逼穴不住的抽搐着,喷出大股清液。
季知寒拿着木塞在子宫内壁玩弄了好一番,才把木塞从子宫内夹了出来。
这时,季谨膀胱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了,小腹显示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估计膀胱内已经有五六百毫升的液体了。
他难受的涨红了脸,但又不敢分心,只能感受着膀胱内液体一点点充盈起来。
取出木塞后,女穴内空空荡荡的,穴眼被玩得有些松了,被含在深处的混杂的液体缓缓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谨受药效影响,只觉得女穴内空空荡荡,渴望像膀胱一样被再度填满。
可是季知寒刻意折磨他,在阴蒂上放了一枚高震动的小跳蛋,逼得他高潮连连,却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季知寒直接按上了白皙鼓起的小腹,大手直接揉捏了上去,季谨哆哆嗦嗦地打着尿颤,只能任人摆布。
膀胱内的液体一波一波冲撞着膀胱壁,胀得连带着尿道口生疼,他感觉液体挤压着其他器官,水涨得要从他的口腔内溢出来了。
季谨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膀胱酸胀肿痛,被撑起来的柔软部分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季知寒直接开始用手扇了上去,鼓起的膀胱被扇的发颤,白嫩的腹部留下了明显的掌印。
季谨只觉得膀胱内的水四处晃荡,下意识地想要干呕,膀胱深入骨髓的疼,加之下身和胸前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认知都错乱了,快感痛觉交织,对他来说像是一种浩大漫长的折磨。
“下次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季知寒扇得尽兴了后,便把季谨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季谨挣扎着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眼里没有一丝屈服之意,是浓浓的反抗欲。
季知寒还是小瞧了他,季谨如果真的是是个纯粹的花瓶,季老头怎么会犹犹豫豫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余力护着他,沦为这个境地,也不过是被自己养的小白眼狼毫不设防地反咬了一口,没反应过来罢了。
季谨这人生平恪守规训,从不做出格之事,性子又像一块万年寒冰一样,又冷又硬,要想让他真正低头是不可能的。
他痛苦地皱着眉,膀胱内的液体随着时间愈发充裕了,阴蒂上高速震动的小跳蛋刺激着女穴不住抽搐,快感总是打断他的思绪。
现在他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少了,他手下的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反应不过来他被囚禁了,季知寒之前装得人畜无害的,和他关系亲密,任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怀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他现在的状态太难清醒过来了,双性人的身体成为了最大的桎梏,陷入情欲之中时,他完全无力挣脱,季知寒掐着他的死穴。
正是因为积年累月的那份熟悉,成了如今致命的一击。季知寒每次都能飞快的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挖出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念头,逼他说出最不情愿说的话。
他的身体在药剂的作用下,对快感的依赖程度飙升,再这么下去,就彻底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