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死对头做了】3与黑暗神玩69式(1 / 2)
白桃一边用骚穴在他脸上磨,一边俯下身圈住他的阴茎,捧在手心把玩,娇声命令他:“快舔一舔。”
好不容易缓过被淫水呛到的后劲,傅河溪俊脸微红,为他邪肆寒眸平添一份情迷之意。
身下肿硬发疼的厉害,触碰到柔软的手心,于是他也挺身抽插,一边含住湿滑的小穴吸吮,嘟囔着“好难受,摸摸我。”
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骚穴上,傅河溪含住小穴,舌尖快速左右扫动,骚水从穴口流出又立马被舌尖卷走,大口大口吸吮花唇,时不时还含住阴蒂轻拢慢捻。
白桃有时承受不住了,小穴就离远点,但傅河溪立马追上来,更为迅猛地吸吮小穴。
“唔……呜啊,慢点轻点。”
白桃的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只会让傅河溪舔穴的动作愈发快速,她的手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撸着肉棒的,被他舔起又舒服又难耐,来自阴茎的味道强烈又浓厚,白桃低头含住龟头,也学着傅河溪舔小穴的姿势,张嘴含住肉棒吞吐起来。
“嗯哼!”
身下的人身体紧绷,这会白桃已经舔到两个阴囊了,感受到他的紧张,白桃故意放慢动作,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轻舔一口。
肉棒一下弹跳起来,甩的清液四溅,棒身的青筋都在收缩,他明显是爽极了。
白桃轻笑,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被舔开了的小穴完全贴紧傅河溪的薄唇,花瓣在翁和,十分漂亮,他小心翼翼地伸舌钻进小洞里,感受到白桃娇躯轻颤,于是开始发狠,学着肏穴的动作,舌头在骚穴里抽插。
“呜啊,不行、舌头不要再进去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每一个细胞,白桃俯身在傅河溪上方,膝盖也在他的羽翼根部摩挲,是奖励是回报,也是势均力敌的对抗。
她一边用腿蹭着羽翼上的敏感点,手指在流水的铃口挑逗,含住沉甸甸的阴囊吞吞吐吐,舔舐阴茎仿佛品尝津津有味的糖果。
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来自花心深处的情动,温暖的潮水喷涌而出,承受着强烈的快感,白桃呜咽,想要吐出鸡巴没来得及,浓烈厚重的精液在她嘴里迸发。
“唔……咳咳。”
纤长挺翘的睫毛上、小巧精致的鼻尖、殷红漂亮的红唇……白桃喉咙发紧,下意识吞咽傅河溪的精液,不是很难闻的味道,但也有些怪。
粉白的皮肤彻底晕红,甚至她的嘴角都挂着乳白精液,白桃嫌弃地用手抹去,然后蹭到身下人的黑色翅膀上。
注意到这一幕的傅河溪气笑,于是用力一舔骚穴,白桃啊了一声从他身上下去。
“既然你已经射出来了,那之前的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哦。”
她整理凌乱的裙子,内裤沾满淫水湿哒哒贴着小穴,白桃干脆脱下来,随意一扔,正巧耷拉在重振旗鼓又硬起来的阴茎上。
白桃站起来,刚迈腿走一步,腿软的不行,脚下一个踉跄,对着傅河溪双膝跪地。
傅河溪前面还在生气,看她这幅蠢样倒是气笑了,没忍住哈哈大笑,还故作矜持,眉眼都是得意之色。
“我这个人就是天赋异禀,倒也没必要对我行如此大礼。”
又气又羞的白桃扯过内裤,塞进他这张讨厌的嘴里,恶狠狠道:“在我研制出解法之前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中了淫箭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
她瞥了一眼生龙活虎的鸡巴,轻哼:“在此期间,哼,要么忍着,要么你就自行解决吧。”
白桃扬起翅膀就要飞走,刚腾空忽然感觉空气一滞,背后传来危险的气息,于是她更拼命地想逃跑,结果被人拦腰抱走。
……
被捆绑在桃树上,白桃瞪着手上困住自己卖主求荣的光环,浅金的光晕忽闪忽闪,控诉黑暗神威胁它,白桃无奈叹口气,反而安慰起哭唧唧的光环意识。
裙子被微凉的大手轻轻脱下,裹胸长裙从胸前滑落,一对雪白鸽乳欢快地弹跳出来,在空中荡起乳波,顶端红缨硬成小颗粒,粉嫩乳晕诱人可口,傅河溪眼眶发红,眼底情绪更浓。
“嗯啊……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呜呜……别咬!”
白桃仰头抽泣,呜咽求饶,傅河溪粗鲁舔舐乳尖的动作缓慢轻柔起来,他手指夹着殷红乳尖,在奶子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低低地笑:
“现在求饶会不会早了点?刚刚不是还玩的很开心吗,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叫。”
抵在湿软穴口的肉棒猛地发力,挤开肥嘟嘟的花唇,一下插到小穴深处,小逼里的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抚平,傅河溪爽到额前青筋直跳。
他倒吸一口气,白桃的小穴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才刚进去就有种被夹射的刺激,要是就这样射出来未免有些丢脸。
于是他开始抽插。
“呜呜……可恶,好疼,怎么和书里说的不一样啊?”
身下被大鸡巴贯穿,有种被撕裂的疼痛,白桃漂亮的眼眸盛满泪珠,装不下了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傅河溪轻柔地亲吻她的脸,一边揉着她的胸替她缓解疼痛,同时下腹慢慢地律动,等她被快感吊起情欲后才开始用力抽插。
……
羞人的啪啪声在桃园里持续响起,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紧密贴在一起,宽大的黑色羽翼包裹着娇小的女人。
结束了热烈的吻,白桃趴在傅河溪肩上气喘吁吁,又是一阵熟悉的收缩和悸动,小穴喷涌出高潮的淫水,已经记不清是摸鱼啦。
注意到傅河溪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淫箭,白桃凑上前向他展示。
羽箭通体银白色,箭羽细密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顶端并不锋利反而被制作的很钝,略显圆润的头部,箭身比寻常的弓箭要粗一些,越往尾端越粗,上面的雕花蜿蜒,犹如青筋盘旋。
是根很漂亮、但很奇怪的箭,而且还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拿着羽箭摩挲的男人心想。
“怎么样,我做的很像吧?”白桃扬起笑脸,满脸写着自豪。
“像什么?”
“当然是像你的鸡巴呀!”白桃立马回答,明明是他让做的,怎么自己还忘了。
握箭的男人动作一滞,浑身僵硬,但白桃只顾着嘲笑傅河溪,“就说你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吧,你看,记性都不好使了。”
没等到表扬,白桃不满意了,以为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技术,立马想证明自己。
她上手熟练地解开傅河溪的裤子,从中间掏出还在沉睡的巨龙。
双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手指在铃口轻佻,柔软的指尖绕着龟头打磨,还会揉揉沉甸的阴囊。
在白桃的手中,阴茎一下充血壮大,翘得老高,龟头渗出清液,白桃的手都湿黏一片。
傅河溪闷哼,冷峭的眉眼染上微红,额前覆上一层薄汗,骨节凸起、修长好看的手搭在白桃撸鸡巴的手腕上,像是要拒绝但也没拒绝,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与他鸡巴相似的银泽羽箭。
白桃扯过他的那只手,凑到挺翘赤红湿润的阴茎前,“你看吧,我就说很像……吧?”
有点不像,他的鸡巴硬起来后龟头有着翘起的幅度,虽然棒身都是青筋盘旋的明显,但他的肉棒从龟头往下就很粗。
白桃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还真有点不像,可明明自己是对照傅河溪的鸡巴照做的呀。
自己先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有点脸疼,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傅河溪做爱太频繁了,倒是自己的记性变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