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1 / 2)
春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窗下。
水央静静地坐在车内,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如同一幅幅未完成的画卷,却未能激起她心中丝毫的波澜。她太困了,眼帘下隐藏着深深的倦意,仿佛连眨眼的力气都快要耗尽。皮下的那一层兴奋,如同昨夜狂欢后残留的烟火,虽已黯淡,却仍顽强地燃烧着,蚕食着她本就脆弱的睡意。
她只是想象力很丰富,陈嘉屹什么都没做,就变成了她昨晚梦中的一位假想h文男主。
红灯间隙,陈嘉屹看了眼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水央,心里布满涟漪。
“水央,每天这样上学来回累吗?”陈嘉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
水央摇摇头,她觉得每天车接车送已经是她爸爸对她极大的关怀了。
纯物理意义的,总不能让他的便宜女儿真的坐公交上学。
她也没觉得半路得到一个略显富有的身份而沾沾自喜,穷人乍富的心理多少带有一些不配得感。
水央没有,抚养她是父亲管不住下半身后应尽的一部分责任。她想起了自己可怜的母亲,那个曾经被父亲用甜言蜜语彻底诓骗的女人。母亲的一生充满了悲剧,而这一切的根源,是男人无法控制的欲望和责任感的缺失。想到这里,水央的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怨恨。
如果她妈妈没有让她出生,也不会因为过度劳累多年患上癌症,如果没有陈嘉屹的妈妈背后的手段,她妈妈怎么可能那么快被病魔逼死。
即便……
她过往臆想的事似乎对陈嘉屹这个好像什么都不知情的哥哥有一点点亏欠。
她很会扮的若无其事又可怜,刚来这个家她就懂了,谁是唯一可以让她报复的手段,唯一可以索取爱的手段。
陈嘉屹的目光注视着她,他仿佛能读懂水央心中的每一个细微波动,他这个妹妹倔强又脆弱。长大后,他要用极大的关心与耐心去看到她微小的回馈。
每一个男生心中或许都藏着一份保护弱小的英雄主义情结,而陈嘉屹对水央的这份兄妹情感,或许就是从她第一次叫他“哥哥”的那一刻开始,悄然生根发芽的。那个称呼,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的某个闸门,让他对她的鄙夷和厌恶逐渐瓦解。
他轻轻伸出手,指尖掠过水央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他将它们温柔地别回耳后。这个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的沉思,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关怀。
水央一个激灵,伸出凉凉的手抓住哥哥的。
水央的心中如同被轻轻拨动的琴弦,泛起一圈又一圈细腻的痒。
他的手带有一股股内敛又禁欲的爆发感,肤色冷白,她只是摸到他的虎口,就感觉性感的要命。
熟悉的空虚感又传来,与夹腿时想要得到满足一样。小小的阴唇太可怜了,只能分泌汁水去濡湿穴口。
怎么才能将陈嘉屹这么好看的手轻而易举的用力插进去呢。
……
红灯亮了,水央自觉的放开他的手,按下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