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开始上课（1 / 2）
“我说的条件是这个月的月考我要考年级第一，如果考不了，我自会离开。”
这时，下面的说话声更大了。而文文贝，更是惊呆了。
李唐，你是不是被林秋秋说的话吓到了，脑子给吓坏了。文文贝心里不解的想到。
而下面的学生，都认为李唐是在装叉，都在议论纷纷。
对于下面的这些声音，李唐不想解释，也不去解释。
“那么，我们就遵照李同学提出来的条件。”大家共同监督，按要求履行承诺。”林秋秋听到李唐再一次坚定他的要求便说道。
说完后，林秋秋便走下了讲台，而学生们依然在讨论着。
林秋秋下来后便对李唐说道：“你先下去坐在后面那个空位上吧，我去给你办理手续。”
“好的，那谢谢林老师了。”说完，李唐就背着书包，自信的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而李唐被安排的位置，就是教室的最后排。
这个位置，就是风迷万千学生的神仙位置。坐在这个位置的，不是恶魔就是神，我李唐，再一次回来了。
等林秋秋走后，文文贝又开始上课了。
现在李唐只是入学了，所以还没有教材。
文文贝现在正在上语文的必修四，而李唐现在只带了笔记本和笔，所以他基本上都在看黑板。
而且听的很认真，偶尔遇到重点还会记下来。
文文贝虽然在上课，但她一直在关注着李唐。
这小子上课倒是很认真，只是他一直盯着自己看，这有点让自己不好意思了，看来下课后要提醒他一下。
虽然文文贝是这样想到，但是她也经常看向李唐那边，所以两个人的眼神常会交汇在一起。李唐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而文文贝则是快速的把脸转向别处。
下课铃响起后，第一节语文课就结束了。
文文贝在讲台上整了整衣着，就朝李唐坐的位置走过去了。
李唐现在则是复习刚刚上课记的笔记，没有注意到文文贝。
文文贝走到李唐的桌前，就说道：“李唐，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说完后，文文贝朝走廊走出去了，李唐听到后，放下了笔记本，跟了出去。
跟着文文贝走到了外面，文文贝就停了下来，转过来看着李唐。
看到文文贝停了下来，李就唐开口说道：“文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李唐，刚才为什么你要说你考不了年级第一就不在这个班上课了？”
“因为我说过，我考不了，我就没有待在这个班的资格。”
“你是不是在和林老师斗气？”
“没有，我是认真的。”
“那随你了，我也会在这个月帮你的。”
“谢谢文老师了。”
“还有一个问题，刚才上课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还没有教材，所以刚才上课一直看的是黑板。”
“哦，是这样啊。”文文贝现在有一点小尴尬，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
“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李唐看到文文贝低下头后就问道。
“没有了，你先回教室吧，准备上课了。”文文贝说完后，李唐就转身回到教室里，而文文贝则是待在了走廊上。
早上的两节课都是语文课，所以铃响后，文文贝又走进了教室。
上课时，李唐依然盯着黑板看。而文文贝也会偶尔看看下面的学生，只是这次她碰上李唐的眼神后没有躲避。
有时还会朝李唐笑一下。
一堂课很快就结束了，文文贝离开教室前还朝李唐的座位看了一眼。
这是个大课间，时间比较长。
所以李唐在复习完刚才讲的内容后，就打量起教室里的学生来。他发现还有一两个人在看他，只是他抬起头后，就恢复正常了。
这个班一眼望去，就是女多男少，闲着没事，李唐就数了一下，十一个男生，二十个女生。这人很不对称，极不协调。
现在，有几个男生在教室里面打闹。而女生，也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聊各种八卦。
青春总是这样，阳台、操场、食堂、小卖部，还有晚自习前的晚霞。
这些无关柴米油盐的时光，是年轻生命里最宏大的光。
没多久，大课间的时间也是一瞬而逝，李唐只得转过头去，换一个新的笔纪本。
这一节课是数学课，李唐还是有点期待的。
过了一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看着是中等身材，年龄应该比李唐大不了多少。
进了教室后，他就让同学们打开教材，开始上课。
他也没有关注过教室里面是否多了一个人，所以李唐也不知道他是叫什么名字。
数学老师直接开始讲授今天的新知识，所以首先就是讲例题，就按教材上举的例子，由易入难，由浅入深。把例子上的公式逐步推导，一写就是一大黑板。
每一步的来源都有理有据，每一步都符合逻辑。
这个，就是数学的魅力所在，也是李唐对数学着迷的原因之一。
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
这一节课，李唐听得十分入迷，好似如痴如醉。
数学课在李唐的沉醉中很快就结束了。
课间的时候，李唐复习完后，就走到走廊上去调整了一会。
第四节课，是英语课，也就是林秋秋的课。
上课没多久，林教秋就进了教室。
今天英语课，也是上新的课程。
所以在上课后，就是先教新的单词。
但是，林秋秋的教学方法还是比较新颖。
她先是给学生们播放两遍教材的录音，然后再教学生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读，读完后，再带大家集体从头开始读，等大家都读得差不多了，再给大家个人自由读五分钟。
最后，一个同学一个同学的读给她所，如果发音不正确的，她就给你纠正。
这种方法，就会让学生能学到知识，还能很好的检验学习成果。
认完单词后，就是给学生们解释词义。
逐个单词的分析，拓展相联单词。而李唐也是很认真的在听讲，很认真的在做笔记。
所以这一节英语课，林秋秋就只教了单词，就下课了。
下课后，就到了午休时间。
华海一中的课程是早上加上早读共有五节课，下午有三节课，晚自习也是三节。
所以英语课上完后就是午饭时间。
午饭，也是高中学校的一个重要时间点。
下课后，同学们的目标基本都一样，那就是去食堂吃饭。
在高中校园，你总会在午饭下课时间看到，有跑的，还有三三两两结对的，甚至还有等人少了才去吃的。
因为年轻就是活力，而活力就是要有营养。
而现在，李唐也要去干饭了。
李唐曾经跨过山和大海，却跨不过食堂的人山人海。
等李唐走到食堂的时候，食堂排队的人已经排到大厅的门口了。
李唐不想浪费时间，所以就在其他的窗口选择了一份炒面。
端上面后，李唐就端着面走到了一个窗边，那里能看到大道上川流不息的车辆，那些车都在急速的向更繁荣的市中心驶去。
看了两眼窗外，李唐就开始吃着碗里的面。
这时，一个女人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坐在了李唐的对面。
李唐没有去管她，只当她是吃饭的同学，只是坐在自己的前面。
李唐依然在低头吃着碗里的面。
“好吃吗？”这时，坐在对面的声音响起。
“好吃，好吃。”李唐上了一早上的课，实在是太饿了，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我餐盘里的菜也给你吧。”那个女人看着李唐这么肯定的回答，又对李唐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李唐才抬起头来。谁会这么好心，让我吃她的菜。
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女人，不由得惊了一下。
刚才和他说话的女人就是他的语文老师，文文贝。
呆滞了两秒，李唐才开口问道：“文老师，你不应该是在教师食堂吃饭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文文贝咽完刚吃下去的米饭，才说道：“刚才刚准备打饭，看到你来了窗边，才打饭跟着你过来的。”
文文贝不好好吃饭，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李唐内心虽然是有点迷惑，但是嘴上却说道：“又和文老师在一起吃饭，真是开心。”
文文贝脸色顿时有点羞红，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佯装生气道：“李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老师都敢调戏。”
“我这是调戏你吗？是你自己想歪了吧。”李唐把问题的本质一语道破。
文文贝脸上又是一片羞红，瞪着李唐，大口大口的扒着自己餐盘里的饭，咬牙切齿，好像吃的是李唐一样。
而现在李唐也没去理文文贝，只是吃着碗里的面，看向窗外。
文文贝看到李唐没理自己，筷子又大力的碰着餐盘，弄出声响，让李唐注意到自己。
“文老师，你又在干嘛。”李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这个文文贝，真是可爱，一个老师，还和自己这个学生较真。
“我只是吃饭的动静有点大，你不要管我。”说完后，文文贝又继续故意的制造声音。
“大小姐，你有话就说，不要弄出这种声音让我难受。”李唐实在是忍不了这种声音，只得直白的说道。
文文贝不搭话，装做没听见的样子，用筷子夹着餐盘里的菜。
她就是用李唐刚才的一招来对付李唐。
李唐的炒面现在己经吃完了，他看到文文贝不搭理自己，就准备端着自己的碗走了。
文文贝看到李唐要走了，马上开口说道：“李唐，李唐，先别走，我找你有事。”
“你有什么事？”李唐表现得不耐烦的样子。
他和道文文贝来找他有事，但文文贝一开始不说，就在和他开玩笑，所以李唐也是将计就计，陪文文贝演下去。
犹豫了一会，文文贝才开口说：“我爸让我今天帮你一下。”
“帮什么？”李唐疑感文文贝要帮自己什么。
“他说你刚来学校，不知道教师公寓在哪，让我带你去。”
原来是这样，这文光耀想得还真周到。
“是这样啊，那待会你吃完，我们一起去。”李唐看到文文贝还没吃完饭，才开口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文文贝顿时抬起头来，脸带笑容的对李唐说道。
李唐看了看文文贝的餐盘，问道：“你吃完了吗？”
文文贝用纸巾擦了擦嘴，说：“吃饱了，我们走吧。”
看到文文贝吃好了，李唐也不再啰嗦，把餐具放好后就和文文贝一起走出了食堂。
一路上，两人都并肩的走着，李唐回到了教室再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上，再背上自己的书包。
就这样，两人一起向教师公寓走去。
走了大约五分钟，他们两个才走到教师公寓。
教师公寓前面有很多绿植，就和小区里的园林一样，让人感觉像在家一样。
砖红色的建筑，有着苏州园林的风格，再融入现代建筑样式，这教师公寓就像一幢别墅。
到了门前，李唐就主动跟在了文文贝的后面，由她带路。
文文贝拐进了一楼大厅，而现在的大厅，空空荡荡。
文文贝一下转进了楼梯，李唐则是拉着行李箱快速的跟上。
李唐这辈子就是最烦带着行李箱上楼梯。关键是上了一层还有一层，最后直到第六层才停下。
然后就是跟着文文贝走到了最里面，文文贝边走边介绍说里面开始的601、602、603都是她家的。这次给李唐住的房间是601，里面不仅家具齐全，生活用品也有。
文文贝用钥匙开了门，把李唐让了进去，自己再把门关上。
李唐进来后，就看到门边有拖鞋，所以就先把自己的鞋换掉，然后再走进去。
李唐换完鞋后，走了进去，看到客厅里有沙发、茶机、电视机、饮水机等物品，不禁把自己的书包和行李箱放下，在其他几个房间里转了起来。
他发现，这套房间里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并且各个房间里面配备的东西都很齐全，自己直接就是拎包入住。
文文贝一直都是跟着李唐，她看着李唐的表情，知道他还是很满意的。
但是她故意的问道，“李唐，你看还行吗？”
李唐看完房间后是十分满意的，便说道：“满意，这里就像家一样。”
听到李唐的回答，文文贝心里十分高兴。
所以她又便对李唐说道：“满意就好，我还怕你不习惯。”
“没有，这很好了。”李唐赶忙说道。
紧接着李唐就说道：“文老师，你先歇一会，我把行李放一下，再把房间收拾一下。”说完，便起身拉起行李箱。
文文贝立马站起来，说：“我也帮你一下，这样很快就弄好了。”
“那谢谢文老师了。”李唐没有推辞，而是直接感谢文文贝的帮忙。毕竟自己现在对这个家还不熟悉，很多地方还需要文文贝的帮忙。
在卧室，李唐先把自己的行李放下。而文文贝己经拿着拖把和抹布过来了。李唐接过拖把，开始拖地。文文贝则是擦拭家具和物品上的灰尘。因为这里很久没人住了，所以房间里的灰尘还是很多的。
打扫完灰尘后，文文贝直接就从衣柜里拿出床单、被子和枕头等床上用品，开始整理床铺。
李唐看着她，感觉她现在就不像一个老师，而更像一个妻子。
但感到自己的思想不对，李唐赶快摇了摇头。
回过神来，文文贝把床已经铺得差不多了。
整理完卧室后，李唐和文文贝又去其他房间逐一打扫。把所有的房间都整理得和家一样。
李唐发现，在华海自己也有一个小家了。
一个中午，李唐和文文贝都在收拾房间，就像一对夫妻在打扫自己的家一样。
临近两点，才把所有的卫生收拾好，他们两个都坐到了沙发上。
太累了，两个人全身都完全的躺在了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坐了一会，李唐就进到卧室，打开书包，拿了两瓶饮料出来。回到沙发边，他将其中一瓶递给了文文贝，而自己则是坐了下来，顺便把水灌到自己的嘴里。
把瓶子放下后，李唐看着在那发呆的文文贝，问道：“文老师，下午你有什么安排吗？”
“下午要去办公室批改你们的作业，然后再备明天要上的课。你有事吗？”文文贝顿时来了精神，惊奇的期待着。
“如果下午你没其他事的话，就先再这里休息，中午你都没休息”。毕竟文文贝牺牲了自己的午休时间来帮助自己。
“好吧，看在你这么热情的份上，我休息好了再去办公室。”文文贝笑着。
这一刻，李唐又感觉她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完全没有老师的威严。
李唐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准备两点十五分再去教室。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李唐睁开眼看了墙上钟表的时间，突然在沙发上坐了起来。看来，有些习惯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
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李唐看到文文贝还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就去拍了拍她。
文文贝睁开惺松的眼睛，看着李唐，问道：“现要去上课了吗？”
“对，你现在先不用去。”
“那你自己先去吧，我待会再来。”
“行，你去卧室里睡吧，沙发上比较冷。”李唐看了看文文贝，给她指了卧室的方向。
文文贝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径直的走到了卧室。
看到她去睡觉了，李唐才背起书包，拉开门，大步的向楼下走去。
现在去教室的路上，全是大批穿着校服的学生。
等李唐赶到教室，看了墙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两点二十八了。教室里的同学已经到齐了，全班现在就只剩李唐的位置还在空着，所以李唐一进到教室，总感觉有奇异的眼睛盯着自己。
李唐刚把自己的笔记本拿出来，上课的预备铃就响了。
因为来得急，所以李唐也没有去看课程表，不知道下午上什么课，所以现在只能等着。
一会，走廊上就传来了“踏踏”的脚步声。紧接着，教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身穿了一条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踮高了一点的平底鞋。
头发刚好能垂到两肩，没有扎起来。整个人的面容属于中等偏上的那种。
李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总是去看别人的衣着和容貌。
这是职业习惯，还是自己的本性。
李唐还没去深想，这个女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
看到了板书的内容，李唐就知道女老师是什么科任老师了。
虽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李唐还是觉得有点新奇。
因为这个女老师是一个生物老师。
虽然自己刚来，不知道这个老师叫什么名字，但经过这几十分钟的课程，这个生物老师不仅长得好看，还挺有趣。
不时的和同学们开开玩笑，把整个课堂的气氛活跃得很好。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节生物课很快在偷悦的笑声中结束。
休息结束后，下一节课又开始了。
这一节课的老师是一个男老师，教历史的。
这个老师穿着比较节俭，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
接触的这段时间，李唐就感觉这个历史老师中规中矩，比较保守。虽然他在上课时还会拓展其他的史实，但李唐感觉还不是太够。
但现在才接触历史老师，对老师基本都不了解，所有的印像都是课上有的。
历史课结束了，下午还有一节课。
第三节课开始了，这节课是一个女老师。
这个女老师挺时髦的，穿了一套连衣裙，头发披在肩上，长到了后背。容貌也还行，和生物老师都是那种中等偏上的长相。
上课后，李唐也才知道她是政治老师。
这个政治老师上课还是很有方法的，她首先会提出问题，让同学们带着问题预习。最后，她才开发上课，不仅把刚才提出来的问题给解决了，还让同学们的记忆更加深刻。
今天下午的课在政治课上完就结束了。
又到了晚饭时间。
同学们都陆续的离开教室了，而李唐坐在了座位上，静静的看着门外。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唐才慢慢的向食堂走去。
食堂依然火爆，果然，生存的首要条件就是吃饭。
李唐晚上选择了吃自助餐，这能让自己有自主权。
吃完饭后，李唐直接回到了教室。
在桌位上，开始复习今天上课记的笔记。
李唐做事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十分认真。
所以当有人走到他前面时他也不知道。
“李唐，你在看什么？”站在李唐面前的这个人开口道。
听到声音，李唐没有回答，而是抬头看着前面这个人。
一瞬间，李唐就被美愣住了。
好在自己定力够强，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面前是一个穿校服的女同学，这个校服还是类似jk制服的校服，但是它融入了本土的元素，看起来是很好看的。
可是李唐惊讶的不是她的校服，而是她的容颜。
美，真的是太美了。
姣好的面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让李唐都觉得这不像高中生。
此时，李唐才想起她刚才的问题。
于是，正色答道：“在复习今天的笔记。”
“你是在为这个月的月考做准备吗？”这个女同学又问道。
“是的，既然我说了，那就要做到。”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谢谢你的关心。”
“聊了这么半天，我还没自我介绍呢，现在我给你自我介绍一下。”这个女同学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李唐说道。
“那你坐下来说吧”。李唐指了指他前面的空位，现在前面座位的同学还没来。
女同学直接的就坐了下来，看着李唐说道。
“我叫南宫一一，今年17岁，是我们班的班长。”
李唐听到后，立马说道：“原来你是班长，我还认为你这个大美女只是我们班的同学。”
南官一一听李唐说完后，又说道：“李唐同学，这个月你要好好加油，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可以跟我说。”
“好的，谢谢班长。”李唐瞬间有点失落。
原来这个美女不是想认识自己，而只是来尽到她班长的责任。
“不打扰你了。”说完，南宫一一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边，李唐已经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了。
因为现在自己就不应该想其他的东西。
自己的任务只有一个，学习，学习，学习。
庄子说过：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复习完今天的知识点后，李唐则是从书包里拿出来他从京都带到华海的书，华夏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
李唐准备再次重读，他想要深刻学习和掌握师徒四人的性格和品性，然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最后应用到自身。
因为这四个人，也可以是一个人。
现在，李唐就是要学习孙悟空。
他出身于魔道而不染于魔道。
李唐，他己经经历了一次失败的高中。
这一次，他要涤净自身，来个轰轰烈烈。
但是，由于自己性格的影响，李唐仍然觉得自己可能会再重蹈复辙。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就要改变，他就要生于魔而不染于魔。
这不仅是为了改变自己，也是在执行机密任务。
所以，为了成功的改变自己，他自己对自己有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就叫黑马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行动就叫涤生。
《西游记》，就是一部伟大的民族著作。
李唐，就是从它这里汲取力量。
看到了七点二十，李唐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会。
把书收回书包后，李唐就走到了教室的前面，去看课程表。
眼睛放在了星期一，待会的晚自习是地理课。李唐看了看授课老师的名字，兰小龙。一听名字，应该就是一个男老师。
看了看，李唐顺便也把所有科任老师的名字都看了。
今天下午的科任老师的名字也记住了。生物老师叫黄英，历史老师叫张一首，政治老师叫刘青兰。
可惜的是，都不知道他们的性格和脾气。
看完课表后，李唐就走出了教室，走到了走廊上。
九月的天黑得还不早，此时，红霞依然留恋着天空。
从走廊上向远处看，还能看见正在往教学楼赶的同学。穿过行政楼下面的镂空支柱，还能看见操场上正在打蓝球的同学。
李唐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更加坚定了他认真重来一次的决心。
时间从来不语，却回答了所有的答案。
这一次，李唐不仅是来完成任务的，也是来再一次学习的。
夕阳慢慢的隐在了山后，晚霞也渐渐的没入黑暗。
站在过道里，李唐又更加坚定了此行的目的。所以想明白后，李唐就回到了座位上。
没多久，就开始上晚自习了。
这次，李唐没有过多的期待。因为自己看过课表后，已经能大致想像得出地理老师是什么样的。
随着说话的声音渐渐逼近，李唐知道地理老师来了，并和隔壁班的任课老师一起走来。
说话结束，教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
和李唐想的不一样，这个老师不像印象中的老学究，而是比较年轻的，时髦的，穿着比较时尚，还戴了一副眼镜。
不容李唐多想，地理老师一进教室就开始上课了。
现在地理课在上区位地理，李唐还是很感兴趣的。
区位，就是一个地区或某物品、特殊场地的地理位置。
其中，不仅涉及了自然环境，也包含了人文环境。
而从更细的方面来看，有气候、水源、植被、交通、人口、科技等的影响。
一个地区的发展，这些区位因素就是很重要的影响条件。
所以今晚的晚白习，李唐觉得过得非常快。
教室有一个人在积极的回答问题，所以地理老师还多看了李唐几眼。
地理老师不是班主任，所以暂时还不知道班里有新的同学。
所以也是对这个爱回答的学生产生了兴趣。
看来，要问一问林秋秋这一个学生是谁了。
很快，晚上的地理课也在李唐的回答声中结束了。
下课后，教室里还有很多同学在自习。
今天自己还有很多事，所从李唐下课后就直接回到了教师公寓。
下课时的场景总是这样，大批穿校服的人都从教学楼涌出，而分散在小卖部、食堂、宿舍、操场。
李唐径直的就朝教师公寓走去，越到后面，同行的人越少。
很快，李唐就回到住处。
打开门就像回到家了一样。
房间里还留有文文贝身上独有的香味，淡淡的。
她应该早就回去了，李唐想着。
把书包放下后，李唐就直接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洗完漱后，李唐就回卧室拿出了自己的电脑，他现在要将自己的工作梳理一下。
自己来华海这么多天，工作一点进展也没有。在这边，也只是有了一个合理的身份，也仍然没有什么收获。
现在，工作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许志东的女儿，并设法接近她。
但要找到他的女儿，重要的是自己要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和恰当的理由去接近她。
为了有一个合适的身伤，自己就要努力的扮演一个合格的高中生。
要扮演好一个合格的高中生，那么自己一定要留在华海一中。
最终的结果是，自己这个月的月考一定要考第一，才能留在高二17班。
归根结底，自己目前的任务就是努力学习，争做黑马。
梳理下来，李唐发现，任务的是学习。
合上电脑，李唐在沙发上靠了一会。
他发现，自己这两天太忙了，都没时间向关琳汇报自己在这边的工作。
当即拿出手机，结关琳打了电话。
电话刚响铃，就被接通了。
对面立刻就传来关琳急切的声音。
“李唐，你最近还好吗？”
“组长，我过得很好，不用担心我。”李唐回应关琳说道。
“你是不是在那边过得好，就把我忘了。”看来，对于李唐这两天的“消失”，关琳还是有点怨气。
“怎么会，我这不是忙完后就立即给你打电话了。”李唐连忙给关琳解释道。
“要不是给我汇报工作，你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打”。
“怎么可能，现在我就只有组长你一个人能联系了，不打给你打给谁？”李唐又继续的给关琳解释道。
的确，李唐很感谢关琳，这么长时间来，除了后面刚认识的文光耀一家，就是她最关心自己。
她不仅是自己的领导，还更像自己的姐姐。
“那这件事就先这样，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