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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光”急促喘息着,等待电流麻痹感逐渐退去,反击的那一刻。
她抖着声音拖延时间:“你不知道,我和她,痛感相连吗?我疼,她也疼。”
“知道啊,所以看见你这样的表情,我心里真是,”柳知霜痴痴地凝视着她,眼圈微红,神情动容,几欲落泪,“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居然兴奋到差点流眼泪!
“温流光”心里骂了无数遍。
主人格什么破眼光,非要追这种疯女人!
好不容易麻痹感渐渐消失,“温流光”积蓄力量,想趁其不备进行反击,便诱敌深入道:“主人格,主人格有话和你说,你过来些……”
见柳知霜毫无防备地凑近,“温流光”暴起伸手就想掐住她的脖子。
这时,又一阵电流从手臂席卷全身,这次的电流衝击感超越了上一次,用纯粹的麻痹和痛觉已经无法形容。
“啊!”她惨叫出声,又狠狠摔在地上,眼前一片昏暗,几乎被电晕过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看见柳知霜居然以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自己。
艹,这女人真的言出必行,下手一点没留情啊。
……
“温流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毛巾,顿时疯狂挣扎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柳知霜淡然的声音从一旁响起,“那是用来捆猪的绳子,几百斤的猪都挣不开,更何况你。”
刚重逢时她就让纪虞姐去买绳子捆温流光,说买不到的话狗链子也行,虽然后来温流光用丧权辱己的条约免于狗链子上身,但纪虞姐还是买到结实耐用的绳子交给了她,这次旅行刚好带上。
看,这不就用到了吗?
“温流光”气急败坏地咬牙。
柳知霜熟视无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在“温流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眨三下左眼,我把你嘴里的毛巾取下来。不过不许乱喊,否则你知道下场。”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
这种危险物品在国内是被禁止的,但在纽约可以随身携带。其实柳知霜还可以入乡随俗,用真正的子弹,用□□算手下留情了。
“温流光”无可奈何,隻好依着柳知霜的规矩,眨了三下左眼。
柳知霜把塞住她嘴的毛巾扯开。
“知霜,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嘴巴一能说话,“温流光”就慌张地为自己辩解。
柳知霜的目光落在虚空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望着“温流光”意味不明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以前对我做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