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那天他在干嘛?他好像因为母亲再次寄来的吼叫信,在休息室待了一天,并没有去看,即使前一天雷古勒斯装作一点也不在意的偶然模样,告诉他,他明天第一次上场。
“你个白痴”西里斯嗤笑道,不知道是在骂雷古勒斯还是在骂自己,“连张肖像画都没留下来……”
最后一个字混着迟到了几十年的泪水一起哽咽地咽进喉咙里。
唐克斯再次失眠,她坐在楼梯拐角处,尖刺一样的短发又变成了灰色的,她的魔杖挥了挥,一匹狼从银色雾气中冲出,跳出窗户,围绕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奔跑着。
卢平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身上,他起身去拉窗帘,突然看见银色的守护神踏过树枝,掠过星子,欢快地奔跑着。
这是一个好姑娘明媚真诚又张扬肆意的心意,而他,卢平苦涩地笑了一下,他头发花白,衣服全是补丁,又老又穷,人生也和衣服一样全是创口,他有什么资格去接受那么好的东西。
他拉上窗帘,躺回床上,再也睡不着,但眼睛却紧紧闭着,不敢再看一眼。
赫莉亚娜躺在床上,她又在睡前想起斯内普教授,教授比之前更消瘦了。
也是,行走在黑与白之间的钢索上,致命的危险与他如影随形,他怎么可能不瘦,所以她才会想方设法地让教授多吃些东西,想方设法地让他开心一些。
被人所爱诚然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然而全心全意地、大胆地去爱人,也是足以让人幸福的。
爱不是遵循守恒定律的物质,她是一种感觉,是一种只要你能感受到,那么无论是爱与被爱,还是只是作为旁观者,都能让你感到幸福的神奇东西。
没过多久,哈利就被邓布利多和西里斯带去了魔法部威森加摩审判会。
赫莉亚娜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暑假作业,她回到自己家中,准备收拾开学要带的行李。
玛丽将刚做好的魔法小木牌交到孙女手上,像小拇指一样的圆柱体上刻满符文,玛丽道:“这跟你身上佩戴的那个防御木牌有一样的效果,记得随时带在身上。”
赫莉亚娜问道:“我都已经有一个了,为什么还要给我?”
“这个小木牌是一次性的,能帮你在致命伤害中保留下一点生命体征,好撑到得到救治的那一刻。”玛丽说道,“现在神秘人又回来了,意味着危险也增加了,所以多带些。”
“那就只多给我一个?”赫莉亚娜想了想自己的朋友们,一个哪里够分?
玛丽没好气地敲孙女的脑袋:“你知道这个有多难制作吗?这么多年我也就只给咱们家里每个人制作了一个,你上次傻乎乎地被蛇怪咬了,已经让我多制作了一个,还想多要?”
赫莉亚娜连忙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多话。
九月一日,她再次踏上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今年她就七年级了,下次登入霍格沃茨特快,就是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想到这个,还没开始离别,她就已经开始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