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你的一切权利都是我给予的(1 / 2)
纪礼用尽浑身力气,将嘴中的戒尺握在手上,踉跄的翻下长凳,扑通一下让双膝回归地面,再俯身以手撑地,在疼痛中哆哆嗦嗦的把额头贴在地面,咬字清晰的回了一句,“纪礼,谢主人赐名。”
纪厌挑眉,对于他的回话很是意外,也没让他起身,就着这面对面一跪一站的姿态,跟他玩起了问答游戏。
“多大了?”
“14。”
“没猜错的话,你之前家庭条件不错吧?怎么到的奴隶市场?”
纪礼难受的浑身发冷,腿跪的生疼,后背更甚,连牙齿都在打颤,奈何他的主人此刻兴致盎然,他只能陪聊,于是他言简意赅的概括“是,流放。”
流放?纪厌心中筛了一遍,近些年京中没听过什么流放的例子,只能是别的地方来的。
“恩?”
纪厌问的简单,只有一个鼻腔凑出来的单音节,纪礼却听懂了,补充道,“西川简家。”
“哦?这么说来你就是楚道行闹的满城风雨找的那个小畜生?怪不得”话说到一半,纪厌停住了,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我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你接下来的一生所存在的意义都将是取悦我。记牢我的喜好和厌恶,了解我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揣摩我的想法,满足我的需要。”
纪礼此刻没有选择,当然更没有拒绝的权利,又要及时回话,因此只能应是。
“衣服脱了。”
纪礼身体一僵,震惊的看着她。沉默片刻后,他才开口,“这于礼不合,您年纪小可能不清楚”
话未说完就被纪厌踹倒在地,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告诉我你的身份。”
纪礼眉头紧紧促在一起,他抿紧双唇,良久,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般动作僵硬的抬起手臂去解身上的扣子,脱到一丝不挂后一声不响的跪回纪厌面前,嘴唇开合,吐字清晰,“我是您的奴隶。”
他觉得羞耻,从脖颈红到了耳根,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难堪让他本能的夹紧了双腿。
纪厌挑了挑眉,不满的看着他古怪的姿势,她抬脚踢了踢纪礼的小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夹那么紧干什么,分开点儿,把你那不必要的羞耻心给我收起来,告诉我你的职责。”
“让您满意,主人。”纪礼顺从的打开了双腿,只是眼底那抹藏不住的挣扎和压抑的痛苦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这副暗自克制的驯服姿态着实赏心悦目,纪厌挑起的眉峰落了下去,懒洋洋的倚在桌边,垂眼打量着纪礼消瘦的身躯和丑陋的跪姿。
“寡淡。”她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碾了碾,赤裸的目光就像在评价商品的品相和价值。
纪厌的脚一路向下,踩在了他稚嫩脆弱的地方,“这儿用过吗?”
他被突如其来的踩踏吓住了,下意识的聚拢双腿向后躲闪,引来了纪厌不悦的目光。
“我错了,主人。”他连忙道歉,主动在这个刚刚年满十岁的小女孩前打开双腿,展示性器,并且供她玩乐。不同于脱光衣服时自欺欺人的不会注意到,性器被凝视、触碰的清楚感知让他双脸火烧似得。
“回答我的问题。”纪厌脚下用力,似乎在给不懂事的奴隶一个教训。
纪礼被踩的流下冷汗,佝偻着弓起了背,然而却丝毫不敢闪躲,借着痛意遮掩着本能的羞耻,憋的满脸通红的挤出答案,“没、没用过,主人。”
“真可惜呢,以后怕是都没机会了。”纪厌收回脚,故作惋惜,随后继续吩咐,“你下面的毛太多了,碍着我的眼了,记得清理干净。”
“是。”
纪厌转身,走向靠墙而立的柜子,纪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到之前的要求,目光跟随着追了上去,看见她打开角落的柜门拿起一个托盘、零零散散的挑了一些东西。
肛塞,手套,润滑液,注射器琳琅满目,眼看着她拿出这些他仅是听说过的东西,纪礼头皮发麻,别扭的移开视线。
没有给他任何消化情绪的时间,纪厌将托盘放在他眼前,似笑非笑道,“好好跟它们打个招呼,以后少不得它们关照你了。”
“主人?”他迷茫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然而纪厌只是笑着看他,没有丝毫提示。
忽然一个离谱的想法划过脑海,他促起眉,屏住呼吸,拼命说服了自己。试探的弯了腰、俯下身,以赤身裸体卑微又驯服的伏跪姿态,用颤抖的唇贴上了那些冰冷的肛塞。
他刚想抬头,就被纪厌一脚踩住,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他死死紧贴在肛塞上,脸被硌的生疼。
“怎么,交际礼仪也不懂吗?说话。”
几乎瞬间,纪礼就听懂了她的意图,他的手撑在身体两侧,死死扣着地面,眼睛被雾气打湿,他抛弃自尊,忍受痛苦,除此之外还要全盘接收纪厌带来的屈辱与难堪,他深知这只是一个开始,更是一场测试。
“请多多指教。”他被迫着接受,卑微的向纪厌献上了自己。
纪厌满意的抬起脚,压力消失,他没有立刻起身,低着头,动作生涩的挨个亲吻着那些将用在自己身上的器具,态度恭卑。
“记住,你的一切权利都是我给予的。我说你是人你就是人,让你做狗你就必须做狗,把你当成物件儿你也只能老老实实接受。”纪厌半蹲下来,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几乎脸贴脸的距离,纪厌炽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看一件破败的物品。
“从今往后你需要每天早晨将自己清洗干净,包括后穴。我并不会每天检查,有胆子你也可以不做,如果你承担的起后果的话。”她一边说一边拆开手中的包装,将灌肠液调配好比例,拿着润滑剂绕到纪礼的身后,不满的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腿打开,塌腰,屁股抬高,把你的后穴露出来。”
纪厌拧开润滑剂,挤在了他的臀缝上,透明黏腻的液体顺着股间滑落,缓缓流过男人因为紧张不自觉收缩着的后穴,浸湿会阴,滴落在地。
纪礼显而易见的紧张,粗重的喘息,紧绷的身体和拼命开合着的后穴,他抗拒、害怕却又不得不撅着屁股任人为非作歹的姿态分外诱人。
“算了,你自己来。”小恶魔勾起唇角,恶劣的命令。
纪礼在指导下戴好医用手套,肩抵在地板上,一只手扒着臀瓣为他的主人更清楚的展示着穴口,另一只手挤满了润滑液按在穴口边的皱褶上,被人注视着扒开穴口并要自己玩弄的行为太过刺激,伴随着强烈的羞耻将他淹没。
“食指揩一点润滑剂,伸进去。”纪厌催促。
试探着将食指插进穴口,即使有了心里准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依旧让他闷哼出声,紧绷的肌肉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我只教这一次,记清楚我是怎么做的,以后都是你自己来。”纪厌叹了口气,将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挤了进去,在体内抽插、旋转,逗弄似得屈指轻搔着柔嫩的肠壁。
单纯让人感受插入的滋味不需要太过用心,她的手指退了出来,取了针筒式灌肠器吸取液体,插进后穴尽数推入。
她推的很慢,纪礼只觉得一阵微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没太大不适,直到液体越来越多的在体内聚集,腹部翻搅的疼痛带着一股汹涌难耐的排泄欲望折磨着他,他满脸通红的收紧穴口,忍住了没让身体里的液体流出去。
估摸着他差不多忍不住了,纪厌脚尖点了点托盘中的肛塞,示意。
纪礼伸手拿起那个尺寸让人难以接受的肛塞,拆封,盯着它纠结为难。他抬眼,目光在纪厌脸上流连,欲言又止,最后认命般往后面去插,紧闭的后穴完全塞不进去,他咬着牙艰难的往里面戳,在身后崩溃决堤的恐惧下狠了心,直接一把将肛塞捅了进去,疼的头晕目眩。
肛塞被死死卡在括约肌里,杜绝了排泄的可能,但是却有别的液体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感沿着臀缝往下流,那是他的血。
纪礼以为完成了主人的命令,松了口气,然而他的主人却冷了脸,“谁给你的胆子弄坏我的东西?”她语气很轻,却带着无孔不入的压迫,“你将为你的大胆付出代价。”
被纪厌一脚踹倒,强迫着仰躺在地板上,一方翠缎提花的绣鞋毫不留情的碾压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鞋跟拧着皮肉,灌满水的肠道如有刀绞。
“主人,饶了我疼”他脸色苍白,凄惨无助的呻吟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
对上这幅全然不同的新鲜面孔,纪厌突然改了主意,“我只给你七天时间,把我要的那几条航道咬下来。办成了,就允你在外面放风。”
拿着刀的手灵活的扯下他的裤子,勾起内裤的蕾丝花边,拨弄了一下被布带磨的生疼的性器,随手将刀捅进了他的后穴。
“要是搞砸了,就把你这贱逼打烂,叫你狗都没得做。”
江九被捅的踉跄,咬碎了牙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吞下,抬起头扯了张带着讨好的笑脸,“谢主人垂怜。”
“啊嗯别让我射”项不群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幽怨的对纪厌说,“好歹哥也帮了你一个大忙吧,就不能对哥好点儿?”
纪厌一手揉弄着他的臀肉,一手勾起玉势尾端的圆环在润滑的脂膏上裹了一圈,抵着穴口送了进去,缓缓抽插了几下,然后添了几分力气,又往深处送了送,眼看着项不群腿间乱晃的东西又硬了几分,纪厌松开他圆润的屁股向下一抓,手中的东西猛地一弹,纪厌好笑的看着他,“怎么,这样不爽?”
“唔爽的。”项不群红着耳根,支支吾吾的应了,挺着腰把性器往她手里送,许久未用的后穴度过了适应期,渐渐不满足于胀满的感觉,下意识的收缩着,穴周的肉也跟着向里一挤一挤的吞咽着玉势,他声音有些沉闷,带着点虚张声势道,“要插就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没吃饱饭一样,要不干脆跟了小爷我,保你天天大鱼大肉。”
“啊!”堵住阴茎的尿道棒被纪厌一把扯了出来,项不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后穴的玉势被一下子撞到了深处。
纪厌拉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扭了个方向对着长桌,“爬上去,跪好。”
“哦。”项不群直起身搭了一条腿上去,另一条腿正要往上抬,动作间后穴里的玉势直往敏感点撞,刺激的他一个趔趄趴倒在桌子上,刚要起身就被纪厌按住了腰。
“别动,这样挺好。”
于是他手肘搭在桌边,腰窝下陷,上半身紧紧贴在了桌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脚悬在桌外。
纪厌将玉势也抽了出来,穴肉挽留般的收缩着。项不群难耐的扭扭腰,扭头问她,“这就生气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他又接着说,“小爷错了还不行吗,我嘴贱,你别生气,插慢点儿就插慢点儿呗,你别拿出去啊!”
“这么喜欢?那你可仔细着别弄掉了。”纪厌将玉势放在他的后颈上,转身就往外走。她出了门,慢吞吞的点了支烟,丝毫不管项不群这边内容跌宕起伏堪比好莱坞电影的内心世界。
项不群正僵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门口,见到她推门进来,连声讨饶,“厌姐!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很听话的,你看,都没有弄掉!你就原谅我吧!”
纪厌勾起嘴角,将玉势取下,揉捏着脖颈帮他放松,然后打开了手提箱子取了根假阳出来,这根假阳仿得真实,柱身的青筋都栩栩如生,顶端的龟头处还开了小孔,仔细一看原来是中空构造,纪厌又取了几颗透明的珠子出来,对着假阳底端足足填了七颗进去,将茎身填的满满当当。
比玉势大了足有两圈的假阳被纪厌固定在身上,饱和的龟头抵着穴口,一个挺身就刺了进去。柱身很长,直接顶到了玉势所不能及的深处。
“呃啊!”项不群被顶的直向前扑,他的手紧紧扒住桌沿,连带着小臂都因为用力过度爆起了青筋,肩胛因为手臂的动作挤在了一起,精悍的腰肢托起撅得高高的淫荡屁股,随着纪厌的挺身荡起肉浪。
“啊别!太快了!”
项不群手伸到背后,想要阻挡纪厌,却被纪厌扣住手腕压在腰上,只能认命的撅着屁股被动承受着她的凶猛攻势。
“啧。刚刚不是还嫌我没吃饭吗,小项爷?”
纪厌将阳具抽了出来,抄起扔在一旁的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项不群屁股上立竿见影的出现一道红痕,被操开的穴口围着一圈白沫,被打的瑟缩了一下,鲜红的肠肉又似乎是在邀请。
纪厌的手掌在他的屁股上一顿揉捏,项不群的臀肉很是绵软,手指按下就会陷出一个坑来,抓握时肉也会从指缝间溢出来,色情又性感。
又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打,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的右臀,臀肉逐渐被红痕取代,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随着被打的节奏在胯下乱晃,屁股又疼又痒,带着异样的酥麻,快感堆积到了极点,皮带再次落下,涨的不行的鸡吧震了震,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白浊打在小腹上,竟是直接被打屁股打到射了。
“真骚。”
这两个字好像点醒了正喘息着的项不群,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在腿间摇摇晃晃,后穴空虚的厉害,肠肉一收一缩的渴望着阳具的入侵,他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纪厌,想要把假阳吞进身体。
纪厌丢了皮带,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进去,熟练的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变着花样的研磨,凶狠的冲撞。
“太太刺激了。啊慢慢点”
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穴间那块软肉被疯狂的攻击下早已失守,腰间一片酸软,摇晃的鸡吧随着撞击吐出淫水,项不群仰着头,屁股下意识迎合的摇晃着,口中溢出低哑的呻吟。
“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嫌快的,小项爷可真难伺候啊。”
纪厌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翻身,肉穴裹着阳具转了个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项不群弓起腰,大腿止不住的颤抖,再次精关失守射了出来,英气的军工衬衫被打湿了一块,
纪厌扯着大腿将人拉近了些,撩起衬衫下摆叫人咬住,手按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揉捏,时而抓起向上抓起乳肉,时而向中间挤出乳沟,更是捏住上面两点朱红揪来扯去爱不释手,身下也不忘努力,又是一顿猛烈的操干。
快感来的又猛又烈,项不群像海上飘摇的舟,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折磨的浑身瘫软,看纪厌一副要把他玩坏的架势,他开始后悔今天的狂妄,软下声音讨好,“不行了,厌姐,放过我吧。”
“嗯?”纪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胯下巨物又往前顶了顶。
“好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厌毫无反应。
项不群看着纪厌冷淡的神色,许是福至心灵,羞耻的喊了一声,“爸爸。”
纪厌挑眉,将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移开了,阳具抽离身体,项不群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桌子上平息着仍然具有极高存在的快感。
“再叫。”纪厌冷淡的声音响起,项不群的一身反骨不敢在露分毫,乖巧的又叫了声“爸爸。”
话音未落,纪厌又狠狠的挺身撞进了他的体内,来势更加凶猛的抽插起来,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命令到,“不准停,继续叫。”
后穴越来越热,他的阴茎也越来越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的环住纪厌的脖子,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后穴被钉死在假阳上,因着体位问题顶的更深了,随着纪厌的撞动屁股一颠一颠的,他靠在纪厌身上,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越叫越大声,羞耻下的快感翻了倍,很快又射了出来。
纪厌笑着将人放回桌子上,愉悦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带你玩个更有趣的。”
说着,她手伸向身下,扣动开关,假阳中的珠子竟如射精般从龟头弹出,打在柔嫩的穴壁上,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七颗,纪厌抽出阳具,穴口的被彻底撑开,隔着透明的珠子甚至能看清里面艳红的穴肉,那一圈嫩肉无法合拢,始终留着一个小洞。
“乖儿子,来给爸爸产个卵看看。”
产产卵?项不群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喘息也变的粗重,他趴在桌子上,屁眼一缩一缩的,咬着唇,倒是真将珠子挤了出去。
三颗珠子落在地上,弹跳两下,带着黏腻的体液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慢一点儿,一颗一颗来。或许咱们小项爷天不怕地不怕,想试试不听话的代价?”
这声音让项不群羞愤的别过头,可他也没勇气继续呛声,只能高高撅起颤抖的屁股努力控制着肠肉,小心的将第四颗珠子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