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自己的东西能管住吧?(1 / 2)
被操射之后又一番玩弄的江九依旧身软腿颤,浑浑噩噩。好在纪厌身心愉悦,没打算继续折腾他,让他去休息了。
当然,作为一条狗他是不被允许上床的,他认命的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他醒来,屋子里早已没了纪厌的身影,倒是身侧的托盘里摆上了几样东西:一个皮质项圈、一根硅胶假阳、两盒药膏、还有一套灌肠用的装置。
旁边还留了纸条,接下来每晚他都需要扩张后穴,涂上绿色盒子里的药膏,再塞入假阳才能入睡。红色盒子的药膏则是需要每次剃毛后涂抹。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在清晨为自己灌肠至少三次,准备好干净的身体方便纪厌随时玩弄。
“主人吗”江九拿着纸条的手搭在头上,顺势又躺了下去。
从主动投诚到被打再到被操弄,明明才过了一天的时间,江九却觉得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曾经的记忆都有些模糊,脑海里充斥着纪厌的声音以及她对自己的各种玩弄,疲惫再次袭来,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夜色渐浓,月光爬上窗棱,江九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口中溢了出来,他猛然间坐起身,从梦中惊醒。
他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失神的望着自己高高耸起的性器,龟头上泛着水光,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该死。
心中暗骂一声,他站起身,走出地毯的范围,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心中的热意才慢慢消散。
他打了个滚,滚回地毯上,正打算接着睡,手却碰到了坚硬的托盘,他侧头看到上面的一堆东西,烦躁的爆了声粗口,狠狠的闭上了眼。
然而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纪厌揉捏他的乳头、骑在他身上扇他屁股、手指在后穴抠挖、还有他梦中乱七八糟的旖念。
手紧紧的握成拳后狠狠捶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认命似得爬了起来,拿起绿色盒子挖了一块药膏出来,双腿大张的跪在地毯上,一手撑着身体,一只手向后穴伸去,试探性的将药按在满是褶皱的穴口,又一点点将指尖探进,里面很紧,刚一进去就立刻把他的手指吸的死死的,他往里挤了挤,被强行塞进去的半根手指压迫着穴肉,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没有纪厌弄的舒服。
如果是她的话会很爽吧好想被她玩弄
对于后穴为数不多的使用体验都是纪厌给的,自己骑着假阳的痛苦开苞经历和后面纪厌刻意温情玩弄的鲜明对比下,他的认知天平一边倒似得认定只有纪厌才能带给他欢愉。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在盒子里又挖了一坨药膏,带着软腻脂膏的手指重新送进后穴,冰凉的膏体很快就被火热的后穴融化。
假阳也被拿起放在了一边,即使纪厌没有刻意为难,甚至还颇为纵容的选了一个小号阳具,但对于江九来说仍是吓人的。他无法想象仅仅进去半截手指就酸胀不已的后穴如何能放入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假阳。
药膏在后穴融化后,手指伸进去的轻松了些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除了药物化水后的润滑以外,他的肠肉似乎变的软嫩了不少,手指进去后就温柔的裹挟着,酸胀也幻化为绵绵的痒意。
他想要速战速决,又挖了一块药膏送了进去,手指快速的进进出出,带起黏腻的水声,敏感的肠肉被指腹上的老茧剐蹭过后又麻又痒,连带着没有碰到的地方痒意也越来越深,想要把手指捅进去好好挠一个遍似的。
汗水划过脸颊,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两根,正动作着,指尖触碰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他头皮发麻,唇齿间是藏不住的呻吟,带着不可思议的媚态。穴内进出的手指加了速,带着药膏融化后的汁水,湿哒哒的粘在手上,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穴口早已泛滥成灾。
快感袭来,纪厌的身影又充斥了他的脑海,连带着她带着蛊惑的言语,一遍遍的反复播放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似乎被她取代了,那根冰凉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里作祟,赐予他欢愉。
“主人”快感的不断刺激下,江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他没喊过几次却刻骨铭心的称谓。
这声呼唤一出口,江九的身体一震,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回荡。
“主人我很乖求您操我”独自一人,他坦诚的喊出了心中的所有渴望,手指粗暴的在穴中抽送,用力的捅向深处,想要缓解无穷的痒意。“主人好痒救救我”他未注意到的是,在他呢喃呻吟时纪厌就走进了房间,此刻正饶有兴致的倚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看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源源不绝的淫水从龟头流下,荫湿了地毯好大一块,抖动着即将射精的时候,纪厌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拇指将马眼堵的严严实实,正要喷薄而出的精液被堵的逆流回去。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江九痛苦的睁开眼,看到纪厌冷着脸他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紧接着用脸蹭了蹭纪厌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讨好“主人求您让我射吧好难受”
“给你定的规矩有说你可以随便射吗?”纪厌寒声到。
此时的江九脸色一白,想到纸上还有一行字明明白白的写着,狗狗的射精与排泄都需要主人的同意。
“对不起主人,我忘记了,您、您罚我吧。”江九赶忙道歉认错,求生欲极强。
纪厌的生气有七分都是装出来的,看到江九小心翼翼的样子气也消了,视线扫过手中滚烫的肉棒“自己的东西,能管住吧?”
“可以。”江九认真道,他咬了咬牙,狠下心对着身下用力一捏,剧痛袭来,性器立马就萎靡不振。
纪厌挑眉,很是受用他这般乖巧的模样,她拍了拍江九的臀,“抬高,不是说痒?”
江九的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原来那些主人都听到了,他有些羞耻,同时一丝隐秘的欣喜也爬上心头。
他跪趴在地上,仅存的一丝理智叫嚣着告诫他不应该这样期待,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在渴望着纪厌对他的玩弄,被手指玩弄了许久的后穴此刻正寂寞的收缩着,吐出半透明的淫水。
感受着纪厌打量的视线,江九就感觉身体发软发麻,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屁股瘙痒的想被扇一扇。
好半天,身后的人都没有动作,江九忍不住摇了摇屁股,紧接着他期待许久的巴掌就落在了屁股上,清脆的一声。
“怎么这么骚,这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发骚了?”纪厌嘲弄。
江九心中感觉羞愧,然而屁股却摇的更欢了,一个巴掌才多大面积,终究照顾不全整个臀部,未被打到的臀肉瘙痒依旧,被打过的也只是转瞬间的安抚,继而是更浓烈的痒意,密密麻麻侵蚀着他的身体、他的内心。被打的萎靡的性器不知何时又趾高气扬起来,昂扬着摇摇晃晃的同他打起了招呼。
“呵。”
身后是纪厌意味不明的轻笑,无视了他的渴求,一只手按在他的臀上揉捏,江九的身材很好,常年的劳作给了他一身紧致饱满的肌肉,他的屁股很翘,一掌打上去,臀肉乱颤引起阵阵波涛。
看着他紧绷的肌肉和不断开合着的穴口,纪厌的手指终于放了上去,她轻轻的在肛周搔了搔,又是引得江九一阵颤抖。
“痒主人给我”江九撅着屁股,将透着水光的穴口往她手边送了送,祈求着。
纪厌揽过药膏,剜了一块,伸手探进他的后穴,有过扩张的穴进去的十分顺畅,空置许久了血肉热情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肉壁湿软,贪恋的吮吸着,似是不肯让她离去。
纤长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指腹在敏感的肠肉上按了又按,严谨的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寸内壁上面。她每按一下,江九都觉得强烈的快感似闪电般鞭打他的全身,又酥又麻,电的他松了腿,软了腰。
纪厌全然不顾他抖成什么样子,捞过假阳递到了他的嘴边,粗长的柱身磨着他的双唇,江九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嘴馋的东西,让你舔了?”纪厌抽出手指照他臀上又甩了一巴掌。她拿起阳具,仔细涂上一圈软膏,抵住江九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尽管有了扩张,对于江九来说还是有些艰难,尤其是它的长度,顶到手指无法开拓的深度时还是让江九皱起了眉,倒不是多疼,而是那阵惹人的酸胀再次袭来,从穴壁一直传到腰眼。
纪厌握着假阳转了转,确保药膏能涂匀在穴肉上,然后捏着阳具缓缓抽送起来,假阳在穴内四处奔走,龟头研磨着内壁,肠肉翻搅。顶到某处时,身下的人软了身子,侧倒进她怀里,口中是压抑的呻吟。
纪厌将人往怀里揽了揽,空闲地手攀上他的脖颈,描绘般划过脊椎,按在了腰上。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对着那点凶狠进攻,假阳不断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主人”江九按住了纪厌的手,他抬了抬腰,露出身下兴致勃勃流着水的性器,抿唇致歉,“对不起,请允许我管教一下不听话的狗鸡吧。”他停顿了一下,似在措辞,紧接着想起他似乎从未以狗自称,纪厌也未在这方面苛责过他。
纪厌挑眉,将人推在地上,环视一圈笑着点燃了烛台,然后送到了江九手里,眼神示意。江九几乎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他有些犹豫,对上纪厌鼓励的眼神,高高举起烛台,对着性器倾倒下去。
“啊啊啊啊烫死了主人我好痛救我”蜡液倒在性器上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出,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惨叫,呼唤着他的主人。恐怖的灼热感仍在蔓延,似火焰般吞噬着他的性器,随着蜡液的不断滴落,他的性器缩成一团,囚禁在红烛的方寸之间。
“小狗真乖,主人很喜欢。”纪厌伸手将被挤出了半截的假阳推进后穴,眼神落在他被红色包裹着的下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江九的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抹笑,他呢喃着道谢,连续两遍。
此时纪厌都有些许迷惑了,这人不会被玩傻了吧,她顿了一下,还是将人拉了过来,烛台早就被她熄灭扔在了一边,蜡油随着滚动滴了满地。
手指一点点剥落封禁着江九下体的红烛,每次扣动身下人都会疼到吸气颤动,但仍乖乖的坐着,某些时候纪厌很享受这种善后的过程,毕竟养宠物亲自动手来的更加有趣。
“很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纪厌侧头问。
“没关系的主人,狗狗可以忍。”江九冲她扬起笑脸,没有承认,也没有骗她说不疼,只说可以忍。
纪厌觉得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怎么突然变得油腔滑调。”手下放轻了动作,细致的清理出瑟缩着的小江九,揉了两把,将清凉的药膏涂开后就放任江九去睡了。
纪厌是被一阵窸窸窣窣吵醒的,她直起身,看到江九蜷缩在地毯上,脊背紧贴着床沿,身子抖的厉害。她勾着赤足蹬在了他的臀上,笑着踹了一下,眼神扫过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下了然却明知故问。
“大清早的,吵什么。”
江九抬眼,眼眶通红,委屈的望着她。
“对不起主人,吵醒你了。狗狗想排泄。”
纪厌抬起脚,踩上江九膨胀起来的小腹上,不出意外的看到他开始冒冷汗。
江九的脸色逐渐苍白,双唇抿得更紧,无声的忍着疼痛,感受到纪厌探究的目光,他仰起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走吧。”
江九安静的跪在洗手间冰冷的地面上,寒气刺激下尿意更深,他下意识的合拢双腿。
“打开”
纪厌一掌拍在他的腿侧,掌风划过,带着肉茎都不争气的抖了抖。
“让你尿才能尿,让你停就给我收住了,听懂了?”
江九点点头。
“尿吧。”
话音刚落,尿液争先恐后的涌出。
“停。”
对于没接受过排泄训练的人来说,排尿不是轻易能够停下的,尽管江九努力控制着尿意,仍然无法停下。他急的用手去堵,尿液溢了满手,弄得满地都是,才堪堪停下。
“对不起,主人。”
纪厌看出了他的紧张,没有理会,转身拿了导尿管进来,丢给江九。
他跪直身体,将软管的一端对着马眼插了进去,软管一点点往里进,带着火辣辣的胀痛,随后是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麻,软管顺着茎身一点点推到了底,受到膀胱壁的阻隔停了下来。还未来得及排净的尿液顺着软管淅淅沥沥的滴到地面上。
见尿液流净,纪厌递给他一袋液体示意。
江九抿唇接了过来,刚刚放松的膀胱再次被撑开,冰凉的液体刺激下,尿意再次上涌。
纪厌笑眯眯的递给他一个控制器。
“憋不住啊,那就把阀门关紧,敢漏出来一滴就再灌一袋。”
江九连忙接过控制器,拧紧,把软管卡死,将整袋液体锁在体内。
纪厌的脚再次踏上他的紧绷微凸的肚皮,时不时用力踩上几下,立刻就能听到江九的吸气声和啜泣。
“行了,排出来吧。”
在纪厌的注视下,江九跪在地上开始淅淅沥沥的尿尿。
“快一点。”
“停。”
“太快了,慢一点。”
随着纪厌的命令,他低着头,一只手小心的扶着几把一只手摆弄着控制器,调整着排液的速度。最后在纪厌的要求下将阀门调到了最小。膀胱里的液体顺着导管,一滴一滴落下,速度缓慢且均匀,毫无排尿的快感。
“排完把自己洗干净。”
纪厌说完就转身离开,卫生间里只剩下尿液滴落的细小声音和江九的呼吸声,近乎两个小时才结束这场磨人的惩罚。
纪厌推开卫生间的门时江九正巧关上淋浴,身上的水珠还未擦拭,见纪厌进来,他立马跪好,膝行到了她的面前。
纪厌用手揩掉他胸肌上的水珠,拇指指腹按在乳头上揉捻,不一会儿就涨成花生米大小。江九的胸肌紧致挺翘,一道泛着白的刀疤自锁骨下划,劈开了半个乳晕,平添几分性感。纪厌将他的胸肌往中间抓了抓,挤出一道乳沟,随后爱不释手的挤压按扁,将两个奶子都玩的红肿才肯撒手。
“来,穿衣服。”
纪厌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女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蕾丝边丁字裤。内衣的裹束下挤出一条清晰的乳沟,丁字裤则是堪堪套在屁股上,裤绳死死勒进股沟之间,江九的阴茎尺寸本就不小,卡在女士内裤里显得不伦不类,露了大半在外头。
深黑的蕾丝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与他精壮的肉体相得益彰,添了一分诱惑。
纪厌握着江九的脚踝,把裤子套进他的脚上,一路拎到大腿,刚系上扣子没一会儿裤子就掉了下去。
“腰怎么这么细,挨操的命。”
纪厌忍俊不禁,一边打趣一边给他裤子提上,抽了腰带系紧勉强将卡住,又给江九套上衬衫西装。
“来转一圈儿,让我瞅瞅。”
精致的深蓝色西装套在江九身上,衬着刚毅的面容,腰肢在裁剪的恰到好处的西装衬托下纤细却不失力量感,挺翘的臀将西裤绷出优美的弧度,胸部微微鼓起,更加诱人。
“啧。”纪厌的手抚摸在隆起的胸上,划过时还能感觉得到他砰砰的心跳律动。“等这奶子养大点儿,就给你准备裙子怎么样?”
她没有等江九回答就拽着人出了门,当然也没必要等他回答。
江九挨着纪厌规规矩矩的坐着,车子一路向南,江九如有所感,一路上偷偷瞟了纪厌好几眼。
“别紧张,去吃个饭而已。”
看出了他的局促,纪厌一把将人搂过,在他耳边轻语。
到了饭店,看到熟悉的三家统领和自家二把手向北时江九一愣神,眼中似乎划过什么情绪,但很快被他垂眸藏了起来,安静的跟在纪厌身边。
纪厌笑着撇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拉着人坐了下来。
“纪小姐,这钱我们也赔了,人也在您身边,是不是该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啊?”洪帮帮主急不可耐的开口。
纪厌嗤笑一声,也不理会,抬手往江九盘子里夹了些菜才缓缓开口:“你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还要什么生路?”
“你!”那人眉一横,拍了桌子就要起身。被身边人拦了下来。
“纪小姐消消气,他是想问您,销鸦令什么时候能停。您也知道,我们都靠这一口吃饭呢。”
“这饭你们可以吃,同一、余林、乐港还有忘交的港口给我”纪厌毫不犹豫的开口。
“欺人太甚!”
“选择给你们了,是要保军火还是要贩毒,你们自己想。”
一顿饭下来,只有纪厌和江九吃的痛快。
走到车前,江九说想去排泄,纪厌深深看了他一眼,挥手随他去了。
江九转身回到包厢前,还未推开,就听到里面的对话提到了自己。
“笑话,这事怎么和你向北没有关系!当初不是你主动找上纪厌设计江九去做狗的?现在你是上位了,我们的损失谁来承担!”
“满口胡言,我这位置是九哥亲口许下的。你们的损失还不是因为自己贪心不足。”
“你真以为那天你和纪厌的对话没人听到是吧,不是你故意泄漏交易信息她纪厌怎么就突然跑去津南扣货?还一扣一个准。就连江九去要货到联合我们也少不了你的撺掇吧。”
江九推门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努力消化着两人的对话,回忆着过往的点滴,理出了无法接受的真相。他失了魂似的走出大厅,拉开车门,坐在了纪厌身边。
“跪。”纪厌淡漠开口。
江九的身子僵了一下,缓缓从座位滑了下去,跪在纪厌脚边。
“挺厉害啊,催眠自己?套个小狗的壳来面对我?怎么不接着套了?”
“说话。”
纪厌抬起脚,在他的脸侧、喉结、胸口划来划去。
江九眉心一颤,极快的抬眼一扫,又压下去。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敢的很。”纪厌断言否认,突然抬脚踩住他的脖颈,毫不留情的碾磨喉结,逼迫低着头的人抬头看她。“想惹怒我?怎么不为你那帮兄弟着想了?”
江九的背顶在座椅上,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却仍然垂着两只手没有丝毫反抗,哑着嗓子回道:“谢纪小姐教诲。”催眠自己不代表失忆,他能回忆起纪厌的提醒。
“到家的时候我要听到你的答案。”纪厌松开脚,没在理睬。
有一瞬间,江九跪在那里的身影和纪礼重叠了,纪厌的思绪飘到了那个带着蝉鸣的夏天。
才过完10岁生日的小纪厌兴致缺缺的走在奴隶市场里,有些后悔答应自家老头子的心血来潮,懒懒的跟在他的后面溜达。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一处规模不大的私人摊子上,那人被锁在最后,显而易见是个不讨喜的。不仅面容干瘪灰头土脸的,嘴角还带着伤,破烂的衣服下露出的肌肤上也布满青紫,在一众孩子中并不打眼。
吸引纪厌的是那双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神,似深邃静谧的幽谷无声的注视着每一个凝视它的人。
这双眼应该染上别的色彩,比如,在情欲中沉沦。思及至此,纪厌停下了脚步,指向那人。无须多言,自会有人替他办好。
所以当纪厌回到家推开门看到那道跪着的身影时并没有太多惊讶,她款步走向桌子倒了两杯凉茶,一杯饮下,另一杯递给了跪着的少年。
少年有些错愕,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连忙结果,正要仰头饮下,却听到少女的制止。
“端稳。”
“你的命是我的了。”这份无厘头的通知,似乎仅仅是为了宣告他的命运。
少年转过头,一身青葱色绸缎小褂的少女捧着一卷书看得入迷,偶尔指尖带起书页翻动发出声响,岁月静好。
而他这边,长时间的跪姿下身形已经开始晃动,端着茶的手也因肌肉酸软条件性的抖动,茶水在白瓷杯盏中晃来晃去,尽管他努力克制,终究撒了些许出来,杯盏摩擦叠托的声响越来越大,引来了纪厌的注意。
纪厌慢条斯理的拿来书签标记好,把书插进书立的缝隙,随后取下桌上木架挂着的一根戒尺。戒尺长七寸六分,厚六分、濶一寸分馀,正面不同于市面常见的戒尺,未刻规训,仅一个厌字刻在一端。
纪厌踱步到少年面前,手腕一转,戒尺挽了个花,贴在少年挂满汗珠颈侧。
戒尺冰凉,他呼吸乱了一瞬,下意识的躲闪。手中的茶不可避免的又晃了出去。不知为何,面对个头不高的少女,他感到了强烈的压迫,喉咙一紧,下意识的想要开口道歉。
“端不稳?”纪厌拿起他手中的茶杯。
“对不起。”被拿走茶杯后他垂下手,偷偷扭动几下以求放松,低声道歉。
“让你放下了?”声音清脆,带着些许不悦。
他赶忙恢复原来的动作,再次道歉。
纪厌将手中剩下的半盏茶喝下,杯子又放回他的手中,才缓缓开口,“我的规矩很好记,就一点,让我满意。”
他愣住了,这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他就接到了下一道指令。
“茶杯放下,手抬好,掌心向上。”
他举起手,戒尺在眼前落下,带着破空的声响,啪的一下砸在手心,疼痛一瞬间在手上炸裂,他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在怀里。
“还敢躲?”紧接着戒尺便朝着胳膊打了过来,力道大的,甚至比打在掌心更疼。“看在你,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舔。”
纪厌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个两指宽的掌中刀,通身漆黑的刀鞘被包裹在纯银的花纹中,低调又不失美观。此时正悬在他的嘴边。
江九努力的吞咽着嘴里的东西,尽管知道那是一个死物依旧不敢怠慢的用舌尖舔弄着,抵在刀柄的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刀鞘撞在喉管内壁引起又一阵干呕,但他不敢躲闪,只能长大了嘴巴配合着纪厌的动作。
“我能把你从淮帮掌权人的位置上拉下来,自然也能扶个讨喜的上去。宝贝儿,你的筹码似乎不顶用啊。”纪厌将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被口水浸润的湿滑的刀鞘在江九的脸上拍了拍。
“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尽办法讨您喜吗。”江九抬头看她,眼睛里闪着别样的光,脸上带着市井的讨巧和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