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1 / 2)
教室内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同学们议论纷纷的,是某人突然的消逝,窗外的雨一滴滴打进我的心,他离开了我,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告别,却留着太多的遗憾。
「林菲,你还好吗?」关心我的人叫李思桐,我的好闺蜜,她是唯一一个能轻易读懂我想法的人。
「没事啦,我昨天哭过一场後就好点了。」我欺骗了自己,只因不想让她担心。
但其实我真的好不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刀狠狠地cha进身t里一样,只要任何人提起那位的事情,我彷佛随时都会嚎啕大哭。
「他们也真是的,明知道你们的关系还这样。」思桐说完後接着立刻拍桌转身叫大家安静。
同学们全都被她的气势吓到了,同时也注意到了坐在这的我,也许是因为愧疚,大家纷纷的向我道歉,但这种道歉在现在的我看来,只是各种伤害。
我忍住了泪水奔出教室,直到躲进厕所後才爆发,思桐也追了出来,她拿了包卫生纸给我就站在门外安静的陪着我一节课,平复情绪後,我推开了门。
「我帮你请好假了,回家休息吧,你现在进教室也只会不断听见那些伤心的话语。」思桐把书包给我後担心的说道,我跟她道谢完就离开了。
虽然离开了学校,但返家的路上却满满都是与他的回忆,一起看过的街景,一起去过的餐厅,一起经历过的点点,终於,还是走到了这个路口。
这个带着他人生最後记忆的路口,昨天晚上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我们一如既往的回到了家,他家就住在对面,我们可以透过窗户聊天,就在半夜,我读书读到有点累的时候,我打开了窗户休息,就看见他在另一头对我喊道。
「饿了吧,我去帮你买吃的。」我当时很开心,但却没想到那竟然会成为我们最後的对话。
他离开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越等越着急,不安的心情随之而来,不知多久,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向这里靠近,没在走远。
我带着复杂的情绪跑出了家门,把附近全绕了一遍,看到前方围着好多无关紧要的人,我努力的钻进其中,始终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他倒在了那里,旁边散落着许多食物,手上紧紧握着的,是他不愿放开的手机,我把手机捡了起来,只看到一条来不及结束的录音,我失魂的坐在路边,听着他那带着感慨留给我的话语,语气非常虚弱。
「小菲,在等我一下,我就快。」这短短的几个字让我颤了一下,他到最後还是那麽为我着想。
时间回到现在,我坐在了同样的路边,因为曾经太美好所以才舍不得放下,我又再度哭了起来,这次不一样的是,有个声音告诉我。
「你想再见到他吗?」我讶异的转过身,只看见一只青se的飞鸟。
「回答我,你想不想再见到他?」我起初不敢相信,直到它再次开口。
「你是谁?」我疑惑的问着。
「我是造梦者,专门帮助你们这些带有遗憾的人,现在回答我吧。」造梦者?那不同样是梦吗,但我现在想不了那麽多。
「我想见到他,无论什麽方式,我都想见到他。」我坚定的回答。
「那好,我现在就送你去他所在的梦中,但你要记住,在那里,你们的过去会被遗忘,他也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还有,既然是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即便这样,你还要去吗?」
「我要去。」我不会後悔现在的决定,因为我只想见到他,接着我开始感觉头重脚轻的,再来就倒下去了,醒来後已经是在教室里面。
「我怎麽会在这?」我问着旁边的同学。
「不会吧,你一来就开始睡觉,是睡到昏了吗。」睡觉?我想起之前的对话,难道这里是梦中?之後,我更加确定我是在梦里,那个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没错,就是他,全都没变,只是,他忘记了我。
你又擅自把灵魂装进人类的梦中了吗?
不觉得很有趣吗,一个已经被洗掉记忆的灵魂,跟曾经最ai的人在梦里见面,结局会是如何,我阿,本来就不是什麽好人。
你明明知道这样做会导致什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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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往常般的站在那里,这一切是如此熟悉,彷佛他不曾离开过我,也许是因为太想念了,泪水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我抱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向他跑去。
「你回来了。」我站到他面前哽咽的说道,却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应。
「滚开。」他说完这句话後便把我推开,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非常陌生。
「你们的过去会被遗忘,他也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样。」我突然想起了这段话,真的,不一样吗?我疑惑的问着自己。
「之前不是很讨厌他吗?」「以为自己是什麽,想攀关系吗?」「傻吧,林菲竟然会去搭理那种人。」就在我沈浸於悲伤中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同学们的闲言闲语,我转过头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他们异样的眼光,原来,在这个世界里的崔宇俊是这麽令人讨厌吗?连我都讨厌他?我无法忍受教室里的气氛,独自一人躲进厕所,不断思考着,如果他真的改变了,我还要继续ai他吗?如果他真的变得这麽惹人厌,我还能够保证自己赖在他身边吗?要是他一直不接受我,我来到这里还有意义吗?但是我很快就想通了,不管他在怎麽改变,我都会依然ai着他,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真正的样子,我坚信不移。
「菲菲,你在里面吗?」这个声音,是桐儿,果然是我的好闺蜜,连在梦里也不会变,我们绕了校园一圈,听着她提起崔宇俊的事情。
「你为何要明知故问,你忘记自己从什麽时候开始讨厌他吗?他栽赃你ch0u烟欸,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我真的建议你离他远点。」桐儿非常严肃的警告我,栽赃?他不是这种人吧,至少在我眼里不是,虽然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说的话,但老实讲,桐儿的话却令我在意,我默默跟着他放学,想着他家应该还是住我对面吧,不过他却上了公车,难道他搬走了,我落寞的回到了家,躺在床上将今天全想了一遍,该怎麽接近他呢?半夜,耳边突然传来一阵sao动,但我并没有理会,隔天我一早就到了学校,可等了半天他却迟迟没有出现,连续好几天都是这样,放学後我经过了学校附近的桥下,远远的就看到好几个学生在追逐着,顿时,有个人在我面前停下,气喘吁吁的。
「崔宇俊!?」我惊讶的看着他,他瞬间摀住了我的嘴拉到一旁的柱子後面,不断东张西望。
「欸。」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推了出去,我跟那些人对上了眼,他们看上去全都像不良少年。
「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孙跑过去?」其中一位讲话有点口齿不清的人询问了我。
「没有,我才刚刚经过。」我尽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点,他们随便看看後就离开了,我用余光瞄到崔宇俊想趁机落跑。
「等一下。」我拉住他的外套说道。
「所以你这麽多天没来上课就是在打架?」他没有回应我,而是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之後就扯开我的手跑走,那边,好像是我家的方向欸,所以他并没有搬走,我跟了上去,果然,他打开了对面的门进去,难道那天的sao动也是他因为打架发出来的?我回到家拿起ok蹦并在上面贴了便条纸後从窗户丢了过去。
「你受伤了,自己贴一贴吧。」即便他变得在怎麽坏,我依然会一直关心他,这也就是我来到这里的意义,他把窗户关上後就没了动静,应该是接受了我的善意,隔天清晨,在我半梦半醒间不断有敲打声传进我耳中,我最後受不了了便走到窗边往外探去,看见的却是各种针对崔宇俊的过份行为,泼漆的泼漆,砸玻璃的砸玻璃,我纳闷,难道他一直以来都在默默承受这些吗?那在梦里的我会不知情,会不陪他一起承担吗?我现在连我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也不知道了,我不带半点犹豫就冲了出去。
「你们g什麽,不知道这里是私人住宅吗,我可以告你们。」面对这种危机我还是有一套办法的,论打架是一定赢不了的,那就试着用法律压他,其实这都要感谢崔宇俊,大概是那一天吧,我第一次t会到属於他的依靠感。
「你们要对我做什麽?」一群小太妹正围着我抢钱包,我声嘶力竭地大吼,看看附近会不会有人听到,就是这个时候,崔宇俊走了过来。
「钱包给我。」他伸出手往我的钱包靠近,正当我还在犹豫时。
「快点。」他说完这句话便顺势夺走了我的钱包丢给她们。
「崔宇俊,你是在。」我对崔宇俊的举动感到不解甚至还有些失望,不是来帮我的反而是帮凶阿。
「钱包你们可以拿走,不过胁迫,抢劫,伤害或侵占,看你们喜欢哪一个,但我想不管是哪一种你们都承担不起吧,所以,等着吃官司。」我站在後面听着他义正严词的说这番话,这一刻,他也太帅了吧,不能在这犯花痴,那群小太妹吓到丢下钱包就跑了,崔宇俊把钱包放到我手上就转身离开。
「下次保护好自己。」留下了这段话。
「你为什麽不直接赶跑她们?」我疑问。
「有些时候,用说的会b较快,更何况她们好歹是群nv生,你成绩不错吧,试着用你的脑袋。」重要时刻还装绅士,真像他的作风,时间点来到现在,这招好像非常失败,眼看他们就要挥拳过来了,虽然在梦里被打最多只是醒来而已,可我还是很害怕。
「我说过别对我以外的人出手了吧。」我睁开紧闭的双眼,看见崔宇俊将对方的手扎扎实实的接住,他对我撇了撇头,暗示我逃跑,我躲回家里透过窗户观察,只见崔宇俊三两下就把对方撂倒,看来我不该担心他的,我打开门想跟他说话。
「你人其实蛮好的,但你可以说说到底为何打架,为何栽赃吗?」他走到我身边露出冷冷的笑意。
「连你也是这样想我的,全部人都一样,只看到表面,虚伪。」这句话不断围绕在我的身旁,他之所以这麽冷淡,是因为别的原因吗?我该怎麽破除我们之间的枷锁。
你再继续这样,她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
人类的ai情有多伟大,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
你不要以为我没办法阻止你。
试试看吧,梦境会破碎的。
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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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思考着那段话,就在我尝试着想要了解一切的时候,一封简讯传了过来。
「小菲,方便见面吗?」魏洋!?,我之所以如此惊讶,是因为他两年前在现实里被我拒绝後就没在联络了,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对我很好,但我那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崔宇俊,可怎麽又联系上了,是因为我在这里跟崔宇俊没有交集的关系吗?熟悉的故人突然传讯息来,还真是有点尴尬。
「嗯,那约在我家旁边的咖啡厅吧。」到了咖啡厅後我坐在他的对面,尽量让自己神情放松一点,但其实我除了头部以外都是僵y的,我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阿,是告白前还告白後,他在这有没有喜欢我,越想越恐怖,还是不要想了,人就在面前我还一直提出假设像话吗。
「所以你找我来是要g嘛?」我努力为自己挤出一秒钟的勇气,不断用手指掐着自己的大腿。
「我觉得我必须问你一件深埋已久的事情。」深埋已久?这个剧情走向,该不会是要告白吧,拜托,谁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告白虽然只有对我来说,这样我岂不是要破天荒被同一个人告白两次,真是特别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