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浓》(古代纯百,贵乱高h)(2 / 2)
皇后心底想着那人,一面戴着淫具,在身下女子的腿间疯狂地顶撞。被她按在身下肏弄的贵妃墨发散乱,钗环作响,浪吟出声,“姐姐,肏死臣妾了嗯啊”
皇后拨开她的发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愧是艳冠六宫的美人。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带着勾引,嫣红的舌尖轻舔她湿透的指缝,媚意无边。
真是妖精。她喉间不由发紧,心里还在想着那张犹带泪痕的脸,一双眼睛又深深望着眼前的女子,只想把她揉碎在怀里。
一双赤裸的玉臂轻轻勾住她的脖子,“怎么?你的小宝贝不见了,来跟我发泄么。”
皇后眸色愈沉,一言不发,径自将她翻过去,一把扯下她的肚兜。
那轻盈的腰肢不堪一握,被她扣在掌中,肆意折起。力道很重,美人白皙的腰侧都留下了青色的指痕。
贵妃何其聪明剔透。她知道自己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不过她并不在乎。
反正,她就是欠肏而已。
贵妃轻笑着抬高腰臀,腰肢扭得更浪,浪叫起来,“嗯啊好姐姐,再快一些”
“骚货。”
她的腿还勾在她的腰上,轻轻磨蹭她的背脊,“呵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也是,宫中哪位娘娘不是妹妹的入幕之宾呢?”皇后咬上她的乳珠,却不带怜意,重重地肆虐那熟红的乳尖,话音带着轻轻的讽意。
她按住埋在胸前的头,手背抵唇,轻轻喘息,漂亮的双眸泛空,不知是被她肏得失了神,还是想到了别处。
怎么会呢,还有一个人不是。
我恨她入骨,她从不在乎。
【10】
那位娘娘约她出来散心,说是赏景,不过是为了要她。
皇后直接把她推在假山前,揽着她的腰拥吻。“嗯”她扣着她的头发,愈吻愈深,贵妃只好伸手扶住她的肩,被她抵在假石上,双颊泛红,任由她一手没入裙底。
她穿着单薄的春衫,裙下已经湿了一片。
她扣住那颗花蕊,轻轻揉弄,掌心包裹住花穴,指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仅仅是被她这样触碰,她已经含住指尖,轻轻叫了出来,“姐姐肏我”
手指用力地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弄到她腰身发颤。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浪叫。当听到那阵细碎的脚步声,索性合上眼睛,叫得愈是快活。
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姐姐再用力一点肏死我”
不知是放纵自己,还是报复别人。
有人来了。皇后还在插她,她一面浪吟,带着水光的眸子望向来人,不是她,是德妃。
皇后已经离开了,是德妃扶住了她的腰。那人的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肢,热息拂过她光裸的肩颈。“嗯”
贵妃柔若无骨地搂上她的脖子。
“姐姐轻一些,娘娘刚走,嫔妾受不住啊”
德妃把她按在花丛里,直接扯下她身上仅剩的薄红抹胸。“嗯”
身下的女子已是一丝不挂,她双颊泛起娇艳的绯色,轻轻咬住自己的指尖,在她的动作下喘息连连,声声低吟。
云雨不歇,她高潮的淫水都打湿了满地的花瓣。一次不够,那人又让她跪趴在地,从身后握住她的腰肢,戴着淫具冲撞起来。
“嗯啊”
她轻轻一笑,“姐姐今日怎么带着这个出门,有失体统嗯啊”
“难道是为了嫔妾?”
德妃素来沉静少言,不会像皇后那样与她放肆地调情。眉眼秀美的女子一身绿色裙裳,腰下却戴着一个狰狞的物件,正在那粉色的媚穴里抽送。
德妃被她放浪的话语激得心神一乱,眸色愈沉,发了狠地顶弄起来。
她的呻吟声被她撞碎,咬紧了葱白的指节,“好深”
“嗯好姐姐,再重一些,肏我啊”
落英纷纷,花影重重,艳色的花瓣还沾着雨露,残红迤地,美人合欢。贵妃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情潮,无力地枕在花丛中,素手掩唇,满面春情,泪痕点点。
有人抽身,有人又分开了她的腿。是贤妃,还是湘嫔?不知被肏弄了多久,她的双腿还不能合拢,被人扣在掌中,花穴已被淫弄得泛红,水色浸润,媚肉外翻,一副被肏熟的媚态。
她喘息未定,双眸失神,搂住身上之人的肩背,渐渐失去了意识。
【11】
这是皇上的龙椅。一袭凤袍的皇后娘娘抱着她,坐在这九五至尊的位子上。
一手放在她的裙底,轻轻抠弄。
“嗯啊”
花穴紧致如初,宛如处子,淫水却已湿透了她的手腕。
她低声一笑,“你心里只有那位姐姐,哪里还有我呢?”若是没有,她今日又怎会与她在此荒唐?
皇后也自知不过是介意罢了,介意自己不是第一个被她记挂在心的人。
佳人在怀,如此乖巧地任她亵玩,尤嫌不够。皇后亲吻爱抚她失而复得的珍宝,素白如玉的手腕抚上她清澈的脸庞。太干净,让人第一眼就想把她弄得更脏。皇后一件件脱下她全身的衣裙,将少女透着馨香的玉体搂在怀里。她手腕深深浅浅地顶弄,一丝不挂的腿间被她肏出更多的水。
“嗯”
她蓦然顶到最深,一面用指尖轻轻抹去椅上的淫水。
“宝贝,污乱龙椅,可是死罪啊。”
她又哭了,少女漂亮的脸蛋覆上了泪痕,让她在时常在梦中心疼。她失神地唤着她,“娘娘”
她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意,“我叫什么名?”
“洛莹。”声音绵软,好像在唤着自己的心上人。
她手腕抽送得更深,让她的呻吟都带了颤音,“肏死我”
【12】
长信宫地处幽僻,与冷宫无异。
有人情愿独自一人幽居此地,连身边的侍女也多半是年老或犯错的宫人,其他宫里不要的,都在这里。
“我来见你,不可以吗?”
“这是什么茶?”
眼前衣衫单薄的女子恭敬地对她行礼,“这是皇后娘娘爱喝的青茶。”她的宫殿与她同样冷冷清清,只有皇后偶尔来此,与她说说话。
一句话却让人轻轻蹙起了眉,话音轻而发冷。
“哦,不是皇后娘娘,便不能来么?”
“妹妹这是不欢迎我了?”
“不敢,您是贵妃,妾只是罪臣之女。”她们的父兄也曾是朋友,却因朝堂倾轧,反目为仇。
如今她们家族圣宠正眷,她连陛下一面都不曾见过,已是仅次于皇后之下的贵妃。而她们一族俱被流放南地,徒留她一人困守深宫,与死无异。
“躲什么呢?”她握着那人来不及收回的手腕,把她扯到腿上。
“你若是想让家人回京团聚,可别对我露出这般不情愿的表情。”
那美艳无双的贵妃挑起她的脸,轻佻一笑,眸底深情却难以自抑,“古有妲己为其子孙报仇,狐颜惑主,葬送商纣江山。不如,妹妹也学聪明些?”
她拨开她的衣带,呼吸发沉,拂过她颈边的碎发,暗示道:“吾父在摄政王面前为你族求情,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父亲想要她斩草除根,在宫里弄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断送她的性命。若非她执意不肯,只怕就没有今日了。
贵妃执起她的手,吻在那素白纤细的指尖,“曾有相士说我天生情薄,可我沉沦至今,都是为了你。”
她们已经不是从前无话不谈的青梅之交,可为了族人性命,她没有拒绝的余地。那双清冷的眉睫垂下,无声地搂上她的肩膀,任由那人把自己抱上床榻。
纱幔放下,一室旖旎。